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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戴个面具装神弄鬼,边儿去。”男人骂骂咧咧走上前,一把推开徐琬。
徐琬被推得趔趄一下,而凭这一下,她就敏锐感觉出,此人劲道不俗,多半是个高手。
只是不知是哪一级。
又见对方靠在她方才的位置,痴痴望着月娘。
徐琬心下一突,阎照情敌不少啊。
男人看着月娘,谄媚笑道,“月娘,今夜可否赏脸跟我共饮一杯啊?”
月娘冷冷看着他,不肯赏半分好脸色,“你方才推的,是我的小师妹。”
“哦?此人是月娘的小师妹?”男人蓦地转头看向徐琬,眼睛亮开,神色热情,果真獐头鼠目。
“哎呀,失敬失敬,原来是月娘的小师妹,那此后便也是我的小师妹了。”
他拍着胸脯道,有种当姐夫的喜意,“日后在武场,我来罩你。”
就你?也配?
徐琬冷哼一声,没答话。
男人倒不在意,继续纠缠月娘,口齿流涎地说着情话,两眼时不时地望向其胸口处,甚至还探出爪子去拉她的手。
月娘面色黑如墨汁,实在忍无可忍,只听“嘭”一声,他胳膊就被反压在柜台上,团扇柄端按住其筋脉,冷声警告道,“纵是你在九哥那里再得脸,也不能胡乱造次,否则我就告到主子那里。”
一提“主子”,男人有所收敛,好言好语求饶,“别呀,月娘,我这都是倾慕于你,才一时冲动,我错了,错了。”
月娘抽走团扇,出言赶他,“没看见我在同我师妹说话吗,你若没别的事,就回武场里去。”
“好,我走,我走。”男人意犹未尽地揉着手腕,根本只拿方才的教训当挠痒痒般的调情。
出门之际,还回头,轻佻地朝月娘挑眉,这才甩帘而去。
待脚步声远去,徐琬问月娘,“他是满级?”
能被夔九重用的,应该是七级。
“是。他是新来武场的,在满级里都算厉害的。”月娘对着她笑了下,“幸好你适才按住火气,否则动起手来就麻烦了。”
徐琬道,“我不好斗,出门在外,谨慎为上。再说,我总不能置武场规矩于不顾,让你为难。”
月娘眉眼温柔地看着她,“还没问你,来找我可是有事?”
“是有件事想麻烦你。”徐琬不大好意思道,“我这手头有点紧,想看看武场有没有合适的任务能让我接。”
“我先前听说,武场赏金高的任务,不是替人去异国探宝取物,就是去暗杀刺杀。我不想去异国,暗杀刺杀呢,可以考虑,但最好是没那么危险,又轻松的活儿,银钱少点儿无所谓。故而想劳烦月娘姐给推荐一二。”
其实可以去武场管事那里登记,等待领任务,但徐琬担心有好任务的雇主会选别人。
她是想挣钱,但不挣亡命钱。
“原来是这件事,照哥来时跟我提过。”月娘一口应承,“不难,我替你留意便是。”
徐琬松一口气,心道有关系就是不一样,抱拳道,“如此就有劳月娘姐了。”
月娘笑,“自己人,何须客气。”
又问,“若有合适的任务,我该到哪里去寻你?”
徐琬想了想,道,“你知我师父的住处吧?”
月娘点头,明白她是不想说自己的住处,便善解人意道,“那我将消息送到他那里,由他通知你。”
“那就多谢月娘姐了。”
离开地下武场,返回那家食肆,便看见李二喝了不少浆水,什么杨梅的、桃子的、桂花的、木瓜的,几乎是每个口味都尝了一遍。
春喜只喝了一杯,整个人趴在桌上睡着了。
徐琬走过去,问店家要了杯浆水,便坐到二人对面,敲着桌子道,“李二,浆水不宜多喝。”
她本以为他的缺点是爱哭,没想到还有个缺点——嘴馋,啥都想吃。
李二嘿嘿一笑,厚脸皮道,“姑奶奶今日大方,我就想每种口味都尝一下。”
既答应让他们随便喝,徐琬也不会小气到觉得李二一个下人喝太多,费银钱,只是怕他肠胃一时受不了,闹肚子,故而提醒。
“嗯?小姐回来了…”春喜被声音吵醒,迷迷瞪瞪抬起头,揉着眼坐好,打着呵欠问,“事儿都办妥了吗?”
“妥了,咱们可以回府了。”
此时店家端来浆水,徐琬一饮而尽,站起身道,“走吧。”
春喜忙跟着站起来,到柜台处结账。
李二则端着两杯没喝完的浆水,出去调转马车。
天色尚早,但烈日当头下,街上除去贩夫走卒,鲜有什么行人。
今日竟比前两日还热。
徐琬不得不让春喜卷起车窗竹帘,以便更透气,可惜外头一丝风都没有,皮肤接触到空气,只觉得满满都是灼热感。
车辕上,李二顶着烈日,赶着不想走的马,喝一口浆水,自言自语道,“再这么热下去,不会又要大旱吧?”
春喜正在给徐琬打扇,一听这话,当即“呸呸呸”,隔着竹帘道,“二哥,你别乌鸦嘴。”
“行行行,我说明日要下雨。”李二顺从改口。
徐琬开口问二人,“上京多久没下雨了?”
春喜略一算,有些不安道,“有半个月了。”
“半个月不算太久,或许就要下了。”
春喜忧愁道,“可千万别旱。”
“放心吧,龙王爷没准儿正在来的路上,许这两日就能到。”徐琬给她喂一颗定心丸。
春喜闻言来了精神,“小姐,您能不能求雨啊?”
“能啊。”徐琬语气笃定。
春喜面色一喜,正要详问一番,就听她接着道,“我不止能求雨,还能求老天爷下馅儿饼呢,你要不要啊?”
帘外的李二哈哈大笑,春喜脸一僵,赧然地丢开扇子,噘着嘴道,“小姐又拿我寻开心。”
“行了行了,你那嘴噘得跟猪嘴一样,都能挂油壶了。”徐琬拿起扇子,自个儿扇起来,“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哪里是能求来的。”
春喜更气了,“奴婢才不是什么猪呢。”
徐琬瞥着她笑,“那你别噘嘴。”
“哼。”春喜改为抿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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