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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那样!"
此言一出,黄庆云和陆年瑾皆是无言以对。
黄家可是热河省城的顶级豪门,足以横扫江北市任何一个家族,在整个江南省,无人敢轻易挑衅。
他却只评价为"也就那样"!
说得如此轻松,仿佛毫不在意。
陆年瑾缓了缓,才反应过来,开口道:"张真人,你可能久居底层,对黄家在江南省的地位不太了解,让我告诉你……"
"蒋海,我们走吧!"张海鸥没让他继续,转而看向蒋海,向门口走去。
留下陆年瑾和黄庆云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这……"陆年瑾颇感尴尬,张真人带给他的震撼已数不清,无论是哪一方面,都超出了他的预期。
这个年轻人的每一面都让他感到意外。
相识虽短,每次相见都有新的认识和震撼。
黄庆云嘴角微扬,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摸了摸下巴,低声道:
"有趣,真有趣。我倒是要看看他在龙应台如何施展拳脚。"
陆年瑾注视着他的离去,沉声道:“黄老总,他背后最强的靠山无非就是蒋家,一旦热河的王家出手,他必会被压制得喘不过气。况且,我听说王家的珍珠公主已抵江北。”
黄庆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回应道:“据我所知,不只是珍珠公主从省城而来,这么多人突然齐聚,如果都是为了解龙应台之困,那将会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戏,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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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家府邸。
蒋海亲自拉开车门,邀请张海鸥进入。在老爷子的卧房,蒋家众人静静等待,其中一些人的目光对张凡并无善意。想必并非所有人都盼望着老爷子康复。
张海鸥诊脉,眉头渐渐紧锁,瞥了一眼老爷子的眼睛,说道:
“我需要宁静的氛围,你们都退下吧,蒋海留下。”
蒋家人只好退去,只留下蒋海一人。
“神医张,我爷爷的情况如何?何时能痊愈?”蒋海急切地问道。
张凡望了一眼昏迷的老人,反问:“何时能痊愈,这得看你们,不由我决定。”
蒋海困惑,追问:“神医张,您是大夫,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张海鸥解释道:“你爷爷是否这两日时而昏睡,时而清醒?即便是醒来,状态也不如两天前。”
蒋海连忙点头,惊叹不已:“正是如此,因为未满七日,我也不敢轻易打扰您,便请来了张大海。他说连续服药多日,体内产生了抗药性,药力减弱才会这样。”
“真是荒谬!”张海鸥冷笑,接着说:“有人不希望你爷爷康复,而且是常伴左右之人。”
蒋海眉头紧锁,脸色阴沉,片刻后说道:
“所以,一直有人在给爷爷下毒?我就知道他们不安好心。神医张,能查出是什么毒吗?”
此时。
门被人推开。
两位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蒋海看着他们,问道:“二叔,张副院长,怎么是您来了?”
被称为二叔的男人说:“蒋海,你不从外面请来的医师我不放心,年纪轻轻,又是中医,实在难以让人信服。我请张副院长一同诊治,万一有什么闪失,也能及时补救,你觉得呢?”
言辞间,他的目光落在张海鸥身上,充满怀疑,还有一丝威压。
蒋海的脸色变得不悦,冷冷地说:
“二叔,张副院长若有此等医术,爷爷的病早就好了。你对我找来的医师有所疑虑,我能理解。如有任何问题,我一力承担。现在,请您带张副院长出去,给神医张一个安静的治疗空间。”
"你想扛起这个责任?”二叔冷哼一声,眼角扫过张海鸥,质问道:“你有那个本事吗?他是我父亲,我们血脉相通。我不信任你带来的这位年轻医师,有何能耐,就想这般胡来。我父亲不是试验的小白鼠,更不是任人摆布的对象,不能承受任何不确定的治疗。”
“年轻人,你渴望讨好我们蒋家的心情我理解,但没有硬实力就别接手棘手的事情,否则赔上的可能是你的命。现在滚出去,当作你从未出现过。”
张海鸥面不改色,瞥了蒋海一眼,缓缓说道:“刚才我说有人不愿你祖父康复,看来就是面前这位了。我看他的嫌疑最大,不如报官抓人,说不定真是他搞的鬼。”
“你…你在胡言乱语什么…”二叔面色骤变,连连后退,怒火中烧,指着张海鸥威胁道:“你若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折断你的腿。”
“呵呵,若非如此,你何必心虚?”张海鸥冷笑,盯着他额头渗出的细汗。
这人的嫌疑确实不小。
“谁心虚?谁心虚?”二叔竭力狡辩,声音却越来越弱。
张海鸥转向张副院长,说道:“你的眼神不对,难道你也做了什么亏心事?”
张副院长连忙稳住情绪,强装镇定,反驳道:“我做什么亏心事了?我张大海问心无愧,你无故诽谤,我可以告你。”
张海鸥淡笑,接着说:“蒋海,我建议你先从这两个人查起,找出是谁在暗中对你祖父下手。”
蒋家众人听见这边的动静,纷纷走进来,听到这话,都惊讶不已。
一位中年男子盯着张海鸥,目光冷冽,说道:“医生,你说有人对我父亲下手?你的话语需负责,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蒋海连忙介绍:“这位是我父亲,蒋家家主蒋志帆。”
张海鸥轻描淡写地说:“我只是随口一提,怎么处理在于你们。你们可以出去了,我要开始施针了。”
二叔蒋志宏已恢复冷静,说道:“我们不相信你的医术,我们要亲眼看着。”
张海鸥平静地看着蒋志帆,说道:“我需要安静的环境。”
蒋志帆一个眼神,众人纷纷退出,只有蒋志宏和张大海纹丝不动。
“老二,父亲正是因为张神医的药才有起色,我相信他,相信蒋海,我们在外面等。”
蒋志宏坚定地说:“我不信,我要亲眼看着,张副院长也必须留下。”
蒋志帆的眼神变得锐利,沉默片刻,说道:
“老二,别逼我发火……”
“就让他们留下!”张海鸥懒得再计较。
蒋志帆看着弟弟的眼神不太高兴,对蒋海说:“蒋海,有任何状况大声叫我,我就在门外。”
说完转身出门,轻轻关上了门。
张海鸥开始准备施针,手中银针闪烁着寒光...
张海鸥轻轻开口,道:“医师有言,施术前须思虑周全,此乃家父,万一有何差池,尔需以命抵偿,蒋海之庇护无用。”
蒋海目光炯炯,回应:“二叔,此乃对神医张的威胁乎?扰乱其心神,祖父若有所失,你亦难辞其咎。”
“哼,何罪之有……”
二人舌战不休,各执一词。
张海鸥瞥了他们一眼,见争论无休,便不再理睬,专心施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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