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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虚空壁的边缘地带,气氛异常凝重。
此刻的剑红尘,生命气息已渐渐消散,身体变得无比虚弱,仿佛风中的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帝君与她同样不精通虚无法则,面对如此困境,他们所能做的也仅仅是艰难地创造出一小片亚虚空环境,希望借此稍稍缓解剑红尘所受之苦。
然而,帝君并未选择减缓其中的时间流动,因为他深知这样做毫无意义——现实依旧残酷无情。
可内心深处,他却又想尽全力为她争取更多的时间......于是乎,帝君决定采取一种极端的方法:令整个世界加速运转!
——除了自己制造的一片亚虚无空间之外。
令人惊叹的是,通过这种方式,原本仅有半天的时光竟被硬生生拉长至一个多月!!!
当然,这并非帝君能力的极限,只是他如果继续强行加速,恐怕整个世界都会不堪重负而崩毁......
此时此刻,世界的时间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流逝着!
如此惊人的变化,想必那些实力强大之人定能察觉到时间的异常波动,并从中窥得一些蛛丝马迹……
而这一切的努力,只为了实现剑红尘与他人的一份约定,为其赢得宝贵的时间。
帝君心中难免有些焦躁,但这绝非针对红尘本人,而是对眼前局势感到无奈和烦闷,更是针对那个违约的人:“我说你们之间有约定好具体的年月日吗?他怎么还不来?该来早来了。”
剑红尘的生命都只剩下最后半天了,他竟然还不出现……
帝君不惜将整个世界的运行都加速,将时间拖延到一个多月,他竟然还不来,帝君相当气愤!
半天后,剑红尘前往绝对虚无,在临死之前减轻自己的痛苦,最后无可挽留的陨落了,即便是陨落之后,那个人也没再出现。
不论是她还是帝君,都是失望至极。
虚空边际剑影守,红尘命悬片安宁。
时空错乱世旋律,六十七倍速流转,
强者自知异象频,疑云渐浓岁月匆,
帝君一怒问苍穹,空留遗恨情何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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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最后剑红尘死的时候毫无痛苦。
最终无声无息地走上了恒久的沉眠……这是帝君所想象的,想来帝君也想的不差,事实想必应是如此……
不管如何说,红尘确乎是死了。
帝君代她,继续在此处等候。
已经有四年多了。
帝君聚合着附近的尘埃,结合黑暗法则,轻松的制造出了一片大陆。
只有他在此处等候,闲暇时玩乐。
小欣宝可以陪他玩,虽说是共用一具身体吧……
帝君在平整的草地上打了一个直径两寸来宽的孔洞,插了一根树枝在这近旁。
站在几十丈开外,手拿着 【光绝】,在他脚下整齐地摆着几个直径也是两寸左右的白色小球。
不错的帝君在和她打高尔夫!
不动用修炼得来的任何力量,只以稍胜凡人之力,其余全靠技巧!
刀身前端拍在了小球上,小球立刻如疾风般向前驰去!
……
可惜了,飞太远了,又是一拍——
又可惜,飞太近了,又是一拍——
还是可惜,偏了偏了,又是一拍——
……
这准头也不行啊,没一个球是进了的。
不错,这个发挥失常了的是欣宝。
在主上的面前,她可不敢大秀球技,只能藏拙。
反观帝君,心无旁骛,单凭技巧,九个球也进了八个,还有一个是不小心施力过大,蹭到了边缘的口子,进去之后又滑出来。
灵魂深处,识海中。
『欣宝也是很快就找到了帝君所在的位置,显现在他面前,似乎是联想到了些什么,夹紧了双腿,面色红润的说道:“刚才看主人进洞,好~厉~害~!”』
『帝君:这种路也开?』
『不过好在他已经习惯了,小欣宝又不是第一次玩火。
帝君说道:“你先练剑吧,待一会儿我再来指点于你......”话毕,他便负手而立,静静地看着欣宝。』
“好嘞好嘞!”欣宝兴奋地回应道,声音中充满了期待和喜悦。
只见她眼中闪烁着光芒,浑身散发出一股蓬勃的朝气,仿佛有无尽的精力等待释放。
紧接着,欣宝毫不犹豫地从自己的随身空间中取出了两件宝物——那正是黑暗诸国赫赫有名的十大神器中的两把:【泯荒崖】和【朔方盈恨】!
这两件神器威名远扬,虽然它们与传说中的至强神兵【光绝】并不处于同一个层次,但能以一己之力同时驾驭这两柄神剑之人,即便是放眼整个黑暗诸国,也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欣宝手握双剑,开始刻苦修炼起来。她的动作矫健而灵动,每一剑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和精湛的技巧。
帝君时不时的指点上了几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知不觉间,几个时辰已经流逝。
终于,欣宝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收起双剑,稍作歇息。
倒不是因为她感到疲倦劳累,而是觉得这样独自练习实在有些无趣。
她不禁心生抱怨,随口说道:“怎么就没人来当我的陪练呢......”
此时此刻,帝君心中确实涌起一股冲动,想要对欣宝说:“要不然由我来陪你练练如何?”
这个想法如流星般划过脑海,但瞬间便消逝无踪,终究未能成为现实,也未曾传递到欣宝耳中。
因为若真如此行事,恐怕会将她惊得瞠目结舌。
另外,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其他人选,只不过。
即便纵观整个圣域,各方面都还合适的,也就只有黎离了,除他之外,恐怕再难寻觅到一个足以与之匹配的陪练人选。
而他又哪来这般闲暇时光呢?
且不说让血童七年修炼至真神境的约定,那期限已经只剩下短短半年,血童还在冲击境界……
就算是没有这档子事吧。
想必他宁愿被小叶擒拿归案,遭受严刑拷打,也绝不愿在此处陪伴欣宝修习剑术。
用他自己的原话讲:陪练!?那算什么东西,连狗都不愿意去干。
————你个杂鱼~☆——杂鱼~?——【一条雌小鬼化的分界线】——分界线都做的跟杂鱼一样~~?——真是杂鱼呢~☆——小杂鱼~?————
彼时,第二圣域,小叶的家。
微风渐起,结界效益空气中混杂的一种淡淡的药草香。
一别二十年,他终于回来了!
九宫那些老一辈人面对这张脸时,都不会感到陌生,包括黎离。
王叔见着他,来了一句:“老谷主,你回来啦?那孩子是您?也对,他姓余,我也早该想到才是……”
余讳(huì)怵(chù),他是现任谷主的师父,在十亿年前就将,大权交给了那个小姑娘之手。
紧接着便隐退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而现在,小姑娘已经成长成了九宫的顶级大佬之一了。
慢慢经营发展着贤尚谷的底蕴……
余讳微微一笑,他知道王叔是在开玩笑。
带着他,留下小叶继续照看孩子,便一起去了一趟九宫贤尚谷……
安岚喜极,心底所有的阴霾,所有的委屈一扫而空,只剩下曾经的少年心气。
他看着眼前这个年轻而充满朝气的女子,心中不禁感叹时光的飞逝。
“是的,她是我的弟子。”余讳缓缓说道,“她已经成长为了一个优秀的谷主,我为她感到骄傲。”
王叔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那是当然的,她可是你们九宫的骄傲。不过,老谷主,你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呢?是要重新出山吗?”
余讳摇了摇头:“不,我这次回来只是看看她,看看贤尚谷的近况。我已经隐退多年了,不打算再出山了。”
王叔听了余讳的话,虽然有些失望,但也理解他的想法。他知道,余讳已经过了那个热衷于争斗的年纪,现在更看重的是宁静和安逸。
“那好吧,老谷主。你就好好休息吧,我们会照顾好贤尚谷的。”王叔说道,“如果你有时间,可以留下来吃顿饭,好久不见了,大家也想听听你讲讲过去的故事。”
王叔便离开了。
余讳怵神情凝重地看着安岚,眼中满是关切和嘱咐之意。他轻声细语地向安岚交代着一些重要事项,声音低沉而又坚定。说完之后,他默默地注视了一会儿安岚,然后缓缓转身离去。
安岚静静地站在原地,心情复杂难言。对于她来说,师父能够活下来就是最大的奇迹和安慰。此刻,她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满足,其他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只要师父安好无恙,她便已心满意足、无所牵挂。
尽管内心有着无数想要询问的话语,但安岚还是选择了沉默。她知道有些事情不需要过多追问,时间会慢慢揭示答案。此时此刻,让师父好好休息才是最重要的。于是,她只是默默地点头示意,表示自己明白了师父的心意,并目送着余讳怵渐行渐远。
安岚站在原地,久久不愿动弹。她的思绪飘回了过去,那些与师父共度的时光仿佛一幅幅画卷在她的脑海中徐徐展开。
她想起了那些年在贤尚谷度过的日子,那时的她还是一个稚嫩的少女,对世界充满了好奇和憧憬。而师父余讳,总是耐心地指导她,引领她走向正确的道路。
那些年,他们一起经历了许多风风雨雨,一起度过了无数难忘的时刻。那些记忆,如同珍贵的宝藏,永远珍藏在安岚的心中。
如今,师父已经离开了,但他的教诲和关爱却永远留在了安岚的心中。她知道,她必须坚强,必须继续前行,才能不辜负师父的期望。
安岚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动。她抬头望向天空,那片熟悉的星空依旧璀璨夺目,仿佛在诉说着那些永恒的故事。
她知道,她不能让师父的离去击垮自己,她要为了师父,为了贤尚谷,为了所有关心她的人,勇敢地活下去。
于是,她擦干眼泪,挺直胸膛,向着前方走去。她知道,这是她的使命,也是她对师父最好的告慰。
而余讳怵的背影,也在她的视线中渐行渐渐远,最终消失在了远方的夜色中。
真像一场梦一样……
师父告诉她,他还会回来……
安岚愿意相信,也愿意等待,直到永远。
永远——
冥界、圣域和黑暗诸国交汇之处,神秘而又危险。
余讳怵小心翼翼地潜伏在此处,心中充满好奇与紧张。他只想偷偷地看一眼那个地方,但绝不想被任何人发现。
目光所及之处,只有一个身影——满身香汗淋漓的小欣宝手提长剑,正靠在一旁休息。
四周静谧无声,并无他人踪迹,亦无任何异常状况出现。
就连那片曾经存在的亚虚空似乎也已悄然消散。
见此情景,余讳怵暗自松了口气,正准备悄悄离去。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冷喝突然响起:"什么人?你给我留下来!"
余讳怵心中一惊,尚未做出反应,便感觉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压力铺天盖地而来。
原来是帝君瞬间接管了欣宝的身体,恐怖至极的帝君威压如泰山压卵般降临,瞬间将余讳怵镇压得无法动弹分毫。
面对如此强大的力量,余讳怵心知自己即使能够逃脱,也绝对逃不过身为速度天花板的欣宝追杀。
刹那间,名为【泯荒崖】的神器已然横在了他的脖颈之上,冰冷的触感让余讳怵不寒而栗。
此刻双方距离如此之近,余讳怵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帝君眼神凌厉如刀,紧紧盯着眼前这个陌生人,沉声问道:“你究竟是谁?竟敢暗中窥视我等!”
余讳怵心中猛地一揪,紧张得几乎无法呼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声音略微颤抖着回答道:“在下只是贤尚谷老谷主罢了,已经退隐多年......实在无意冒犯大人啊......”
帝君对余讳怵的话将信将疑,手中原本紧握的宝剑又握紧了几分,锋利的剑芒闪烁着寒光,仿佛随时都可能挥出致命一击。
他继续追问,声音带着一丝威严和冷漠:“哼!少废话!本帝再给你一次机会,把‘红尘绝境适仙残’的下一句说出来!若是答错半句,就别怪本帝手中之剑无情!”
面对帝君如此严厉的质问与威胁,余讳怵心头一紧,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恐惧,试图让自己保持镇定。然而,他的双腿却不听使唤般微微颤抖起来。
余讳怵深吸一口气,强行稳定心神,然后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回大人的话……下一句应该是‘余悲不余欢’……”
话音刚落,余讳怵不禁在心中默默祈祷,祈求上天保佑自己没有记错这句诗。他紧张地盯着帝君的反应,生怕一个错误的答案会引来杀身之祸。
“答对,但你真是该死啊!”
帝君听完之后,眼神变得越发凶狠,恶狠狠地瞪了余讳怵一眼。
然而,过了片刻,他似乎还是愤愤不平地收起了佩剑,没有立刻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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