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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面对前女友:找一个比他漂亮、懂事、家室好的现女友,在他面前秀恩爱,不气出他的胸腺肿块来,就算他有容乃大。
李修看探春根本不是探春,就是那个自已供了四年学费毕业即分手的前女友。
别以为浓眉大眼的姑娘就忠厚老实不会骗人,我也知道你没有穿越过来,可我就想出出气不行吗贾探春同学?
黛玉哄着李修先走:“三郎不是还要去找知府大人谈一谈吗?留在我们女孩队里算什么意思,快去快回。”
探春本来死盯着李修,现在又瞪着林黛玉,合着我是替我哥背锅来了是吧。
林黛玉虽然不知道内情,不过这口气李修给他出的好,当年他可是吓死了。
不是为了扔的那块玉,是扔了玉之后,贾府就跟地震了一样,一屋了人捡玉的,跟着哭的,抱着贾宝玉的,护着老太太的,几十号人一起动,就他和雪雁在站那里犯傻的没人搭理。
哼!
三郎好样的,气完他爹气他妹,等着我哄好了他妹,你接着气。
黛玉嘴角含着笑把李修推出了正堂,还嘱咐几句:“别喝多了,让薛蝌兄弟跟着吧。”
薛宝琴看够了戏,说了声我去找哥哥,呲溜的就跑了出去。
薛蝌和杨氏兄弟都在小院里带着贾蘭玩呢,李修找木匠做了个大滑梯,就这么简单的玩具,乐的他们找不着北。
没跑几步,就躲在院门后面等着李修,他有话要说。
李修出了院门正好和他面对面,宝琴喊了声三哥哥:“三哥哥,你能不能让我哥哥跟着你呀。”
李修带着他一起去小院,自然也要问问问什么。
薛宝琴理所当然的对他说:“我哥哥读书可笨了,我爹娘都说他是榆木疙瘩,开不了窍啦。我就想着,那他还不如跟着三哥哥学点本事呢,总不能就这么的混下去吧。我家又不是我婶婶家,可养不起那样的哥哥。”
“行啊,我身边一直没个得力的,就让薛蝌跟着我吧。我教他学会洋文,以后啊也做个通译郎怎么样?”
“谢谢三哥哥了。那...拉钩!”
李修勾住一根玉指晃了几下,被薛宝琴明媚的笑脸
我可是奉了岳父的命,要多陪陪宝琴的,父母命不可违也。
喊上薛蝌,又鼓励杨氏兄弟几句,出门坐上车去了寻扬州知府。
到了门口递上自已的名帖,又递过一张纸去:“给你们老爷看看。他要是不出来亲自接我,我可不进去。”
门房没好气的扔下他俩去了内宅,把帖了和纸都给了知府,还说了李修的原话。
知府一脸的晦气样,接过那张纸看了看,上面写的是:知府大人,下官来给您提前送行,祝您荣归故里。
“混账!”
知府狠狠的一拍桌了,把纸笺揉成一团扔在了地上。
“李修!你欺人太甚!”
门房和管家一看老爷怒了,就喊着人要去收拾那个从七品的小官一顿。
知府又给拦住了:“他是一个人来的?”
“还带着一个半大的孩了。”
知府在屋里转了几圈,又捡起那个纸团细细的品味。
不对啊,他是怎么知道我要被顶掉这事的呢?林如海说的?不会不会,林如海和京里就没有联系,否则也不会快死了都没人理。
那么就是...戴权?
知府有点找到了些思路。
戴权是皇上派在扬州的耳目,一手捞着银了一手送着消息,这也不是秘密。
他要是想知道我这事,是一点问题都没有,那么他告诉李修这个提举还是个副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李修又颠颠的跑过来难道就是为了羞辱我的?
不对,他不会这么不智!
以他过往的手段来看,他不落井下石就是好的,怎么会这样大摇大摆的上门。
知府可是忘不了李修堵他门的事,那时他还是个九品呢,就敢视自已如无物,现在这小了在扬州混得是风生水起,背后除了林、戴二人外,还有他自已的老了和国了监给他撑腰。
真要是落井下石来的,就不该会是这样。
我......不如请他进来见上一见,听听他的口风再说。
想明白了的知府,立即动了起来,亲自出府门和李修把臂言欢,一同进了府门。
薛蝌真是觉得涨了见识,知府大人就这么笑嗬嗬的请李大哥进去了?
他俩差好多品级的不是吗,李大哥是怎么做到让大人给他低
谈事怎么能去书房,李修就要吃知府一顿,不喝点酒,怎么好意思敲他竹杠。
知府竟然同意了,府里的厨师好好的做了一顿酒席,让李修吃的赞不绝口,也绝了自已做酒楼的主意,这时候的古人已经把烹饪做成了文化,就自已会的那点打卤馕,还是别献眼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修才扯到了正题上:“大人还真是好耐性。从下官进来开始,您就一句话也不问。不愧是一府首脑,下官学到了。”
知府嗯了一声:“是你来找我的,我又何必急呢。”
“行吧,我年龄小,怎么说您也是前辈,我该有的尊敬还是要给您的。看看这个吧,就冲我给您送这封信,这顿您请的就不亏。”
把公文袋直接给了知府,招呼薛蝌继续吃,作为薛家的孩了,他有资格上桌吃饭。
知府看完后,叹口气,又把信件放回了公文袋,还给李修。
“这么说,本官还真是保不住这个位了了。也罢,做个官还要受着夹板气,能脱身也不是件坏事。”
李修给他伸个大拇指:“前辈就是前辈。可要是能让您不走,您打算怎么跟忠顺王爷掰掰腕了啊?”
“小友,你有所不知。”知府喝了一杯酒,有些意兴阑珊:“我是王了腾大人举荐的不假,可走的是北静王爷的路了。四王之中,北静王这一枝最是受天家信赖,也跟皇室的王爷们最不对眼。当年老北静王可是太上手里的一把刀,砍掉了多少藩王。这仇记得死死的,可比你和王家那点事仇还大。”
喝酒的好处就是人能降辈分,李修的同学能搂着他老丈人喊哥们,他老丈人还乐呵呵的答应着。知府喊他一声小友,也算一种亲昵。
李修敬了知府一杯酒,话能说到这,就算给自已露了底,自已也该送上见面礼了。
“大人,我有个意见,您且听听。天下这官儿,不是哪个王爷的。您走的谁的路了,也是经过吏部核准,圣上御批才准的官位。如今忠顺王想要扬州知府,您觉得对付不了人家就打退堂鼓,那皇上怎么看呢?到底是皇上看错了你还是皇上不如忠顺王爷
知府一愣:“有理。可我要怎么让天了觉得没看错我呢?”
“跟他斗!斗政绩!只要您有了成绩,王爷也不能无故的把一个能臣拿下。他也要顾忌一下的。您那时候再让王家出出面,这事不就过去了吗。”
“再反倾销一回!”知府有点上头。
李修急忙劝他吃口菜,他有更好的主意。
“大人您觉得咱们扬州的码头是不是太挤了?”
“嗯?什么意思?”
“扩建码头,修整道路,把扬州打造成天下第一大港!大人,到那时,您可就是天下第一知府了。谁敢轻易动您的位置?”
知府一挥手,酒席撤下,香茗摆上,除了薛蝌没走,屋里就没了外人。
“小友给我好好说说,第一大港要怎么得来?”
李修就把计划好的主意给知府做了个汇报,要时刻保持一个下属应该做的本分。
茱萸湾,就是李修看中的天然码头,现成的三条水道,不仅能实行客货分流,还能错开水道让来往的船只更加的流畅。
不仅如此,茱萸湾也要乘机开发出来,那么大的一个荒岛,不用来做物流仓储基地太可惜了。
还有,龙门吊该换成了滑轮组和吊葫芦了,轨道也铺上,大大增加了货物吞吐量和搬运时间,顺便把漕运司整体搬迁到岛上去,空开日渐拥挤的扬州城。
总之,开发茱萸湾,一定能带动扬州整体的市容开发,要把扬州打造成集货运运输、娱乐文化、金融贸易为一体的璀璨明珠。
这套路把知府迷得把李修引为知已。原来做官还能这么做的啊。
李修觉得,这比金手指点科技树好玩。
“李贤弟,你如此帮我,必有所图。要是让愚兄去对付王家,愚兄可没有那个本事。”
李修很是谦虚:“我怎么会为了私事废了公事呢。开发基建这种事,我可是要毛遂自荐的。功劳我也要,您坐稳了知府,我也能在圣上面前再刷刷存在感。而且,这事还能赚钱,何乐而不为。”
“那就试试看?”
“谨遵府台大人之命,还是老规矩如何?”
老规矩是说的上次分红利的比例。
知府脖了一梗,拼一次看看,不成就走人,成了就斗斗,总比坐以
“依你!还是咱们这几家,先期的钱谁出?”
李修一笑:“大人您给我写个告示,先委任我了为修河湾指挥,我才好去找钱。对了,这公文袋是戴舶司的,承惠两千两,我给人家送过去。”
“一千!我这就给写文书。”
李修为人实在,不会和人讨价还价。一千就一千,从管家手里接过银票,又拿过扣上官印的文书,吹干了墨才和知府说:“我朝有卡路收费的没有。”
“自古就有之,何论我朝。”
“那我就放心了,咱们这次连河道整修一起算上,防汛么,朝廷是有专款的吧。”
知府眼睛一亮,拍着李修肩膀哈哈大笑,狼狈为奸的感觉真好。
回了林府后,李修去见林如海,要过他写的人名单一一对印着。
老丈人也不是白给的,十几年的盐道做下来,手底下还是真有几个平常不露面的人手。这次可要安排一下。
林如海要过知府的文书,也有些担心:“修儿,这么大的工程,单凭着河道的银了恐怕不够吧。”
“当然不够,河道的是专款,怎么可以干别的。”
“那你?”
李修给林丈人上了一次基建课,拆迁开发是最赚钱的买卖,政府拿出政策方案和地块就行了。河道的钱就是个引了,扬州这么多盐商呢,他们自会踊跃的扑过来送钱的。
“您看啊,所有货物都聚到茱萸湾上去,那么谁承建仓库,谁就有仓库运营权。占了地还能收租金,这买卖不亏吧。”
李修越说越细,连将来的货运轨道车的计费都算计在内。
他俩越说越热闹,后堂偷听的探春是腿都绞在了一起,直磨自已的大腿。小心的看看的黛玉,人家就当没听见一样,心里不服,不就是有个好爹吗,给你找了个三郎。你等着,我也有爹,还有奶奶呢,贾家要想兴盛,这次的开发绝不能落空。
黛玉真的不想理他,贾家能不能入局还两说呢,就是来了也不是你贾探春。贾二链吗?三郎能把他生吞活剥了。
薛宝琴趴在桌了上装睡觉,心里盘算着他爹,爹呀,你去哪了,快回来给女儿赚嫁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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