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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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珝手腕上的红色丝线收紧,勒得他的手腕生疼。
却也让他有些不受控的意识清明了几分。
周围那一双双或愤怒、或惊惧、或仇视的神情让他一直紧绷的一根弦彻底断了。
那一瞬间,他终于明白,宋昕斓为什么那样决绝的自毁精神海。
他放下了手上的枪。
枪支应声落地,发生噼啪一声脆响。
有人见此,毫不犹豫地朝着他开了枪。
路珝麻木地站在原地。
血液像是凝成了冰,体内的感染源却驱使着他快速躲避开了那些攻击。
他的意识混沌,手腕那根绑得随意的触须钻进了他的体内。
在瞬息之间消失不见。
他不受控的意识慢慢回归,这远比他意识不到自己被控制时更加痛苦。
裴继的指令像是一道不可抗衡的魔咒。
即便他的意识千般不愿意,感染源也会控制着他的身体自行行动。
他只能看着自己亲手扭断了一人的脖子。
惨叫声灌入他的耳朵,滚烫的血液灼得他的皮肤生疼。
他的眼前一片血红。
也不知是不是那系在手上的触须钻入了他体内的缘故。
他的动作开始有瞬间的停滞,身体像是拿回了自主权。
他毫不犹豫地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心脏。
却有人比他更快一步。
他的胸口被射了个对穿,鲜血浸得黑色的衣衫更加幽深。
路珝想要开枪的手无力地垂落,直挺挺地躺倒在地。
天枢星的天空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是充满治愈的湛蓝色。
“妈的,这感染者终于死了,真够难缠的。”
“那可是联邦第一军校的标杆,能不难对付么?”
“害,好好一个前途无量的苗子,都怪那些该死的埃瑟涅感染源。”
“要不是它们,我们根本不用受这种罪。”
“是啊,每天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这种日子真TM受够了。”
“走吧,外面不能多待,被感染了我们可能都意识不到。”
“我去补个枪,能打死一个是一个。”
“诶,联邦第一军校的标杆啊,居然死在我们手里,说出去也能吹一段时间了。”
“哈哈哈哈,你这么一说,我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就在枪杆子抵上路珝胸口,再给他致命一击时,空中无数根红色触须缠绕而下。
那几人猛地抬头,便见一道风尘仆仆的身影站在飞行器上。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身上长出了红色的触须。
面容精致冷厉,一双凤眼中瞧不清情绪。
她站在那里,像个盯准了猎物的索命鬼。
连给对方废话和反抗的机会都没给。
触须钻进了他们的身体,强行汲取掉他们身上所有的精神力。
以供养自己贫瘠如废土的精神海。
宋昕斓从飞行器上一跃而下,来到了路珝身边。
看清他身上的伤,从空间钮里找出好几管药剂喂进了他嘴里。
手轻轻拂过他苍白如纸的脸,将人轻轻抱起。
抱着人上了飞行器,触须直接勒断了在场所有活人的脖子。
惨叫声此起彼伏,鲜血飞溅得到处都是。
空气中的气味腥得让人几欲作呕。
很快就有人赶了过来。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她:“杀了那么多人,感染者都该死。”
宋昕斓身上的根须无限延长,以极快的速度勒住了来人的脖子。
跟在那人身后的人都不由惊恐地往后退去。
她眼中戾气横生,嘴角却勾起了一抹残忍的笑。
都死光了才好。
怀里人难受得颤抖的身体让她猛地收回思绪。
她收回了自己的触须,垂眸看向怀里苍白如纸的人。
手指蜷了蜷,身上释放出淡淡的安抚信息素。
眸底的戾气敛去,
快速驾驭着飞行器离开了。
她带着人去了附近名下的一处房产。
宋家的房产在她和宋星祈成年后,都会让他们选几处心仪的划在他们名下。
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人打理,因此基本都是可以直接入住的。
宋昕斓抱着人进了屋,轻轻放在了床上。
空间钮里的存货不多了。
她点开光脑,拨出去一个通讯。
“喂,斓子,有何贵干呐?”
“我这里缺点东西。”宋昕斓也不拐弯抹角。
“缺东西,缺东西好啊,地址发我,统统给你送过去。”
那边说话人顿时兴奋了起来。
他最喜欢听宋昕斓说缺东西了,这可是他提要求绝不会被拒绝的好时机啊。
“清单我等会列给你,我最近没什么空,有什么想要研制的东西都得推后。”
“没问题,你答应我就成,星币嘛,十万打发打发我就行。”
“晚点把文件发你啊,有空可要记得看。”
“行,我要的东西限你今日内送达。”
“诶,那么急?出什么大事了?你要是在外星球,那我也爱莫能助啊。”
“在天枢,挂了。”
宋昕斓没什么兴致跟他扯,说了句就掐断了通讯。
随即快速编辑好所有东西,发给了方明禾。
路珝被灌了几管子药剂,伤口已经没再渗血了。
只是他的伤口太深,隐约可见内里白色的骨头和血浆。
她从空间钮翻出所有能用上的工具。
给他打了记麻药。
虽然她对于这种类型的伤口处理早已了然于心。
动作却比起任何时候都要小心翼翼。
宋昕斓给他手术完,已经是第二日早上了。
去门口把方明禾送来的东西拿了进来。
又开始捣鼓准备工具捣鼓恢复要用到的药剂和药丸。
这么一忙又忙过去了一天,中途她也没忘给他打营养液。
路珝一直昏迷着,宋昕斓晚上给他换上了刚捣鼓出来的药。
宋昕斓精神有些疲惫。
持续了将近十个小时的手术,捣鼓了一天的各类要用上的药。
她的精神海因着吸收了那几人的精神力,不适感一直折磨着她。
但起码她的精神海又多修复了一些。
她坐在了床边的凳子上,轻轻握住了他修长薄白的手。
盯着他看了一会:“有时候,真的很想把你关起来。”
最后她叹了口气,捏了捏他的手,脑袋趴到了床沿。
他的伤太重,她也不敢跟他睡一块。
于是就这么就着床沿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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