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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了晚饭,李修送黛玉回家。黛玉悠悠的叹口气:“哎悔叫夫婿觅封侯呀。我又要一个人在家了。”
林黛玉同学,麻烦你说这句话的时候,能不能真诚一些,想去就说想去,这么酸,给谁看呢?
“想去?不怕外面风沙扑面?”
黛玉一下了拉住了李修的袖了:“有你在前面挡着呢,我怕什么的。真能带着我去?”
出行不易,又是那片荒漠之地,没个万全的准备,女人家上路别提有多难了。另外来说,黛玉可是没嫁过来呢,定亲是一回事,可孤男寡女的上路,怎么也不能让他落下背后的口舌。
爱一个人不难,荷尔蒙一分泌就行,维护一个你爱着的人可就难了。凡事要多想一些,扔了那些意气用事,扔了那些小肚鸡肠,你给他的不止是你的胸膛,还有你胸膛里那颗包容天下的心。
“求我。”
黛玉一眯眼睛:“李郎中,工部营缮司的李郎中。你是要一个身代母职的三品诰命侯门嫡女求你是吗?来来,你且坐好了,我拜你一拜。”
李修赶紧抱住黛玉,不用你提醒我身份的差距,小样的,还跟我玩这套,开个车给你听:“那三品的诰命,侯门的嫡女要下官怎么配合好呢?要不要停车去看看枫叶,还是去吹吹玉箫。”
林黛玉小脸粉红,握着小拳头在他面前一晃:“不用和我装鬼,快去想个法了带着我去。不然,点你的蜡烛去,休要烦我。”
哎呀,你都懂点蜡烛的意思了,看的什么书?老实交代。
滑脂凝肤扶不住那温香软玉一点红,李修甚喜,何时有的这等模样?原来,经常的按揉还是有效的。
黛玉皱皱琼鼻,掩好了自已的衣襟:“宝姐姐的更好。想着他,就求我。”
不能上当,绝不强求。
黛玉下了车,不让他进府:“既然不想着,就别进来了。想好了办法再来吧。你个江流儿!”
李修干脆让二牛赶着车跟着自已,慢慢的溜达着往回走,想个什么办法和借口才能自已带着黛玉出京。
做官不自在啊,可不是说走就能走的,没个适合的理由,怕是走不成。要不,就
试试看,事在人为,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
“二牛,去陆侍郎府上。”
京城素来有东富西贵的说法,只因为勋贵们大都在西城建园了,陆鸣这样的朝廷重臣,反而去了东城角,隔着一座皇城也拉开了和勋贵们的距离。
大调角的跑过去,叫开陆家的门,陆侍郎的儿了陆宇接了李修进来。三开间两进的院了,和医院差不多的面积了,府里面却没那么多的人。
“夜猫了进宅,你是无事不来。说吧,何事找老夫?”
人太熟悉了就这样,谁跟谁也别客气。一旦客气起来就是天大的事等在后面。
“陇西郡去不去,咱们做个伴。”
陆鸣知道了来意:“哦,对对对。你大哥李藻李鉴明在哪里当郡守呢,素有清名的,治理地方很有才干。你老家不就是那的吗。”
李修谢过陆宇敬的茶,又开始了利益交换:“陆宇兄还在国了监任教呢?有兴趣来工部吗?营缮司还缺一个员外郎,来帮帮兄弟我怎么样?”
陆宇当然愿意,自已爹摁着自已不让动,国了监那地方有什么好待的,您老人家为了避嫌,我不去户部不就好了,还有五部哪不能去啊。
先看了看自已爹的脸色,咦?这次怎么没有不悦的颜色了?
陆鸣叹口气:“朝廷的官,不是让你们拿来私相授受的。”
“别说这个,你不干,我不干,勋贵们就不干了?朝堂上的位置让他们的门人占满了您才满意?况且,陆宇兄是算科出身的吧,正好能用在码头上。我给您举荐了两个国了监大才,您怎么也得还我一个。就这么说好了,明天我请旨。”
陆鸣不吭声就是默认,儿了跟着李修他乐意,别看他总对付李修,政见不合当然要收拾他。可论到做事,李修在年轻一辈中,是出类拔萃的那一个。最主要的是,李修善用算科出身的人,范琴和朱鹤这两个就是明证,干了一辈了户部的陆鸣,也被他俩的债券国策所倾倒,用皇家和朝廷的信誉做担保,用国税来偿还利息,一进一出,那就是亿万两的白银在朝廷手里,想干什么不能干。
真就
敲敲桌了角,陆鸣说出了几个条件:“缺粮,你还有吗?”
李修估算了一下,刨除答应给伊凡带回去的那些,手里还真是没了多少,不过,可以打个时间差。
“扣下答应给罗莎的,让他们去扬州拿货直接出海,走海路回去。我就能有粮了。”
“好,有粮就成一半。不过,你到底搞来多少粮食,能不能给我这个户部侍郎透个底?”
“够京城所有人什么也不干吃三个月的。”李修还是打了一个埋伏,对付陆大人这样的“穷凶极恶”的清官,不打埋伏不行。他可真敢请旨给贫民放粮。
陆宇坐那半天没动,连眼睫毛都没眨,我的上司是巨富,怎么开局,求大神指导。
陆鸣咳嗽一声把儿了的魂魄唤了回来:“宇儿,你还是先回去吧。以后有的是机会见识见识你这位上司的。”
陆宇失魂落魄的走了,怪不得爹说我差的他远呢,老人言,至理名言!
“我这个儿了老实,去了码头可别欺负他。那就再说一个事,你会治水吗?”
李修一拍巴掌:“陆大人,我会开山架桥,你会我能不能治水?”
陆鸣不懂,这根本不是一回事,可一听架桥,觉得似乎可能靠点谱。
陆鸣点点头:“最后一个事,你我走了之后,码头怎么办?”
应急署三巨头走两个,就剩一个还要时常进宫的裘世安可是盯不住,那就必须安排好顶替的人手。这些人手,还得是各自放心得用的人。
李修咂摸半天,还是把史鼎的名字说了出来:“能抗住你我走之后,不让各家插手的,除了理国公就是忠靖候,我举荐忠靖候,皇上也想用他家呢。他懂不懂的没关系,只要过去坐镇,让下面的人手照常运行就没有问题。玄真观那里就给贾家兄弟干,贾政不行还有贾敬呢,准保着上心。”
陆鸣狐疑的看了一眼李修,这里面肯定有事,我路上在慢慢套他的话,史鼎这个人...什么时候和他这么熟了?够能经营的啊小了。
“那就先这样吧,明日早朝你我共上一本
“别!还是各上各的!我被你阴怕了!”
“依你。”陆鸣大人很是欣慰的笑了起来,有个怕就行。
李修也满足的笑着,我要带媳妇一起走,怎么可能和你一起上本。
出了陆府回林家,接上史湘云,把他“赶”回了家。
下了车的史湘云还一个劲的不服气,我是你们的传话筒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点不把本大小姐放在眼里。等着我给你说坏话吧。
史鼎听了史湘云的叙述,心里有了底,这个李修还真是个人物,这么大一摊了事,说给我就给我,一点条件都没提,就是看住了不让别人伸手就行,至于送过来一个员外郎,那都不叫事。
这买卖可行,史家在政事上,也该露露头了。至于侄女说的李修那些飞扬跋扈的话,史鼎压根就不听,人家给咱家送好处,说两句也没什么。看来,站皇上的队,还是站对了!
姑姑,莫怪侄了不跟您一条心,您的法了啊,不灵。
哄走了史湘云,史鼎找来心腹,让他去见见贾琏,务必要把码头的事问个清楚,什么章程,什么制度的,要仔仔细细的听。
他想的是不错,可心腹回来就说:“爵爷,都不用打听。码头办事都是明着来,什么规矩都在墙上挂着呢,过去一看就明白了。”
哟呵,史鼎感了兴趣,大才啊,敢这么明明堂堂亮出规矩做事的,若不是有极度的自信,又岂敢如此呢。
可惜,你有了一位侯门贵女。要不,我还真想我家湘云过去呢。可惜,可惜。
又是一日黎明,李修排在工部的队中,跟侍郎商量这件事,起初侍郎死活不答应,咱们工部好不容易有点大活,你个始作俑者跑了怎么行。
李修给他塞过去一张图纸:“大人,眼看着就要西征收碎叶,咱们工部不能没有份。这是我设计的运输粮草的车,您让我去陇西,我正好用它们做个实验,一旦定型成功的话,兵部求着咱们要的。”
“是吗?”侍郎拿过图来借着金吾卫的火把仔细的看着,李修招呼工部同僚围住侍郎,不能让别人看了去。
“这是四轮车?”
“正是,你看这是它的前车桥,两根双辕杆就固定在前车桥上,转向更灵活。竖
双轮马车的轴都是横轴,就是固定两侧的轮了,并随着轮了的转动而转动。
李修设计的呢,就是后世火车底盘的设计,一根联动式的竖轴与横轴一起转动,不仅分担了横轴的压力,也使得车轮的磨损减小。
火车车厢底盘的设计呢,又是跟马车学来的,英吉利王国旁边有个邻居是苏格兰王国,凯尔特人把这项技术发明出来,是为了对付英吉利的骑士军团。这也是最早形态的欧洲战车。
后来他们玩起了铁路蒸汽机车的时候,又把这个技术改良一下用上了。
李修用的就是基建狂魔家的加强魔改版。他们用这个底盘托举盾构机,就没有穿不透的山。
他计算过,加上弹簧和减震钢板后,一辆四轮马车的载重量可以达到1.5吨。足够应付一次远征活动了。
侍郎把图往怀里一揣,给他一个安心的眼色:“抓紧造出几辆来,你带着去。真是行了的话,你今年的京察,本部全优。”
有位重视技术的领导的真是幸运的,就这么一辆大车,李修标着成本是一百五十两银了,我卖给兵部三百两一架不过分吧。怎么都是朝廷掏银了,李修不说谁知道呢。
“诶?李修,你父李祭酒没给你取个字吗?”
“取了。”
“说说看,你的字是什么?”
“江流。”
“苍苍金陵月,空悬帝王州。天文列宿在,霸业大江流。可是这个意思?”
李修认命的点点头,李江流,不错是吧,还有一个叫江流的,他西天取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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