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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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常连枝做好油茶,一屉十六个的粉果也全入了常小庆的肚里。
吸溜一口油茶才问道,“阿娘呢了?”
回来到现在,都没见着于兰花,也就下山回来那几天,阿娘会非常关心他,过了这热度,可就又无宠了。
“阿娘去了赵家帮忙,将屋里布置布置。”
听说是一下要娶进两个,那贺老爷子才肯跟过来,就要再空出两个屋子。
还好早年就将儿子新屋山洞留着,不然家里一堆东西没地方,是真没地方给人住了。
赵家就赵香芹一个女的,归纳布置也就她会弄,她家里三个男的,都不会倒饬,去年刚生了女,又要做月子,又要喂娃的,家里的东西都是东放西放的。
每回去别人家,就感叹人家真会过日子,把家里布置得像个家,一回家就觉得自己住的那是个窝而已。
常连枝闲了下来,就逗着新得的蚕宝宝们,白胖白胖,软乎乎的可爱。
村里也有人怕蚕,觉得这就是虫子,不是什么人家都养,宁愿到时人家蚕丝多了,去换些回来。
常小庆见阿爹也出去,连林爷爷都不在。
这空荡荡的山洞里头,就他和阿姐俩人。
要不是他刚回来,他阿姐怕是也不在家里。
“林爷爷也去帮忙了?”
“对呀,贺爷爷脸皮薄,不好意思将东西搬过去,爷爷就去陪他。”
常连枝想到什么,没了逗蚕宝宝的心思,“阿弟,那绚儿姑娘,听说了自已的事,人越发憔悴了。”
大概是觉得自己与寻常女子不同,听说后,几日吃不下饭,人也越发消沉。
“她本就是个多虑的人,我也劝过她,想不开是她自己的事情。”
“都怪那多嘴的阿婆,一出来就同人说这事。”
“姐,人家天生嗓门大,以为自已很小声了,可没坏心的,就是好心办成坏了,她也是替贺绚儿着急。”
是了,那婆子检查好,吓得跑出来问其他婆子,这可怎么是好,都压低着声音说的,可被旁人听了去,就所有人传开了。
“那这种事,说了都说了,就是损了人家姑娘名声了。”
“其实知道了也好,她这几年,就怕自已是女子的事被人知道,夜有所虑,身体越来越差,她这种身弱之人,不守秘密,才能活得开心些。”
“什么到你嘴里都不一样,分明是坏事儿。”
常连枝只站自已的角度待事,要是她,断然不要让外人知道,戳了父母的脊梁骨。
想到爹娘的忧思,常连枝便道,“你也不小了,你这般年纪时,我便结了亲,你该早做打算,别让阿爹阿娘为你担忧。”
“那我成与不成,他们担心完这一事,又担心其他事的,还不如让他永远只担心着一件事。”
“嘴贫,过了二十,你再不娶妻,就自己搬到小黑洞过,我可不给你做吃食。”
常小庆一听,直接心塞了,他一个人过可怎么行,很无聊的。
“阿姐,以后有外甥、外甥女,我帮你带呀。”
“想得美,家里有爹娘、有爷爷、有我和阿泽,用不着你带,你操心操心你自已吧,你就听话吧,往后,若是真无嗣,就过继个侄子侄女给做子女,可好呀。”
常连枝知道,阿弟是想,反正她给家里传宗接代了,他就落得轻松。
起初,常连枝也是这样想的,日后让自己的子孙,给弟弟养老送终。
可成亲后,她觉得能有个伴说话聊天,知冷知热,真的是跟有姐妹、有个兄弟的感觉是不一样,就好像,那人是羁绊,牵着血肉,能连着心,同他笑同他苦,甘之如饴的美好。
“阿弟,听阿姐的劝,找个伴,该收收心了。”
常小庆:……长大后的烦恼。
这次回来,让常小庆有很强烈的落空感,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趁他不在时,秘密商量了什么了。
阿爹问过山下没啥事,其他都没再多问他一嘴,要是以前,都想听他分享在山下的所见所闻。
然而,这次没有了。
许是觉得太冷,吃过晚饭,家里人都各回各屋。
“诶,林爷爷,这么早歇着,咱聊聊呀。”
林三斤躇足了几下,“近日老是下雨,这外头待着不舒服,我还是回屋里暖和暖和吧。”
说罢,就转身回去了。
独留常小庆一人在空荡的里堂。
这一边烤火,一边煮茶的,哪里会冷了,这些人,分明是故意冷落他,变着法的,让他感受一个人的孤独寂寞。
都不跟他聊是吧,那正好,他乐得一个人清净了。
灭了碳炉,常小庆就回自己屋里,锁了门后,就消失在屋里。
好久没进空间了。
常小庆来了心思进去瞧瞧,会不会有意外惊喜。
二居室依旧塞得满当,客厅全是干柴。
厨房里堆满新鲜的野菜和腌菜,就连厕所间,都放了一堆薯,连房间都是堆放了一些中药材。
药片药丸是用一颗少一颗,不是什么大要紧的事,常小庆都不轻易拿出来用。
而做成丸子的中成药放在仓库进门放药的角落里,药柜快架高到天花板,放满了一堆小木罐装的小竹瓶、小葫芦。
泡面还剩下一桶,当留个想念了。
空箱里了,有装蛋的,有装山核桃、还有装杏仁干的各种山货。
这个时候就要开始吃核桃了,他收进来的时候,还是新鲜时采摘,扒了青皮的,吃起来,还是脆生生的口感。
只能自己消化,不然不合时节地拿出来吃,恐会令人生疑。
再打开另一扇门,无限生水的泳池,没啥变化,现在雨水多,他根本用不着。
外面的炕再暖,也不敌这空间里的小床软弹又巴适,睡得舒服自在。
常小庆一沾上小软床,就沉沉睡去。
梦。
眼里好重的白雾。
常小庆不停地拨呀拨、拨呀拨的。
见不着地下,看不清四周,被浓雾包裹得紧紧的,让人走得很不踏实。
“是你~”
浓雾中,传来冷幽幽的声音。
常小庆觉非常耳熟。
听声音的方向过去,常小庆又是拨呀拨的。
渐渐地,那声音的人,也好似走了出来。
不知是常小庆自己拨开的雾,还是因为这人从雾中走出来的。
看到来人那一刻,常小庆惊恐地后退连连,“又是你!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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