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开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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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自己可能被开除,秦淮茹吓得脸色煞白,这份工作若是失去,往后这一大家子该如何过活?眼瞅着棒梗即将开学,仅靠傻柱带回的那点饭菜,除了能勉强解决晚饭外,别无所助。想要从傻柱那里拿到工资更是难上加难,一直以来,她都利用他对自己的感情,只需几滴眼泪就能达到目的。尽管对他并无真情实感,甚至他还身有残疾,但长久依赖这种方式终究难以持久。
秦卫军的威严她是领教过的,整个大院无人不知,向来言出必行,人人敬畏三分。没想到今日竟栽在他手中,原以为今天能带肉回家改善生活,却未曾料到会有此番遭遇。转念之间,她又故伎重施,打算再次施展苦情戏码。
“主任,自从我家东旭走后,家里日子过得极其艰难,经常饿肚子。”
“几个孩子正处在长身体的时候,连顿饱饭都吃不上。”
“而且这次真的是第一次犯错,以后绝对不会再有了,您能不能饶我们这一次?”
若换成别人,或许就被这番话打动了,可秦淮茹这套把戏在此地从未奏效。还真以为以前那些勾当,秦卫军都一无所知?这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恐怕连她自己都不信。
还谎称这是头一遭,是把他人当作无知还是盲从?光是亲眼所见就不止一次两次。这次恰好抓到傻柱从食堂拿出猪肉,那之前没看见的时候,还不知道顺走了多少其他食材。虽然每次拿的数量不多,但日积月累下来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若不严惩,只怕她还会再犯。
“你自己相信这话吗?撒谎的本领倒是越发炉火纯青了。”
“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谎,我都要自叹不如。”
“在我面前卖惨没有用,不要把所有人都当成傻柱,只有他才会被几滴眼泪轻易骗倒。”
这些话字字句句戳中了秦淮茹的心事,她脸色瞬间僵硬,随即快速看向了傻柱。
未曾料到,秦卫军竟将她内心深处的想法全盘托出,更是在傻柱面前直言不讳。
一旦认同他的话语,恐怕日后就再难得到接济,生活无疑会陷入困境。此刻的秦淮茹心中慌乱无措,面对如此精准的剖析,更是不知如何回应。
傻柱一直紧盯着秦卫军,却无法揣摩他的心思,秦淮茹顿感绝望。她双腿一软,无力地瘫坐在地,若眼神能杀人,秦卫军恐怕早已身死多次。
在傻柱心中,秦淮茹是纯洁无瑕、不可亵渎的存在,而今被秦卫军描绘得颇有心机,让他难以忍受。然而现状使他无法正面与之抗衡,只能暗中筹谋。上次借刘家兄弟之手未能除掉秦卫军,下次未必还能有这般机会。
正当二人还抱有一丝侥幸时,保卫科的人来了,他们对秦卫军礼貌有加。这情形让秦淮茹明白,一切已无可挽回,悔不该来食堂找傻柱,否则绝不会落得如此田地。
“主任,这是出了什么事吗?”保卫科人员刚到现场,只看到地上掉落的一块猪肉,并不明所以,疑惑地询问起来。
“你们看到的,就是我刚赶到时的情景,何雨柱和秦淮茹在这里私拿公物。”傻柱指着地上的肉块说,“若非我及时发现,这块肉就要被他们带回家去了。”
保卫科人员听闻后颇为震惊,厂里明文规定公家财物一律不得私自挪用,没想到居然有人胆敢把食堂的猪肉带回自家,而且这个人还是深受大家喜爱、厨艺出众的何师傅。此前对他赞不绝口,如今却因这件事形象大跌,众人议论纷纷。
“真是想不到啊,何师傅竟是这样的人。”
“人心隔肚皮,说的就是他这种人,怎能在食堂继续工作呢?”
既然保卫科已经介入,傻柱也不想在此多做纠缠。
“杨厂长事先交代过,此事交由我全权处理。作为厨师长,犯下这样的错误,理应承担相应的责任。”
“先把何师傅带到禁闭室去,按规章处罚。”
保卫科人员对秦卫军的话深信不疑,毕竟他是厂里重点培养的对象。厂长交给他处理此事也属正常,于是便将傻柱带走。临走前,傻柱愤恨地瞪着秦卫军,此事绝不会就此罢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傻柱心中满是不甘,自己并未做出伤天害理之事,为何要遭受一个月禁闭的惩罚?一旦被关押,不仅没有工资收入,还不能在食堂上班,秦淮茹一人带着三个孩子,万一有个什么意外,又该如何应对呢?
若无法将饭盒带回去,岂不是难以果腹?但转念一想,不能就此妥协,决定再为自己争取一番。
傻柱认定秦卫军是个自私自利之人,凡事只考虑自己,令人费解的是为何大院里的人和厂领导都对他偏爱有加。
若直接与他理论定是无济于事,于是决定向保卫科的人员倾诉衷肠,只要表达得当,事情或许还有回旋余地。
“几位大哥,这可是关乎正义的问题啊!我这样做并非为非作歹。”
“实不相瞒,我这是在行善积德,若你们了解贾家的具体情况,就不会这样认为了。”
保卫科的工作人员面露疑惑,窃闻偷盗公物竟然是为了慈善之举,实属罕见。
盗窃行为本就违背道德,尤其牵涉到厂里的财物,按规定应当受到严厉惩处。见他们面露迟疑,傻柱趁热打铁:“天地可鉴,我这么做确实是出于帮助他人之初心。”
“贾东旭大家都知道吧,年纪轻轻便因病离世,留下妻儿受苦,而且家中还有一份沉重的负担。”
“如今秦淮茹一人挑起全家生计,上有老下有小,还有一个苛刻的婆婆,我完全是出于一片好心才这么做的。”
恰巧在此时,秦淮茹应声而泣,其演技之精湛,若投身演艺圈说不定能摘得影后桂冠!
“我们家的情况全厂上下无人不知,拿走这点肉算不上过分,对厂里而言微不足道。”
“但对于我家来说,是为了填饱孩子们正在长身体的肚子,试问哪个母亲能忍心看着孩子饿肚子呢?”
“如果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没想到第一次就被抓了个现行,实在是情非得已。”
秦淮茹这一番表演堪称精彩,结合她自身的艰难处境,让保卫科的人陷入两难境地,不禁对她深感同情。
任谁处在她这般境遇——丈夫早逝、独自抚养三个孩子,压力之大确实叫人心疼。即使已育有三子,仍有许多厂里的职工对她关怀备至,其中也包括保卫科的成员。
众人目光转向秦卫军,期待他的回应,尽管大家都同情秦淮茹,但这招在他身上并不奏效。
秦淮茹心中的盘算,秦卫军早已洞若观火,她那套惯用的博取同情伎俩,在此前屡试不爽,无论是在大院还是邻里间,总能唤起大家的援手。
然而自从上次傻柱存折事件之后,大院的人看清了她的真面目,自此对贾家视若无睹。
秦淮茹的如意算盘打得虽响,成效如何却不得而知。秦卫军此时毫不留情地当面揭穿她:
“秦淮茹,你就别在这儿掉眼泪装可怜了,这套把戏太陈旧了,毫无新意。”
“你现在在车间上班,每月都有工资收入,有手有脚何必去偷窃呢?”
“不论何种缘由,都不能成为盗窃的借口。”
保卫科的人这才恍然大悟,他们为何未曾想到这一点?险些被蒙混过关。
大家挣的都是血汗钱,公家财物并非从天而降,即便有心助人也不能如此行事。
若拿自家钱财或粮食接济他人,旁人自然无话可说,也管不着。
秦淮茹没料到秦卫军竟如此得理不饶人,她在这巨压院匣中所为,匪腰肥康晴岂会不知?
实则她自己手头有钱只是吝于拿出,至于饮食方面,只要能填饱肚子便足矣。
傻柱每日带些食物回家,偶尔食堂偷拿少许,吃饭问题便迎刃而解,无需额外开销。
每次均是战战兢兢,生怕被人发现,没想到这次却被秦卫军抓个现行。
像他们这类人,若是这次轻易放过,下次定会故伎重演,毕竟都不是省油的灯。
即便是邻居,也没必要为其遮掩,一切不过是为了保全各自的脸面和地位。
秦卫军瞥了一眼假意哭泣的秦淮茹,接着道:“还有那个傻柱,别以为你心里打什么算盘别人不知道。”
“沉默并不代表无知,只是懒得理睬那些琐事罢了。你不就是对秦淮茹有意,想博取她的好感么?”
“所以才擅自挪用公家粮食接济他人,这种行为只有小人才做得出。”
傻柱本就囊中羞涩,上次更是倾尽所有,将仅剩的一点钱给了秦淮茹买猪蹄。
那是因为棒梗腿部受伤急需营养补充,距离发工资还有一段时间,若非如此,家里恐怕就要揭不开锅了。
他写信给何雨水求助寄钱回来,至今杳无音讯,实在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
不仅秦卫军明白,整个大院的人都清楚傻柱内心的想法。
毕竟到了这个年纪,换成其他人,若是还未成家立业,早就四处托媒说亲了。
唯有傻柱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只因他对秦淮茹动了真情,故而不急于相亲之事。
在入狱前,他在院里的生活条件还算过得去,虽只是一名厨子,但薪资并不低,足以让生活过得宽裕。
期间也曾有媒婆上门提亲,皆被他婉拒,原因显而易见——他的心中住着秦淮茹。
除了她,傻柱谁也不娶,此事并非秘密,院里的人心知肚明,只不过不当面议论罢了。
自从秦淮茹嫁入院中,傻柱便对她情有独钟,只因她嫁的是贾东旭,那些小心思只能深藏心底。
直至贾东旭在厂里遭遇意外,下半身瘫痪,行动不便,这些心思便逐渐浮出水面。
自此以后,贾家失去经济来源,而傻柱恰好在厂食堂工作,常有余菜带回家中。
有一次,食堂剩下的菜肴颇为丰盛且多为荤腥,傻柱便打包了两个饭盒。
原打算带回家配二两酒好好享受一番,尽管在食堂工作不至于饿肚子,但这样的肉菜却不是天天都有。
这次收获颇丰且分文未花,傻柱心头喜滋滋的。
甫一踏入院门,正巧碰见秦淮茹在洗衣,她瞧见傻柱下班归来,手中还拎着两个沉甸甸的饭盒。
秦淮茹的目光紧随着那两个饭盒流转,心中暗自揣测其中必有乾坤,而这一幕恰好被傻柱捕捉到。当两人视线交汇时,秦雁处下意识地闪躲,面露一丝尴尬与心虚,尽管满心好奇,却并未直接开口询问。
贾东旭瘫痪前,两人并无过多交集,毕竟一个是已婚妇人,一个尚是单身汉,若交往过于频繁,难免惹来闲言碎语。然而如今情况大变,贾家失去了经济支柱,生活自然捉襟见肘。
傻柱盯着手中的饭盒思忖:若是分一份给秦淮茹,或许能借此搭讪?心念至此,他便付诸行动。秦淮茹忽见眼前出现一个饭盒,不禁一惊,戒备地问道:“你这是何意?”
“秦姐,这是厂里剩下的饭菜,我自己吃不完,分一些给你带回去给孩子吃。”傻柱解释道,内心略显忐忑。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家里虽还有些赔偿款,但转念一想,免费的东西不要白不要,于是接过了饭盒。看着她收下饭盒,傻柱心底欢喜不已,自此决定以后下班都带回一个饭盒。
日复一日,这一习惯逐渐形成,时间久了,竟有些欲罢不能。直至某日,秦卫军突然将此事挑明,傻柱愕然,瞳孔微张,忘记了周遭环境和旁人的存在,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的?”
话音刚落,傻柱即刻意识到自己中了圈套,这无疑等于承认对秦淮茹有意。此事一旦传扬出去,怕是百口莫辩,不论怎么解释,邻里间总会认为他是别有用心。
秦淮茹亦未曾料到,这样的话会从秦卫军口中说出,但她心里也明白傻柱的心意。无条件的帮助接踵而至,她并非全然无知,深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道理,却也借此机会掌握了傻柱的存折。
这段时间,傻柱自觉地每日为她带回饭盒。本以为只要傻柱不主动提及,此事便可永远尘封,毕竟贾东旭离世不久,若传出什么闲言碎语,她在院子里恐怕难以抬头做人。
傻柱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并未责怪秦淮茹,毕竟换作他人也可能如此行事。原本以为好事将近,没想到竟弄成这般局面。他将这一切归咎于秦卫军,怒斥道:“你就是个小人,竟然用这种手段套我的话!”
“有种就光明正大地来,这样算什么本事?分明就是见不得别人好,所以才使出这样的伎俩!”
“像你这样心肠阴暗的人,根本没资格担任车间主任,我一定要去投诉。”
秦卫军对这类指责早有免疫力,不愿再与对方纠缠,只觉得其言辞空洞乏力。
当自己的秘密被揭穿,傻柱气得脸色铁青,好在他尚存理智,若是一时冲动想要动手,免不了要承受皮肉之苦。
保卫科得知这个消息后同样感到震惊,原来偷窃公物的行为还能被粉饰为善举。
这也难怪傻柱会冒如此大的风险,从食堂里拿走肉食了。背后竟还有这层隐秘的关系。如今事情败露,不用多久,全厂上下都会知晓,口口相传之下,他们如何还能在这儿立足?
秦淮茹此刻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原以为棒梗归来后一家人能过上安稳日子,自己微薄的薪水加上傻柱的接济也能勉强度日,岂料如今家门不幸,陷入这般田地。
这种局面并非流几滴眼泪就能解决,人言可畏,她无法控制别人的嘴舌。一旦院里的人都知道此事,背地里少不了指指点点。
贾东旭去世未久,就闹出这样的丑闻,可想而知那些闲言碎语会有多难听。想到此处,秦淮茹对秦卫军的怨恨又加深了几分——他管得也太宽了吧?明明没有偷他家的东西!
虽然满腹愤懑,但她只能干瞪眼,家中灶台冷清,心情沉重如石。
“你自己心里清楚谁是小人,如果真的问心无愧,怎会反应如此激烈?”随后,他对保卫科的人下令,“把人带走,关进禁闭室。”
“对于这种毫无道理可讲的人,多说无益,先关起来再说。”眼看傻柱被带走,秦淮茹又开始盘算起新的对策:真要关一个月的话,家里以后怎么办?没人给她送饭盒了,难道还要自掏腰包吗?一家四口一个月下来,吃饭开销可不是小数目。
即使到了这个时候,她还在盘算着占便宜。要知道,偷东西的不止傻柱一人,她也同样脱不了干系。
然而,转念一想,她还是决定先设法渡过眼前的难关,于是战战兢兢走到秦卫军面前,低声下气地说:“主任,这次真的是初犯,请您给我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吧。”
“以后绝对不敢了,如果没有这份工作,我们家那三个孩子怎么办?岂不是要饿肚子?”她恳求道,“看在咱们同住一个大院的情分上,您就网开一面,放他一马吧。”
秦淮茹尽力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试图以此博取同情,糊弄过去这件事。但秦卫军对她的心思早已了如指掌,认为卖惨就能蒙混过关的想法太过天真。
不论院里那些琐事暂且不提,单说这发生在厂里的事情,既然已经被他发现,断然不可能视而不见。
“秦淮茹,别再摆出这副装可怜的样子,你演得不累,我都看得腻烦了。”
“并非所有人都像傻柱那样单纯易骗,这招在我身上不奏效,现在和以后都别想糊弄过去。”
秦淮茹被反驳得一时语塞,本已准备好的辩解此刻也卡在喉间,现下被抓个正着,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她进厂工作的初衷是为了接替贾东旭的职务,而今发生这样的事情,秦卫军也不知该如何妥善处理。
窃取公物必然是要接受惩处的,此事应由厂长来裁决,于是秦卫军决定立刻将此事上报给厂长。
目送他离去的身影,秦淮茹心中不安的情绪不断蔓延,总感觉一股风暴即将来临。
然而事已至此,再多的忧虑也无法改变现状,只能重重地叹口气,抹去眼角的泪痕,重新回到了库房。
此时,厂长正端坐在办公桌前审阅文件,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轻轻的敲门声,“叩~”。
他并未抬头,只是淡然说道:“进来。”
“厂长,您交代的事情我已经办妥了,不过有一件事需要您亲自定夺。”
听闻是秦卫军的声音,厂长放下手中的工作示意他坐下,“来,坐这儿,详细说说。”
“刚才在食堂仓库,我看见傻柱偷偷从后厨拿了猪肉送给秦淮茹。”
“之前他就时常带着饭盒回家,没想到现在愈发大胆,竟直接挪用公家财物私吞。”
“这次的行为被众人撞见,也不知道在此之前,他究竟偷了多少公家的东西。”
杨厂长在一旁静静聆听整件事情的经过,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早上得知此事后,便指派秦卫军去处理,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结果,两人竟然当场被抓住。
这种高效的工作态度值得嘉奖,若是换成别人,恐怕没个三五天查不出眉目。
杨厂长深知此事非同小可,过去的姑且不论,但现在必须严守规章制度。
倘若不严肃处理,日积月累,厂里的风气将会变质。这种现象绝不能在他的管理之下滋生。
“没想到傻柱已经变成这样,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处置吧。”
厂长了解情况后,办公室内的气氛顿时变得压抑起来,随即下令让人把傻柱带到办公室,并同时传唤秦淮茹过来。
傻柱虽内心较为平静,但明白事情败露不可能轻松解决,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被开除。
他自认为厨艺尚可,即使不在厂里工作,在其他地方也能找到出路,抱着“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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