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永生难忘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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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些羌人尽数诛杀，一个不留，割下他们的头颅做成骷髅堆，以此警示他们，让他们永生难忘教训。”

什么？！！

听到这指令，伊当的脸刷白如纸。看似温文的蔡邕，竟残忍程度不在眼前粗壮的汉子之下。

立刻伊当尖声喊道：

斩杀那名羌人后，蔡邕立刻命令大 变行军方向，直接奔向扶风郡。一路上尽是成群的牛羊，却罕见羌人的大队人马。蔡琰心里有些不安，她随即提醒父亲：“父，咱们一路行来，鲜见大股羌人军阵，会不会他们已经设置了伏兵呢？”

"行事还需谨慎为要。"蔡邕轻松地回应。

"琴儿多虑了。这些蛮夷无计谋，怎可能设伏？"他认为羌人仅凭一股勇力，并非智谋之士，大军威势足矣 。

然而在蔡邕心中，韩遂这位羌人的同伙是潜在的 烦。因为韩遂现在联合马腾，而马腾部下拥有西凉骁将马超坐阵。一旦发生冲突，恐怕又要引起一场大战。

"皇上的战略规划本就是要先行夺取司隶，进而攻打雍州、凉州，和马腾的冲突，也只是迟早的事情罢了。"蔡邕暗自思忖，如果马腾与羌人私通，他是儒家大家，必须除掉这个威胁。

不容许这样的祸患留存！

接着数日过去，军队接近扶风郡时，邢道荣前来禀报道：“老将军，前方出现一河流，河水十分湍急，两岸均为山崖，大军想要通过将会十分费力！”

蔡邕眉头紧蹙。“军务如火，岂能被区区小河阻滞我军前进之路？”片刻的深思后，他坚定地下令：“命全军舍弃一切重物，留下仅仅三日的粮草，立即渡河攻取扶风郡！”

听了这番决定，蔡琰担心地说道：“父，我不确定是否明智。此地地势险恶，万一羌人趁隙袭击我们猝不及防，可能会付出相当大的损失。”

蔡邕笑着安慰女儿：“爱女勿忧，我博览兵书，岂会被一个小小羌人所惊扰？你的忧虑，可能是怀孕带来的情绪变化。”他仍觉得蔡琰的忧虑多余，毕竟她刚有身孕，情感波动是在所难免。

五十八章 蔡邕叹息一声，勉力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蔡琰的想法。

立刻，蔡邕和邢道荣两人率领麾下四万兵马过河。

眼前的河水奔腾不息，就像一只狂暴的巨兽在山谷间飞掠，激荡出惊心动魄的咆哮声。

河水泡沫翻滚，银光粼粼，好似一头银色巨龙穿越幽深谷底。

这里……

真可谓凶险莫测啊！

心中一怔，蔡邕询问身后向导：“此处何处地界？”

那名引导者答曰：“此地名为断蔡河。”

闻言，蔡邕心中惊讶：“我蔡某姓蔡，这河流偏偏命名为‘断蔡河’，看来对我颇为不利，暂且撤退！待后慢慢谋划对策！”

言毕不久，

突然号角急促响起，哀号般穿透天际！

顿时四面八方射来冰冷的箭矢，犹如雨点般倾泻落下。

每支利箭充满狠辣，光芒冷森，破空疾行，尖啸刺耳。

“噗嗤！”“噗嗤！”

这些士卒的身体直接被穿洞而出，血液激扬成一道道艳红痕迹。

箭矢呼啸的同时，

一个羌族首领高喊出声：“蔡邕老贼！我是羌族首领卢忽，已将你诱入陷阱！今天便是你的死期！”

这声音在茂密森林中回荡，让人心惊胆寒。

又是箭矢落下数支，

蔡邕猝不及防，一只手臂被直射，箭矢深深嵌入，鲜血泉涌。

“可恶的小贼！”

“竟敢在我背后设伏！”

蔡邕暴怒不已，

抽出受伤的手臂，任凭热血飞溅，挺着铁锤直往敌阵冲击。

咚咚！

铜锤挥动，形成一片银白色的轨迹，裹挟雷霆之力猛砸羌人战士。

噗嗤！噗嗤！

每一次挥舞，都有凄厉的叫声响起。

数十个羌人身首异处，满身是血，头部更是面目全非。

然而羌军数量似乎无穷无尽，

山谷内尚有无数射手不断施放冷箭，

形势严峻，军损失严重，连蔡邕也略显力不从心。

见到这一幕，

蔡琰大喊道：“邢将军，速带大部队救我父亲！”

邢道荣会意，高举宣花斧，大声呐喊：“杀！营救蔡老将军！”

率五千儒家子弟兵奋勇冲上前，

但因断蔡河水势汹汹，

加上四周羌军的密集射箭阻挠，

一时之间无法顺利突破敌围。

目睹此情此景，蔡琰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

明知自身怀有身孕，她依然握紧百钧重的博浪锤，驱马上前冲杀。

同样是这个画面，羌族首领卢忽不禁大声笑起来。

“大汉子民无英雄吗？竟派一弱女子上阵！”他说这句话时显然带着不屑。

此时的蔡琰，纤细身躯不过百斤，确确实实是个脆弱的妇人，但她手中紧握的是重量足有一百来斤的锤子，这一景象看得人心生惊奇。

然而卢忽只是哈哈大笑，他认为这样的女子，即便成百上千，也只需一刀就能结束生命。

他随即将手一摆，下令道：“调集一百士兵拦住她！这听说是那大汉昏君女儿，我要好好试试滋味。”

在他的指挥下，上百羌兵随之狂吼，挥舞兵刃一同冲向蔡琰。

在乱军中浴血奋战的蔡邕突然心中一凛，连忙呼喊：“小心，琰儿！”

他虽然听说蔡琰英勇无比，但却从未真正见过。一旦她掉以轻心落入敌手，以她的身分……蔡邕几乎无法设想会发生何种惨剧。

但蔡琰面对那潮水般的百名气势逼人的羌军，只冷漠回应：“仅凭一百人就想阻我？不够本 杀的！”

她发出娇斥声，紧握住巨锤，发力一挥。寒光闪现间，锤头穿过数十羌兵，仿佛薄纸遇利，带来漫天飞洒的血雨。

噗嗤！

最先的二十多个羌人，经此重击化为一团碎肉！

鲜血如同泉水喷射而出，染红了整个战场。

"我的老天……"

一个羌人惊魂未定地看着这一幕，呆立良久，似乎无法相信眼前的景象。他们眼中的汉家女子何以有着如此惊人之力？！

而卢忽更是呆滞了，满眼惊惧，难以置信。区区一刻钟内，一名女子居然消灭了一百羌兵精锐吗？！！

看到眼前景象，卢忽陷入了彻底的茫然。

怎么回事？汉朝女子不是都温柔婉约，体态纤弱，连走路都需要扶着墙壁的娇弱模样吗？

他曾劫掠过多位女子，个个一脸哀伤，更不用说有与战斗有关的勇气，她们最多也只是抚琴弹奏胡笳，表达内心伤痛。

眼前的这一幕简直令人费解：这女子手持沉重武器，在混乱的战场骑马驰骋，就像是一位女战神一般。

6章

每次锤击都仿佛蕴藏着令人心惊的强大力量，任何试图靠近她的羌人，都会被砸得骨断筋折，遍地 。

周围的哭喊和惨叫声交织成一片。

"这..."

"这真的是我那柔弱的女儿吗？！"

不仅卢忽，连蔡邕自己也无法相信眼前的情景。他脑海中回忆的小女儿一直体弱多病，整天萎靡不振，好似随时都有可能垮下。但现在，蔡琰却正手持锤子，痛击杀戮，令羌人大呼狼狈逃离！

这样的反差，简直太大了！

还未来得及回神，蔡琰已提锤扑向卢忽，并高声道：

"羌狗！竟敢在此伏击，看本 取你这条狗命！"

震天巨响！那锤势猛然落下，几名羌族轻装骑兵瞬息间惨遭重创，身体碎片与血液四处飞溅，难以辨别原本的形态。

"这到底是何等人物..."

"逃啊！谁能挡住这女英雄！"

蔡琰身旁众多的羌人内心充斥着畏惧，他们尚没离开战场，蔡琰就已经策马挥锤而来，又紧接着，锤声再次响起！

轰鸣声中，地表受到强大的冲击力，裂缝四溅，如陨石坠地一般震人心魄。七八名羌人骑兵被这力量掀翻，还没来得及站稳，便已被惊马重重践踏，生命之血溅出，已然生机尽失。

顷刻之间，战场似乎只余下尸首残肢。卢忽的面色苍白无比，面对这般残忍无情的对手，他甚至不敢去想象自己能否挡得过这一锤攻击。

就连他自己，都没有了抵抗的自信。在这样的思考下，他不敢再犹豫，连忙掉转马头，朝战场后方疾逃。

"没想到我这个大羌的英勇首领，会被一个汉人的弱女子追赶得如此仓皇逃遁，若被迷唐听到，他肯定不信，只会恶意笑话我！"逃跑时，他暗自思量。

突然耳边又传来蔡邕愤怒的喝骂：

"羌人败类，竟敢袭击吾将士！蔡某岂能放过你们！"

卢忽抬头，看到那个老儒者蔡邕持锤赶来，不由心里冷笑了声。

一个老朽书生能有何威胁？就算我惧怕那个女子，难道也会怕你这种老家伙吗？随便一剑就能结果了你！

正这样想着，他已催马直逼蔡邕，手中长剑疯狂挥舞：“老贼，你这皮包骨头，我一刀即可砍下你脑袋！”

噗嗤！一声脆响过后，下一秒...

卢忽的脑袋直接被巨锤击成碎片。

瞬间，

血浆与破碎的肢体纷飞，

脑浆溅射。

只剩下一具无头的身躯骑在马背上晃动几下后，咕咚一声坠下马来。

卢忽至死都没有料到，自己连面前这位老儒士的锤子攻击都抵挡不住！

这一幕让附近的羌人震惊不已！

怎么回事？

这位汉人的儒生竟有如此惊人的勇气与武力？

卢忽这个部落闻名的勇士，在他手中竟然抵挡不了一锤攻势！

眼见主将已亡，整个部落顿时士气低落，大批兵士四散逃逸。

蔡邕挥舞巨锤，冲锋陷阵，先后击败了好几个羌人，同时大声呼喊：

“敌军将领已死！你们速速投降，投降的人将不会被杀！”

他的怒吼像雷鸣一般震撼着战场的每一个角落。

汉军趁着混乱迅速包围并剿灭残余。

仅仅半刻钟，激战宣告结束。

由于地形崎岖，逃脱的羌人不多，多数都被汉军擒获。

统点人数后，

将军邢道荣上前报告道：

“老将军！”

“我们这场战役俘虏了大约三万羌军，可以说取得了重大胜利。”

蔡邕将沉重的铁锤轻放到地上，抬眼凝视，满眼的忧虑与哀痛。

沉默许久，

他缓缓说道：

“我们的士兵伤亡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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