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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锦衣卫缇骑,当场就跪在了地上。
朱瞻基几乎是心血一滞,以为岑可就这般的没了。
而一旁的锦衣卫统领,则是一脸铁青,上前一脚揣在缇骑肩膀上,将对方给踹翻在地。
“说!岑姑娘如今怎样?”
“回大人的话,岑姑娘无事,只是……只是有些受惊……”
人没事就好!
在场众人,似乎都能听到旁边人的松气声。
他们实在不敢想,要是太孙的女人,因为他们的保护不周,而香消玉殒,太孙该是何等的愤怒,事后又该是要何等严厉的追究责任,惩治锦衣卫的护卫不利。
朱瞻基同样是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看了一眼被踹翻在地的锦衣卫缇骑,淡淡开口“稍后,去于经历那里领赏,锦衣卫里记下一功。”
还躺在地上的锦衣卫缇骑,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不但没有被惩治,竟然还莫名其妙的立下一功。
他还未曾反应过来,统领大人已经走上前,冷哼一声“还不快快向太孙谢恩,蠢货!”
“哦哦……”
缇骑赶忙爬起身,就要谢恩。
而朱瞻基,则已经是带着人,在往回赶了。
……
于家。
思学堂。
就连朱瞻基也不知道,暗中到底有多少锦衣卫,在护卫自己的安全。
等到他赶回思学堂的时候,只见院子里,到处都站满了戒备森严的锦衣卫缇骑。
正屋门前,汇集着几名锦衣卫,一副紧张兮兮,担惊受怕的样子,不时的将脑袋探望进屋子里。
等到朱瞻基带着一群人,行色匆匆的回来后。
整个院子里的锦衣卫,都气息一滞,担心太孙发怒。
朱瞻基扫了一眼院子里的锦衣卫们,笑了笑“都在这作甚?等着吃席?”
跟随朱瞻基回来的锦衣卫统领,冷着眼看向这群不争气的属下,哼哼着“还不快滚!”
轰的一下,原先还乌泱泱一片站满院子的锦衣卫缇骑们,一哄而散,仿佛刚刚这里一直都没有人一样。
等到锦衣卫们撤离,朱瞻基这才看到,在一旁的花丛边上,正躺着一具,被砍得稀巴烂倭寇尸骸。
一个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倭寇,没有什么好看的。
朱瞻基匆匆扫了一眼,便往屋子里走。
托着孙安,落在后面赶回来的朱秀,看了一眼地上的尸骸,皱着眉“烦请锦衣卫的兄弟,将这里处理干净了。”
当即就有锦衣卫上前,清理地上的尸骸。
而锦衣卫的几名统领,则是关切的围了上来“孙护卫如此重伤,万不可就站,快些进屋,我等之中有带外伤药,处理干净,为孙护卫包扎。”
锦衣卫虽然凶狠。
但也是分地方的。
太孙身边的护卫,说不得什么时候就成了一方大佬。
当初那个在十多年前,救下太孙一名的张天,后来当了十多年的太孙亲卫,如今已经是幼军卫的千户。似乎有传闻,五军都督府佥事齐子安在灭倭之事完毕之后,就要荣升,到时候大抵就管不了幼军卫的事了。
那张天很有可能,要正式接任幼军卫的军务。
成为第一任幼军卫指挥使。
在场的锦衣卫们,自然不敢小瞧了朱秀和孙安两人。
说不定什么时候,这两人就进了锦衣卫,成为了他们的顶头上司。
要知道,如今锦衣卫里南北两位镇抚使,可都是跟着太孙才爬上去的。
朱秀瞧了一眼已经走进正屋的太孙,听到在场锦衣卫们释放的好意,轻轻点头“如此,就有劳诸位兄弟了。”
几人进到一旁的厢房之中,有锦衣卫里善于治疗外伤的好手,开始为孙安清理侧腰上的伤口。
而另几名锦衣卫,则是与朱秀在一起洽谈着,讨论着之后对太孙和岑可姑娘的护卫任务。
外面,有今夜留守思学堂的锦衣卫走了进来,到了几名统领面前。
“何事?”
正在与朱秀说到秦淮河风雅之事的其中一位锦衣卫统领,有些不满于属下的眼力见,沉声询问。
那人看了一眼在场的朱秀,只不过是稍稍迟疑了一下。
统领便当即沉声呵斥“朱护卫乃是太孙亲卫,与我等便是一家兄弟,无论何事,但说无妨!”
这话自然是为了给朱秀面子,锦衣卫里有多少事关大明、朝臣的秘密,哪里是能什么都说的。
朱秀瞧了瞧,默不作声,只是微微的笑着。
那进来的人,愣愣的点头,然后压着声音道“回禀统领,其实这件事是与岑姑娘有关……”
事情涉及太孙身边的女人,今夜留守思学堂的锦衣卫们不敢拿捏处置,这才前来询问办法。
而一听此言的朱秀,不由的看了过来,目光平静的盯着对方。
几名统领同样是紧张起来。
有人提醒道“说,若是涉及……我等身为臣子,要懂得谨言慎行。”
这是在提醒,将要说出口的话,要负有责任。
来人点点头“今夜太孙、朱护卫、孙护卫前出追击贼子,诸位统领大人也外出围剿,我等护卫此处,一直未曾发觉另有贼子潜藏,是属下等之过错。”
统领们沉吟了片刻。
而后有人开口“太孙已经知晓此事,并无怪罪致意。你且继续……”
来人稍稍松了一口气,他还不知道,被他们投票弄去报信的同伴,更会莫名其妙的立下一功。
他将声音压低好几度,小声道“今夜,自发现贼子刺探后,太孙与两位护卫追赶出去,大人们集结包围,我等并未曾放松警惕。当时,岑姑娘大抵是心中焦急,生怕太孙有事,她竟然是也翻出了窗台……”
“岑姑娘也翻出院墙了?”朱秀在一旁插嘴。
孙安刚被包扎好侧腰上的伤口,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拍在朱秀的后背上“你别插嘴!”
朱秀撇撇嘴,洋洋得意道“我已经插了。”
说着,他不由的吹了一个口哨。
孙安一脸无奈,不再看他。
边上,锦衣卫缇骑则是回答道“岑姑娘并未曾翻越院墙,以岑姑娘的手脚,也翻不过去。”
一旁的孙安回忆了一下,窗台外的地形“按照岑姑娘的身高,她应当是跳出窗台的,在外面她是爬不回屋子里的,所以……”
锦衣卫缇骑点头道“是的,孙护卫说的没错。当时岑姑娘应当是发现,自己并不能从外面,爬上窗台,返回屋子里。所以,才沿着屋子外墙与院墙之间的过道,想要绕到院子里来的。”
在屋子和院墙的接口处,是有一片灌木花丛的。
“另一名倭寇探子,就是躲藏在那片灌木之中。”
缇骑给出了答案,接着说“当时岑姑娘却并未知晓,而倭寇却以为岑姑娘是发现了他。当即会要挥刀刺杀岑姑娘。所幸,现场空间狭小,岑姑娘邀天之幸躲过了第一刀。”
“然后呢?”统领们有些焦急,他们需要知道更清楚详细的细节。
如此才能知道,他们锦衣卫在这件事情里,到底犯了多大的错误。
缇骑乘着这个机会,换了一口气后说“而后,岑姑娘竟然是直接冲向了倭寇,大概是因为如此,让那倭寇愣了一下,岑姑娘直接将对方撞倒在地,然后呼喊着冲到了院子里。”
“这就没了?”一旁的朱秀再次插了一嘴。
孙安瞪着眼看向朱秀,示意对方不要老是想着插嘴。
缇骑似乎也在对当时的情况有些不可思议,说道“我等听到岑姑娘的呼救声后,便当即赶了过去。等到我等将岑姑娘护卫好后,查探那倭寇的情况,却是发现对方的后脑勺撞在了墙角的台阶边角,已经只剩最后一口气了……”
疑点出现了!
刚刚还在院子里的倭寇尸骸,可不是单单只有后脑勺被撞到了。
朱秀当即再次插嘴“倭寇未曾求饶,还奋起反击,与你等搏杀?”
这是他能够想到的唯一的原因。
命悬一线的倭寇,不知求饶放过,还要奋起反击,如此这般彻底激怒在场的锦衣卫,这才将倭寇给砍得快要成了一滩肉泥。
孙安在一旁无奈的翻着白眼,他已经记不清,这是朱秀第几次插嘴了。
被插了嘴的缇骑,张嘴回答道“是岑姑娘,当时岑姑娘受惊不已,不停的大喊着杀了倭寇,我等无奈,只能是挥刀……直到将岑姑娘安抚好……”
女人受惊,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全是男性的锦衣卫们,自然是不知道该如何安抚好岑可,于是在没有被叫停的情况下,只能是挥舞着手中的绣春刀,暂时做起剁肉泥的工作来。
不过……
这似乎也不算什么要紧的大事。
众人将狐疑的目光盯向前来禀报的缇骑。
缇骑心中也有些无奈,他同样是被那些留守思学堂的同伙,给推出来的人。谁也不知道,当时他们是按照岑姑娘说的,差点就将倭寇给剁成了肉酱。事后这会儿,岑姑娘会不会在太孙面前,说上一句他们太可怕了之类的话。
孙安久在底层,很是熟悉这些人的心思。
他开口道“太孙非是不辨是非之人,岑姑娘也非是那等前后不一之人,你们多心了。”
锦衣卫的统领们,看了一眼自己的属下,心中有些恼火。
他们今天先是被太孙抢了第一步,追赶倭寇。然后又被另一个倭寇,冲撞到了岑姑娘,更是险些闹出人命来。现在又被属下,因为这种事情,搞得一惊一乍的,自然是一时间没有好气。
哦。
倭寇的命,不算是人命。
统领们对视一眼,冷声开口“退下去,往后再这般不仔细,就去九边吧!”
最终没有被处罚,被推出来的缇骑,当即感恩叩拜,而后退出。
这个时候,朱秀则是再一次插嘴道“有鉴于此次,锦衣卫的兄弟们,烦请做好太孙所在之地的护卫。”
这一次,孙安没有瞪眼,也没有翻白眼。
从规矩上来说,太孙在外的护卫任务,都是锦衣卫承担的。
而他和朱秀两人,则是贴身护卫,并不是要做像今晚这样,跟随太孙外出追敌这种不理智的事情。
朱秀此番言语,有职责在场锦衣卫,未曾完成好自身职责的意思。
几名锦衣卫统领默默的交换眼神,他们也知道,今晚被倭寇摸过来,是他们的防守没有做好。
一人苦笑着开口“我等已传信回应天,请调人马过来。往后,凡是我锦衣卫所在,断不会在让太孙以身犯险。若是再有今日之事发生,我等提头谢罪!”
见到锦衣卫的统领们,许下此等军令状。
朱秀轻笑声摇头“都是自家兄弟,万不可说这等话。都是为了太孙的安危着想,往后尽好职责便是。”
这一次,轮到了孙安插嘴。
他开口补充道“兄弟们都知道,太孙如今正是血气方刚之时,便是当初在南疆,也是如此。可我等身为臣子下属,却不能去规则太孙的行为,这也是为何,要锦衣卫的兄弟们,将这些事情彻底的消除。”
这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在场的锦衣卫们,大抵也清楚,两位护卫所说非假。
“我等誓死护卫太孙安危!”
在场的锦衣卫们,异口同声。
朱秀看了一眼这些人,很满意他们的回答。
……
正屋。
刚刚走进屋子里的朱瞻基,就听闻接连不断的低低的呜咽抽泣声,从里间传了出来。
他的眉头不由一皱。
将带着脏的外套褪下,朱瞻基踮着脚步走进里间。
床榻前的地面上,岑可正双手环抱着双腿,整个人蜷缩在一起,将头埋在双腿之间,两肩肉眼可见的一颤一颤的,低鸣的哭泣声,接连不断的发出。
大概是朱瞻基的脚步声,还是传入到岑谷的耳中。
她的抽泣声暂时的停顿了一下,然后将头埋得更深一些。
朱瞻基无声的笑着,走到岑可的身边,坐在了对方身边。
“我让你受惊了……”朱瞻基抱歉着说道。
岑可闷闷的声音发出“是婢子不好,非要跳出去的……”
朱瞻基摇摇头,伸出手,从后面环抱住岑可。
在他看来,这个时候的岑可是最需要依靠的时候。
他只是很单纯的,想要给予刚刚饱受惊吓的岑可,一个温暖的怀抱而已。
然而,当他的手,刚刚触及到岑可的肩膀时。
岑可整个人猛的抬起来,然后就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
大抵是岑可也没有多想,而她的力气,也实在是太大了一些。
头埋得很深。
要知道,这个时候的朱瞻基也是坐在床榻前的地面上。
而他的外套,也已经在进里间前,就被褪下。
他发誓,自己绝对没有这么的未卜先知。
而随着岑可的贴脸撞击,他却是不由奋起。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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