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这桩亲事您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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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什么?”
陆母实在好奇,看气冲冲的儿子,再看抱着脑袋几乎要钻进桌子底下的秦钰,心里头那股子探究劲儿上来了。
她突遭变故,急需要一些事情转移注意力。
在陆母看来,这事情大抵是有趣的。
陆清江当即抖落出来,一点面子里子都不给秦钰。
“娘,最近有没有听过奇怪的传言,例如皇帝屁眼子什么的。那书是秦钰写的。”
陆母刚喝一口茶,闻言被呛到,捂着嘴惊疑不定看看陆清江,又看看秦钰。
“咳咳咳,仔细说说。”
这可真是个能转移注意力的大事。
姚杏不好意思听,跑去厨房借口帮忙,耳朵却竖着。厨房里的菜姚杏早就处理好切好了,现在就剩下下锅烹饪。姚杏插不上手,干脆坐在小凳子上剥蒜,伸着脖子,努力听外头的说话声。
距离太远,根本听不到什么。
“这宅子太大,也不太好,哈哈。”姚杏努力找补,抓了一把蒜,跑去墙根偷听。
阿黎跟着她一起蹲墙根。
厅堂里,陆清江毫不留情,添油加醋。太上皇更是火上浇油,直接掏出三本册子。
陆母不认识几个字,姚大娘也不认识,姚慎也不认识几个人。
三双眼睛,全都盯着秦钰看。
“不论写了什么,这孩子能写三本书,也是有能耐。”陆母对读书人还是抱有敬意的,还没意识到问题的重要性。
等陆清江翻开书,去掉那些腌臜事,将故事主线说了,陆母再也夸不出口。
陆母惊道:“这是要挨板子的吧?怎么能这样写皇帝呢?”
她以前见过最大的官,就是县令。后来又见了陈舍和谢风雨,这一文一武,在她眼里就是顶了天的大官。放在以前,那是想都不敢想的。
皇帝那可是话本子里的东西,谁见过啊?
秦钰怎么能写这种东西呢?
不要命了?
陆母突然觉得自家孩子还是靠谱的,至少不干这种会掉脑袋的事。她哪里知道,陆清江前阵子连刺杀皇帝的事情都预谋过,最后被结结实实揍了一顿。
“秦钰啊,你这样是要吃板子,掉脑袋的。我听戏文里说,皇帝手下有专门的人负责查探,当官的说什么话,第二天都能放在皇帝桌案上。你写这个,皇帝会不会早就知道了,准备攒起来一起杀?”
陆母越想,越觉得自己说得有道理。
起身在厅堂里踱来踱去,忍不住上手拍了秦钰一个脑瓜子。
“你这死孩子,怎么什么都敢写?这是要命的啊!哎呀,小蛮啊,赶紧咱们吃饭吧,也不知道秦钰有没有命吃下一顿!”
陆母心惊肉跳,看秦钰的目光,像看一个死人。
在她心里,秦钰差不多要死了。
得罪了皇帝,还想活命?
妇人匆匆往厨房跑,进了厨房,见杜微澜拿着小刀雕萝卜,当即哎呦一声。
“小蛮啊,咱们赶紧开饭吧。我总觉得,秦钰那孩子活不到下一顿了。”
杜微澜回来之前,家里已经做了几道菜,陆母寻思着有客,便让杜微澜加几道菜。原想着还没到饭点,时间来得及。
可现在陆母一想秦钰干的事情,就觉得这小子活不到明天,赶紧让开饭,什么菜色都顾不得了。
“那孩子也真是的,什么都敢写,皇帝老爷那是能随意编排的?弄不好,那是要满门抄斩的。这一顿,一定要吃饱,就是死,也要当饱死鬼。”
陆母立刻端了一盘菜上桌。
“陆清江,陆明赶紧把桌子清了!阿黎拿筷子,姚杏去端菜,姚慎你也去,有个汤盆太大。”
陆母把活计安排得明明白白。
于是,午饭有一道汤是雕了一半的萝卜花。
太上皇用勺子搅拌,见萝卜花只有一半,撇了撇嘴。
“花不好看,酒呢?”
“能吃就行,没酒。”杜微澜舀了个小孩子拳头大小的狮子头,直接塞进他嘴里。
她一句话,让搬着一坛酒过来的陆清江立刻停住脚步,扭头把酒藏到其他房间,空着手回来,坐下闷头干饭。
“看这孩子瘦的,多吃点,多吃点,就是死,也要当个饱死鬼。”
陆母是真心疼秦钰这孩子,又怨他不知轻重,写那种要人命的东西。
“那东西居然是你写的,都传到南山寺了,听人说京城和京畿都传遍了,怕是各地州府都传开了。这可怎么办啊?”
秦钰再次被填鸭式投喂,这个流程他已经很习惯了,张着嘴,努力往下咽就行。
过程有点难受,可心里头热乎乎的,这感觉还挺奇怪。
陆母见他肚子都吃得鼓起来了,这才后知后觉停手,又疑心不好消化,给他塞了两块山楂糕。
秦钰撑得翻白眼,靠在椅子里目光空洞,像个被蹂躏过的傀儡人。
他居然真的吃了前太子做的饭?秦钰整个人都是懵的。
何德何能,他能吃到前太子做的饭?
“你这孩子啊,今天怎么看着不太聪明?”
陆母见秦钰魂不守舍,心情复杂极了,不忍心苛责。
这怕是见这孩子的最后一面了,回头就要折纸钱,多折一些,到时候烧纸的时候方便。陆母连用哪只箱子装纸钱都盘算好了。
一顿饭吃完,秦钰告辞。陆母打发陆清江和陆明送客,秦钰前脚出门,妇人后脚就卸了浑身的力气,扶着椅子才勉强站住。
“让老丈见笑了,今日陆松柏的事,说起来实在是……家丑。”
无论面上表现得如何,陆母心里都扎着一根刺。陆松柏哪怕真死在南边,她都不会这么难受。
姚大娘在秦钰来之前已经知道这件事,起身拍了拍陆母的胳膊,一时间找不出合适的言语安慰。
“他还不如死了干净!”陆母咬着牙,眼眶通红,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
老道拿着牙签剔牙,掀起眼皮瞥了眼陆母。
“行了,我还有事先回家了。孙女走了,出去买糖吃。”
陆母先是一愣,旋即意识到什么,恋恋不舍望着杜微澜。
“老丈,这亲事的事……我家大儿子和小蛮……”这事情三言两语说不清楚,陆母有些开不了口,真论起来,这事情还真是陆家做得不地道。
先是大儿子,又是小儿子。陆母心乱如麻,干脆心一横,直接道:“我家清江和小蛮的亲事,老丈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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