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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棠没想到萧景榕还专门为小崽子生病这事儿来了一趟。
“吉羊如何?”
“回皇上的话,比起前两日有所好转,现下正在偏殿睡着,可要乳母抱来?”苏棠守了两晚上没怎么休息,眼见小崽子好得差不多便让乳母带着睡。
“不必扰了他睡眠,朕过去。”
苏棠跟着萧景榕去偏殿看了吐着鼻涕泡熟睡的小崽子,又折返回主殿。
她等着萧景榕主动离开,对方却一屁股坐在榻上,像是要留下的样子。
“这是你近日看的书?”萧景榕翻开苏棠随手放在榻几上放着的《李娃传》。
她不爱收拾,时鸢和沉鹭平时也不会擅自动她看的书,是以一直就这么放着。
苏棠有些赧然,《李娃传》算是本言情小说,讲了娼妓与书生的爱情故事,不过好在里面没什么香艳的片段。
这本书虽然塑造了一个坚贞不屈的女性形象,但男权主义色彩尤为突出,毕竟是这个时代的产物。
里面的书生贪图美色为娼妓散尽家财,娼妓不可自拔地爱上他,在他一无所有之后仍陪着他。
后来书生金榜题名,娼妓却因身份有别配不上书生选择离开。
虽说在书生的强烈坚持之下,两人结局圆满,李娃也从娼妓变为诰命。但不用想也知道要是李娃抛弃男主,男主功成名就之后,李娃要遭多少人唾弃。
男性视角就是爱塑造这样容貌绝美、不图名利,对主角痴心一片不离不弃的女子,似乎这才是好女人。
就怕萧景榕觉得她是空虚寂寞才看这样的书,那可真能把她恶心到家。
幸好萧景榕也没笑她,而是顺嘴问了她对这书的看法。
苏棠下意识答道:“嫔妾是做不了李娃的。”
两人相处这么些年,她也不想整那套虚的哄萧景榕,反正他打从一开始就知道她贪财的性子。
萧景榕听闻这话也没生气,他自是清楚倘若没有身份地位的加持,能真心跟着他的女子没有几个。
回头想想江美人……演得太过了些。
萧景榕无奈,“不会让你做李娃。”
他要是真沦落到那一步,也没脸让人跟着他受苦。
“皇上自是跟那书生不同。”苏棠勾唇。
两人闲聊一阵,便收拾着到床上安寝。
许久没有同榻而眠,苏棠还有些不习惯。
萧景榕只是安静睡着,也没动手动脚的意思。
苏棠想想自己连续熬了两天夜,又没特意上妆,顶着两个黑眼圈脸色指不定有多蜡黄难看,人家没兴致也正常。
干脆闭着眼睛安静睡觉。
萧景榕见对方一点动静也没有,心里不是滋味。
当初……可不是如此,怪不得都说人心易变。
还是怨他这半年……的确是怪他没想明白。
可他毕竟是皇帝,何必委屈自己?
萧景榕本想着强行……结果最后只是动作幅度明显地翻了个身。
被子的一角因此滑落在地。
苏棠注意到他的动静,贵族行走坐卧都讲求礼仪,她还没见萧景榕翻身这般大动作过。
侧身看他身上的被子已经只堪堪遮住身体,坐起身来果然发现那一侧已经垂落大半。
总不能让皇帝把拖到地上的被子再捡起来盖吧?
“嫔妾让人再送一床进来?”
“不必。”萧景榕一如既往地惜字如金。
“那皇上将就着和嫔妾盖一床?”
“嗯。”
苏棠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干脆把他身上那床被子掀开,两人共用一床。
萧景榕的身体一如既往的暖和,苏棠倒是不介意在冬天跟他贴贴。
就是总觉得这人有点离得太近了些。
苏棠毕竟熬了两天夜,没抵挡住睡意,很快沉入梦乡。
软乎乎的触感和温暖的气息让萧景榕想进一步动作,忽然想到什么又闭上眼。
第二日一早感受到某些东西的萧景榕和苏棠都微微觉得耳热,但两人都选择心照不宣。
苏棠照常侍奉萧景榕晨起。
“朕下了朝过来用膳。”萧景榕没特意盯着苏棠,似乎只是顺嘴一提。
“是。”苏棠应下。
萧景榕坐上御辇之后李培顺悄悄问自己身后的徒弟,“你觉不觉得今早有不寻常之处?”
小徒弟点头,“是有些。”
但无人说得出其中的关窍。
萧景榕一连几日到苏棠宫里,外面都道是二皇子生病的缘故。
“这么几日,二皇子的病可好全了?”白淑妃想到自己的公主生病时也未见皇上日日都去瞧,心里多少有些不忿。
看样子就算二皇子是个病秧子,皇上仍然看中他是个儿子。
“劳淑妃娘娘关怀,已是大好了。”
“就便好。免得皇上政务繁忙,还得日日为此忧心。”
“娘娘所言及是。”
苏棠能听出她暗指自己借皇子争宠的意思,不过白淑妃的言语还算隐晦,她也不好正面回怼。
只是渐渐的这种言论发酵地愈发离谱。
苏棠的专属八卦小姐妹小秋告诉她,宫里都在传她为了引得皇帝的注意,故意让二皇子害病。
这时候再搞清者自清那一套多少有点不合适了。
苏棠带着萧韶鄞去找了皇后。
皇后召集后宫的人,让太医当着后宫人的面证明萧韶鄞只是正常病症。
“禀皇后娘娘,经微臣诊断二皇子并无中毒的迹象。”
偏偏就是有人非得挑刺。
怀了孕之后的宋昭仪明显比以前更有底气,主动带节奏攻击苏棠,“这毒药能查出来,要是故意让二皇子受冷着凉,太医可不好诊出来。”
苏棠没想到她这么记仇,看样子以前的那些小摩擦她一直记在心里呢。
“此事乳母能证明。”
“谁知道乳母有没有被买通?”
小崽子突然奶声奶气道:“吉羊不冷。”
宋昭仪没想到这奶娃娃会冷不丁冒出一句。
苏棠嗤笑一声,“娘娘不会还要说嫔妾早料到今日,有意教二皇子撒谎吧?”
宋昭仪改了口,“至少也得传你宫里的宫人来问一问才是。”
乳母和近侍的供词都没什么问题。
倒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宫女出来指证,“奴婢,奴婢亲眼见娘娘派人把喂给二皇子的药给倒了。”
苏棠无语,这事还真是她做的。
见萧韶鄞的症状减轻了她自然每日就少喂一些药,常言道是药三分毒,非必要的情况下她是不想给小崽子灌太多药的,毕竟他才那么一丁点儿大。
苏棠将她倒药的缘由一五一十地讲出来。
宋昭仪还想说什么,却被萧景榕到场的声音打断。
刚下朝的萧景榕朝服未褪,大步走进殿内。
“二皇子的身体素来羸弱,是靠皇后和宁昭容的尽心调养才能有今日,太医既已言明二皇子的身体并无大碍,少在二皇子面前嚼这些不切实际的舌根。”
萧景榕证据也不看,直接将事件定性为传谣,“要是再让朕听到这样的谣言,格杀勿论。”
他又冷冷看向宋昭仪,“宋昭仪思虑过重,生产之前便待在自己殿中静心安养,手中的事务交给白淑妃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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