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逃离岗位的军士
9楼房客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29章 逃离岗位的军士,骑砍战团:卡拉迪亚战纪,9楼房客,po18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女招待再一次拿着托盘走到肯特这张桌子前,将一杯麦芽酒重重地放在了那个来自南方的陌生人面前,然后又将一个盘子放下,里面放着半块儿硬面包、几片新鲜的番茄、一条肥得流油的培根以及一小块儿蜂窝状的黄奶酪。
那人拿起面包撕成两半,然后大口大口地塞到嘴里,还时不时捏起一片番茄往嘴里填,很快他就吃掉了一半面包和全部的番茄。接着他拿起另外一半面包开始掰成小块儿继续吃起来,同时还将培根放入口中大嚼。培根中渗出的油脂顺着陌生人的嘴角流了出来,他也毫不在意。灌下一大口麦芽酒后,他又将最后的面包在盘子中仔细擦了擦,将上面的油脂全都涂到面包上,然后一口吞下去。
在把杯子中剩余的麦芽酒喝光后,陌生人满意地打了一个饱嗝,“嗝儿~!”
肯特很满意地看着陌生人吃完全部的食物,他喜欢胃口好的家伙,仿佛自己的烦恼也随着食物被陌生人吞入腹中消失不见了。
“再来一杯如何?”肯特主动问道。
“您真是太慷慨了,老兄!”陌生人欣然答应,并且自我介绍道:“我叫班达克,一个弩手……老实说,我是一个神箭手!”
“很高兴见到你!”肯特冲女招待摆了摆手,示意对方再给这桌客人上一杯麦芽酒。
很快,女招待便将客人点的酒水送了过来。
班达克端起酒杯,大笑着对肯特说道:“为那些出身高贵的领主和夫人们,为他们的衰败和堕落干杯!”
肯特笑了笑,也端起酒杯跟对方碰了一杯,并且在班达克喝下酒后,用手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系着斗篷的银色胸针,那上面雕刻着自己的家族纹章,而这纹章则代表了肯特的贵族身份。
班达克差点把酒喷了出来,“你是一个贵族老爷?!”
肯特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揶揄道:“你这个神射手看起来要么眼神不太好,要么缺乏仔细的观察力。”
班达克似乎有些羞愧,但是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很快他就又恢复到那种无所谓的状态。
“为什么你那样说,先生?”肯特有些好奇地问道。
“我是应该管您叫老爷呢,还是叫大人呢?”班达克反问道。
“暂时就叫我肯特吧,反正你也不认识我。”肯特毫不在意地喝了一口酒,他对这个佣兵打扮的中年人有一些好感,所以并不在意对方言语中略带的讽刺。
看见肯特并没有什么贵族的架子,班达克对这位年轻的领主也产生了一种亲近感。于是放下酒杯,从身上掏出一个烟斗,点燃后吸了一口,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如果您能再请我喝一杯的话,我将很愿意谈谈它。”班达克有些期待地看着肯特。
“当然!”肯特又为自己和班达克点了一杯酒,不过这次要的是一杯红葡萄酒。
“那是叛国者的言辞,我不想再听到这些,走吧!”附近的一桌客人在听到班达克的话语后,立刻结账离开了酒馆。
“那么您呢,大人?”班达克挑起眉毛问道。
“我还是挺愿意听一些故事的。”肯特将手一摊,身体靠在椅子背上。“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班达克拿起烟斗又吸了一口,这次烟雾从他的鼻孔中喷出。“我是一名军士——曾经是,是格鲁恩沃德城堡那里的守军。”
“罗多克人?”肯特问道。
“难道您也对南方人有什么误解吗?”班达克皱眉道,“老实说,在北方很少有人提罗多克,他们往往会用‘南方人’来指代我们。当然,有时候这个词儿也可能换成‘叛徒’……”
“我对任何人都没什么误解,请继续你的故事。”肯特对自己打断对方的讲述感到很抱歉。
班达克对此倒是没有特别在意,于是他继续说道:“我为那座城堡站了二十多年的岗,在很多场艰难的战役里打过许多硬仗。”
“一个老兵?!”肯特感慨道。
“一名资深士官!”班达克纠正道,“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我以为自己会一辈子在那座城堡里服役下去,直到他们指定了一个拖着鼻涕的、嘴上没毛的年轻王子——刚刚离开他娘的摇篮,就做了城堡守军的指挥官。”
肯特很明白贵族世袭的重要性,也了解这种制度的弊端。作为一个既得利益者,他也没有立场去批评这种制度的好坏。
“我在塔顶观察放哨的时候他来临检,发现我的弓弦断了……”班达克的脸上逐渐因为回忆起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变得有些愤怒和扭曲,“在那样的大雨里——您知道,没办法让弦松开。”
肯特点了点头,尽管他并不擅长使用弓弩之类的武器,但是多少对此还是有些了解,并且他知道在战斗中弓弩手的重要性不可替代,就像骑士们一样。
“但是那个拖着恶心鼻涕的小王子说,断了弦的弩是我的失职,命令他的走狗们把我关了禁闭。”班达克越说越气愤,用手狠狠地拍在桌子上发泄情绪,引得邻桌的客人和吧台的酒馆老板都看向这里。他喝了一口红酒稍微冷静了一下接着说道:“他还放出话来说要用他的马鞭狠狠地打我——作为对于失职者的惩罚。”
肯特虽然也赞同对于失职者给予必要的惩罚以儆效尤,但是前提是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明确事件的责任人,而不会无缘无故、不听属下的任何辩解便施以惩罚。
“我的心都碎了——我在那座城堡里效力了足足二十年。”班达克绝望地说道:“好在看守中,有我从前手下的一个士兵,他偷偷打开禁闭室的牢门放走了我,于是我离开了我的岗位。”
“一个逃兵?”肯特惊讶地问道,“要知道在斯瓦迪亚,你的行为会给你带来怎样的下场——当你醒来的时候,你会发现自己的脑袋已经被绳子紧紧地勒住,这就是你的报应。等着吧,没人会可怜你。”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