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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派出所,何翩只见到祝福、祝熹、王姨,没看见‘拐走’祝福的那名小男孩,他对祝熹问道:“那小孩呢?”
祝熹:“他走了。”
“走了!”何翩惊叹,“你居然放他走了,他才十几岁,一个初中生,就会拐女孩子跑了,不给他点教训,他不长记性的!”
祝熹都无语。
“什么教训不教训的,你四十几岁的人了,你成熟一些,警察都问清楚了,福宝也主动交代了,是她约人出来,要说拐带,也该是她大半夜拐人家男孩子跑了。”
何翩彷佛受到侮辱,恼怒道:“你怎么可以这样说福宝!”
“你不信,你可以自己问。”祝熹把祝福往何翩面前推了一把,对祝福说道,“赶紧把你的‘罪行’向你爸说说。”
即便祝福亲口承认是她主动约罗亿烈出来玩,何翩还是不相信。
在他心中一向乖巧的祝福,不会做出这样叛逆的行为。
祝熹抱怨起何翩的不是。
“还不是你把她逼过头了,给她整了个家教,从早上睡醒睁眼就开始学习,到晚上闭眼睡前都在学习,她这才半夜三更溜出门,找朋友玩。”
什么时候,罗亿烈成自己的朋友了?祝福纠正道:“妈咪,罗亿烈不是我的朋友,他是我的仆人。”
比小满小好低一等的仆人。
小满小好是她的两个亲妹妹,比那什么都不是的罗亿烈高一等。
“说什么浑话,他怎么是你的仆人了?孙家把他当下人,你怎么也跟着把他当下人了,不许这样,这样不乖噢。”祝熹牵过祝福的手,就要带她回家。
何翩跟上来,问道:“什么情况?孙家有个正读初中的下人,我怎么不知道。”
而祝熹忙着教育祝福,没空理会何翩。
她对祝福说道:“你这次半夜三更溜出家,还好没遇见坏人,如果遇见坏人,那你再也见不到爸爸妈妈和妹妹们了,以后不许这样,学习累了,你就和妈咪说。”
祝福:“我说啦,是妈咪你自己做不了主,不给我放假,也不打电话和爸爸说。”
祝熹严肃:“这不是你半夜可以离家的理由。”
“你溜出去,找了一个同龄的男孩子,坐着他的自行车去看日出,那么远的路,他载着你骑了两个多小时,万一路上出现意外,你受伤或他受伤,都是不好的。”
且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子,肯定懂得男女情愫了。
他拿祝福当普通朋友还行,就担心他不是拿祝福当朋友,起了坏心,祝熹对他不是知根知底,不知道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对,你妈咪说的对。”何翩附和,“不许有下一次,再有下一次……”
何翩舍不得说出再有下一次,打断祝福双腿之类的狠话。
只能说道:“如果有下一次,每月扣一半的零花钱。”
这是何翩能做到对祝福最狠的惩罚了。
祝福目前的零花钱一个月有十万块,每月钱花光不说,她还要让小满与小好‘上供’她们自己的零花钱。
假如每月扣去一半的零花钱,祝福想着自己就与乞丐无异了。
祝熹道:“傻愣着干嘛,赶紧向你爸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不然等他决定扣下一半你的零花钱,我可帮你挽回不了。”
何翩看向祝熹,欲要解释自己没打算真要扣祝福的零花钱,不但不扣,今年还准备涨祝福的零花钱。
祝熹给了何翩一个眼色,示意他别说话。
为了零花钱,祝福都得低头认错。
“爸爸,我保证,下次绝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这是你说的,如果有下一次,零花钱全部给你扣光。”祝熹抬起手,说道,“来,击掌为誓。”
祝福不情不愿,祝熹遂拉过她的手,迅速与她击了一掌。
“好了,没事了。”何翩揽上祝福的肩,说道,“你喜欢的明星最近在海外有一场演唱会,我让主办方留几张vip票,到时我们一起去看演唱会。”
祝福一蹦三尺高。
“好耶,谢谢爸爸,爸爸最好了。”
何翩当严父当失败了,只能又回到慈父的行列中。
何翩扭过头,对走在身边的祝熹问道:“你刚刚说,拐带我们福宝的那小子是孙家的下人?”
已经2030年,快2031年了,这社会,哪儿有什么下人,又不是几百年前的封建古代社会。
说罗亿烈是下人,只是祝熹对他身处在孙家的一个定位。
祝熹:“今天警察通知找到人了,王姨和我赶来派出所,王姨看见罗亿烈,知道他是谁了,王姨把我拉去一边,让我不要为难他,说那小家伙也挺可怜。”
祝福走在何翩身边,装作不感兴趣,实际竖起耳朵听着。
“你知道的,孙家那位新国华人首富孙茗强,他是孙故萍孙长龄的叔叔,孙茗强有一个司机姓罗,大约十多年前,孙茗强发现那姓罗的司机妻子长得漂亮,孙茗强就逼司机妻子当他情妇,司机妻子不肯,孙茗强就用强,这还不够,孙茗强占了人家,还逼迫司机妻子和司机离婚,据说司机想不开,跳河了,妻子跟着殉情了,两人当时留下一个两岁多的儿子,那儿子就是罗亿烈。”
或许是孙茗强出于内疚,他把成为了孤儿的罗亿烈送去自己弟弟家养着,也就是孙故萍孙长龄的家里养着。
“据王姨说,这个小子在孙家过得不好,两岁多就失去父母,寄养在仇人家弟弟的家里,家里有空余房间都没拿给他睡,而是让他睡楼梯下巴掌大的地方,像条狗一样窝在那里。”
他们就没把罗亿烈当做人,给他吃剩饭,穿旧衣,也就是这几年,罗亿烈逐渐长大,楼梯下容不下他发育成长的身体,才在杂物房放了一张单人床,安排他睡在了那里。
“王姨都把他身世说的这么可怜了,再加上他也表现乖巧,一直叫我阿姨,请求我不要通知孙家,本来这事,也是福宝占大部分的过错,我就让他写下一份保证书,保证以后不会发生像今天这样的事,写好保证书,我就让他自行离开了。”
听了祝熹的讲述,何翩沉默一阵后,说道:“这孙家个个都不是人,把我弟逼到不敢再娶,不敢回国,居然还把人家夫妻俩逼死,虐待人家留下来的孩子,他们就不怕有报应吗?”
不提何燃也罢。
提到何翩,祝熹都要皱眉头了。
司机一家三口被孙茗强逼得家破人亡,属实是无妄之灾,但何燃就不一样了。
他可是把孙故萍嚯嚯死了。
虽然当年孙故萍的死,被归结于医疗事故,但当年参与接生的医护人员名单里没有苏又蜜,不知道为什么最终生产现场,又混进了苏又蜜。
孙故萍生产前一个多月,还哭着控诉何燃与苏又蜜的丑事。
苏又蜜是何燃与孙故萍这段婚姻里的第三者,无法确定苏又蜜是主观上想要害孙故萍,还是何燃指使她,她成了一把刀,连同孙故萍母子,一个都不留。
当年参与生产的医护人员,一共五人全进了监狱,他们的直属领导被免职,而他们只关了一年,就放了出来,领导不久后也复职了。
何燃被孙家记恨上,祝熹觉得一点儿都不冤枉,恶人遇上恶人磨而已。
假如真是何燃指使苏又蜜害孙故萍,他连自己亲生儿子都不留,那真是恶到令人发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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