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他觉得自己很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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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江很想把人踹出去,转念一想,送上门的劳力不用白不用,干脆让他烧火。
姚慎发现卤鸡蛋两个,烤红薯一根,还有几个水煎包。他坐在小板凳上,一边吃,一边烧火。
忽地,外面传来拍门声。
“这时候了,怎么还有人来?”姚慎探头探脑,天已经很暗了,他起身把脖子缩进棉袄,佝偻着脊背去开门。
大门打开,看到谢风雨,又猛地关上。
“清哥儿,我眼花了。”姚慎回来继续烧火。
“我居然看到谢风雨谢大人在外面。”
陆清江拍饼子的手一顿,差点空手按在铁鏊子上。
“前头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怎么都回来了?”他心脏狂跳,此刻陆母等人已经去休息,院子里没人,他终于能问出这个问题了。
姚慎三言两语将事情说了。
对姚慎来说,事情不复杂。他劈了无头尸体秦凤,把谢风雨吓晕,奉命护送胆小的谢风雨。谢风雨官大,他觉得应该把令牌找回来,所以路上喊了几个伙伴找令牌。
仅此而已。
“秦凤?”陆清江脑中闪过什么,一把按住姚慎。
“我们理一理,秦凤是忠义侯的大儿子,秦崇风是二公子,秦钰是老三。所有人都以为秦凤死了,秦崇风是十年前到我家的,秦钰……秦钰不算数。”
秦钰喘口气都要耗费全部力气,陆清江眼里根本没这个敌人。
反正秦钰会自己病死的。
陆清江完全没有把秦钰放入考量之中。
秦钰不像是秦家人,更像是一个散财童子。
“凤死亡的消息,似乎是七年前传出来的。秦崇风是十年前来我家的。
“十年前,七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且,秦凤投靠了临国?秦家在边境有不少人身居要职,秦家是武将出身。”
陆清江整个人处于炸毛状态,吓得躲在桌子下面啃骨头的陆银子蜷缩成一团,都不敢啃骨头了。
姚慎挠头,听了这话也觉得后背毛毛的,细思极恐。
陆清江顾不得多想,赶紧去开门。
只见谢风雨站在大门外,脸色惨白,眸光死寂,像一具行尸走肉。
“谢大人,您这是怎么了?”陆清江面上扬起一抹笑,天真灿烂,透着一股子单纯无害。
“杜微澜呢?”
“谢大人不讲理,大晚上的,找我家小蛮做什么?”
陆清江脸上的笑有点挂不住。
这人看着三十来岁模样,长得浓眉大眼,居然觊觎他的小蛮?
想到清水县前任县令计兴的腌臜心思,陆清江怒从心头起。
“我就问问,她还活着吗?”谢风雨很纠结,他思来想去,觉得这次逃不过去了。凭什么啊。
谢行云真该死!
“活着。”陆清江回应。
谢风雨扭头就走,陆清江这才发现,这位京城来的大官,脚上没穿鞋。
“这是疯了?”陆清江不明所以,追了几步,从怀里掏出令牌,塞进谢风雨手里。
“谢大人,对不住,那日是误会。我以为对方是跟踪的探子。”
谢风雨握着令牌,没有任何反应,脚步虚浮,继续往前走。
陆清江直挠头。
姚慎刚才说了,谢风雨是个大官,还是皇帝的亲戚,得罪这样的大官,他家日子就难了。得罪了忠义侯府,如果再得罪谢风雨,陆家就完蛋了。
陆清江很焦虑,他发现自家总能得罪一些手握权柄的人。秦崇风是一个,谢风雨又是一个。
天下之大,怎么就逮着他们一家祸害?
是他过于无能,所以才到了如此境遇。难不成以后只能伏低做小,苟且偷生?
谢风雨在巷子口撞见找过来的衙役。一番混乱后,终于穿上了鞋。
陆清江追出去,站在巷尾,望着渐行渐远的人,心中升起一个念头。
世道欺他。
无论是秦家,还是谢风雨,都是自己找上门来的。
他不过是个寻常百姓,所想的不过一日三餐四季,只求一个温饱,求一个平安。连这样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吗?
暮色笼罩,天边星辰隐现,乌云遮住月亮,明日仍旧不是好天气。
少年立在路口,望着蹒跚远去的人影,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拳。手臂伤口崩裂,血顺着胳膊流到指尖,坠落在地。
他没感到疼,只觉得怒。
杜微澜出来喝水,发现姚慎在厨房手忙脚乱拍饼子,姚慎只会吃,饼子已经焦黑。
杜微澜伸手想帮忙,被拦住。
“小蛮嫂嫂帮我喊清哥儿,他出去还没回来。这活,我不会啊。”
杜微澜裹着披风出去,就见陆清江站在巷子口,刚靠近,就嗅到极淡的血腥味。她仔细打量,借着微弱天光,发现他手背上的血。
“伤口裂开了?”
说起这个,杜微澜有些心虚,她至今都不知道,匕首上到底有没有残留毒素。这人倒是看着生龙活虎,不会是回光返照吧?
“回去重新包扎,明天找个大夫来看看。”
杜微澜转身往回走,她腿上有伤,走得慢,走到家门口,回头却见那人还站在原地。
“怎么了?”她问。
话音刚落,就见对方直接冲过来,杜微澜想躲,没躲开,被按住肩膀,紧紧搂在怀里。剧烈的心跳声,吵得她微微皱眉。
杜微澜怀疑对方在占自己便宜,而且有证据。
“小蛮,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们赶紧走。”
少年声音颤抖,带着决然。
“怎么了?”
杜微澜发现这人真的情绪不稳定,还没有陆银子情绪稳定,陆母说得有道理。
“得罪人了,京城的大官,叫谢风雨。我……我想先下手为强。”
“你怎么得罪他了?”
就谢风雨那脾气,谁得罪谁还不一定呢。杜微澜觉得,很有可能谢风雨得罪别人,而不是别人得罪谢风雨。
陆清江把之前与谢风雨的冲突说了,唯独没说自己怀疑谢风雨觊觎自家小蛮。
他口中的问题很简单,单纯是阴差阳错把人家令牌给扔了。
“我错了,就不该丢牌子。
“他那手下鬼鬼祟祟跟踪,我以为是探子,就把人送衙门了。那令牌拿来吓唬人,也不知道干啥的,我就顺手拿了。结果不是金子做的,也不是银子,就给扔了。”
陆清江说话时,语气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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