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重章复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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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微澜歪头看人,眼里满是困惑。
她头发已经乱了,簪钗早就掉在床下,头发散着,发尾落在陆清江胸前。满脸无辜模样,像林子里呆呆的兔子。
陆清江发誓,以后绝对不能让她碰酒。
谢行云怎么当爹的?到底让她喝了多少?
他动手把两人衣衫解了,动作间手都是颤的。偏偏心上人任由宽衣解带,还知道配合着伸胳膊,一副乖巧模样。
他不敢想,这副模样若是落在别人眼中,自己会多嫉妒。
“酒醒了不许后悔。”
陆清江翻出衣服里的炭笔,在里衣上写了两行字,咬破指尖把血抹在杜微澜手指上,拉着她的手按下手印。
“有文书作证的,明天不能倒打一耙。”
杜微澜觉得这人磨叽,越发疑心。她本就是个多疑的,喝醉了,格外固执。
“肯定你不行。”
陆清江可听不得这话,偏偏这一会儿时间不知道听了多少次。
他把里衣小心翼翼卷好,塞到床底下,留作物证,生怕某人酒醒了不认账。
他早在梦中演习多次,自以为早就熟稔于心。
可真做了,发觉自己经验不足。
只能重章复沓,多次研习,索幸心上人未曾推拒,还算配合。
正是龙精虎猛的年纪,自然不允许旁人说不行,他憋着一口气,要细细将这笔账算清楚。
……
杜微澜睁开眼,看着陌生的帐顶,有些茫然。
想伸个懒腰,胳膊伸到一半,动作一僵。她掀开被子看了眼,瞥见身上的红痕,记忆渐渐回笼。
昨天听谢行云鬼扯,喝了酒,然后回来,说陆清江不行……
她扶额,踢了踢身旁的人。
陆清江睡得正香,被惊醒,以为还在边境,伸手就要抽刀,却只抓到一根绒花簪。饱满逼真的绒花被他捏变形,他惊觉不对,意识到如今的处境后,讪讪放下簪子,暗道这东西不结实。
“你让我干的,我有证据。”陆清江伸手掏出床下的证据,一副受了委屈,失了清白的模样。
他怕有人倒打一耙,所以先下手为强,摆出一副可怜模样。
杜微澜盯着上面的指印,和自己手指对比,果然分毫不差。她记忆有些模糊,记不得这些枝干末节。只记得说好的她上面,后来这人说话不算话,直接把她抵在床榻上。
她将衣服拿过来,丢进远处的炭盆里。
陆清江看着开始燃烧的衣物,有些遗憾,早知道如此,他绝对不会半夜起来加炭。
杜微澜拉着他的手放在腰上,皱眉道:“腰疼,给我揉揉。”
“好嘞。”
陆清江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如果身后有尾巴,怕是已经摇上天。
揉着揉着,这双手就开始不守规矩。
杜微澜踢他,反倒是被缠住腿脚。
少年人酸溜溜道:“小蛮小蛮,我和秦崇风谁厉害?”他打定主意,无论答案是什么,今天都要去找秦崇风,在对方另一个腰子上插一刀。
“和秦崇风有什么关系?”
杜微澜因为其他事焦头烂额,宿醉的眩晕感让她思路不畅,说完这句话,才意识到这人说的是什么,诧异道:“我没告诉你,成亲是假的吗?”
“我就知道他不如……啊?”陆清江话说一半,忽然意识到自己听到了什么。
“怎么是假的?”
“他想要找人当筏子报养育之恩,我想探探这人的能耐。送上门的便利,不要白不要,我自然顺水推舟。嘶~你轻点,使不完的牛劲儿,你有这力气,不如去砸核桃。”
陆清江把人按到怀里,胡乱揉了揉,凶巴巴道:“小蛮骗人!我就知道,你长得这么好看,肯定是骗子!你选他干什么?为什么一开始不选我?”
陆小狗彻底委屈了,越想越委屈。
他一直以为,自己输在认识小蛮晚了半日。一直觉得,是自己没有提前告假回清水县,这才错过了。
没想到从一开始,这就是个局。
“我不高兴!”
他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顶,明摆着要人哄。
杜微澜完全不知要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莫名有种小妾争宠既视感,而且正妻还是摆设的那种。
杜微澜一阵恶寒,这样一想,还挺奇怪。
这种时候怎么哄人她不知道,但她知道怎么哄在外面打架输了的陆银子。掀开被子揉了揉陆清江的脑袋,在他额上亲了一口。
“你是最乖的,你是最棒的。”
如果是陆银子,现在已经躺地上亮出肚皮求抚摸了。
陆清江眸色一沉,握住她的手腕,右手食指卡在两个镯子交叠的缝隙。满是老茧的修长手指将被迫合拢的两只手压住。
“你这是哄狗的手段,哄我要用别的。”
少年埋头在心上人脖颈处,终究是没忍住咬了下去,隔着皮肉,牙齿不轻不重在锁骨处啃着。
“你还说你不是狗?”杜微澜气得咬了回去。
陆清江那一口不见血,她直接见了血。
“小蛮欺我……”
这人什么时候都不会忘记卖惨,杜微澜真想把人踹下去。
外头传来动静,她听到陆银子的叫声,心里一个激灵,连忙把人推到一边。
“你出去!”
陆清江委屈,他都起来了,就不能做完吗?
听到外头有陆母和阿黎的动静,陆清江只能不情不愿起身套上的衣裳去了隔壁房间。
杜微澜起身,打开衣柜,发现昨日收拾房间时,这间屋子是按陆清江的房间收拾的。里头挂着几套男装。
“……”
她套上里衣,拿起昨日的衣服,又嫌弃上面的酒味,正迟疑着,外头传来陆母的声音,旋即是棍子的破空声。
“陆清江!你干什么了?你是不是欺负小蛮了!别以为老娘看不出来!”
杜微澜头大,这狗东西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正想着,陆母已经推门进来,门外陆清江跪在地上,衣衫微乱,恰好露出肩膀的牙印和胸前挠痕。
这狗东西绝对是故意的!
杜微澜瞪他。
陆清江只当没看到,仰头望天。天大地大,名分最大,无论如何他要这个名分。
陆母是过来人,怎么看不出这眉眼官司,回头瞪了儿子一眼,直接把门关了。
“是娘没教好这狗东西!”
陆母气得厉害,拉着杜微澜看她有没有伤着,瞧见手腕上的淤青和锁骨处的咬痕,直接搬起凳子就出去了。
“陆清江,你给我跪好,我保证不打死你!”
陆清江都懵了,他娘平时打人都是鸡毛掸子,就连家法都不用的。今天直接拿凳子砸啊?他这是犯天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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