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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颜觐不会在这样的场合把“什么方法”这样的问题给提出来。因为他不仅明白红魔玺不会说,还有一个重要的关键是,颜觐对七色堇的所在有着把握。等时机到了,他不怕没有方法知道。因而尽自己所能保住红魔玺的命,对于颜觐来说,也很关键。他走向红魔玺身边却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红魔玺自然明白,遂跟着颜觐走着。颜觐与红魔玺朝空旷的崖边走去,颜觐一面走一面说:
“那就是了。纹心雕龙肯定是想激发出颜灵来,”他越说越小声,“至于世子到底掌握了他什么情报以至于要做到杀人灭口的程度……这个事将来会慢慢查明。但可以肯定的是纹心雕龙目前还没有得到他所想要的。否则他定然早就不在品红了。不过我们不能让这种事发生,纹心雕龙的实力,想必不用本王多说,而且我们对颜灵又不甚明了,更别提作用在那样的人身上会带来怎样的结果……局面肯定非常难以控制。”
红魔玺道:
“那王子你的意思是?”红魔玺比划了一个砍头的姿势,并露出一股乐见其成的表情。颜觐摇摇头道:
“本王想,还是支走他的好。红公身边少一个隐患,本王也更安心一些。杀,以红公的实力,以及坐下众多彪兵悍将自然是做得到,但代价太大,而且还会与月白闹僵。”
“但即便打发他走,那不也昭然若揭,毕竟墨班把罪魁安在了皇盾他们头上,如今见我如此善待你们……墨班只是性情飘忽不定,顷刻疯魔而已,又不是傻。他能不知道自己的谎言败露?”
颜觐闻言嗤笑道:
“红公啊,这就是本王说你红公不够朋友的地方。本王实在想不明白你到底在权衡什么?”颜觐乜着眼睛看红魔玺那表演得合符情理的表情继续道,“你明明已经骗过了他,为什么要跟本王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那天,我们第一次会晤时候的情况,纹心雕龙并不知道。但他预想的是你会杀了我们,或者说起码杀了乌重,但结果是并没有。你是怎么让他安心的,这个本王并不关心。因为现在要做的事是要放他回月白。”
颜觐这么说,红魔玺明显的不高兴,他道:
“放他走,我又何时才能杀?”
“如果红公现在就把他围杀了,只是图一时的快意。虽然他是凶手,但很可能只是一个执行命令的人而已。他背后的主谋,才是万恶之源。而且这其中尚有很多未明晰的关系和信息。比如那个卫子墨,身份肯定不简单……”
“熠彤。”红魔玺向身后招呼。
“末将在。”
“你可知道这个卫子墨的来历?”
“末将只知他原姓蔚,是蔚蓝众死囚,至于怎么接触到的纹心雕龙,又怎么逃出蔚蓝部的监管,末将不知。”
颜觐和道:
“果然不出本王所料,如果本王没有猜错的话……”颜觐大胆的推出一个惊人的论调,“卫子墨就是纹心雕龙的儿子!”
“什么?”听到此话的二人均感到非常诧异,问,“怎么这么说?”
颜觐道:
“如果不是,那卫子墨必然是虹颜晶举世无双的奇才!但依目前所观察的看来,没有这种可能性。”
红魔玺说:
“请王子详述。”
“首先,即使卫子墨武功再怎么高强,要从蔚蓝众死囚牢中逃出来……若不是父皇亲谕,怎么可能?别忘了,蔚蓝众羁押的都是何种人物!”颜觐说这一点,红魔玺默默的点头承认,颜觐继续道,“他能从狱中出来,必然是在月白攻打蔚蓝之后。那时朝纲混乱,战事紧急,转移牢囚当然不是第一要务。而月白攻破了其所在城池,从监狱里救他出来,自然就不是什么难事。”
朱熠彤问:
“是这个道理,但这与他们的父子关系有什么牵连?”
颜觐哈哈一笑道:
“将军,本王曾听闻,你与老泰斗有过一战。”颜觐没有直接回答。
朱熠彤听这话,脸上浮现着阴郁,只是回复了个“碍眼”。这是朱熠彤惯习的话,态度不欢,但情绪已然肯定了事实。然后颜觐就讲:
“血亲之间的牵连堪比城坚。想必当初月暝晟是答应了某种条件,并做到了,才使得像纹心雕龙这样的人肯委身于一个阴谋家的帐下。如果这些前提你们都认可的话。那么想想,月白攻打蔚蓝众的时间……假如卫子墨是在那之后才通过那吊诡的门规进入纹心雕龙这所谓的门派的话。供卫子墨学习剑招的时间也太短了。而且他所习的,还是冠绝虹颜晶的双功之一的《影形霸下功》。”
朱熠彤点点头,这么明显的逻辑,作为武者竟然没往这方面动过脑子,他感觉很惭愧。
“而卫子墨原姓蔚这件事,只需调查一下他的生母就知道了。其实也不用调查,他的名字直接就给出了答案。卫子墨,子墨。纹心雕龙墨班的儿子……”颜觐叹了一口气,不待人发言诘问便说,“如果这只是巧合,那请你们结合墨班的与卫子墨的种种表现,再试着想想看。本王说得有无道理。”朱熠彤果然在回忆,并频频点头,而后正欲说话,颜觐没有给他发难的机会,从而道:
“毕竟你们接触得更多,而在本王看来,不说与第四卦雷那场比武时,墨班的表现了。就讲刚才,假如你们认为作为一个父亲不可能对自己的孩子下那种毒手的话……”颜觐面对朱熠彤,“将军,你又是怎么对朱老将军挥下你那珊瑚刀的呢?”
朱熠彤自然不好回答。
颜觐则这么说:
“苦肉计罢了。”他似乎一语点了多事。红魔玺瞟了一眼朱熠彤,然后他说:
“那到底以何种理由让墨班离开又能维持与月暝晟台面上的和气?”
颜觐悻然:
“红公诓过纹心雕龙且对本王都能瞒到那种程度……对于这样的事,红公自然有分寸。”
红魔玺闻言哈哈大笑。笑声让那些个踹心腹事的其他人等纷纷投来莫名的目光。然后他问道;
“那王子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颜觐说:
“自然是去‘丹’、‘炎’二惢。但无论你用什么理由,千万记得同样安插一个亲信人跟着他们回返。”
红魔玺表示明白。然后问了一个比较跳脱的问题:
“王子,你对颜灵的事情,怎么看?”
颜觐心想:莫说我目前不知道,知道了我怎么可能告诉你?略一沉思后,他又想,“但看他那意思……难道他也不知道?或是他知道触发的方法,但苦于没有媒介?总之装装傻吧,乘机看这老东西到底掌握些什么。”于是他讲道:
“颜灵……”颜觐昂首看着眼前瑰丽的景色,只见那天边云蒸霞蔚、风云变幻,波诡云谲,喷雨嘘云如同颜灵将会给世间带来的无穷变数。“世界事真是太过于诡妙了,我等凡夫俗胎,又能理解多少呢?”这句话颜觐是发自内心的。颜觐话止于此顿了一下又说道:
“但不知红公对颜灵有什么掌故,本王只觉得像是一种番邦幻术。”
“王子何必弄辞,你不知道,难道大擎座也不知?”红魔玺背过手去,坦然道:
“实不相瞒,其实并非本公要对王子隐藏。本公也没有什么算计,事情发展到如今……王子你也看见了,我无意于掩藏世间存在颜灵这一诡异的事物。相反,本公还希望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如果到了全天下的人都有了颜灵,那秘密将不再是秘密,威胁也会得到一种平衡。”
“你会那么慷慨的把自己费尽心计的成果讲出来?”
红魔玺没有直面回答,反倒是像在接续自己刚才说的话,“只是初代颜灵司可能会痛苦一些,但两位颜灵司结合下的后代天生就具有颜灵。如此不过耗费些时间而已,那遍天下都会是颜灵的世界了。”然后他才说:
“等时机成熟,本公自然会把这个秘密公之于众,当然了,王子你肯定优先获知,前提是你到时候还活着的话。”
颜觐道:
“谨慎能捕千秋蝉。红公,不管你想达成什么样的心愿,本王都劝你小心行事。毕竟有些东西的发展并不以你个人意志为转变。”这句话对于红魔玺这样的听者来说如同白开水。他只是虚与委蛇的说:
“王子胸襟宽大,思维缜密,可是就是武功差了些。你虹氏的《斑驳皇华宝典》可是威震天下啊,可王子你却一招半式都不懂得。哎……”
颜觐不明白为什么红魔玺要说这番话,没理会。颜觐心里认为此番闹腾到这里,这就够了,红魔玺性命短时间内至少可保无虞。
他说:
“明日,本王就想动身去‘炎’或‘丹’惢,红公需派些人马给本王,以防变故。”听到颜觐要走,朱熠彤明显的不快在脸上挂着。
“那是自然……既然王子要赶路,那……”红魔玺招呼了一个士兵,不久后士兵牵来两匹高头大马,一匹“流光斓”、一匹“乌烟骊”。
红魔玺指着那两匹马说:
“这……王子应该很熟悉了。”
颜觐心嗔:“怎么会不熟悉?皇室的‘斓马’以及黑胄军的‘乌烟骊’。”
“王子见到这宝马良驹想必会睹物思情,不过就先别提那些了,如果王子不嫌弃,本公就借花献佛了。”
颜觐没有道谢,只是走到那匹斓马跟前,看着它琉璃宝珠一样的眼睛,抚摸着它身上如光阴一样流动着的色彩。转身问到:
“这匹流光斓有没有名字?原主人是谁?”
“不知主人是谁,既是斓马,想必是哪位皇亲的吧,名字自然也不知。这两匹宝马也当做是本公没能尽好地主之谊,害得王子受惊,权当歉意。”
颜觐看了一眼红魔玺,又看了看朱熠彤,他说:
“你是该表示一下歉意。”
这话倒让红魔玺诧异,他问:
“喔?王子还觉得不满足?有何要求,”红魔玺挺着个肚子手掌一拍自己肩头,“王子尽管提。”
颜觐道:
“殷岚虽说负责一定的保卫工作,但主要还是竹厌毕节的问题。正如刚才所说,红公你不得不承认你的一些排布有问题。既以军功为纲,那便论功行赏,况且这竹厌毕节也没能尽到职责不是?”
“那王子的意思是?”
“我想,红公既以朱熠彤将军为正,竹厌毕节副之,那考察他能力最好的人当然是朱将军。个人武功强劲与领兵打仗,这是两类问题,不可一概而论。我看还是让朱将军试一试那个竹厌毕节到底如何,起码看看他的军事能力。如果确实不是将才,那红公也可另作安排,这事不可儿戏。莫要因为某些人名迈四方就滥收官职,太古时期的荆轲不就是个典型例子。自己为能功成不说,反倒贻害大方。”
红魔玺眨了眨眼,转头准备询问朱熠彤的意思。但见他一脸的赞赏,红魔玺自然也就明白他的意思了。随即说道:
“这事……好吧,至于怎么个测法,熠彤你自己定吧。时间嘛……”
颜觐抢道:
“现在。”
“现在?”
“宜即刻进行。”
红魔玺又看一眼朱熠彤,对方点头说:
“时间倒的确无所谓,随时可以办。”
“好吧……”
竹厌毕节没理由拒绝,于是只得随着朱熠彤下山,随行的还有殷岚,她似乎没什么兴趣观看。因为朱熠彤所设的场地正好在崖下那一片丛林里,于是红魔玺和颜觐等人基本没挪地方,就在崖顶上鸟瞰一般的观瞧,那感觉真有些在沙盘上演义行军打仗的感觉。只是朱熠彤极大的缩减了士兵的数量,每类兵种倒是齐全,他们列里一条小溪两边,似乎模拟的是一场遭遇战。
朱熠彤这边全穿着品红制式服装,而竹厌毕节那方则是一水的葱青。品红那到处可见的楸树,在这个角度看下去,显得就不那么雄伟了。倒是像一棵棵被装点得过盛的盆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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