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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休絮烦,且说一行人等,请刘寒锋至公堂对质,途中陈忠差人先去请了郡史,并将事件原委告知。

不多时,正到本地公堂门外,阶前石狮两尊,门旁路鼓两座,抬眼看去上书四字:古荣公衙。

众人方一停步,阶上便有官员小跑而来,行至陈忠面前拱手道:“不知将军前来,下官有失远迎,万请恕罪!”

这官员是本地堂官,专司审案勾当,按品阶,陈忠大其许多。

略一拱手,陈忠道:“大人不必多礼,今奉郡史大人钧旨,夜巡城中法纪,却凑巧拿得一位游方道人,此人本是去陈府治病驱邪,不知怎得同主家发生了殴斗,主家身死,我等本欲正法,但想到此地乃是大人治下,故而未敢轻动,于是将其请来公堂,由大人依律裁决,郡史那边我已差人先行告知,不多时便会赶来。”

官员闻言,心中先是暗道三声不好,再看脸色此时已成煞白,半晌才回道:“敢问将军,可是城东陈家?”

陈忠道:“确是。”

此言一出,堂官腿下一软险些瘫倒,亏的陈忠伸手搀扶,否则必然出丑。

“大人且断,我等先行复命。”陈忠道。

走时瞄了一眼刘寒锋点头示意。

待陈忠带领大批军士走后,那堂官登时发怒起来:“来人啊,还不快去现场查看,一帮蠢货。”

……

公堂之上,堂官坐于正中,公人分立两侧,刘寒锋同李金娥自在堂下站着。

只听“咣”的一声,惊堂木拍下,堂官怒声呵斥道:“大胆,你这贼道,倚仗谁的势力,见了本官还不下跪?”

听堂官言语,李金娥连忙下跪,而刘寒锋却暗生三分不悦。

这话是什么狗屁道理,话里明显表示,若有倚仗就不用跪拜,若无倚仗就要跪拜,那这公堂岂非成了冤屈者的地狱?

“公道天理。”刘寒锋道。

堂官也是机敏之人,听刘寒锋说公道天理,便断定此人背后无人撑腰,故而胆气越发增足。

又听堂木响声,堂官怒道:“一派胡言,公堂之上,藐视本官,还讲出什么自诩正派的说辞,左右,于我将其跪下说话。”

公人闻言,即有两人上到近前,按住刘寒锋双臂,抬脚便朝其腘窝踢去。

当差的皆有武艺在身,踢那两脚自是常人承受不住的,可当二人收脚同时,一股撕裂般的疼痛感瞬冲天灵,倒地便抱着小腿在公堂上哀嚎打滚起来,而刘寒锋依旧安然无恙的站着。

堂官见状,不明所以,拍着堂案惶恐道:“何故如此?”

“大人,这妖道好生了得,我等好似踢到了巨石一般,力道反冲,疼痛难忍。”公人道。

“这…这…”堂官当场傻了眼。

“公堂之上,岂有刑讯逼供之理?且贫道乃是授箓真道,便是国君亲至,亦有不拜之礼,你这小小堂官,一城之长,如何受我大礼?”刘寒锋道。

原来这大齐对待修士倍加尊崇,但凡授箓,皆是大贵真人,不仅不用对权贵们施以大礼,就是面见国君都无需下拜。

听得此言,堂官哑然,不敢再行放肆,便一改先前居高之态,对刘寒锋谦卑的问起事件原委。

见堂官态度转谦,刘寒锋自然解了怒气,接着便将前因后果悉数告知。

正当堂官思量着该如何处理此事时,却听得门外有数人走来,其中一人浑厚喝道:“笑话,天底下哪有杀人不偿命的说法。”

众人疑惑,循声望时,但见:

身躯七尺、威风凛凛、双目炯炯、眉分八字,着一身暗红绸子绣蛟袍,踏一双手纳金丝千层靴,仪表堂堂如上界天神,脚踏四方乃人间重臣。

见得来人,堂官如见老父,小跑下堂,诚惶诚恐,对这来人,俯身便拜:“恭迎郡史大人亲至,下官有失远迎!”

郡史,乃地方最高行政官员,军政大权一手独揽,不仅可以掌握生杀大事,更是拥有招兵买马之权。

“大人无需多礼,快请起身。”说话之间,瞥了一眼刘寒锋,面无喜怒道:“我此来只为看大人如何断案,且请继续。”言罢,便带着身后几人自在左侧站立。

堂官见状,赶忙连使眼色,吩咐差人抬来座椅,请其就坐。

待到郡史坐定,堂官才敢又上公堂,冲郡史点头微笑过后,便重新落座,再次审理起来。

“如你所言,是那陈冲霄怪你杀了他女儿,这才召人欺压于你,是也不是?”堂官问道。

“大人莫要抽梁换柱,贫道本意并非杀人害命,只是那陈焉已成妖孽,若不铲除,只会徒增伤亡,大人不信且等勘察公人回来便知。”刘寒锋道。

见郡史在场,又知这郡史乃是陈家提拔,故而询问期间,堂官语气便不似先前那般恭敬:“强词夺理,便是妖邪,也该由官府查办,岂容你擅自杀害,如此无法无天,本官如何不管。”

闻听此言,刘寒锋冷笑一声:“道人替天行道,乃为天理,大人别说不知陈家小姐变成妖邪之事,便是知晓,你等凡夫又有何能除之?”

“大胆……”堂官发怒拍案。

“省些力气,贫道不愿滥杀无辜,且不说你们区区几人,便是千军万马,惹毛了贫道,一并杀之,还请大人勿要冤枉了贫道。”刘寒锋道。

见其这般放肆,堂官恨不得一口气吞了刘寒锋,又兼郡史在场,当下又拍惊堂木,义正言辞道:“妖道无礼,你这是在威胁本官?本官乃一方父母,既当重任,焉惧一死?来人啊,与我拿下,严刑拷打。”

话音刚落,便有数十公人手持威棒,将刘寒锋团团围住,二话没说,照头便打。

刘寒锋见状,不惊反喜,接着便施出身法,放倒众人,夺过一人手中棒子后,闪身来到堂官近前,抓住衣领拖将下台,扔于地面,抬手便打,边打边道:“还敢卖弄官威?”

“哎呦~”堂官惨叫。

“还敢徇私舞弊?”

“哎呦~真人饶命~真人饶命。”

“还敢胡乱断案?”

“哎呦~不敢了,不敢了,真人饶命,真人饶命~”

这堂官年逾花甲,被足足打了三下之后,刘寒锋自觉不宜过重,便扔了手中威棒,回返原地站立,看了看倒地堂官,又瞥了瞥坐在一旁的郡史,若无其事。

“贫道一生最忌他人冤枉,若大人还敢胡言乱语,休怪贫道辣手。”刘寒锋道。

言尽至此,意思已然相当明确,若是堂官不分青红皂白,一心加害,那刘寒锋便会痛下杀手,一个不留。

世人皆知修士厉害,此言一出,堂官哪里还敢再施言井,再看他方才架势,说不定还真可能会做出恶事。

歇了半晌,回返堂上坐定后,无助的看了看一旁郡史,又看了看堂下刘寒锋,一时间心乱如麻,进退两难,真不知如何是好。

正当堂官为难之际,郡史大人突然开口道:“我闻天府三教,少与世人往来,不知真人是哪一派的修士,到我大齐,有何贵干啊?”郡史道。

要么就说,官场最是练人之地,什么人情世故、话里话外、明里暗里、是非黑白、公正私心,都能练个炉火纯青,登峰造极。

此话看似郡史随意问之,其实暗藏玄机,但有蹊跷,必难善了。

都以为刘寒锋是那散修邪道,谁料想他确是嫡传正统,故而回话期间并无半分犹豫:“无一福源太上,郡史大人在上,怎得说三教于世人少有往来,上清门每年都有道人下山游历,太上宗也有道人世间堪舆占卜,玉禅门亦多有道人讲经说法,贫道乃是太上宗无量宫授箓真传,奉师命下山游历四方,替天行道,本不愿告知身份,今到贵地,剪除妖邪,却遭尔等如此看待,难道大人是不把我太上宗放在眼里?”

本来只说这道人有些可疑,谁料他有板有眼的说出这话,还将事态上升到了宗门之上,如此这般,众人哪里还敢得罪分毫。

“真人息怒,李某只是随口一问,切莫气恼,听闻正统修士,皆有授箓法印在手,李某见识浅薄,从未见过这法印是何形状,不知真人可否一展,让我等也开开眼界啊?”郡史道。

法印,乃是道人代天巡狩的大印,也是道人天职公印,依照职位大小,所持法印也各不同,天职九阶,印分七类,金、玉、银、铜、石、木、铁,除了木铁质地一化两级之外,其余几种各自对应所属品阶。

无有法印便不能驱神御鬼、号令阴阳,虽然眼下天地断隔,但法印还是有一定的用途。

听得此言,刘寒锋略生忧虑,自己虽然确有法印,然法印之上却雕刻着:上清天雷左司副使印。

倘若真就拿出令其观看,免不得要露馅儿,但不拿出又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思忖过后,刘寒锋神念一动,法印便自在手中托起,呈于郡史,毕竟上书文字,他也不甚知晓,便给他看亦有何妨。

但见:光烁烁一块纯铜印,下刻着龙章凤篆纹,细细看来全不识,莫非真个天上卿。

打量法印同时,郡史也抬眼朝刘寒锋似看非看而来,但见其煞有介事,便起身将法印又奉还了于他。

接过法印,放回乾坤袋中,刘寒锋道:“郡史大人还有何话可说?”

就当郡史正欲要开口时分,门外突然传来差人急报。

到得堂内,差人跪地道:“启禀大人,确在陈府发现尸身两具,一具是陈家主无疑,另外一具似人非人,身生肉翼,待属下将其头颅找回时,竟是一只巨型蝙蝠,此外诸多受伤人员尚在府中,看样子先前应该是经过一场恶斗,属下问之,无一敢言,现已令人把住府门,且请大人示下。”

确定死者乃是陈冲霄之后,堂官面如死灰瘫坐在堂,一时之间竟吓得痴呆起来:出了这般祸事,怕我这根老骨头是难以善终了,一个是门阀士族,一个修行真人,两边都得罪不起,这这这该如何是好!

焦躁之余,正巧看到一旁郡史,随即堂官下堂,来到近前,也顾不得疼痛,朝郡史俯身又拜道:“郡史大人在上,小人年逾六旬、行将朽木,近来又加重病缠身,多感力不从心,恐老眼昏花,误判冤情,今大人在此,小人斗胆辞官还乡、了此残生,伏望洪慈,俯赐贵鉴,稽首顿首,诚惶诚恐。”

堂官此举,郡史岂不知晓,但念其年岁已高,言词间又这般诚恳,便狠不下心去拒绝,于是便同意了堂官之愿,放其归乡养老。

堂官感恩,又跪又拜,随后连夜收拾衣物细软出城还乡。

一来刘寒锋有法印加身,乃是正统修士,二来有律法维护,无法拘押,三来又是得道真人,凡夫难近,故而此案极难定论,若用强时,又恐惹毛了他。

郡史苦恼,便令人将此案经过暂写了下来,留做卷宗,问其姓名,刘寒锋只道姓胡,单名一个朔字。

诸事结束,复其自由,李郡史便道:“真人若得闲暇,可到堰郡府上相聚,届时定与真人把上两盏,眼下尚有要事处理,李某这便去了,真人自便。”言罢,便带众人出门而去。

堂内公人见堂官郡史都已走了,自己也跟着忙活了半夜,亦皆都有困乏,加之身上伤痛,谁还愿再停此处,眨眼功夫,俱皆散去,只留刘寒锋与李金娥二人立于堂下。

“公子,这可是杀人重罪,他们会这样算了?”李金娥道。

“不然还待怎样?想动手怕是他们没这个本事。”刘寒锋自夸道。

“公子你说,他们会不会是假意离去,然后趁你不备时再……”李金娥不无后怕。

“就怕他们没那个胆,你家公子手段还多着呢,走,寻处安歇。”刘寒锋道。

言罢,二人便大摇大摆的出得堂门向街上走去,然此时夜色正浓,哪里有客栈供二人歇息,再则二人手上又无银钱,便是有客栈亦难居住。

正犯难时,却早见陈忠已然等候多时,上到近前,陈忠行礼道:“真人,我家郡史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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