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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燃的相亲很成功。
何翩为他挑选的孙故萍,对他很有好感。
两人第一次见面,孙故萍就毫无保留说起约七、八年前,就听说过何燃了。
本想通过圈子里的人,找人介绍两人认识,奈何孙故萍所处的圈子与何燃相差太大。
她至多可以与商界的何翩搭上话,认识不了医学界的何燃。
这两兄弟都是何家的,但圈子完全不同。
孙故萍身段窈窕,不胖不瘦,长相偏温婉,丹凤眼,长相古典,有一种古代琴棋书画样样都精通的大小姐既视感。
她做的珠宝设计,也是与翡翠、玉石相关,充满雅致。
她这次见何燃,特地穿了一身竹叶中式裙,耳朵上那对通体碧绿的翡翠耳环点缀,如画龙点睛。
很少有人能把清冷、国风穿到恰到好处,孙故萍一出现,三米之内的男男女女们都被她吸引。
就是这样难得一见的古典气质美人,何燃却不中意。
他与孙故萍面对面坐着时,心中反复回味着吻祝熹时的热烈。
祝熹是一团火,将他烧得片甲不留。
眼前人是一滩水,激不起他心中的任何涟漪。
她一身冷淡,让何燃无任何欲望可言。
两人分开后,何燃都难以想象和孙故萍结婚,婚后日子会有多么的枯燥。
何燃坐在车里,一个没忍住,把电话打给了祝熹。
祝熹已回到紫园,看见何燃的来电,她没有挂断,也没有接,放在一旁任由手机响。
“祝小姐,不接电话吗?”王姨听到那一直响的手机铃声,以为是何翩打来的。
祝熹不接何翩的电话,何翩不会让她好过,王姨也是担心祝熹。
“没事,广告骚扰电话,不用接”
当手机铃声又响起,王姨趁着祝熹去给祝福冲奶,走上前去看来电显示。
这哪儿是什么广告骚扰电话,上面明明写着‘何燃’二字。
不对,何燃给她打什么电话?
真是奇怪。
王姨费解。
晚上何翩回到家,王姨瞅着何翩也很奇怪,抱着一盒写着‘测谎仪’的物件,径直上楼去找祝熹了。
祝熹坐在书房电脑前,查着关于祝福这个病的资料,何翩不敲门一下推门而入,她正专注做着事,突然被打断,吓了一大跳。
看何翩把测谎仪拆出来,就要往自己手上戴,祝熹想闪开,被何翩摁住。
“坐好!”
老天爷!
祝熹内心狂吼,能不能管一管这颠公——
强行把测谎仪装在祝熹身上后,何翩坐在祝熹面前,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问道:“你爱不爱我?”
祝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这是什么脑残问题!
还需要问吗?当然是不爱了。
祝熹如实回答:“不爱。”
测谎仪亮起绿灯。
红灯亮是谎话,绿灯亮是实话。
“机器坏了,一定是这机器坏了!”何翩从座位上跳起来,指着绑在祝熹手上的测谎仪说道。
祝熹翻了个白眼,思考着他三十来岁了,为什么还这么天真,宁肯相信这个崭新的测谎仪坏了,都不相信自己是不爱他。
“你说爱我,快点说。 ”
何翩抓上祝熹的臂膀,勒令祝熹说爱自己。
祝熹禁不住他发癫,说道:“爱你。 ”
测谎仪叮的一下,从绿灯变成了红灯。
谎话。
这机器可以变成红灯,总归是能证明测谎仪没有坏。
何翩彷佛被某种看不见的怪物袭击了,看上去备受打击,祝熹静静看着他演,按他这种演技,看他能不能闯进好莱坞。
“祝小姐——”王姨在楼下喊道,“福宝有点不对劲,你快下来看看。”
祝熹一听是祝福的事,不与何翩玩了,解下手上戴的测谎仪,赶去了一楼。
此时祝福被王姨抱去了沙发上,她像是犯了哮喘,整个人喘着粗气,呼不出气,也吸不进气,憋红了一张脸。
祝熹一看祝福这症状,就知道完了。
这是犯病了。
刚因为闹了肠炎出了医院,现在又要进医院了。
“何翩——何翩——”
祝熹朝楼上喊道:“快点,开车送福宝去医院,福宝犯病了!”
在国外时,祝福没被确诊这是基因病前,医生们都认为她是免疫系统出现了问题,给她注射抗免疫力的药物。
现在确诊后,对于有着治愈这类基因病的鸿光医院,其实也没有更好的药物来控制祝福的病情。
基因病没有特效药,只能按照她发病时的病症,给她开出少量相对应的药物。
因为鸿光医院治愈这类基因病的病例只有一个,数据并未有较大的参考性,且何翩与祝福性别不同,染色体不同,病症也不一样。
这就好比何翩患的基因病是困难级,祝福患的基因病就是地狱级困难。
鸿光医院住院部二栋。
祝熹在祝福被暂时控制住病情后,忧愁的从病房里走出来。
何翩不知道又和谁在打电话。
他拧着眉,面对墙壁讲着电话,手里夹着的烟快燃到他手指了,他都没察觉。
看见祝熹从病房里走出来,他挂了电话,向祝熹走来。
“郭医生坐的航班,还有一个小时就降落华城了,我已经派人去机场接郭医生了,他一下飞机,会以最快速度来到鸿光医院。”
何翩深信,周博士无医德,此人说话不可信,只有当年治好自己的郭医生才是妙手回春,郭医生能治好自己,也一定有办法能治好祝福。
“恩。”祝熹点了下头,起身就要去洗手间。
何翩看祝熹这状态没了之前的精气神,想陪着她一起去洗手间。
祝熹挥了下手,拒绝道:“你去病房,守着福宝。”
何翩也就止步,没有跟着她。
走廊尽头处的洗手间外,摆出一张维修牌,暂时无法使用,祝熹在往上和往下,选择爬一层楼梯上楼,前去楼上的洗手间。
向上有希望,向下是绝望。
祝熹不愿绝望,也不想绝望。
弯腰站在洗手池的镜子前,水龙头放出冷水,祝熹往脸上泼了一把水,直起身后,她从斑驳的镜中,看见了静静站在她身后的何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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