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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可站在自己房间的镜子前,满面通红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亚雌通常没有自己的房间,即使被分配给雌虫做仆役,通常也就是在主虫房间附近的橱柜里隔出一张小床居住。
雄虫和雌虫才是虫神的孩子,亚雌的生命是雄虫和雌虫的赏赐。他们只是被机器批量生产的,本不该存在于宇宙空间中的生命。
因此,亚雌必须严格约束自己,如果不是接到命令,他们不可以主动说话,主动工作,应该尽可能在狭小隐蔽的空间里安静蜷缩,等待主虫的下一个命令。
但贝季给了容可一间房,房间宽敞,灯光柔和,装饰细致。
这很不寻常,至少容可没听别的亚雌说过,会有主虫这样对待亚雌。
即使是那些服侍过主虫的亚雌,在主虫抒发过后,还不是一样要回去睡壁橱?
在雌虫的眼里,亚雌只是会呼吸的工具,很难分辨,也不需要分辨。
只有贝季不一样,从第一次见面开始,贝季的眼睛就总能从一众亚雌中找到容可。
逗容可玩,给容可房间,甚至今天……还抱着他,亲了他一口,带他去见了这颗星球的领主。
容可记起了同为亚雌的小伙伴曾经的告诫:
虽然亚雌平时不可以主动做任何事,当自己侍奉的主虫表现出对自己的兴趣时,必须毫不犹豫地主动献出自己,否则等待他的将是无法想象的惩罚。
主虫白天亲了他,意思在场亚雌都懂了,他当然也要尽自己义务才行。
他穿上了一件半透明的睡衣,这是为这个特殊之夜准备的,面料轻薄得几乎感觉不到重量,贴身包裹着他的身体,透露出若隐若现的轮廓。
他对着镜子,看着自己在温暖灯光下的倒影。他没有过侍奉雌虫的经验,透明的睡衣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暴露和脆弱,主虫会满意吗?
深吸了一口气,容可努力让自己的心态平静下来。
他对着镜中的自己,轻声说道:“你可以的,容可。这是你的……工作。”
深夜的实验室内,贝季和朱砂依旧埋首于复杂的数据和图表之中,他们的桌面上散落着一堆关于转基因农作物在恶劣环境下适应能力的研究资料。
两人的脸上映着电脑屏幕的光,专注地分析着每一份报告,完全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直到最后一份数据被录入系统,贝季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打破了长久的沉默:“总长,我们今天的工作终于告一段落了。”
朱砂点了点头,他的眼睛已经有些疲惫,“贝季,你的工作很完美。”
“希望次次都能这么完美,我们要做的事太多了……”贝季也揉了揉眼睛。
“早点回去休息……”朱砂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对了,你身边那个亚雌容可……”
贝季微微一愣。
朱砂继续说道:“我让其他亚雌把容可之前设计过的仪器都找出来了。共同点是工艺简单,用料廉价,可替代性强。
这在虫族虽然不值一提,但对于星际联盟的贫瘠文明来说,是集合了性价比和实用性的最佳设计。
容可在机械设计方面有着出众的天赋,而且我发现其他亚雌动手能力也很强。”
“是啊,谁会想到虫族这些默默无闻的亚雌,其实各个都这么优秀?”贝季也感慨起来。
朱砂沉吟着说:“但是按照虫族的规定,亚雌不能主动提出工作计划。我在想,我们是否能找到一种方式,让亚雌们能够自由地展现他们的才华。”
贝季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说:“他们好像只有在所谓的自由时光里,才会主动去做想做的事。我回去试着和容可聊聊,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告别朱砂后,贝季独自回到了家中。
身为亚雌仆役,容可总会站在家门外等他,无论他回来得有多晚。
然而今天家门口空荡荡的,看不到容可的身影。
贝季心中涌起了一点不安,加快脚步穿过客厅,然后,他就愣住了。
容可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衣,静静地跪在他卧室门外。昏黄的灯光下,容可的身影显得既美丽又脆弱。显然,他已经等待了很久。
“容可?”贝季轻声呼唤,声音带着一丝暗哑。
“主虫,欢迎您回家。”容可垂首。
“穿成这样……你是在勾引我吗?”
火焰般的红发下,贝季脸上露出饶有兴味的笑。
“服侍您,是我身为仆役的义务。”
容可艰难说着,他的脸在发烧,为了隐藏,他更深地低下了头。
“你没有提前问我要不要夜间服务,就擅自穿成这样等在我卧室门口……”
贝季玩心大起,蹲下身捏住容可的脸,把他的头抬起来,
“这在你们亚雌行为守则里,是被允许的吗?”
“对、对不起……”容可的脸色转白,“是我误会了主虫的意思,请您责罚。”
“你都不辩解一下的吗?怎么这么不好玩?”贝季赶快松手,他逗弄容可,是想看看他炸毛的样子,不是想吓他。
“抱歉,我的无趣惹您不快了,请您责罚。”
容可有点管理不住委屈的情绪,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的亚雌规范行为课确实分数很低,这才失去了考入中央星的资格。
“好,那就责罚你吧。”
贝季轻轻把容可揽进怀里,小心翼翼吻上他的眼睛,舌尖轻扫,把眼中的泪水扫出,吞吃入腹。
容可感受到他的温柔,无措地睁开眼,更多的泪水滚滚落下。贝季再次吻干他的泪水,然后发现更多的眼泪流了出来。
“你是水做的吗?”贝季叹气,抱起容可,把他放在自己床上,
“不哭了,宝贝。没有谁会罚你,别害怕。”
“我没有害怕…我是……”容可顿住,现在不是自由时光,他怎么可以随便倾诉自己的感受?
“你是怎样……说吧,我想听你说,很想。”贝季的吻又落在容可的脸庞,“你可以当现在是自由时光。”
容可摇头,不肯再说。
“那……以后在这个家里,你只把我当成亚雌,好不好?”贝季又想到新办法。
“把、把您当成是亚雌?”容可的脸越来越红。
“嗯,我不是你的主虫,不是雌虫,只是一只……喜欢你的亚雌。”贝季的吻落在容可嘴角。
“亚雌不许碰我,你……臭不要脸!”
容可一把推开贝季,小脸通红地冲进盥洗室洗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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