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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一排摆满经书的古朴书架,只见一位比寸头还要短发的大师兄坐在右边的电脑桌前。
阿弥陀佛,师兄好!打扰了。
听我打招呼,大师兄转身扭头,面带微笑地示意我坐下
“你是本期的营员?”
“是的。”
“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吗?”
“没有,禅修营体验特别好,这几天心里一直特别感恩你们!我想禅修营能够有这么极尽完美的安排,背后一定是有一个执行力特别强特别有能量的团队在支持。”
“是的,文殊院的禅修营已经开办了很多年,这些流程内容安排有非常成熟的团队在支持。”
“一看就知道,大师兄一定也是其中的一员吧?”
大师兄并没有回答我,而是默认地笑了笑而已。
“您贵姓师兄?怎么称呼?”
“我姓廖”
当我听到“廖”这个字时,瞬间想到了刘老师说的“想提前打个招呼的廖师兄?不会这么巧吧?!那我要说明吗?要提刘老师吗?”
“廖师兄好!很高兴认识你!真的,特别高兴,感谢阿弥陀佛!”我说着不自觉双手合十恭敬,然后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迫不及待地说“廖师兄,我可以请教您几个问题吗?”
“没事,别这么紧张。有什么你直接问。”
“请问师兄,您觉得义工团队管理最大的困难是什么?您如何解决新老义工人员间的相互合作问题?他们的分工……”
“那个。你先等一下。你贵姓师兄?”
“免贵姓张,弓长张。”
“张师兄,首先我虽然参与过多年的义工工作,但具体管理这一块是乐师父负责。另外,你怎么会对这一块这么感兴趣?”
“那个,嗯,那我知道了。”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接着问“那,师兄,那个再聊一下这个禅修营?”
“这个禅修营是几几年发起的?起初是由谁发起的呢?这个流程和内容一直是这样吗?中间有没有什么演变环节?我真的觉得这个活动的策划者特别伟大!这是弘法利生非常有力的方式。”
“张师兄,你问的这个问题更是让我好奇,你还有其他问题要怎么?”
“有,就是你能不能先回答,我上面这几个问题?”
“我会回答你,那你先把你的问题问完。”
“好的。接下来的问题是:每次禅修营中所需的各种物资,你们是如何解决的?有第三方主动公益合作?还是不固定的去收费招标?包括宣传推广物料、营员的营服背包,还有像明天去行脚的大巴车,去到的寺院等,如何去合作完成禅修的整个计划行程?……”
“问完了吗?”
“暂时就这个几个大体的框架问题。”
“呵呵!”廖师兄看着我一脸认真着急、等待他回答的样子,突然笑了起来。
“张师兄。你是第一次来寺院吗?”
“那个,嗯。这跟我问的问题有关吗?”
“你又要避而不答吗?”
“那个廖师兄,我来自湖南岳阳,讲起来不是三言两语的事。你能不能先回答我的问题。我真的非常想知道。而且,我时间不多了,明天行脚结束后天上午我就要回去了。”
师兄看着我一脸的着急和满满的真诚,开始给我慢慢讲,我请求笔录,他也允许了。
“嗯,文殊院禅修营的发起人最早是大和尚,零几年的事,当时师父去河北参加净慧长老在柏林禅寺举行的“生活禅夏令营”,觉得非常有意义,就开始筹划“智慧之旅禅修营”,当时举办禅修的寺院全国没几个,基本上也都是从净慧长老处参访后临摹……”
还没说到重点执行环节的事时,门外突然闯进来两个人,我们刚要说话,她俩就虚惊一场似的突然吐了一口气。
一位年长的师兄说“哎呀!阿弥陀佛!终于找到你了。”
我被吓蒙了!这肯定是说的我!
另一位师兄赶紧打出去电话说“找着了找着了,在心园。廖师兄在这里。”
“对不起,廖师兄好!打扰您了。”
看着这情形,我赶紧问“抱歉师兄们,是要熄灯了吗?”
“熄灯?!”年长的师兄一脸无奈地说“张师兄,已经快十一点了!灯早就熄了。为了找您,我们都快把整个文殊院翻遍了,连两个公测都跑了两趟了……还是乐师父想到调监控,发现你最后是往这边走了,这才找到这里来……再找不找你我们都准备报警了!”
“啊!?师父也还没休息吗?!”
“是哦。除了师父!几乎所有的辅导员都还没休息,为了找你一个人。”
我愣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好。
这时,廖师兄站起来说“抱歉,她一没手机二没手表,是我没留意时间,你们赶紧先带她回去,明天还要行脚。大家白天忙了一天,一定也都累了,先回宿舍休息。我负责跟乐师父去说明情况。”
我就这么被蒙头一棒似的,低头不语地乖乖跟着两位师兄走回宿舍。一路上,两位师兄谁也没再说什么,只匆匆赶路。当时自己真是思绪万千,惭愧不已啊!想着不是自由活动吗?那睡觉时间不也可以自己定吗?我人肯定在寺院的呀!为啥非要看着我待在宿舍?
回到宿舍门口,两位师兄各自回房去了,我抬头看到空姐辅导员正等着我,一脸的安心和欣慰,什么都没问,只给了我一个轻轻地拥抱,然后温柔地对我说“赶紧去睡吧,明天行脚有很长很高的山路要走,要保存好体力。”
几句话,让我的心一下子安定了,进了宿舍才发现大家都已躺下,只有隔壁两个铺的师兄还在默不作声的等我。
“到底干嘛去了?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赶紧睡吧,我们明天车上聊。”
突然想起一首军歌“一起扛过枪打过仗,一辈子的兄弟一辈子不忘……”啥的,这才几天,共修间的情意让我瞬间崩塌,大热天捂上了被子开始忍不住流泪。
师父调监控,那得看多久啊,才发现我最后一个身影,十来个辅导员呀,还有义工师兄们,厕所都跑了两趟是什么感觉?像丢了自己孩子一样吗?还有室友,我想除了她俩,宿舍其他人也一定都着急了……
第二天行脚的大巴车上,我讲了晚上的经历,除了我求阿弥陀佛那一段,其他都讲了。特别是廖师兄的言谈举止间所透出的年轻帅气、睿智和慈悲,被我更是描述的非常细致。虽然还没取到“真经”,但我已经不迷茫了,明天我会推迟半天时间,再找师兄请教,并决定碰运气去单独请教乐师父和胤师父。
师兄们一脸羡慕地发愿,回去以后也要去本地寺院做义工,参与一些护持三宝的事。
嗯!大愿,会让你充满力量,无所畏惧!
其实,心里想约廖师兄在旁边香园吃饭,却没啥勇气再去心园了。一来,要道歉,并感谢师兄那天替我顶罪;二来,到时有手机可以录音,还可以多请教师兄一些个人修行问题。
而师父,更是需要碰运气了!因为刚看到师父时,竟然不自觉地低了头。心里明白需要无畏地勇往直前,但是这没智慧做事总不圆满,让人很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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