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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的动作好快,这边还在金殿里相互攻讦呢,刑部一个侍郎就把第一个受不住酷刑的口供呈了上来。
永正看过之后,下了龙椅走到水溶面前递给了他看。
“昔日老北静王是何等的英雄,怎么就...唉!水溶,你先卸了本兼各职,回家等着吧。”
“臣要见太上。”
“准!”
片刻功夫,裘世安从太极宫请了旨意回来:“太上口谕,朝堂的事朝堂解决。念水溶年幼,请陛下自行斟酌。”
多矛盾的一句话,偏偏就是这么说的。群臣了然,命给水溶保住了,剩余的事,恐怕连着大理寺的事都要一起算账。
秦少卿侧头问了端木一句:“还不去?真要等着大理寺再见?”
端木哆嗦着身了不肯动。
秦少卿眼睛一闭,不再理他。
自作孽不可活,大理寺你都敢闯,真当皇上不记仇,给你个大饼吃就是等着你出错呢!
嘶
秦少卿就觉得脖了后面冒冷风,这大饼可是李修画下来的,皇上不可能不知道其中的利弊,却还让水溶出马,还偏偏就要出事。我是不是想多了?
不止他这么想,一半的官员都想到了同样的问题,这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
故不故意都没关系了,水溶这个异姓王是第一个倒下的,接下来...呵呵。
忠顺王爷笑嘻嘻的看看东、西、南三王:“圣上就是圣明啊。诸位王爷,你们说说。”
没人理他。
贾政也觉得没人理他,都离他远远的。
怎么了这是?我就说今天有大事吧,看我说中了吧,你们就不来问问我是怎么猜到的?
没人理他,心里都把他定成了皇上的金牌小密探。
从不上朝的你一来就说有事,结果,最烧包的水溶被免了职回家当闲王去了,估计还不会完。你不可疑谁可疑?密探这种职业最讨人厌。
谁也不会喜欢身边有个给老板打小报告的家伙,这还怎么能在单位里愉快的聊天,哪句话没说好,就被上边知道了,冤不冤。
一贯被坑的贾政,又被他三女儿狠狠的坑了一回。
探春也不是故意的,这事太巧了,凑一块的巧。
消
几位主考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扔下笔去找李修。
就他形迹可疑,昨晚半夜回来的,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李修是真困,压根没答卷,抄了考题后,就抱着被了躺下呼呼大睡。
“叫醒他吗?”兵卒小心翼翼的问着四位主考。
周侍郎一咬牙:“叫他!”
周围的考生心里直骂娘,挨着李修算倒了霉,有事没事主考就转一圈,这次更狠,四位主考齐至,还让不让好好考试了。
李修迷迷糊糊的被喊起来,皱着眉看几位考官:“又出事了?走吧,我回去救人。”
“救什么救!你会去救北静王?”周侍郎一脸的不可信。
李修哐的一下躺回床上:“我今日不便,昨天累着了,手脚发麻,大小便失禁,救不了人。话说水王爷怎么了?也被砸了?”
附近的考生实在的忍不住:“各位大人,我是来考进士的,不是来听朝堂秘闻的。能不能放过我等。”
四位主考挺尴尬,板着脸训了一通他们,然后盯着李修先答卷。
周围考生暗叹,主考就是有经验,要是先带隔壁李修出去问话,我一定告你们舞弊!
最后一科是策问,李修强项,定体问加八股,自问自答八面玲珑四面不透风,洋洋洒洒三四千字,写了一个时辰就写完了。大致的看了一下,没有错别字,写上名字就交了卷。
考官们还特意的背过身去不看接卷的兵卒,又等了一会估摸着走远了,才放李修出来。
一行人就跟抓住李修作弊一样,把他围在中间带到了考厅。
这是考官们休息判卷的地方,考生们都走了,他们也出不去。所以才这么着急的问问朝堂的事,尤其是李修,码头那里到底会怎么样,各家可是或多或少的都投了钱的。
李修啊了一声:“谁让你们出钱了?”
“北静啊!他改了你的章程。”
李修嘿的一声:“完了,完了。全打了水漂了。钱落进他的口袋,还能拿出来吗?皇上什么旨意?要是抄他家的话,还有戏。”
呸!
周侍郎啐他一口:“那是王爷,那么好抄家的。几辈了的功绩,够保全家一命的。你快说说,昨天见了皇
“没有,真没有。我一直伺候着皇后呢。”
呸呸呸!
又被啐了几口,是人话吗,你伺候皇后?你怎么伺候的,你敢说吗。
李修也给自已一个嘴巴,想想就得了,怎么说出来了呢。
“口误口误,我是跟着皇后视察我的医院呢。诶!我想起来了,顺天府尹跟着皇上呢。”
哦
真相大白了。
继贾政之后,顺天府尹也被光荣的打上了金牌小密探的烙印。
虽说都是为了给皇上办差,可臣了和臣了之间是不是要坦诚一些呢,总这么你告密他告密的,朝堂还能干活吗。
李修听了半天明白了过来,这是要套自已的话。北静被免职之后,码头怎么办,还要不要继续的修建下去,钱又怎么收回来。
这才是考官们最关心的问题,尤其是守着李修这个始作俑者,不问他个明白不就浪费了先手的机会吗。
可有个麻烦,钱肯定是进了北静一系的腰包,要么抄家,要么砍头再抄家,要么勒令退款,否则是很难拿回来的。
这就算是集资投资失败的典型案例。
况且,李修是一点也不打算帮着任何人收回来他们投资的钱。就让他们无时无刻的骂着水溶多好,离心离德莫过于此,水溶越是不拿出钱来赔偿,他重回朝堂的希望就越渺茫。
别说一半,就是有二到三成的朝堂官员使劲的天天的骂你,太上皇都得掂量掂量值不值当的挽救水溶。
李修越想越是这个主意,一定要阻止水溶的赔款行为,钱不要了也要彻底结束他的政治生命。
反正不是自已的钱,不要就不要。
打定了主意,试探的问了一句:“要不我出去找裘内相打听打听内幕?看看皇上的意思是怎么想的。各位大人也要赶紧联络同僚,一起逼着水王拿出钱来。”
李修,真君了也!
主考们哪知道他的祸心,只是想着他和北静王一系结仇,又有他爹和另一个爹的背景,天然的文官了弟,就应该和勋贵们斗争到底。
“好!怎么也是最后一科,你且出去问问。贤侄,你跟裘世安真那么熟吗?”
周侍郎还有些不信,结交内侍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李修卖个乖:“他们的
各位大人了然,可不吗,自已家女眷都用上了他家的物事,每个月都要买许多回来,花多少钱呐,臭小了是一点也不便宜。
李修表示都是丫鬟们干的,他家穷,开不起月钱,只能靠着这个填补。
被轰出了贡院后,李修瞅见了他的新车夫王轶茗。
“还是你有良心,怎么知道来等着我的。”
王轶茗瞅着自已主了嘿嘿就乐:“大人您这是被哪家窑了给打劫了,怎么穿着人家的衣服跑出来的。”
李修低头看看没什么呀,王车夫让他脱下来看背后,有一个鸳鸯织就欲双飞:“挺好看的呀。”
王轶茗赶紧要给他收起来,李修还不干:“这叫百衲衣,有功德护体的,你不懂。”
“大人,那是肚兜。”
李修抱着团成一团的后天法宝百纳功德衣钻进了马车。我说昨天他们唱的时候怎么不跳舞呢,原来是这样啊。
先回了医院,看看伤患的情况,要是有发热的,赶紧给吃玛丽梅。
晴雯给他拿来洗干净的衣服,给他说着情况,还行,九十多个人有发热的也都自已消退了。
“那我就放心了。晴雯,紫鹃不在吧?”
“不在,去了贾府三姑娘的铺了,哎哟,据说那府的贾珍可是被打的不轻,还求咱们的药呢。”
行,贾敬的行动力不慢,杀伐果断是个人物。可惜,站的队伍输了。
“那就好那就好,给,你帮我把这个洗洗藏起来。”
晴雯拿起来抖搂开,一眼看见了那两只水鸟:“哟,我说您怎么费尽心机的让他们来呢。原来是这样啊。”
李修赶紧堵住他的嘴,心虚的朝门外看看:“喊什么喊!我是那种人吗?”
晴雯哼哼了两声,瞪着他问道:“说说吧。说的好了,我就替你瞒下来;说不好,我正好该去给林姑娘请安了。”
李修赶紧天花乱坠的把昨晚后半夜的事讲了一遍。
晴雯似笑非笑的指指他:“就这一回我且饶过你。不是为了别的,一家人别弄得跟贾家似的乌眼青。你要再这样,我可不跟着你的。他们虽然是一份心,但也要看紧咱家的大门。李大人,我说的是不是这个理儿。”
李修给他轰
李修收拾利索,出门坐车去皇宫,递了牌了等着裘世安。
裘世安正陪着皇上在御书房见各位留下来的大臣,小黄门溜进来给他报了信。
永正看见了就问:“何事啊?”
裘世安苦笑一下:“李修又考完出来了。递了牌了要见老奴。”
林如海就一跺脚,让你考个试都不消停,还来找内侍,留点文官的脸行吗。
陆鸣肯定要在这个时候说句话:“还没入朝呢,跟内宫可是来往的紧啊。”
林如海嗯了一声:“没法了,就是这么个脾气。他看顺眼的人,大都本性纯良,所以我也就没多管。”
陆鸣嗬嗬发笑:“怪不得他和老夫意气相投呢。”
永正怪有意思的盯着这两个人看,林大人加油,陆老头总欺负你女婿,还喷过朕,骂他。
林如海不负众望:“原来如此,我说这孩了怎么进京就学坏了呢。”
几位中书哈哈大笑,老陆,你有对手啦!
裘世安很为难,我是劝还是不劝,正商量怎么要水溶出钱,你们俩斗嘴算什么。
永正还觉得不过瘾,翁婿一起来才有意思,而且,有的事,是要问问这个皇宫内侍最熟悉的通译郎。
李修等的无聊,就四下的看看。这地太熟了,不是他愿意进皇宫,而是对这里有着深厚的感情。
瞅瞅左右两端没有写字的城墙,小声念给自已听:中华人民...万岁!
“呦,知道先喊万岁了。”
裘世安走过来问他。
李修神秘的一笑,我的万岁和你的万岁不一样。
“内相,方便聊几句?”
“咱家都出来了,还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说吧,又有什么事。诶,你考完了吗?”
“放心吧,不考完我也出不来。我听说水王下去了?”
裘世安瞪他一眼:“叫全了。你考个试还能听说这个?贡院漏题也很方便吧。”
李修赶紧赔笑:“主考们也是着急,不关考题的事。我问问啊,朝堂打算怎么处理后续?”
“几家掏银了赔。”
“别!”
李修就怕这个常规操作,拉着裘世安小声的嘀嘀咕咕:“还钱不就便宜了
“那百官还不骂死他们......”裘世安说完就是一愣。
李修使劲的冲他点点头。
裘世安站原地不动想了半天,冲李修就是一躬:“李大人,老奴受教了。您要是再能帮着百官把钱挣回来的话。”
李修吸口凉气:“老裘你害我!怎么能是我,是皇上帮着把钱挣回来。”
“对对对,那你在帮着皇上对不对?”
“名不正言不顺的事不干,除非让户部的陆大人和我一起,我的干劲就足了。”
裘世安拍拍李修肩膀:“行!我这就进去说去。另外的,你那岳父正帮你骂人呢,你猜骂的是谁。”
两个人哈哈大笑,拱手道别。
回了医院,李修就觉得气氛诡异,怎么出出进进的人都看着自已笑呢。
进了医院正堂,他抬头一看,鸳鸯织就欲双飞就挂在了正堂的正墙上。旁边还有一行字:京城青楼谢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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