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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下个月收稻子,等那时候回来,收了稻子再好好歇几天。”
沈榕山看向他:“中秋你们不回来了?”
沈安国摇了摇头:“也不一定,要是手里没活就回来。”
他们出去做工,都想着找得活能一直干下去。
山中树叶哗哗作响,风吹到脸上,带着丝丝凉意。
沈文山抬头望着落下的树叶:“等收过水稻,天气变冷,越来越凉快了。”
立过秋之后,树叶开始慢慢往下落。
季温禾洗漱好,惬意地躺在床铺上,翘着二郎腿。
这个月要是也能赚个五两多,那么下个月月中或者月底,便能买一辆驴车了。
中秋限定款,做得是月饼样式,十六号进货送过去。
还有……,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沈榕山回来,轻轻唤了一声:“温禾。”
没有任何应答。
摸黑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往旁边探去,盖在肚子上的衣服又被她给踢开了。
重新盖好,在她身边躺下,柔声说了一句:“晚安。”
一夜好眠。
翌日一早,季温禾赶着鹅鸭去小河里,碰到了出来放驴的杨翠翠。
“杨婶,那么早就过来了。”
“早上凉快,年纪大了,觉不好,天还没亮我就醒了。”
“天气热,晚上是睡不好。”
她要不是住在山洞里,有点阴凉气,大热天的晚上也睡不着。
把它们赶进河中,坐在树荫底下歇着。
季温禾望着远处的驴子:“杨婶,你家驴多少钱买的?”
“九两。”杨翠翠到她身边不远处坐下,“你家想买驴啊?”
她想说不买的,可到时候买了,人家又会说她藏着掖着,故意骗她。
“有这个念头,但是手里没钱。”
“手里有钱,买了驴车也方便,我家驴老了,买了有十年了。”
“十年啊,那确实挺久了。”季温禾又问,“杨婶家买驴和车一起,一共花了多少钱?”
“十两。”
省吃俭用买了辆驴车,这些年倒也赚回来了。
驴能耕地,拉货,周边村子里的人都来借,一亩地一文。
种麦子时,是家里最赚钱的时候。
“你手里要是有钱,买辆驴车,卖货能去更远的村子,农忙借给人家耕地,一亩一文。”
杨翠翠心里是不希望她家买驴车的,但是她又阻止不了。
季温禾打趣道:“杨婶不怕我家买了驴车后,抢了你们家生意。”
“害,什么抢不抢的,村里人爱去谁家,就去谁家借。”
从他们家卖货,便知道有一天他们家会买驴车,只是早晚的事。
“我们家买了驴车,不把驴借给人家耕地,每天要出去卖货呢。”
杨翠翠笑了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倒也是,再怎么着也得先顾着自己家生意,对吧。”
“对。”季温禾点头。
转头看着她:“赵三娘在沈平家过得还好吧。”
“挺好的啊。”不解地问,“她娘家有什么事吗?”
她啧了一声:“娘家人说她那么大年岁了,还怀了身孕,嫌丢人。”
“前头的儿子相看了亲事,听说成了,这儿子相看成,老娘怀孕,家里可不嫌丢人吗。”
三十岁并不大,但是在这里来讲,三十岁怀孕,相当于前世五六十岁怀孕。
“那儿子成亲,赵婶还要去?”
儿子都不认她了,去了也只会把她撵出来吧。
杨翠翠摇了摇头:“不晓得,我看是别去,去了惹人笑话,儿子也嫌她丢人,都不认她了。”
“十月怀胎,养那么大,养了个黑心肝的玩意,早知道就该把他溺死在尿盆里。”
季温禾觉得赵三娘的儿子之所以不待见她,原因在于她前头的丈夫和婆婆。
丈夫和婆婆对她不好,儿子从小看在眼里,有样学样。
儿子很难共情母亲,就算小时候共情,可等长大了之后,心思也会跟着改变。
从小到大一直心疼母亲的,似乎生活中很少碰见。
沈良算是一个吧。
杨翠翠站起身,拍了拍屁股:“行了,你在这,我回去了,菜地里的草还没除呢。”
“杨婶慢走。”
季温禾望着河里游得欢快的鸭子,拿着一旁的树枝站起身:“上来吧,回家了。”
下到河边,把它们往岸上赶。
走在路上,看到郎中背着药箱过去。
苗招弟家旁边聚了不少人。
将它们赶进荒地,连忙走过去:“兰婶,怎么请郎中了,桩叔旧疾犯了?”
兰秋华压低声音:“昨晚回去估摸着又闹了一会儿,动刀子了。”
“动……”季温禾急忙收住声,跟着压低声音,“怎么还动起刀子了,人都没有事吧。”
“人没啥大事,沈良右手臂被划了一刀,出了血。”
“昨晚夜里去了郎中家,今早手臂又出血了,你苗婶不放心,托沈怀仁去请了郎中过来。”
王二凤来到她边上:“你说这都什么事啊,一家人就不能有话好好说,非得憋在心里。”
“沈树桩也是,自己不小心摔下来断了腿,怎么还能怨在儿子头上,这些年沈良过的多辛苦,我都很久没见他笑过了。”
“你小点声,别让屋内的人听了去。”兰秋华看向她,“二凤,咱们进去瞧瞧。”
王二凤点头:“走。”
季温禾没有跟去,她们几人关系不错,有些话她在场,或许不好说。
准备回去时看到李春红站在门口,转身去了她家。
“温禾,他们家咋回事啊?”
简单的和她说了一遍:“兰婶和王婶去了,希望能开解他们吧。”
“唉,这一家子。”转身进屋,“来,到我家坐坐。”
屋内,三姐妹,沈珠月,沈素雅,还有沈青黛都在。
齐齐叫了一声。
“嫂子。”
“哎,你们忙。”
季温禾接过她递来的小板凳,坐在厨房门口,小声问道:“李婶,孝先叔怎么样了。”
“就那样,腿是治不好了,给他做了个木棍,勉强能走几步路,整天躺在床上。”
“一天两顿饭送过去,爱吃不吃。”
她看着院子中晾晒的衣服,有一身是沈孝先的,就是他断腿那日穿得。
“饭做给他吃,衣服给他洗,面上我不能让人说出话来不是,不然里正该找我来说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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