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白骨王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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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一片荒芜的星系之内,奇迹看着杀戮陨落之地留着的一副原本漆黑,但如今已经染上了色彩的铠甲,淡然的将这副铠甲收起。
然后将目光看向了远处,等待许久的命运。
“你呢?这次来找我是干嘛的?”
命运一个闪身便来到了奇异的身旁,然后就微眯着眼睛看着奇迹背后那条广阔道没有边界道途的内部那一金,一黑,一红三条色彩璀璨的分支。
命运看了一会儿之后,这才开口问出了与之前均衡同样的问题。
“你到底是谁?”
奇迹对于命运提出的这个问题没有感到意外,依旧就是一脸淡然的回答。
“过去我是不朽,现在我是奇迹,未来我要是失败的话,那我就是终末。”
面对奇迹这个回答命运有些不满。
“你知道我问你的不是这些。”
奇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一挥手,无数各种人生的画面在两神的面前浮现。
“没成神之前,我可以是任何人,秦渊,王渊,西门庆,张角,刘文,霍去病,皇权始一,渊,他们都可以是我,但成神之后便只有一个我,那就是奇迹。”
命运没有在言语,只是深深的看了奇迹一眼,然后便转身离去。
看着命运离去的背影,奇迹挥手将这些画面全部消除,然后身影也逐渐消失,重新回到博物馆内的前台座位上。
……
一身白袍的奇迹,看着手心上黑白轮转的八卦图,有些沉默。
“我是谁真的重要吗?”
“既可以都是也可以都不是,这虚幻的世界里哪个我才是我?或者说都不是。”
“我有点分不清了,但这不重要,也许我彻底超脱于这个世界之后,才能看见真实的我。”
————
当高兴义再次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最初eom的地方。
他下意识的抬起头看向湖的对岸,结果就发现原本应该能看到那我点博物馆的位置却空无一物,有的只有那些杂乱的杂草。
他白骨之下略微有些猩红的眼睛迷茫的眨了眨。
在意识到自己可能因为悲伤和劳累而做了一场梦之后,哈哈一笑。
只不过笑着笑着却流露出了一丝悲伤。
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发现现在确实很晚了之后,一边准备回宿舍睡觉。
结果他一站起身,一个白色的东西就从他身上掉落,并且落在地上还发出了略微沉闷的声音。
他随着声音低头一看,印入他眼帘的是一顶苍白无比的骨制王冠。
看着这个白骨王冠,高兴义不由得心头一颤。
他环顾四周,确认周围没有异常之后,这才小心翼翼的把王冠捡了起来。
在确认这王冠并不是自己的幻想之后,就反手抽了自己一下。
感受着脸部传来的疼痛,这下也确认了自己并非做梦。
于是他将目光重新望向了湖对面,犹豫片刻之后,他把白骨王冠放进了衣服内的口袋里,小跑着往湖对面之前那栋博物馆出现去。
跟随着有点模糊的记忆,他在湖边寻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那栋博物馆存在过的痕迹。
这让他不由皱起了眉头,虽然他如今这个状态没有眉毛就是了。
思考再三之后,高兴义最终还是决定上报收容局,然后便从口袋里掏出了局内颁发的特殊手机,拨打了属于自己的接线员专线。
电话刚一被拨打过去就被瞬间接通。
“高特员晚上好。”
高兴义没有过多的客套,开口直接直奔主题。
“我这里遇到了特殊事件,需要建立档案。”
听到这话对面的接线员也严肃了起来。
“高特员你说,档案已打开,我这里已经开始记录了。”
高兴义开始回忆起自己看到的博物馆外观,和自己在博管内发生的事情,然后全盘托出。
说着他摸了摸大衣里面的白骨王冠,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把王冠的事情说出。
电话那里的接线员,看着自己记录在档案的信息,重新核实一遍。
“高特员我跟你核实一下,你说该项目是一座突然出现在收龙局内部的博物馆,其外观是古典与现代的混搭风格,这栋博物馆内部有一位身着白袍瞳孔淡金色的青年。”
“博物馆内部有着难以估计的展台,每个展台上都放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是这些没错吧高特员。”
“没错,大致是这样子。”
“那高特员你给这座博物馆的预估评级是什么?”
高兴义沉默了一下,脑海里不由得想起了那白袍青年淡淡的微笑。
“博物馆预估c级。”
“然后你给我再建立一个神明档案。”
……
电话那头的接线员愣住了,编辑档案的手停了下来,沉默了许久。
“您确定吗?”
高兴义语气坚定:“是的,建立一个神明档案,我发现了一位疑似于神明的存在。”
————
次日清晨一早,高兴义刚从床上起来就看见了昨夜被自己摆放在床头柜上的白色王冠,他盯着这顶王冠许久,昨夜那白袍青年的形象再一次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他不知道对方倒计时,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存在,但他的潜意识告诉他,那位白袍青年绝对不简单,这顶白骨王冠也绝对不是简单的形状工艺品。
虽然昨夜他与那个白袍青年聊的很投机,但对方那淡然的态度和那诡异的博物馆,让他有所忌惮,所以昨夜他在回来之后也没细细的研究这一顶王冠,就睡了。
只不过这一夜的睡梦之中,他时不时都会回想起当年与未婚妻的幸福时光,每当这个时候,他心里都会涌出难以抑制的悲伤,然后就会下意识的想起那位白袍青年,和这里从博物馆带出来的白骨王冠。
就如同潜意识在疯狂的暗示他戴上这顶王冠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甚至可以帮他挽回已故的未婚妻,每当他想把这顶王冠带到头上之时,他那仅存的理智就会遏制住他。
毕竟一栋在他悲伤的时候,凭空出现的博物馆,一位在他眼中疑似神明的白袍青年,怎么看怎么都像一场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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