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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了摇头,继续观察,餐桌下已经满是血迹和杂乱的鞋印,地上的血迹是是从餐桌上滴落的,就算是血液凝固,也能隐约的看出一丝丝的涟漪。
凶手就是在这张桌子上开始对于凤实施那种残忍的折磨,靠着阳台那边的血迹最多,应该是于凤的头朝向的方向,她生前一定遭到了无比痛苦的折磨,活活将一个人,折磨致死。
不过这里也并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有的只是血迹以及那一堆堆杂乱的脚印,不过唯一有点用处的线索,便是那血色的鞋印,从阳台的位置返了回来,而前往的位置,赫然是卧室!
我深吸了一口气,眯上了眼睛,将手电照向了木门,脚印一直延伸到了木门的门口,两只鞋印并排,鞋印两侧有着滴落的鲜血,说明凶手曾经在这里驻足过。
黑漆漆的木门在此时的客厅中,让我感觉到异常的诡异,就好像打开那扇门,会去往另一个世界一样,打了一个哆嗦,暂时不去考虑卧室内部的情况。
寻找线索,找到有价值的证据,必须要按照凶手作案的方式来进行搜索,这样才能够避免遗漏,如果随意翻找,只会破坏现场,还会影响对案件的判断以及推断。
没有在这餐桌前驻留太久,走进阳台,这里的血迹明显少了很多,只有拖拽的痕迹,窗沿下,玻璃上,都有着血迹,应该是于凤死后,凶手拖着她的尸体来到了阳台。
顺着拖拽的血痕,慢慢抬起头,诡异恐怖的画面瞬间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瞳孔猛缩,汗毛立起。
一道血红的手印竟然出现在了窗户上。
在手电的照射下,窗户映出我的身影,鸭舌帽低低下压,挡住了眼睛,黑色的口罩遮住了我的面容,微弱的光芒让我在玻璃的倒影中,显得无比诡异,就好像那不是我一样。
血色手印正好出现在我右侧胸膛的位置,那鲜红的程度,就好像刚刚印在上面一样,不禁让我不寒而栗,手印如同是从窗户外面拍上去的一样,异常狰狞。
我被吓了一跳,但是短暂的紧张过后,长呼一口气,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开始仔细观察那血色手印。
手掌很小,很精致,手指有些纤细,是从内部染上去的,从外形上推断这是一个女人的手印,从手印的长度以及手掌的宽度,这绝对不是一个男人能够拥有的手掌。
而且手印的位置恰到在我的胸膛的高度,这应该是一个身高在1.65米至1.68米之间的女人留下的。
“难道是于凤的!?可是她的身高只有1.60米左右啊!”我不禁有些狐疑。
“于凤被吊起来的时候还没死?不可能啊,当时的她已经被开膛破肚,......挂在了外面的铁架,人被开膛破肚,取走一截肠子难道还能活着?垂死的挣扎吗?”
我自言自语,渐渐的皱起了眉头。
“如果她当时在垂死挣扎,手印应该会很模糊,而且会有拖拽的痕迹,可是这手印很清晰,明显就是猛然一下子拍在玻璃上而印下的手印啊。”
仔细的观察这道血色手印,诡异的一幕出现了,我发现这个手印上没有任何的指纹,而且没有显现出关节应有的缝隙。“这不是于凤的!”我猛然一惊,脱口而出。
这个想法一出现,我顿时感觉到头皮一阵发麻,难道当时的凶手不仅仅是那个高大威猛的男人,而且还有一个女人吗?可是现场并没有多余的脚印,可是这血色手印是怎么回事?
我的思绪突然陷入了僵局,这已经超出了我的想像,也将之前所有的推测打翻,这个血色手印已经被我罗列成了第三个疑点,也是目前来看,最有难度。也最为诡异的疑点。
皱着眉头,看向了窗外,阳台外面有着一个铁架,是专门用来晾晒衣服的,但就是这晾晒衣服的铁架,最终成为了悬挂于凤尸体的第三现场。
铁架上没有血迹,应该是被昨晚的雨水冲刷干净了,只是上面还附挂着一丝油渍,应该是肠子上面残留的油渍。
一想到于凤的死相,我心中便不由得感到了恐惧,我接触过很多犯罪现场,可是此时的犯罪现场,却是我见过最诡异、最恐怖、最扑朔迷离的一个。
眯着眼睛,转身看向客厅,手电来回照射,脑中不断的思索着当时案发现场究竟发生了什么,手电的光芒从门口缓缓的扫过沙发茶几,墙壁以及天花板的血迹,然后慢慢的移向餐桌和地上的鲜血。
一幅幅的画面,在我的脑海中交织出了一个短暂而恐怖的画面。
一个高大的身影在进入房门的那一刻,率先捂住了于凤的嘴巴,防止她发出尖叫,然后一刀直接刺进她的小腹。
当于凤倒下之后,凶手没有停手,反而是用锋利而散发着寒光的刀子在她的身上不断的刺着,但是伤口并不深,不至于死亡。
苦苦的挣扎,想要挣脱,可是奈何自己力气太小,根本无能为力,而凶手则是露着残忍的笑容,不断的对她进行伤害,而且过程好像还很享受一样。
可能是怕于凤立马死亡,凶手立马拖着于凤,将其放到那张餐桌上,脑袋的对着阳台,因为于凤的动脉血管被削破,也因为喉咙被划开,她终于无法尖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凶手对进行残忍的伤害。
凶手拿着利刃不断的在于凤身上狠狠刺入,在狠狠的拔出,每一次拔出,都会带出一道血条,凶手好像很享受于凤这种痛苦而又说不出话的样子,所以越刺越狠,每一刀都让他感到了无比的满足。
那种痛苦让她痛苦无比,但是却无能为力,甚至连叫喊都不可能,所以她在不断的挣扎,最后垂死的挣扎,可是凶手的残忍程度,已经注定她的死亡结局,再多的挣扎,也无济于事,也不可能挽救自己的生命。
或许是凶手刺累了,又或许是感觉于凤的挣扎变得的无力了,将利刃划开了她两侧的嘴角,拿出铁钳,一点一点的将于凤的牙齿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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