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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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仅把棒梗赶出了家门,还将傻柱与秦怀茹之间的经济往来揭露出来,揭示了秦淮茹家真实的财务状况,这完全超出了龚异人的预料。他一直以为傻柱是个只知道讨好秦怀茹的舔狗,他们俩本该是天生一对,最好永远捆绑在一起,不要危害他人。但他没想到,实际上何雨水才是最憋屈的那个。在贾东旭去世前,何雨水在四合院里还算过得不错。
傻柱以前对秦怀茹的感情是从默默关注变成了明目张胆的讨好。易忠海怀着私心,游说傻柱去帮助贾家,这正合了傻柱的心意。傻柱本身并非善良无私的好人,四合院里比贾家过得更艰难的人都不少,为何他从未帮助过别人?易忠海一提帮忙,傻柱便答应了,原因在于他对秦怀茹早有企图。
易忠海若请求傻柱帮助阎埠贵或没有年轻美貌寡妇的其他家庭,傻柱恐怕会一口回绝。自从易忠海上门后,傻柱便打着大爷的旗号接近秦怀茹,何雨水的日子就开始艰难起来。工厂的福利、剩下的油腻饭菜都被傻柱厚颜 地送给贾家,自己则只能跟着傻柱吃窝窝头。傻柱对何雨水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不但钱被秦怀茹巧取豪夺不还,连票据也被卷走。何雨水想要,傻柱只会摊手笑,东西已经没了。
傻柱甚至觉得棒梗偷走家里东西是因为喜欢自己,阻拦何雨水索要,指责她小气。短短不到三年,何雨水在傻柱心中就失去了重要性。傻柱时常说:“我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都忘了自己还有个妹妹。”对妹妹的遗忘,何雨水也能勉强接受,毕竟傻柱是她的亲哥哥,也是她成长过程中依赖的人。
何雨水并非忘恩负义之人,但她不会因为哥哥成了秦怀茹的舔狗就翻脸。反而顺着傻柱的心思,和秦怀茹相处得还算融洽。她心里想,傻柱那傻劲,找一个正经的媳妇可能不容易。如果傻柱真能让秦怀茹回来当嫂子,她也就认命了。毕竟他们何家祖上传统,总与寡妇牵扯不清。然而,最终无论傻柱还是她自己,都没有逃脱这一命运。
何雨水原本对秦怀茹还算宽容,但秦怀茹和易忠海私奔的举动彻底点燃了她的愤怒,她恨不得将这对奸夫 烧死。然而,傻柱的入狱使她无暇顾及两人,只能想办法救哥哥。她费尽周折,最终只是换来减刑。何雨水的怒火早就到了爆发的边缘,今天终于找到了宣泄的机会。秦怀茹还声称没钱,龚异人振臂高呼:“查查看就知道了,他们要么把钱存银行,要么在家藏着,我们人多,还怕找不到?”借钱给贾家的人纷纷赞同,决定搜查。
有些人甚至想到更进一步:“即使找不到钱,我记得贾家还有缝纫机,家具也可以抵债。”大家一听,情绪愈发激动:“快去,先搬缝纫机,值钱!”“我家正需要个柜子...”秦怀茹脸色苍白,他们这是要抄家。贾张氏也按捺不住,连忙往贾家跑去,她的私房钱藏在炕角的砖头下面,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龚异人早就注意到贾张氏,指着她喊道:“看,贾张氏慌了,肯定去拿藏的东西。”贾张氏听到身后的声音,越发恐慌,在雪地上摔了一跤。四合院的邻居们一拥而上,争先恐后地冲向贾家。
贾张氏肥胖的身躯瞬间成为了众人攻击的目标,数十双大脚丫无情地从她身上碾过。贾张氏几乎被踩得呕吐,好在这只是四合院内的一部分人,若再多些,后果不堪设想,她可能当场就被踩死。
百七毫不犹豫地带领人群闯入贾家进行搜查,人们迅速翻箱倒柜,寻找欠款物。有些债务较少的人也不再追求现金,而是拿起水壶或搬起板凳作为抵押。秦怀茹在门口试图阻止他们,一边拦阻一边惊恐地尖叫:“不行,你们不能这么做。”
街道办的王主任看到这一幕,意识到事态严重。她没想到几句对话就引发了抢夺行为,如果继续下去,贾家的财产将面临毁灭。她明白这种失控可能引发更大的纷争,必须立刻干预。王主任吹响口哨,尖锐的声音暂时平息了 动,她站定,冷峻地命令:“放下,你们想干什么?抢劫吗?还有没有规矩?”接着威胁要报警抓人。
180章 贾家财产几何?
王主任处理此类事件经验丰富,她拿出哨子吹响,短暂的安静后,她站在贾家门口,气势汹汹地质问:“放下!你们想干什么?抢劫吗?”“还有没有秩序?”“信不信我马上叫警察?”街道办的其他人员也面带愠色,提醒在场众人街道办主任的存在,于是贾家的人们停止了动作。秦怀茹如释重负,感激不已,险些被抄家。
面对王主任的质问,秦怀茹显得慌乱:“王主任,我真的借了很多人的钱?”听到屋内众人的证实,王主任更加愤怒。她认定贾家,尤其是秦怀茹,是四合院的祸根,每次事件都会牵扯到她。王主任决定采取行动:“老刘,清点秦怀茹所欠的款项,在我们街道办监督下解决。她必须还钱!”秦怀茹脸色苍白,坚决否认:“王主任,我家真的没有那么多钱。”
王主任皱眉:“秦怀茹,你今天不止一次撒谎了。如果你再在还钱问题上玩花样,我会……”
181章 私房钱藏匿何处?
对秦怀茹一家已失去耐心,她低头思考,今天不可能逃避还钱。秦怀茹早有打算,将钱藏在地板砖下,上面堆着煤球,认为没人能找到。她深知贾张氏的钱藏在哪里,但假装不知情,等待时机揭发贾张氏的秘密。在众人情绪高涨要抄家时,她借此揭露贾张氏的私房钱,以帮助自己还债,可谓一举多得。
当王主任询问贾张氏钱藏在哪里时,秦怀茹坚决否认知情:“我怎么可能知道?”王主任转向贾张氏,她刚刚遭受践踏,此时站都站不稳。听到秦怀茹的话,她内心震惊,之前从未察觉秦怀茹与傻柱有大量借贷行为。她原以为秦怀茹仅能从傻柱那里拿到少许,没想到秦怀茹私下获得了巨大利益,这些钱显然被藏了起来。而她还没来得及和秦淮茹清算这笔账。
秦怀茹却反咬一口,将所有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如今还想染指她辛苦积攒的养老基金?贾张氏怎肯咽得下这口气。她忍住全身疼痛,扯着嗓门朝秦怀茹喊道:“秦怀茹,你这便宜货,……”“你竟敢打我养老基金的主意,简直是白日做梦……”
她瞪大眼睛,冲着那些等着贾家还钱的四合院邻居们怒骂:“你们这群 ,居然要我来还钱?”“这些都是秦怀茹借的,你们去找她!”
“那是我的养老金,一分也不会给你们这群……”她习惯性地要先痛骂一番泄愤,然后才打算揭发秦怀茹借款私吞的事实。然而,王主任没心情听这些,觉得她的言语太过粗鄙刺耳。
他挥挥手:“好了,我明白了,张翠花确实藏了不少钱。”
“给她闭嘴,我懒得多问她藏在哪里。”“知道有就行了,我们自己找。”刘海中来了兴致。
他辛苦打拼就是为了在这样的时刻展现权威。他带着两个儿子走上前。“光天、光福,帮我按住她。”
刘氏兄弟也没想到,他们的父亲还能重振四合院大爷的地位,此时担心他会翻旧账,对刘海中的命令唯命是从。
加上街道班主任站在一旁支持刘海中,兄弟俩更是不敢违背他的命令。他们不再理会面前这位泼辣的贾张氏,一人抓住她的一只胳膊,将她双手反剪。刘海中亲自拿起一条抹布,狠命地塞进了贾张氏的嘴里。贾张氏此刻后悔不已,想要辩解,但无人再听她说话。王主任转向秦怀茹:
“秦怀茹,你现在是贾家的当家人。”“这笔债务的解决方案,还需要你点头同意才行。”
“否则我们就是抢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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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贾家究竟藏了多少?
“当然,我必须提醒你,如果你不同意。”“我们将采取法律手段。”“我会带大家去举报,请求 介入。”“让他们负责还钱的事宜。”“你……”
秦怀茹毫不犹豫地点头:“王主任,我同意你的计划。”“我没有故意赖账,只是手头没有钱。”“主要是钱不在我的掌控中。”
“只要能找到婆婆藏起来的钱,我自然愿意归还给大家。”王主任点头道:“就这么定了。”他对屋内的借款人开口:“过来排队,一个一个让秦怀茹确认。”
“确认真正借过钱的,留下来。其余凑热闹的,请自行离开。”王主任神色严肃,唤来阎埠贵。“秦怀茹确认一人时,你就记下借款数额。”“这样就能统计出贾家总共借了多少。”“稍后我们会统一安排进屋。”“寻找贾张氏隐藏的钱。”
“如果总数够,就全部归还你们;若不够,再另想办法。”
“请大家不要再像刚才那样乱哄哄的。”“这样很不成体统。”
四合院的居民只想拿回自己的钱,王主任的方法简单明了,大家都表示赞同。秦怀茹站在门口,看着一个接一个的人出来核对债务。“李大爷,你好像借了三次,一次一块,二次三块二,第三次五毛……”李大爷点点头:“差不多。”随后走到王主任身后。
第二个走出来的是位大妈,秦怀茹有些疑惑:“刘婶,我没借过你钱吧?”刘婶瞪眼:“你虽没直接借,但你儿子棒梗从我家大儿子那儿借过不止一次。”“问问你儿子就知道了。”
“与其说借,不如说是抢。好几次我给大儿子的早餐钱都被棒梗夺走了。”“我不该向你要吗?”
“我也不多要,他说过总共四次,一共一块八毛。”秦怀茹愣住了,回头看见棒梗低头躲避目光。秦怀茹明白过来,无奈地点点头:“我认账,刘婶。”
刘婶满意地走到王主任身后。
其他人纷纷上前,一个接一个地报数:“两次,一共一块。”
.."阎大爷,您是不是记错了?我不记得曾向您借过钱啊。"阎埠贵呵呵笑着回答:"不是借钱,而是……"
"你是否还记得,有一次你婆婆从我这儿拿走两瓣大蒜?”"她亲口说是借的……"人群中响起一声叹息。
阎埠贵的话让大家哄堂大笑。
四合院里笑声不断,连主任王都愣住了。
秦怀茹哭笑不得,懒得与他计较。
"那阎大爷,明天我会送两瓣大蒜到您家行吗?"阎埠贵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何必要等到明天,你现在就直接给我现金吧。"
"我也不是要太多,一毛钱就行。"刘海中撇嘴笑道:"老阎,你这是故意捣乱,两瓣蒜哪值一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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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家究竟藏着多少财富?
阎埠贵置若罔闻,一心只想多算一点是一点。
秦怀茹实在无奈,只能点头同意:"阎大爷,我们说好,只收这一毛钱。"“拿到这毛钱后,两家就不再有任何纠葛。”阎埠贵一听能捞到一毛钱,欣喜不已,连连点头道:“当然。”
他转身趾高气昂地站在王主任身后,还挑衅地瞥了刘海中一眼。
面对阎埠贵的厚颜 ,刘海中气得咬牙切齿。王主任也苦笑,定了定神后开口。
"好了,我现在叫几个人一起去贾家搜查。"“找出贾张氏藏起来的钱,用来还债。”
王主任点了几个人,包括刘海中、阎埠贵、龚异人、许大茂以及几位邻居大妈。一群人紧张地看着,走进了贾家。他们开始在屋里仔细寻找。
秦怀茹真想直接告诉他们贾张氏钱藏在哪里。贾张氏则焦急地跳脚,生怕她的私房钱被发现,拼命往屋内冲。刘氏兄弟几乎拽不住她。屋内,大家搜寻得很慢。龚异人一进屋就开启了五感,察觉到几个隐藏的地方。
他一看位置,就大概知道谁藏在哪里:靠墙的炕洞,八成是贾张氏的,因为她整天躺在床上,那里对她来说最合适;厨房地板下的,应该是秦怀茹的,因为贾家由她做饭,贾张氏很少进厨房,这里对她来说最安全;至于房梁上的,就令人疑惑,可能是棒梗未受伤前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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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四合院中的巨富贾家
贾张氏的钱藏在靠近炕边的墙壁里。
男人们都不好意思直接翻找炕头,只有几个大妈掀起枕头垫子查看,没有发现异常。
龚异人有意靠近刘海中,指向靠近墙角的炕头:“刘大爷,你看那砖头颜色不一样呢。”贾张氏常常检查藏钱的墙砖,表面都被磨得光滑。平时要么她躺在床上遮住,要么用被褥遮掩。这时,大妈们揭开被褥,露出了不同寻常之处。虽然与其他砖头差别不大,但在龚异人刻意的指点下,差距就明显起来。
刘海中动作敏捷,与他胖乎乎的体型不符,轻盈地跳上炕头,伸手掏了两下,取下了外面的墙砖,露出里面的空洞。
贾张氏将整块墙砖切下,只留下一小段,用一个小铁盒塞在墙体的空隙里。看到这个小洞,大家都兴奋起来,有了收获。
刘海中在众人的期待中拿出盒子,交给王主任:"主任,您来打开吧。"
王主任将盒子放在桌上,让秦怀茹过来:"你自己打开,我们都在场见证。"
屋外,刘氏兄弟也探头观察贾家搜查的场面。被押的贾张氏眼神瞪得圆溜溜的,比任何人都关心屋内的动态。原本她以为藏钱的地方足够隐蔽,不会被发现。
然而,不到十分钟,她的秘密就暴露了。
看着熟悉的铁盒子被取出,贾张氏浑身颤抖,疯狂地跳跃起来,冲向前方。
刘氏兄弟全神贯注于屋内,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
王主任眉头紧锁,贾张氏怎么可能独自积攒这么多钱?她转向阎埠贵:“老阎,你仔细查一查。”阎埠贵眼睛瞪得滚圆,手微微颤抖,恨不得直接将钱全部揣入自己的口袋。
好在四合院里这么多人在场,勉强压抑住了他的冲动,开始清点起来。大部分是大额钞票,清点起来相对容易。
阎埠贵很快向王主任汇报了结果。
“一共是一千零九十七块。”
疑惑之声随之而出。
四合院的居民们都炸开了锅。
“这么多钱?”
“一千多?除了易忠海,还有谁能拿出这笔钱?”“而且是现钱,贾张氏藏起来的私房钱。”
百九四合院中的贾家巨富
“她一个人就有上千现钱,我家连顿顿棒子面粥都吃不起。”“我真是蠢,还以为贾家日子不好过。”“竟然还借钱给秦怀茹。”“我也是个笨蛋,脑袋空空的。”有人开始不满。
“各位,这不能怪我们。”“贾家太卑鄙了。”
“还有易忠海,最早是他提议开会,说贾家不易。”“让我们帮忙援助困难的家庭。”“没错,现在想想,这小子和秦怀茹躲在地下室。”“还娶了贾张氏。”
“他和贾家是一伙的,明面上是帮人,其实是敛财。”龚异人在一旁 。“易忠海真是心机深沉。”
“他自己扮成乐于助人的模样,高高在上。”“号召大家援助贾家。”
“每次他都装出大方的样子,带头捐个十块八块。”“看似慷慨。”
“大家只好跟着多捐些,少捐点还会被他道德 。”“但他自己的工资高得很。”“而钱进了贾家就被贾张氏藏起来了。”“现在贾张氏又成了易忠海的妻子。”
“他捐出去的钱,岂非又回到自己手里?”
“所以实际上,他一分不花,就能让大伙的钱变成他的。”“这家伙,易忠海表面上正人君子。”“背后却精明得很。”“如果不是【】
“确实,我们应该先把贾家藏匿的钱归还给那些被借款的邻居。”“我们辛辛苦苦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这事吗?”“大家说对不对?”众人恍然大悟,纷纷点头,抓耳挠腮。“没错,我正等着收这笔钱呢。”“哎呀,我倒是忘了,怎么会偏离主题了?”“都怪你,乱喊退钱。”“王主任不是正准备给大家退款吗?”“但那是两码事,而且也不是我先提的。”“是刘大爷先说的。”“难怪了,他一向如此大惊小怪。”刘海中一脸无奈,斜眼看着周围。
提到钱,大家的情绪立刻缓和了下来。
王主任趁机把钱放到桌子上。“来,按刚才的顺序,一个一个来领。”“阎老哥,你来点数。”
那些已经拿到钱的住户不再关心易忠海的事情,手头有了钱才是当务之急。
于是,他们主动排队。
一位李大爷满脸笑容:“我先来。”
阎埠贵解释起刚才记账的过程:“李大爷,这里是四块七。”王主任数了钱递给李大爷,随后刘婶也凑上前。
阎埠贵接着看账本:“刘婶家的孩子……”就这样,一个个领取属于他们的钱。
整个四合院就像钢铁厂发工资一样热闹。
没过多久,钱就分发完毕,王主任手上还剩了一叠厚厚的现金。
四合院中的大富翁——贾家
她清点了一下。
竟然还剩下九百多元。
王主任忍不住咋舌。
刘海中也瞪大眼睛。
“这些都是贾家和易忠海联手敛财的。”“从大家身上榨取来的。”一旁的阎埠贵在账簿上做着标记。“还剩九百多元。”
“减去何雨水说的贾东旭五百元抚恤金。”“剩下的四百多元,都是他们共同搜刮的。”“大概是从贾东旭去世到槐花出生后的三年左右时间。”“老易每三四个月就发起一次募捐。”“他自己十元左右,老刘五块,我一块左右。”“其他人合起来也就十来块钱的样子。”
“平均每次能给贾家贡献几十元。”“三年加起来就有近一千元。”阎埠贵咧嘴一笑,用力拍了一下账簿。
“我真是愚蠢,只听老易和秦怀茹天天诉苦。”“却从未仔细算过他们的收入。”“这么一算,贾家每年光是捐款就有上千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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