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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魏后没陪玲珑同去,一向遵循魏后教诲明哲保身的玲珑也不知怎的就生出了股子勇气,不想看着这位巾帼英雄就这样被糟践至死。
玲珑佯作认真的问清了此人是如何触怒了父皇,听雍王说是因着她不识抬举,抗旨不遵,藐视天威。
“孤倒想掀了这层皮肉看看,里面的骨头是不是真这么硬。”
“不过她若肯跪地求饶,孤还可予她个全尸。”
玲珑手心里已是冷汗涔涔,听着邓佩妘时不时发出的一声闷哼,从她当时的身高,刚巧能看见邓佩妘已被咬烂的嘴唇。
龙椅上的人,确实是她的生身父亲,也是她为自己,为母后,为忠臣良将,为千万雍国百姓,恨不能亲手刃之之人。
也是那一刻,玲珑彻底见识了这个昏君的残暴无道,纵是连邓氏这等历代为国苦守边关的忠烈之家,纵是邓佩妘这等身为女儿身仍愿披甲上阵的忠义之将,亦唤不起雍王的一丁点良知。
玲珑知道她若开口求情,或是会被雍王迁怒,况且以雍王那乖张的性子,定是不会听从于她。
“父皇,儿臣以为,此等不忠于君令者,万死亦不为过。”
“只是此女不愿承圣宠,定是自视清高之人,若就这么打死打残了她,仍不能解儿臣心头之气。”
雍王眼看这邓佩妘都快被打死了,连哭喊一声都不曾,亦觉得无趣,这会听玲珑似有提议,来了兴致。
“凌儿说说,该当如何罚她?”
玲珑走近邓佩妘身畔,挥退了尚在挥舞鞭子的太监。
邓佩妘不愧是武将,受了这么久的刑,竟还没失了意识,满脸冷汗,费力的抬起眼看向面前金冠锦袍的少年。
玲珑盯着邓佩妘眼睛,一字一句说道。
“她是女将,又视贞洁甚高,不若废去她一身武艺,送至妓馆,接连夺去她最为看重的两样东西,毁身毁心,以昭违抗圣旨之人该有何下场。”
雍王抚掌大笑:“不愧是孤的儿子,就按凌儿说的办,来人……”
玲珑抢先言道:“父皇,儿臣听闻此女武艺高强,为保万无一失,废其武功一事,就交予姜公公来办吧。”
雍王闻言更是赞许的点了点头:“看来皇后非叫你习武还是有些用处,便依你所言。”
玲珑再转回头,只见着邓佩妘眼珠突起,死死盯着她看,似是要把她的脸刻进脑海,死后亦要来找玲珑寻仇似的。
而此刻再在夏兆国以真实身份相示的两人,已历经了沧海桑田,邓佩妘看向玲珑的目光之中,唯有感激。
“那姜公公原是公子的人,并未废去佩妘武功,佩妘重伤昏迷之下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
“待到再睁眼,已被公子的人送出了昭阳。”
“那小太监与我说,公子是冒了九死一生的风险救了我出来,找了具女尸顶了我,从此万不可再回昭阳,亦不能再回西州,世上此后再无邓佩妘。”
“佩妘还未谢过公子救命之恩,请再受佩妘一拜。”
玲珑扶住她,轻声言道。
“莫要跪了,你先起来说话,被人看见你一直对着我行大礼也是不妥。”
“你……为何如此笃定我就是你口中所说之人?世上千人千面,有一两张面孔生得相似也不奇怪,况且,我是个女子。”
邓佩妘起身,抹了抹眼角沁出的泪花。
“起初见着你,心中只是惊诧,暗叹世上怎会有如此相似之人。”
“后打听了些关乎你的事,又日日观察你言行举止,就觉着不对。”
“那日你前脚刚出寝殿,我就察觉到了,只不过我一直敛着气息,你没发现我。”
“我是雍人,知道霍文公与那昏君有亲,虽不知道你是怎么逃到凤阳的,亦不知你是如何说服霍文公收留了你的,但只要你活着……”
“只要你活着,佩妘便愿誓死追随。”
玲珑却不敢去看她坚定的眼睛,撇开头说道。
“你其实不必如此,害得你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是我的生父,我救你一命,也不足抵他所犯的过。”
“你既猜出了我身份,也该知道我如今的处境仍然凶险,朝不保夕。”
“我孑然一身,若有朝一日身份败露,是死是逃都看天意。”
“你如今既在夏兆皇宫中做了一宫掌事,在此安然度日便好,也不枉我当年费尽心思留了你一命。”
听玲珑提及父兄,邓佩妘眼中一片荒芜。
“从前佩妘为不枉费公子心意,苟活于世,一是盼着能报答公子恩情,二是为了等着看昏君下场。”
“我知道以我之力,此生难报家仇,当初听闻雍国叛军四起之时,也曾想过前去投一支军,亲自去报了血仇。”
“可因着公子的身份,佩妘知道,若一旦入了伙,亦是与公子对立,尚在左右为难之时,便听说昭阳守备如溃烂之果,一触即毁,叛军数月之余便直捣黄龙。”
“佩妘大仇虽得报,公子却也因此丧命,佩妘心中一直沉痛,直至见着你仍存于世……”
“公子,佩妘并非被仇恨一叶障目之人,也知晓您在昏君膝下长成人有多不易,如今昏君已死,仇恨可泯,恩情却还得偿。”
“若公子不允,佩妘便不知下半生该为何而活了。”
玲珑觉着有些难办,邓佩妘功夫不俗,若能留下也是份助益。
只是她是宫中女官,自是不能随便出宫的,就算逃出去也要被通缉,往后若带在身边总是不可能的。
“我会想办法助你出宫,待到那时,会给你指明去处。”
“在此之前……你恰好可为我做件事情。”
果然邱瑾瑜出马,在夏泓澈那便没有摆不平的事情,婵儿的生辰是初十,玲珑给邱瑾瑜吹了枕边风,说为不叫两个孩子察觉父母失和一事,还是把宴摆在长秋宫最为稳妥。
因为摆的是孩子的生辰宴,多少也该布置布置,宁贵妃叫内务府给拨了好些东西,自初八起,因搬送这些东西,宫门也就此打开了,宫里便又开始传,皇后许是要东山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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