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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冉腿上的伤冰敷之后好了点,陆宴带她换了个安静的病房,门外有人端着晚餐进来,瞅见里面两人谁都不说话的场面放下东西就赶紧溜了。
陆宴手有伤,温冉虽不肯说话,但还是很诚实的上前照顾男人吃饭。
“吃药了吗?”
“饭后吃。”
“好。”
都到这份上了,陆宴想瞒的不想瞒的温冉都已经知道了。
她也看到了他最狼狈不堪的模样。
坐到男人身旁,温冉端着小碗盛了米饭和菜,以陆宴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瞥见一截细嫩脖颈。
她动作很轻,温顺乖巧的像一只小猫咪。
温冉转身,手上握着的勺子结结实实盛了一碗饭,她递过去,陆宴张嘴吃掉。
也不管他爱吃什么,只要是菜就往男人嘴里塞,陆宴全部照单全收。
他看她的眼神一寸都没挪过。
温冉喂到一半突然停下,搅了搅勺子,低头不看他。
陆宴心里咯噔一下,声音很低,“冉冉,你没哭吧?”
他这一下午被她哭怕了。
“没有。”
“你为什么要打他?”
她问的很轻,很没有攻击性的质问,陆宴看着她,很久也没有答话。
又是沉默。
陆宴嘴唇微动,伸手想握她,被温冉抽手躲掉。
“不想说就不说,但是陆宴——”她抬头,眼里噙着泪,“没有下次了。”
“我不管他,还是别人,说什么恶心龌龊的话,你都必须保持理智和清醒。”
所有的一切都没有自身安全来的重要。
陆宴知道她是认真的,可听到耳朵里却是另一番滋味。
她说没有,是没有下次?还是和他没有下次了?
他控制不住的往最坏的结果想,突然问,“要是有下次呢?”
男人看着她的眼睛,在等她接下来的答案。
温冉怔了几秒,端起饭碗,“先吃饭吧。”
吃完饭吃药。
陆宴却抵住她伸过来的手,对她的答案很执着,“你会怎么样?”
“我说吃饭。”
可怕凝滞的沉默,温冉手里的碗被抽掉放在桌子上,男人动作很温柔,像是生怕吓到她。
他掰过她的身体,抬手轻轻一带就把女孩从身旁抱到了怀里,温冉坐在他腿上,看着男人低头埋在自己胸口。
他一只手箍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背,穿过胳膊按在温冉肩头。
胳膊和手背都凸起脉络分明的青筋。
被这么抱着,温冉只能被迫将脑袋靠在男人肩膀,她听见他声音哑的要命,“冉冉,你别有那样的念头,我也会害怕。”
她有一点点要离开的想法他都害怕。
他不愿意她拿这个威胁他,哪怕知道她是因为在乎他。
温冉伸手,抵着男人胸膛,“我没有。”
“嗯,不然我会变成坏人。”
“冉冉。”他继续叫她。
温冉吞了吞口水,“我在。”
“我以后都听你的,你管着我。”
这话温冉以前信,但现在她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被他禁锢,她只当是陆宴在哄她。
意识到她在沉默,男人语气更重,黑睫微润中眸光挣扎,“你管我,冉冉。”
“可你不听我的。”
“我听,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你说什么我都听,你不让我干什么我就不干什么,不让我去哪儿我绝对不去。”
陆宴觉得自己确实孑然一身,现在想用所有的底牌换她一辈子不离开。
温冉听懂了,他误会了她刚才的意思是要离开他。
她点头,“好,我答应你。”
最后男人松开她,温冉就着这个姿势给他喂完剩下的饭,翻出药倒了水递过去。
然后他就默默坐在一边看着她吃饭,温冉已经习惯,被人看着也不觉得不自在。
但她吃的明显比以前快一点,心里还惦记着陆宴吃完药会更难受。
“睡会儿好不好?”看着来人收拾完餐桌离开,窗外黑暗已将红霞取代,温冉看着男人眼尾处的红,放缓声音询问。
折腾这么久,又是打架又是情绪大起大伏,是个人都肯定疲累的不行。
“好。”
她说什么他做什么,哪怕身体上再难受也心里欢喜。
温冉莞尔,跟着上了床,看着已经躺好的人额头渗出薄汗,眉眼微谙,“我能让你好受点吗?”
说着,温冉迎上他的目光掀开被子钻进去,想起男人刚才抱她的动作,有些笨拙的,学着他的样子想揽他。
只是收效甚微,陆宴喉间忽地溢出轻笑,将人扯下来熟练的塞到自己怀里,鼻尖凑到她锁骨窝里深吸一口。
“还是我自己来吧。”
温冉红着脸点点头,他觉得能让自己舒服就好。
夜晚悠远,窗外风声瑟瑟,呼啸着叫嚷着要扯破黑暗,屋子里却静谧又温好,隔绝一切噪音纷扰。
灯关着,黑暗里,温冉听到头顶男人呼吸声逐渐均匀平稳。
除去所有的戾气寒凉,他睡着时好像很没有安全感,会无意识的蹭她的脸颊和脖子。
温冉又想到那个黑色盒子里层层叠叠的照片和血渍,想到叶柏崇说有人曾经对陆宴下手过,她觉得自己也无法冷静。
压抑不住内心的怒意。
第一次,她很想要主动去和什么对抗。
灯火通明的走廊,一整层都安静无人,门外站着几个保镖,看见温冉光着脚提着拖鞋半夜十二点从里面出来时都吓了一跳。
温冉连忙做了个嘘的手势,几人眼观鼻鼻观心的闭嘴。
其中一人带她坐电梯下楼,意料之中的无人安睡,宽敞的病房里,门大开着。
外侧客厅沙发上坐着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除了叶柏崇,还有叶执和宁珂。
郝帅也在。
听见动静,几人看过去,门口站着的女孩穿着米色长裙,脚踩着一双明显大几号的拖鞋。
头发也没扎,一看,就是刚睡醒的样子。
叶柏崇先站起来走到她跟前,“陆宴睡着了?”
“嗯,我等他睡着过了好久才出来的。”
“那你现在回去他可能就醒了。”一道完全陌生的男声,温冉越过叶柏崇看过去,望见一个全然生疏的面孔,也是唯一一个依旧坐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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