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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走后。
应茴眼神呆滞的看着树洞里的灰色兔子,喃喃道:“下一次见面……又是什么时候?”
愣神了一会儿,她站起身,拿起兔子,离开了这里。
在她路过木叶中街时,无意间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苍白的脸色,和略微泛白的嘴唇,就像生病了一样。
这真的是养身体吗?为什么喝了阴血反而气色变差了,身体也感觉到非常的疲惫。
“小李你跑慢点,武器店又不会长腿跑了。”
“天天是你太慢了,去武器店的路上,也可以当做是修炼啊!”
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叽叽喳喳的从应茴身后匆忙跑过。
应茴摇了摇头,此刻还在强忍着头晕。
可她又察觉到身后有人在跟着她,她眯着眼睛,立即转过身去,面对着一个电线杆子,举起兔子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跟踪我。”
“嗤,真够愚蠢的。”电线杆旁边的男孩笑了下,忍不住嘲讽道。
应茴皱眉,晃晃悠悠走近了说话的人,疲惫的眼睛尽量睁大,都快和男孩脸撞脸了。
因为头晕她看东西都是恍惚的,只好上手去摸男孩的脸,当她摸到了耳朵上的小豁口时,终于认出了他。
“是前年害我顶水桶的家伙,该死……”话说一半,应茴就晕了过去。
事发突然,宁次只抓住了她的单只胳膊。
“……”
这时迈特凯也追了过来,在看到宁次怀里的男孩后,一脸正经的问道:“宁次,这就是传说中的碰瓷吗?”
“不知道,可能是今年刚毕业忍者学校的学生,宇智波赤月。”
?前面说不知道,后面又叫出了全名,迈特凯挠了挠头,真搞不懂宁次这孩子。
晓的西北根据地里,带土双手抱着手臂,面具下的脸布满汗水,额头青筋凸起,全身仿佛被好多只野兽撕咬般疼痛,他跪在地上痛苦的低吼着。
“琳……等我,我们一定还会再见的……”
“啊啊啊……”
绝此刻从地底钻出,冷眼盯着地上痛苦打滚的人,黑绝陷入了沉思。
这一点倒是和他很像,为了复活自己最爱的人,什么都可以做,即便他用自己的身体养蛊。
“看来做蛊的容器也很痛苦呢。”白绝打趣的说道。
“你要来试试?”带土喝了一大口的白酒,黑红的眼睛就像深渊的血盆大口,看久了就会被深渊给吞噬了一般。
“不了,不了。”白绝连连拒绝。
“你我都是身处于黑暗的人,一同为了伟大的目标前进,你大可不必现在受这种罪,因为月之眼计划会让你创造一个属于自己的世界。”
黑绝始终都在时刻提醒着带土计划的进展,而带土却总是做一些他无法理解和耽误进度的事情。
比如在雾隐村控制水影矢仓,给水之国带来前所未有的政治动乱,搅的一团糟。
还有用身体养蛊,只为复活琳,尽管这种办法复活希望渺茫,但他还是要试。
“不用你提醒,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带土抬头瞥了黑绝一眼,站起身,边走边脱衣服,然后便走进了温泉池内,整个人躺进了水里。
——
等应茴再次醒来,已经来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
她向四周看了看,这是一个带院子的小庭宅。
和她曾经住过的地方很像,突然勾起了她很多不好的回忆。
“你醒了?宁次说是在街上遇到了碰瓷的人,可我看根本不是那回事,你应该是低血糖了吧?”
“你是谁?这里是日向家?”应茴有些警惕的裹紧了被子,如果他们发动白眼一定能识破她是女的这回事啊。
“你不要害怕,这里不是日向主宅,我是宁次的舅舅。”说着,日向德间向应茴递过来一杯水。
应茴接过水杯,刚喝一口,她就感觉快要吐了,立马跑了出去。
可刚到门口,她就撞上了宁次,一个没站稳坐了下去,结果就是一大口深红色吐在了地上。
宁次皱眉,只是不小心撞了他一下,怎么就吐血了?
看应茴还有再吐一次的意思,他启动白眼,点了她的一个穴位,止住了她想吐血的欲望。
“你这是怎么了?真碰瓷吗?”
“我宇智波即便是落魄了,也不可能去碰日向的瓷。”应茴擦了下嘴角,缓缓站起身。
就在她站起身的时候,宁次突然一愣,这是他第一次不敢相信自己的白眼。
“抱歉,弄脏了你家的地板,我改日再来赔给你,先走了。”
应茴刚走两步,就被宁次给拉回了墙边,他的手放在了墙上,堵住了她的去路。
他白眼的青筋消了下去,低下头靠近应茴的耳边,笑着问道:“宇智波赤月,我似乎发现了你的秘密。”
应茴也冲他笑了笑,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知道了又怎么样呢?你想表达什么?”
“没事,就是觉得很有趣,你为什么要装作自己是男生呢?”
“你又没被别人灭过族,没经历过父母亲人死在自己的面前,而你却无能为力!你这些都没体会过,你当然永远都不会知道是为什么!”应茴推开了他,眼泪汪汪的看着他,故作很委屈的样子。
随后她又露出了不甘心的表情,擦掉即将要流出眼眶的眼泪,拿起兔子玩偶快步跑出了宁次家。
宁次愣住了,听到应茴所说的话,他脑补出了很多悲惨的画面。
想象着她每天都在害怕与不安中生活,度日如年。所以她才用男生的外表来隐藏保护自己。
出了宁次家的大门,应茴翻了个白眼,再怎么天才,也还是个孩子,怎样都好骗。
回到家,应茴便看到卡卡西脸上扣着一本书,歪在沙发上像是睡着了。
她没敢出声,蹑手蹑脚的往楼梯口走去。
可走了一半,突然胃部不适,她急忙跑进了一楼的洗手间里。
好家伙,宁次那个小鬼的封穴只是暂时的。
应茴望着水池里的猩红,突然回想起前几天的甜味,她现在竟然还想尝尝……
她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摇了摇头,急忙打开水龙头冲掉里面的血色。
卡卡西听到声音,找了过来,刚好看见了水池里的东西,他紧锁眉头,明显有一些生气。
“你受伤了,谁做的?”
“我……”
“新来的老师吗?我想我有必要去找他谈谈了。”
说完,也没等应茴回答,他转身便要离开。
“站住!”应茴抓住了他的手腕,她盯着他雪白结实的手臂,偷偷的咽了下口水。
“不是新老师,是牙。”
“牙?是红班的那个孩子打的吗?”
应茴叹了口气,谁没事动不动就打架啊,累不累啊。
“是我的牙,最近有些上火罢了,您老还是去养精蓄锐吧,别管我的闲事了。”
应茴放开了他,转身就向楼上跑去。
卡卡西抓了抓自己的碎发,叹声道:“24岁怎么就老了?现在的小孩怎么都这么毒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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