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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重疼叫:

“哎哟,干嘛!”

丹棘一把扯开乌重说:

“哟嚯,死得快。你是真想死得快是不是?”

乌重面带愠色:

“怎么了?”

“哎哟嚯,虽然我觉得看你们打一架挺开心的,不过哪天我们单独再来。”

颜觐注意到那老板眉头皱得很紧,确实像马上要爆炸的感觉。于是颜觐问丹棘:

“难道从外貌上就能判断对方的武力?”

丹棘脸上一喜:

“哟嚯,老大不愧是老大啊。确实……”然后她凑上来小声说:

“长得越丑,越厉害。”听到这话,毕摩天通“噗嗤”一下笑了。然后毕摩天通说:

“那咱黑哥哥还不算特别厉害,呵呵。”

乌重嗔道:

“那你最菜!”

又往前行,穿过兵器街,周围声音越来越小,周遭的人群也越见稀少。也没有看到任何功能性的设施,客栈、饭店等等全都没有,特别荒凉。感觉像走进了一座死亡已久的遗落之城。而且这里像是临时搭建起来的防洪堤一般,朴实无华,了无趣味。

稍微有点风趣的外貌好像都是来到这里的第一波人,通过那么一小点走神一般的兴趣而随意建造的。从初始直到现在,人们好像也没有动念再去丰富一下,一切都那么原始。当然换一种说法,也可以讲是——自然在这里,被人为的矫正。似乎就是为了显示居民的某种骄傲。

越往里走越寂静,颜觐觉得很怪,心想“这里是怎么回事?我还以为炎惢到处都应该是人声鼎沸的样子。看来完全和我想的不一样。”

然后来到尽头,绕过一面巨大的墙后,众人都震惊了!

眼前竟然是异常巨大的一个深坑!视觉的冲击力无法形容,感觉上这个坑能装下整个月球!虽然酡红众地貌很奇特,地面上时常见到大大小小的坑。但如此之大的,还从未曾见过。

这个深渊一般的巨坑,高低有几百米!从巨坑的一边骑马跑到对面预估都得花将近一盏茶的时间。其实如果只谈占地规模来说,炎惢的大小完全够一个众的规模,但由于人口、社会活动以及炎惢特殊的一些原因,帝黄中央决策层甚至一度还犹豫过要不要把它划为一个品。可毕竟每降低一级,就意味着财帛物资等各方面开销的降低。由于其过于特殊,再加上丹惢的存在,因此便没改动它的级别。

更为离奇的事情发生了!

不过是在风安置的提醒之后。终究是震撼于深坑的巨大,让颜觐一行人都差点忽略了那些大大小小的石板。

“主公,你看!那些石板不是简单的石头,上面还写得有东西。”

丹棘面对他们这一惊一乍的反应,甚为不屑。

“哟,瞧瞧,这还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呐。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哦?”颜觐这一声‘哦’像是回应了两人,都是疑问,只是所指不同。一重是‘在哪?’,另一重是‘何解?’

首先应声的是丹棘,她说:

“没什么好惊讶的,从小我就看着,尽写些乱七八糟的话。”

这个解释颜觐当然不能认同,他问:

“长老们有说法吗?”

“那些老头子能有什么说法,他们也不知道。而且他们也不愿意过来这边。挂在嘴边的永远是‘能做好本分之事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看来问不出个所以然来。”颜觐心想,不如自己亲自看看去。

于是风安置用他那双奇特的眼睛,挑了一块还算大的,引导大家过去。

炎惢至今存有很多深埋地下的石板,大多都很不完整了,造成的原因用丹棘的话说就是,“这些板子硬呗,炎惢的人用它们磨爪子了。”不管她说的是否属实,但石板上面记录着各种光怪陆离的幻古时期的神话,还是引来许多好事者的传播。这些神话里也会牵扯到其他众出土的书帛上描述内容相仿的事迹。不过还是由于其篆刻的内容过分离奇,虹颜晶的人们从来都只是小孩子或是喜欢异想天开的人愿意去了解它。

这些事情都还是虹颜晶久远时期由与炎惢有来往的商贾所传,平常人都把幻古当成一个理解不了又不愿意承认其存在过的‘非假历史’时期。也有坊间流传说《陆离幻记》都是摘抄这些石板上的内容而成书的。所以,它们到底是什么时候、由什么人所做的,没有人知道。

这么多的石板之中,唯独有一块被特别的放置在外。因其上描绘着一些事和炎惢关系比较密切,所以这块黑石板被挖了出来,作为神迹延续的传承和证明一般,立在了一个安静的位置。也就是风安置发现的那一块。

石板最上头有“末世核记”几个字。内容大致说的是:由于规模盛大的战争,世界已至死宕。险存的人类身体虽发生了大异变,但还是历经无数春秋又逐渐恢复了一些文明的本来模样。于是各方之主商量,一致同意,在世界范围内达成了‘去军事化’。

然后又是一段漫长的岁月,环境状况得以改善,技术、学问基本面向和谐生态的方面着手。全世界的物质、财富有了极大的丰富。人的寿命开始延长,胎儿的出生变得稀少。而战争之前遗留下来的因族群、信仰、疆土、资源等问题的迥异导致的剑拔弩张的紧张态势也荡然无存。人们真正团结成了一个共同体。因为人们真正见过了末日,末日不再是只存在于理论推演和故事书里。

在这一片井然有序的世界格局里,人们开始想念其本来面目。开始把精力、技术、资源、财力等投入其中,想改变那幅骇人的形貌,于是便有了号称为【反生归人计划】的项目。这个计划还有个注释,但注释部分磨缺了,仅见【反生人】和【归人】的两个名词而已。依稀可以从还能辨识的记述里面推测【反生人】似乎是某种类似双胞胎一样的存在,这是乌重的理解。因为看到这里,他想起了一个人。

接受改造的受到侵害过而变异的人类后代,确实有逐渐恢复的态势。但又发生了另一种形式的变化……

记录到这里就残缺了。不过对于炎惢因想逃避其他众对自身相貌鄙夷的目光,用这篇神话来解释自我的神性或合理性,也够用了。不过即便如此,炎惢的人,也不会离开炎惢,即使他们各个都强大到夸张的地步。其他石板上对发生异变的人有个专门的称呼——亥赫人。至于这个称呼为什么没有流行开来,似乎没人有在意。

读罢石板上的内容,所有人都云里雾里的。唯一的感受就是‘莫名的震撼’。颜觐偏向相信那些内容为真,毕竟不会有谁一本正经的花费如此功夫来“娱乐”世人。乌重心有疑窦,小涧不花与赫希德的高度相似,也让他觉得这些石板由来非同一般。当然,这也可能只是他在“眼见为实”过后的“胡思乱想”。

石板很多,也很杂,他们并非学者,也不是来搞什么历史考察的。作为王,这类事在颜觐心中,不过是将来的一个决定罢了,而且是等天下风平浪静、民众和安之后的决定。现在,无外乎“嗯,记下了”或者“有点意思”而已。

要说看得认真的,实属毕摩天通而已。不过,现在不是他研究的时刻。丹棘也在一旁,早就等待得不耐烦了。

“喂~哟!我说,还不快走!”丹棘一面转着圈,一面指着天的说,“再磨蹭一下,可就难待着了啊。”

终于,他们又爬到了平坦的地方。又穿过一堵墙,再次回到了还算“熟悉”的地理风貌之中——无聊的风貌、荒芜的风貌。

徒步一段时间,总算是见到一个另类的东西。那是一个建造在空袤土地上的一个岩浆喷泉。

造型很奇特,蜿蜒曲回、孔洞交错,有很多驻停的设计,也有使得岩浆猛烈喷出的通道。但整体给人的观感像是一个庞大的符号,仿佛象征着时间一般。倒不是说这个喷泉的造型有钟表类似的元素,而是当你站在它的面前,就会明显有一种‘快与慢’的沉浸感。兴许这是‘炎’人的终极浪漫了。

但它却如同这座城一样,好似被人给遗忘了,这里的人们对它没有一点热情。不过乌重倒是满怀热情的冲了上去。把刚刚买的瑟舞烁卷制而成的烟放在流速缓慢的地方点燃。一口下去,那忘情的脸让颜觐都想尝一口。

继续前行,路过一个类似教军场一般的所在。很多人都在练习着什么动作,场面蔚为壮观,而人们面前陈设的东西又特别奇怪。乌重问丹棘道:

“这帮家伙干嘛呢?”

看见好多人在一个空场内反复的扯着一个桌上的布。布上放满各种直筒、倒椎、圆球等等形状的东西。

“他们在感受那种力。”

“什么力?”

“瞬间扯下布来而上面的摆设不动。”

“我还当什么厉害的玩意呢,就这啊,这有什么好练的,还值得如此大张旗鼓、兴师动众的。”

“嗯…你就当他们闲得慌吧。”

颜觐看出了她脸上的轻蔑,让他觉得肯定没表面上看着这么简单,于是说:

“到底练什么呢?”

“既然是老大想知道,嗯……光扯布让器具不动当然是小儿科,但……如果在你伸出的舌头上放一枚堇花币,然后叫你收回舌头,再吐出来接上那枚颜币且脖子不能动呢?”

“……”颜觐嘴巴抿成一条线,感觉这事简直是咄咄怪事。于是问:

“练这有什么实际用处吗?”

“说到底还是闲的,哈哈,他们在练……”丹棘稍微缓了一下,一字一顿的说:

“用舌头杀人。”

“我祭他祖宗!什么?拿嘴放炮呗?”

“哟嚯,说炎惢的人不好惹,你不信?不然找个会这个的人,拿你脖子试试?”丹棘挑衅着乌重。而乌重深吸一口烟,吐出浓浓的烟雾,没有回答。好像是在回忆那个当初与他战斗的‘炎人’。

颜觐说:

“我看在这里练习这种技巧的都是‘深度’的炎人了,看来,刚才那个卖烟的,也该懂得这一法门吧。”

“哟嚯,到底老大还是老大啊。那个人十有八九是懂的。他们管这一招叫机关舌,本来是叫簧舌,取其瞬时击发之意,但后来又改了……”

颜觐反应过来丹棘刚刚抢步上前的举动,然后说:

“嗯……我代乌重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乌重也脸色凝重。确实,在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如果谁有这种怪异的杀人法,那功夫再高的人,也未必能防御这种招式。因为根本就不会想到会有这么一手诡异的路数。

丹棘听颜觐的话,她也反应了一阵,才说:

“哦,他们脾气也不至于火爆到一上来就要毁掉自己的程度。”

颜觐还没理解其含义呢,就听见“哈哈哈哈”的一阵特别爽朗的笑声,是绀栖豹发出的大笑。

“怎么了吗?”颜觐问到。

绀栖豹捂着肚子说:

“哈哈哈哈,主公你想。他们用这种绝技对招的时候那场景。哈哈,伸着个脑袋,上下嘴唇夹着半截舌头,满院子追着目标跑。哈哈哈。”

“噗~哈哈哈。”大家都在脑子里想那个画面,包括丹棘在内都笑了。

风安置也笑道:

“要是两人都用这招对上……哈哈哈。”

“用舌头拼刀……确实够怪异的。”颜觐也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滑稽感,虽然假若真发生那种事,即便是关乎生死,想起来也很欢乐。

毕摩天通说:

“是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在亲嘴呢。一人追着另一人,别人以为那人不愿意,但他却也是伸个舌头出来……哈哈,那这两人像不像弱智儿童?哈哈哈哈。”

乌重说:

“麻烦你把像字改为是,再问一遍。”

毕摩天通真还又问了一遍:

“这两人是不是弱智儿童?”

乌重弹着舌头呜呜突突的说着,“是~”

颜觐毕竟觉得这样讲有点不礼貌,于是说:

“加上你就是智障三巨头,你还真问一遍。”

丹棘则笑着说:

“哟哈,可你们知道这招最终的名称叫什么吗?”她自问自答的谓,“舌枪。”

“舌枪?”风安置不解的问。

“有个狠人,就是遇到了那种艰难的情况,兵器也打烂了,练就的杀招又没有干掉主要目标。自己也被围困行将陨命,于是对着那个背身逃走的目标,使出了簧舌,但在那一瞬间咬断自己的舌头。它便飞出击中了那人的脖颈,然后从他嘴里穿透。后来炎人便把这样使用的簧舌叫做舌枪了。”

听到这么一段讲述,没人再笑得出来,各个都服气了,尽管还是很奇怪的招数。

正当众人在暗自揣度炎人的另类时。从远处疾速奔来一匹浑身像是在不断滴落沥青的怪马,马上一个音容愤怒的凶将,提着一把疥痨巨剑向他们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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