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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随着谢泽的话音落下,无论是心如死灰的江正初,还是拼命挣扎哭求的傅雪榕和徐氏,都怔在了原地。

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能让他们清楚地意识到,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

谢泽抱着江信上了马车,他的阿信要亲自为自己讨一个公道,他自然是要陪着的。

当天,京城的县衙里便闹哄哄地乱成了一团。

当了好几年县令官的牛爱检大人原本正在家里悠闲地泡着热茶,看着近日淘来的一本诗集,正感慨着这京城不愧是天子脚下,他这个县令当得可真是悠哉的时候……

“大人,大人!不好了!”一个年轻的衙役就这么急匆匆地闯了进来,看到他家县令便着急忙慌地道。

“咳!”牛爱检一个晃神,差点儿没被烫到了舌头,没好气地放下茶杯瞪着来人:“什么事儿慌慌张张的?”

小衙役一路小跑着过来,急得头上都出汗了,结结巴巴地道:“有,有人来报案了!”

“有人报案?”牛爱检闻言眼睛一亮,有些兴奋地站起来道:“这是好事啊!”

话音刚落,牛爱检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话有些问题,又咳嗽了一声给自己找补:“咳,本官的意思是,百姓有难,本官身为县令,理当为百姓分忧。

有人报案,说明百姓信任本官,怎么能叫坏事呢?”

说起来,他这个县令当得实在是太没有存在感了。

七品小县令没有资格上朝,只需要将百姓间的纠纷处理好,便已经算做得不错了。

若是旁的县城,纵使这芝麻大的小官,也要每日里忙碌个不停。

可他是京城的县令啊,在这京城里,随便哪个官儿拎出来都比他大,走到外面随便溜一圈儿,遇到的人都是非富即贵。

普通人根本不敢惹麻烦,敢惹出事端的人,也不会让他一个小县令去解决问题。

以至于他这闲得呀,这屁股都快生出茧子了!

前些时日,好不容易审理了一起案子,就是那白山书院的偷窃案,也就是找他借了个地方,案子全权都是贤王殿下审理,还有朝廷命官协审,压根儿就没他的事儿嘛。

如今,这好不容易来了一个案子,牛县令怎么会不激动?说不定这事情办好了,也能算作他的一个政绩呢!

“哎呀不是!”小衙役急得话都要说不清了,好一会儿才撸直自己的舌头道:“报官的是江家的江大公子,就,就上次被诬陷偷盗那个,还有,还有贤王也跟着他一块儿来了。”

“贤王也来了?”牛县令顿时坐不住了,连忙跟着人出门。

这可是位得罪不起的祖宗啊,听说连那刑部的江大人,都因为得罪了他,到现在还在家停职休息呢!

不过,那位江公子如今这般受贤王器重,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又上赶着得罪了他?

牛县令这么想着,便也就这么问了出来。

小衙役擦着额头上的汗,苦着一张脸道:“是江大人的夫人,江公子状告其继母收买下人谋害他,将他害成了哑巴。”

“……啊?!”牛县令停下脚步,顿时傻眼了。

这,这……这也不是他能管的事情啊!

他就说,他就说在这京城里,就没有他这芝麻绿豆大的小官儿能处理的案子!

牛县令垮着和衙役的同款脸苦哈哈地来到公堂之上,先前听衙役提了一嘴,这会儿也有了心理准备。

而且有谢泽在场,这江信和江大人明显身上还有伤,不知其中是否还有些别的隐情。

牛县令也不敢随便拿乔,只迅速地走了遍流程,刚想说案件涉及朝廷命官的家属,他需要先禀明上官。

谢泽便语气淡淡地来了一句:“那便先行将涉事人等一应关押吧。”

“这……”牛县令擦了擦脑门儿上的汗,既是不敢答应,又不敢不答应,只得露出一脸苦相,哀求地看向江信。

且不说江夫人把江公子害成哑巴这事儿是真是假,这位可是四皇子侧妃的亲生母亲呢。

他只是个七品小县令,上面又没有人撑腰,若是就这样贸贸然把皇子侧妃的母亲关押,到时候四皇子怪罪下来,他可得罪不起啊!

牛县令也是个聪明人,知道这贤王是个阴晴不定的疯子,求他是绝对没用的,还不如求求江公子,这位一看就是个好脾气的。

想到这里,牛县令看向江信的目光更加可怜了,苦巴巴地道:“这事儿,本官实在是做不了主。

不过江公子放心,本官已经派人将此事呈禀了上官,另外本官等会儿再写一封折子,相信陛下很快会知道此事,您看……”

江信本也没打算为难牛县令,他只是想按照章程办事,还原当年的真相。

傅雪榕是皇子侧妃生母,身份不一般,县令管不了也是常理,况且既然折子已经呈上去了,那么上面派人调查也是迟早的事。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他也不急在这一时。

想到这里,江信便拉了拉谢泽的袖子,小声地道:“殿下,我们回家等吧。”

谢泽一顿,扫了牛县令一眼,这才点了点头:“好。”

说着,谢泽又冷眼看向傅雪榕和徐氏,淡淡地道:“把这两个人押回江府,别让她们跑了。”

“是!”

吩咐完一切,谢泽便又抱起江信,低着头温柔细语:“我们回家。”

说罢,便抱着人离开了县衙。

牛县令长出了一口气,看到还魂不守舍地站在公堂之上的江正初,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谁知,他没话说,江正初有些不甘心地像对着牛县令说话,细听之下又像是自言自语:

“这个逆子,连对你一个陌生人都这般好说话,顾及你的难处,可为何对我这个亲生父亲,却一点儿情分都不给。”

“……”牛县令原本还有点儿同情这倒霉的侍郎大人,听到对方的话当即便无语了。

你身为父亲,这么多年对自己的长子不闻不问,连他被夫人害成了哑巴都不知道,这样的漠不关心,还指望他给你留情分?

而且,端看那贤王对江大公子这么宝贝,也该知道江公子身上的伤不可能是贤王打的。

那那些伤是怎么来了?还有谁人敢伤被贤王那般爱重的江大公子?用脚指头想想就能知道了。

这位江大人糊涂至此,平日里还不知道偏心成什么样儿呢!

如今江夫人做下的事情败露,倒是想起来让江公子给点儿情分了,晚了!

想到这里,牛县令暗自摇了摇头,歇下了和江正初打个招呼的想法,直接便转身走了。

糊涂成这样,家中事都一团乱,就算最后案子查出来那江夫人是无辜的,这刑部侍郎的位子,只怕也与江大人无缘了。

江正初如今已经焦头烂额,自然注意不到牛县令没和自己打招呼就走了的小事,只是面色仓惶的在下人的搀扶下回了府邸,连傅雪榕就这么被狼狈地押送回府里都没有注意。

不过就算他注意到了估计也不会阻止,他现在已经恨毒了傅雪榕,哪里还会管她丢不丢人!

一家人就这么狼狈又难堪地一路走回了江府。

江正初腿疼得厉害,实在是撑不住了,正要让人去喊个大夫过来看看,魏府的魏博文又来了。

“事情办的怎么样?”魏博文是听说了江信回府就急匆匆地赶来了,还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

只是才刚问出口,他就发现了江正初的不对劲,又皱了皱眉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江正初顿了顿,这样的丑闻,实在是难以启齿。

好在也不用他多说什么,王府的人还在呢,他们自然是不介意多宣传宣传这件事儿的,见魏博文感兴趣,便走上前笑眯眯地道:

“魏公子还是别多问了,让江大人好生休息休息吧,毕竟他这一天过得估计还没缓过神来呢。”

江正初:“……”我这一天过成这样究竟是谁害的?你们还好意思说!

然而,王府的手下随他们主子,都是嚣张跋扈的性子,哪里会顾及江正初的心情,直接忽略了他便秘般的表情,意味深长地对着魏博文道:

“魏公子想知道什么就问属下吧,属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魏博文:“……”这是哪里来的嚣张下人,主子面前插话,还懂不懂规矩?!

哦,贤王府的,那没事儿了……没事儿就怪了!

贤王府的护卫为什么会在江府,还一副代江正初做主的样子?!

魏博文抹了把脸,纵使再迟钝也发现不对劲了。

等他听着这没上没下的王府护卫将来龙去脉说完之后,魏博文就再也待不下去了,看也没看江正初一眼便匆匆离开。

开玩笑,看贤王这架势,都恨不得要把江府给拆了,怎么可能还跟他们合作。

而且眼下这个还不是最重要的,那傅雪榕毕竟是四殿下侧妃的生母。

若是最后真的查清楚她下毒计把丈夫的嫡子害成了哑巴,那侧妃势必也要受牵连,说不定还会连累殿下……

想到这里,魏博文立时匆匆地朝四皇子的方向走去。

贤王那个疯子做什么都不计后果,说不定这会儿都已经捅到圣上面前了,他必须提前和殿下通个气儿,让殿下早做准备。

*

就在魏府和皇子府都被江府的事情弄得不得安宁之时,已经抱着自家伴读回家的谢泽,这会儿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来给江信看伤的许大夫。

许大夫被盯得后背发毛,快速地给江信把完了脉,又掀开衣服看了看对方的伤,在明显地感觉到身后的目光更加不善之时立刻放下了衣服,转过身恭敬地道:

“王爷,江公子所受只是皮外伤,只需清理伤口后敷些外伤药,多休息一段时日便会痊愈了。”

至于敷什么外伤药,谢泽常年在外打仗,想必王府里的伤药肯定比他能拿出来的好得多。

谢泽闻言松了口气,却还是不放心地多问了一句:“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他还记得上辈子,一到阴天雨天,阿信的腿痛得甚至都无法行走。

“当然不会。”许大夫有些无奈,心道王爷对这位江公子未免也太紧张了,不过还是尽职尽责地道:“只有伤及筋骨才可能会留下后遗症,江公子运气好,并未伤到骨头和内脏,只要好生休养就没事了。”

说着,许大夫便给江信盖好了被子,微低着头识趣地道:“那王爷尽快给公子处理伤口,老夫便告退了。”

若是换做别人家,这处理伤口的事自是由他或者自己的学徒上的,可看贤王这架势,若是他这么提出来,估计就不是走出来,而是被人抬着出门了。

偏偏许大夫的学徒还不知道他的良苦用心,跟着许大夫出了门还有些疑惑地道:“师父,您怎么让王爷给那位公子上药啊?万一那王爷一个不高兴,以为您偷懒没有用心给江公子看病可怎么好?”

那贤王殿下可不是个好相与的,要是生气之下,让人把他们师徒俩抓起来关进大牢里就惨了。

许大夫看着自家的毛头小徒,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放心吧,王爷常年行军打仗,对包扎伤口定然十分在行,不会不高兴的。”相反,要是他们执意留下来给江公子敷药,才会惹王爷生气嘞。

“话是这么说,可王爷那么金贵的人……”

“你呀,以后除了医术,还是多学学怎么察言观色吧。”

*

许大夫师徒俩的对话,谢泽没心情去计较,他这会儿正让人端了热水来准备给江信清洗伤口。

江信虽然因为先前的事情情绪有些低落,可见谢泽要亲自动手,连忙拦了拦:“殿,殿下,让阿贵,帮我就行。”

谢泽面无表情地看向正端着热水站在一旁的阿贵。

无辜被迁怒的阿贵:“……”

谢泽接过水盆放到床头柜上,随后语气淡淡地道:“方才我们回来的时候惊动了不少人,我让阿贵去盯着外面的风声,免得有人浑水摸鱼,趁机造谣。”

“对对对!”阿贵连忙立正站好,一本正经地道:“奴才这就去外面看着,不让别人胡说八道!”

话音刚落,便一溜烟儿地跑没了影儿。

江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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