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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袭人在贾家败了的时候,审时度势让自己的哥哥把自己买走了,嫁给了蒋玉菡。
蒋玉菡是故意的,他奉着忠顺王爷的命,来西域打探消息。有袭人这么个熟悉茜雪和晴雯的人在,他好能接近李修。
很不幸的被薛蟠给认了出来。
碎叶城的大小娱乐场所,都归薛蟠管。林黛玉取缔了所有的秦楼楚馆,只留下娱乐功能。听个曲捧捧“明星”是正常的,敢有过线的行为,抓起来都去修路。
蒋玉菡就是在给戏班子,登记注册营业执照的时候,被薛蟠给认出来了。
那还有个好,薛蟠有多久没有谷道热肠了,缠上蒋玉菡就不放手。蒋玉菡无奈的委身于他,也想趁机打探消息。
可没想到,薛蟠也不是当年的薛呆子,没等蒋玉菡问出点什么来,反让薛蟠给找到了马脚,那条茜香的红纱巾如今在西域是常见的货,蒋玉菡初来乍到的不懂,当宝贝的给薛蟠看。什么不沾身,一块“的确凉”罢了,我们早有更好的。
不过,玉菡,你给为夫说说,这东西怎么到了你的手?
王爷给的啊?
行,明白了。
于是,蒋玉菡是探子这个消息传进了议会。李修对此态度就是,随他看,谁还没个探子在对面呢。
碧痕听完这些事,就觉得柰子疼,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花袭人你个贤惠的小探子,最终嫁给了一个大探子。
好,你们夫妇两个慢慢的探去吧,我可要奔向新生。
不走了,就留下来帮着甄英莲做事,领了一个0812的牌子挂在胸前,开始给别人登记放籍。
等着鸳鸯进来办理放籍的时候,是哭笑不得,这叫个什么事,刚进了嘉峪关,就没了一个小妾。宝玉来这是来错了吧?
拿着放籍后新的身份纸,填了碎叶落户的文书,指着职业这一栏问英莲:“这个怎么写?”
“家政服务。”
“收入呢?”
“月例。”
“啊?还要缴税?”
“你不用,雇佣你的人代缴税。”
鸳鸯不写了,皱着眉问:“那要是没月钱怎么办?”
“告他拖欠,上了黑名单后,不论谁家都要限期缴纳,不给的赶出去。你不用担心,衙门就帮你把事办了,还会给你安排新的工作。现在正是缺人手的时候。”
“我是说,我不想要月钱行不行?”
甄英莲使劲摇摇头:“不行,干活了就要拿到钱。这是给不想干活的人一个警示,西域不养闲人。这么说吧鸳鸯,邢夫人和薛姨妈都在迎宾馆管着事,她们还都是自己应聘进去的呢。都说管得好,分派的得当。你想想自己吧。”
鸳鸯仰着脖子发了会愣:“宝玉可就惨了啊。”
贾母同叹,自己在另外的棚里搂着宝玉就哭,职业这一栏,宝玉不会写。
探春过去给填了一个无业,不管他们高兴不高兴,赶紧让他们坐车走:“离着哈密千余里路,路上虽然不愁吃喝,但你们也要看好老太太。这么岁数,可不要有个闪失。尤其是二哥哥,老祖宗可就交给你了。”
贾母无奈,带着想要回金陵的宝玉上了车,等着一声号角响起,奇奇怪怪跟个长虫一样的车厢,慢慢的跑了起来。
宝玉趴在窗口好奇的看着两根铁轨架起了车厢,每两节车厢前面有着大小五头骆驼在拉着车赶路。
路两边还有好些个鞑子在干活,他们在清理一座山丘,好像是在种树。
两侧疾驰而过的戈壁滩和细细的疏勒河,让他忘记了还有一个碧痕没上车。
贾宝玉觉得新奇的东西,是李修的耻辱。
十八世纪末了,自己还造不出一辆蒸汽火车来,再有不到三十年,英吉利的斯蒂芬森,这个没有上过学的家伙,就实验成功了呀。
发愁的看着又一次因压力过大而变形的曲轴,李修坐在地上很苦恼。
科学是什么?垃圾和成功。
自己造的垃圾不少了,怎么成功不了呢?
蒸汽机推动连杆带动曲轴来往运动,就这么简单的一次运动行程,怎么就让曲轴产生应力变形了?怪哉怪哉!
黛玉过来看他,顺便告诉他一声,贾母到了哈密,结果李修充耳不闻就盯着他的火车看。
一把扭住他耳朵:“你听是没听?我外祖母来了,你怕是不怕?”
“我怕她做什么?她怕我才对。她们家的人都跑到我这来了,凭她还能指使动谁?”
黛玉没好气的拍拍他后背:“她要是让贾宝玉去做城主呢?”
“我儿子才能做呢,他来干嘛?不要过继的。”
黛玉被他给气笑了,给他揉着耳朵安慰他:“骆驼拉的挺快的呀,大家都说好。”
“这种事你可安慰不了我,我见过更快的。”
“欲速则不达。”
李修嗯了一声,欲速?是不是我设计的运动速度过快了,让它没有形成有效的缓冲?
“你等会啊,我再去试试。”
招呼人又安装了一套曲轴,李修让点火试车,速度控制的很慢,他跟在外面仔细的观察,气压推动过来后,果然是硬拉着曲轴回到了原位。怪不得跑不了多远曲轴就弯了,这就跟一个气锤不停的砸着它一样。
找到问题就好解决了,反向安装了一套减震弹簧,每次撞击过来时,就过滤掉一部分压力,再把曲轴反弹回去,减少它的耗损。就像冲击钻的液压缓冲一样,将冲击力量分散掉。
“点火试车!”
火车又一次吭哧吭哧的启动了,在一条环形的铁轨上绕着圈不停的跑。
二牛这位首任火车司机,兴奋的拉响了汽笛,污污污,围观的建造工人们,兴奋的喊着万岁,李都督的伟大设想,终于在我们的手中实现了。
“三郎!它终于跑起来了呀!”等了李修一整天的黛玉,忍不住扑进了李修的怀里,万里行程怎么了,看我三郎日行千里。
碎叶号火车拉着一车煤炭和十几辆车皮的货物,污污污的开出了碎叶城,沿着早就修建好的铁轨,开往疏勒城。
一千里路,在这辆时速三十公里的火车疾驰下,变成了朝发夕至。卸了车皮又挂上新的车厢,污污污的开了回去。
秦峰吃惊的坐在车头驾驶室里,感受着钢铁怪兽的速度。
“这也太快了吧?”
二牛直点头:“我第一次坐车的时候,都吐了,是太快了。”
秦峰看着旁边添煤的小王,也来了精神:“我也试试。”
草原上的驼群紧张的看着这个喷着烟雾的怪兽,呼啸而过,不满的骚动着,工作被抢了,运输老大的位置保不住了。
“江流呢?”秦峰玩累了,坐在一边喝着水问。
“都督的车厢在最后一节,那可是个移动的房子,里面什么都有。”
秦峰笑着跟这两个第一代司机说道:“你们都督是个好享受的,倒不是一味的奢华,是总能让自己舒服起来。”
秦峰有时挺羡慕李修的,他总能让自己舒服起来。比如他给自己弄了一个秘书室,所有的政事都由各司报给秘书室,秘书分门别类后再报给李修。秦峰一直认为是仿得汉朝秘书令,首任秘书是薛宝琴,秦峰也觉得合适。总比他把周正带在身边合适。
他就很累,疏勒城的大事小情他自觉不自觉地就要去问问,李修总拿诸葛亮的例子举给他听,纵有诸葛之才,也得被政务累死,何必呢。
所以他今天给自己放了一个假,专程的坐上火车去趟碎叶,一晚上就能到,明天再回来。
夜色迷离下,李修躺在自己的车厢大床上,呼呼大睡。秦可卿拉着王熙凤的手悄悄的走进来:“你可要帮着我看着人啊,不许他的护卫闯进来。”
王熙凤又羞又臊,这种事我还要在旁边看着不成?“这不是趁人之危吗?”
秦可卿:“好姐姐,你知道我的心的,求子不留情。要不就说是你儿子。”
又在她耳边说了几句:“等着我给姐姐也去去火的。”
羞得王熙凤坐在了门口的长椅上,不住的绞着衣襟。
朦胧间,看着可卿白花花的寸缕不沾,轻轻卧在了李修的腿下,不一会儿,她就舒展着身子骑了上去。
李修那个家伙也醒了过来,顺势一滚就把秦可卿按在了身下,合着外面哐当哐当的车轮响动,他们两个就那么样地起来。
王熙凤的两条腿搅在了一起,捂着嘴不让自己喊出来,秦可卿那个浪蹄子却不管不顾的叫出了声。
呜呜呜!
汽笛声中,赶跑了在铁轨上游荡的野骆驼,随着车厢的晃动,那一团的人影愈发的不分彼此。
随着秦可卿的一声尖叫,就听见李修得意的声音传来:“这么不禁事儿,还敢来诱惑我。”
“哪个不禁事儿。”秦可卿伸玉臂抱住李修:“你且低头看看,奴家的身子才是初次,就这么被你破掉。还不知足的吗?你且闭上眼睛,等着我缓口气的。”
李修翻身躺好,直愣着身子闭目养神,眼前一黑,可卿吃吃笑着说道:“绑起你来,非礼莫视。”
求子这事儿,李修确实没什么心里负担,秦可卿不可能再去嫁人,那她只能想别的办法给自己后半生谋个出路。
受累我一个,温暖她后半生吧。
胡乱想着,就觉得身子一沉,有人坐了上来,很别扭的晃动了几下之后,才慢慢的颠簸起来。一双手伸过去抓住了细腰,帮她稳定着方向,也感受着和刚才略有不同的滋味。
看来,还是我拓宽了前进的道路,刚才没有体味到的妙处,这次就让我好好享受着吧。
可卿也知情知趣的堵住了李修的嘴,让他自有生香人不识,绣衾全覆锦熏笼。
车厢门口处也是罗衫零落,却不见一星如月看多时的俏娇娘。
零落才消一夜风之后,碎叶城已到。
秦峰红着眼珠子又看了一遍如何脱钩甩掉车厢,又如何挂上新的车厢后,才满意的跟李修去车站外面找家食肆吃些东西。
看着李修狼吞虎咽,真是羡慕他年轻能吃:“愚兄我可是没这么好的胃口了,一碗羊汤一个炊饼就饱了,你这都第三个炊饼两碗羊汤了吧。”
李修咽下嘴里的食物说道:“羊汤最是滋补,羊奶也是好东西,就是产量不多。
老秦,我打算强制推行每日一杯奶的事,号召群体西域人,赶紧把牛奶都消耗下去,存不住可惜的了。
我一会儿去哈密试车,你还跟着吗?”
秦峰:“我等你回来了再走,还往东边修路吗?”
“修!东头修到兰州,西边修到里海码头。”
秦峰可是算了一笔账:“那这钱可是不太够了呀。我就说没必要给朝廷送什么税,你偏要逞能。有什么用,谁会念咱们的好。”
李修诶了一声:“西域归疆不缴一次赋税,不算完整的归化。给他们一次的事,也算两清的意思。我让范琴朱鹤二位研究西域货币的发行,银行那两位娘子军也过来一起研究。你要是缺钱,先从银行里贷一笔出来,很快咱们的三年期国债就要发售,世家那里就认购了三成,黛玉也说我家认购一成,这就四成出去了,钱很快就又够用的。”
“她们也来了?”
“你们一车来的,你没看见?”
“哦哦,我在开车呢。”
李修伸个大拇指给他,车开的不错,挺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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