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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算是警告。
刚刚被踹了一脚苏季临神色也不见得多好,只不过踹他的人是江淮北,还是让他很顾忌的。
江淮北这人,在他们这些圈子人眼里,是轻易不敢招惹的。
此刻在对上许南枳那似笑非笑的警告,再加上她身边还跟着温庭。
许南枳跟温庭的风言风语他也是听说了的,也知道刚刚说的话有些过分了些,连带着许南枳也一起骂了进去。
强忍着身上的疼痛,起身,对着许南枳有些抱歉的开口:“抱歉啊,南枳小姐,我这人刚刚犯浑,说话没过脑子,您别往心里去。”
看着他,许南枳轻笑一声:“江大少刚刚好口才啊。”
这话似乎带着些讥讽的意思,苏季临全当没有听到。
见许南枳来了,许魁开口:“南枳,今天叫你来是什么事情你爷爷电话里应该也都跟你说清楚了。”
见许南枳点头,之后看向她身后跟着的几人:“都是家事,你带的这些朋友怕是不便多听,要不然你看。”
嗤笑一声:“许先生,这件事情在宴会厅的时候就已经人尽皆知了,想必就是此刻你想隐瞒也是不可能的,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有何必在意那么多。”
“再说了,既然这事情牵扯到了我,那么我为了以防万一,带几个朋友又有什么关系,毕竟许小姐之前可是不止一次警告我一无所有,无依无靠这件事情了。”
这话说完,许诗情跟许老爷子俱是神色一变。
“你胡说。”许诗情脱口而出的反驳之话却被许南枳没有放在心上。
“好了,说点正事儿吧,眼看这时间也不太早了。”
许南枳有些随意的开口。
许老爷子看如今的这情景,开口说道:“南枳,是这样的,严清这孩子当时就在诗意房间的隔壁,而诗意跟苏大少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按理说两人应该是没有什么交集的,这件事情太蹊跷了。”
“况且,诗情刚刚也说了,她全然是不知情的状态,可如今这种情况,刚刚严清也说了,他的房卡是你让人交给他的。”
“所以想着叫你过来了解一下,你当初叫严清过去究竟是什么事情。”
听许老爷子说完,许南枳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讽刺:“我找苏严清?爷爷,您别开玩笑了。”
“在宴会厅的时候苏严清主动过来找我我都没怎么搭理他,您觉得我会上赶着找他?”
“毕竟好马不吃回头草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这话说完,苏严清的神色一僵,他之前一直沉浸在许南枳主动找他的喜悦中,竟然失去了最重要的分析问题的能力,尤其是此刻许南枳这一副提起他很是不屑的表情,更是让他的心凉了半截。
刚刚被警告了一番的苏季临此刻见到他那不管什么时候都能保持着泰然自若的二弟,此刻一副受伤的模样就不禁觉得解气。
之前对这位许氏的正牌大小姐了解不多,只当是跟他一样的小可怜,如今倒是没想到,这姑娘说话可真冲啊。
他二弟当初竟然还跟人家分手了,真是鱼目混珠,那许诗情是个什么玩意。
嘴角噙着冷笑,他没有说话。
许南枳这
话刚一说完,姚丽华就尖叫着开口:“呵,这话谁不会说,要不是你给了严清房卡,那为什么酒店侍从会说是你?”
皱了皱眉,许南枳直直的看向苏严清:“苏严清,我请问,给你房卡的那人是直接点名道姓说是我给你的吗?”
苏严清有些挣扎,有些犹豫了,他觉得自己刚刚就不应该把许南枳牵扯出来,但当时若不实话实说,也是不可能的。
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看着他的这两个动作,许南枳质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只见苏严清缓缓开口:“那人说他听见你身边的人叫了你南枳,所以,我这才认定是你的。”
“呵,真是搞笑了。”
刚说完,许诗情就开口:“什么搞笑,许南枳,我看就是你算计的我,你想报复我,因为在海城的时候......”
“许诗情!”这话还没说完,就被许魁给吼住了。
算计人这事情尚且还好说一些,若是许诗情在海城的事情暴露了,那才是真的不妙。
被许魁这么一喊,许诗情也反应了过来,眼底闪过一片慌乱。
玩味的看了许魁父女一眼,许南枳开口:“我算计你?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不在跟他们废话,直接开口道:“既然苏严清说是我让人联系的你,那这件事情好办,你直接叫人去酒店,把那个人叫过来当面的问一问不就可以了吗。”
这话许南枳说的坦然,倒是让许诗情眼皮一跳。
因为这件事情是她吩咐周诗意去办的,还特意交代了一句,若是苏严清犹豫,就说是许南枳叫他过去的。
但一想,这一切都是周诗意安排的,如今她人不在这里,那人也不知道是她在背后安排的一切,只要咬定了是许南枳找人安排的,就可以了。
如今她被算计了,之后想要再嫁给严清哥哥怕是困难了,既然如此,她今天也不会让许南枳好过的。
今天,她非得把许南枳算计她的事情给做实了。
酒店的人来的很快,这边联系了酒店的经理,依照所有男性工作人员的照片苏严清一会儿就找到了给他房卡的人。
是酒店的经理带着人过来的,今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若是苏家跟许家追究起来,他也没有好果子吃,如今自然是全力配合。
人一到,不等众人开口,温庭就先一步问道:“是你说的让你送房卡的人叫南枳?”
温庭语气沉稳,隐隐带了些许的压迫感,那人畏畏缩缩的点了点头。
之后,只听温庭继续问道:“那么她是怎么交代你的?”
张了张嘴,那人磕磕巴巴的说道:“就,就说让我把这张房卡交给这位先生,说有事情要找他谈一谈。”
这话刚说完,温庭反问:“那你怎么知道她叫南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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