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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乘风说,今晨岳爱群自屋中发出一声惊叫,衣衫不整逃命似的从房里踉跄着跑了出来,还因为没提好的裤子绊倒在了门槛上,摔得鼻青脸肿。
门外有许多季管事事先安排好的人,扫着院子、拭着廊凳、给灯笼换烛芯的功夫就做了这出好戏的见证者。
岳爱群口口声声喊着冤枉,说是这婢女趁他酒醉爬了他的榻。
季管事也听手下人说了,王爷与王妃昨晚歇得晚,便同岳爱群说这事自己做不得主,还是劳岳县令在府中候着,等到王爷王妃起身,再去分说。
府里除了主院没有女婢,季管事便差人叫了周二娘来绑了春知。
岳爱群这一日过得坐立难安,欲哭无泪,昨日他是犯了老毛病,看王妃看得挪不开眼,可也就只在心里想了想而已。
敬酒时王爷还唯独留他多喝了好些,他甚至觉着自己仕途的春天要来了,若是能升任至定安城,往后见这天仙王妃的机会自然也会多些。
却不成想一觉醒来,美梦成了噩梦。
玲珑听着主仆二人先后的叙述,惊得目瞪口呆。
她早知道春知心比天高,却万没想到她会挨了一顿棍子后狗急跳墙去给邱瑾瑜下药。
更没想到,邱瑾瑜处理起这种事来,手段竟这般……
这种事玲珑早前是历过的,只不过她也是被爬床的一方。
从前在宫中,到了该收人入房的年纪,有不少宫女都盼着这机会能落在自己头上。
她自是没有圆她们梦的那个本事,每每有宫女借着送水送糕的名目穿着清凉的夜入寝宫,她也只是隔日把人调离自己宫中,并未做旁的惩戒。
两人对立而坐,却各怀心事,邱瑾瑜自是不知道玲珑正在心中慨叹着他真下得去手,还想着一会要与岳爱群那浪荡子见面,又反悔了,同玲珑言道。
“要不,你甭去了,本王自个儿去看看便是。”
玲珑并不知道这位岳县令如何得罪邱瑾瑜了,还以为就因为那人风流成性惹了他嫌弃,想了想还是说道。
“王爷,跟着妾身的婢女做出这等丑事,还牵扯进一名命官,妾身身为王府主母,怎能不露面呢?”
邱瑾瑜也不好说是他单方面认为那姓岳的对玲珑有觊觎之心,只得携着她一同去提见了岳爱群。
岳爱群匍匐在坐定的王爷王妃面前,抖如筛糠。
这一日他过得如同头上悬了把利剑,一直想着王爷会如何处置自己,若是丢了乌纱帽,家里那一群妻妾孩儿又该如何养活云云。
“岳爱群,你真是不白瞎这名字啊,探芳寻柳,都寻到本王府邸里来了?”
岳爱群咚咚咚一连磕了三个响头,把想了一整日的说辞背了出来。
“王爷王妃明鉴!下官实是冤枉的!昨夜见王爷兴致高昂,下官便陪王爷多饮了几杯酒,是怎么被抬走的都不知道了,又怎么可能去招惹府中婢女呢!”
“明明是那贱婢,趁下官烂醉摸进了房爬了下官的榻,下官真的无意于她啊!下官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初登王府便做出这种荒唐事啊!”
玲珑假作痛心疾首,事已至此也只能配合邱瑾瑜做戏。
“岳县令,若按你说的,便是我那婢女妄图攀附于你了,你既酒醉并未与她发生什么,也不必如此忧惧了,我与王爷自会还你个清白的。”
岳爱群闻言满脸悔痛的看着地砖想着对策,要是真没发生什么,这账他是打死也不会认的。
昨夜迷迷糊糊中,正梦见摸着了王妃的玉手,忽然又觉得有个女子缠他缠得火热,他便以为自己在做梦,梦到的香艳正是求之不得。
虽然醉着,他也很是欣悦舒坦,直至今天一早醒过来,才发现自己怀里当真搂着个女子。
“下官……下官……”
纵是他再厚颜无耻,这话也有点说不出口了。
在一旁听着的季管事狐疑的啧了一声,向玲珑进言。
“王妃,春知毕竟是个姑娘家,咱们也不好进屋细瞧,不如传二娘来问问,她进去绑的春知,自是把屋中情形看得清楚。”
周二娘来了以后,先是问了王爷王妃安,听了季管事所问,脸上闪过一丝嫌恶。
“呀,这事可不是这么个说法,今晨我进去瞧的时候,春知脸上那红潮还没褪呢,肚兜都掉到床底下去了,榻上也见了红,咋,青天大老爷还干吃干抹净不认账的事啊?”
见再遮掩不过去了,岳爱群又开始跪地磕头。
“王爷,下官真的喝醉了,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或是还以为身边的是下官妻妾呢……”
春知到底昨日是分到了周二娘手底下干活,她也就顺势说了说昨日春知的怪异。
玲珑用两指托着下巴思忖道:“那这事便不好办了……”
“如此说来,应是春知倾慕岳县令已久了,得知昨夜岳县令宿在王府中蓄意为之。”
“若岳县令没与她怎样,我自是要处置了她的。”
“但既岳县令已与她……有了夫妻之实,早间又被王府中那么多人瞧见了,这事到底是不是你情我愿,谁也说不清楚了。”
玲珑转头看向邱瑾瑜,似是颇为为难。
“王爷,依妾身看,要不就把春知赐给岳县令做个妾室吧,如此这闲话就算传出去了,也不会传得太难听。”
“若是让人嚼舌根说咱们王府的丫鬟与宾客……确是太落脸面了。”
岳爱群闻言怔然的抬起头,微张着嘴愣愣看着两人,邱瑾瑜会了玲珑的意,皱着眉也摸起了下巴。
“看来为保全王府与岳县令的脸面,也只能如此了。”
岳爱群亦不知这样的结果他是该开怀还是胆寒。
王爷王妃没降罪于他,是该开怀,可塞个连长相都没怎么看清的丫鬟给他做妾……
昨日夫人送他上马车时还嘱咐过他,若是府宴结束他不立马乖乖回去,她便要亲自来定安城找他。
这回直接领了个人回去要纳做妾室,怕是夫人会生剥他两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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