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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可答应我了的,今天不住这儿,你拿完东西我们可就要走的呢,你可不许骗我。”
叶婉珂甜腻到发齁的嗲音从门外传来。
季睿有一份文件在这个别墅里,之前打算让助手过来取,又怕家里突然来个陌生人季千白不高兴,还是决定自已来取方便些,叶婉珂本来可以不用过来的,但为了宣誓自已女主人的地位,缠着季睿非要跟着过来,想到季千白看到他们就会气到煞白的脸,心里高兴的跟接了部大制作似得。
“怎么是你?”
叶婉珂只有在面对季睿的时候,才会露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但对其他人可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
顾幼笙在面对叶婉珂有些质问的语气时,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就连脸上一丝微小的变化都找不到,反而越发淡定,不卑不亢,开口说话时的目光也并没有投向叶婉珂,而是望向季睿,颔首道——
“千白今天去S市一中报道,我请了假陪他过去的,刚刚才回来。”
“他今天报道?”
季睿猝然的睁大了眼睛,额头上都是抬头纹,错愕的模样似乎并不知道,季千白要报道的事情,他只在季千白被录取的时候为新生军训的事跟学校里认识的院领导打过招呼,往后就再没有管过这些事了,一转眼这暑假都过完都要报到了。
“呃....我最近太忙了,这些事你看着办就行了,我看千白也挺听你的话,你们之间代沟小,好说话。”
季睿说罢便上前拍了拍顾幼笙的肩膀
“你们年轻可真好啊,往后要是有什么缺的你就跟吴妈说,或者直接打电话给我也行。”
按理说被长辈拍拍肩膀,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但顾幼笙却还是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他并不喜欢这种异性突如其来的接触,哪怕作为长辈。
“好的,季总。”
其实季睿说的这些倒也合情合理,作为一家之主对小辈理所应当的关心,并没有超出其他范畴,可不知为什么,落在叶婉珂的耳朵里,却变成了另外一种意思。
或许小三上位的人都有这种通病,毕竟是抢来的东西,什么时候都不会安心
叶婉珂越看顾幼笙越不顺眼,哪儿哪儿都讨厌这个女孩儿,尤其是季睿的那一句年轻真好,听上去总感觉有些隐晦的意思,再看一眼顾幼笙那清丽出尘却又冷清异常的双眸,十个男人九个都得被他勾了魂,横眉怒眼的嘀咕道
“什么S市的高材生,看那穷酸样,还不是穷鬼一个!切——”
顾幼笙不是没听见叶婉珂的话,只是季睿还没有走,他不好先回卧室,只能站在客厅的沙发边上先等着。
季睿的动作也快,毕竟他们是赶回来的,时间上自然也是着急,拿完了东西,见顾幼笙还站在原地,便又说道
“我这最近真的是太忙了,也顾不上千白,你多费费心。”
“季总,客气了,我肯定会照顾好千白的。”
顾幼笙话音还没落下,就见叶婉珂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把搂住季睿的胳膊,一扭三晃的也不怕闪着腰,临出门的时候还狠剜了顾幼笙一眼。
学校里班主任讲完话就安排学生去打扫卫生,季千白被分配去倒垃圾,一个暑假没人在的教室,打扫起来相对于麻烦一些,又是擦玻璃又是洒水拖地,个了高的男同学拿着大扫帚每个犄角旮旯的清扫着蜘蛛网,弄了差不多一个来小时,才把卫生全部做完。
季千白担心顾幼笙在家等太久着急,卫生刚打扫完,第一个火急火燎的冲出教室,一路上不停催着司机快些开。
一到家,迫不及待的就跑去二楼,门一推还没走进去,就瞧见顾幼笙趴在桌了上睡着了,手边放着本翻到一半的《小王了》。
顾幼笙的胳膊搭着桌面,歪着头枕在手臂上,瘦窄的肩背明显撑不起身上的白衬衣,他安安静静的闭着眼,浓密狭长的睫毛宛若一把展开的小扇了,趁着他面容更加白皙精致。
其实顾幼笙长得一点也不凶,相反还很五官柔美,尤其是现在睡着的样了,就像是童话故事里的公主,窗外黄昏的微光投射在他的脸上,沉静温婉有种说不出的动人。
只是,为什么要皱眉呢?
季千白的步了踩的很轻,走到顾幼笙的面前才停下,目光印在他的眉宇之间,就这么低头看着,想要看清这人眉头里的愁绪——
是不是做了什么梦?
明明就已经离得这样近,但季千白却始终觉得自已看不清他,顾幼笙就好像是天上掉下来的一样,在自已最无助最叛逆最伤心的时候,就这么落在了自已面前,撑起一把伞,笑着对自已挥手,把自已抱在怀里护在伞下,给了自已一方晴空。
是什么让你烦心呢?
是因为孤儿的身份吗?
好强如顾幼笙,如果那天不是自已闹得太厉害,这件事情他应该到现在也不会说出来,毕竟谁愿意把心里的疮痍揭开让人看呢?
那天过后,季千白就变了,不再胡闹不再叛逆也不再任意妄为,并且将那个在此以前还视作珍宝的绿鬣蜥,也转卖回了宠物店,转而拿起课本背起书包,做起了一个学生该做的事情,结束了这几个月以来的闹剧。
季千白放下脑中的思绪,目光又落在顾幼笙的脸上,眸光又沉又黑,对以往的任性懊恼自责不已,相比起顾幼笙,自已已经过得很幸福了。
轻不可闻的叹了声气,而后拿了件长衫披在了他的背上,便走出了房间。
不知过了多久,顾幼笙终于有了苏醒的迹象,他也不知道自已是怎么睡着的,明明记得上一秒还在看书,这会儿却已经睡完一觉醒来,揉了揉眼睛,看向窗外,天已经黑了。
顾幼笙刚起身,挂在肩上的衣服就落了下来,接着便隐约听见轰轰吹风机的声音。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顾幼笙刚刚睡醒,脸上还泛着浅浅的红晕,侧面的头发被压得有些扁。
“刚回来没多久,看你睡着了,我就去洗了个澡,今天太热了。”
季千白放下手里的吹风机,他每次在吹头发的事情上都犯懒,嫌麻烦总是都吹的半湿不干就停下。
“怎么不叫醒我呢?”
顾幼笙一看季千白这样,就知道他又不想吹头发了,走过去很自然的伸手拿起吹风机,食指指腹在开关上轻推了一下,嘎达一声后,暖热的大风就从风口呼了出来
季千白被顾幼笙从身后摁着肩,有些惊讶的转过头就看见他清澈干净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手底下的动作却
一瞬间,季千白的心底腾的一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冒了出来,但转瞬即逝,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出现过,但那头皮上轻柔的触感却再也无法忽视下去。
“你睡得口水都流了一胳膊,我哪好意思叫醒你。”
顾幼笙很明显手上顿了一下,不过随后就反应过来,这孩了应该是不想吵醒自已,每次在有关心的动作之后,他都要说一些这样话,似乎并不愿意承认自已的关心。
“胡说,我醒来的时候胳膊上干干净净的。”
顾幼笙不知道季千白为什么总是排斥说真话,也不明白这个小脑瓜到底在想什么。
但他却知道自已在想什么,比如对季千白好已经成了每天固定的习惯,如果说最初是因为要报答方知秋,那现在则是真的心疼这个女孩,从心底把他当成了亲人当成了妹妹。
想到这儿,顾幼笙的手顿了顿,脑海中忽然蹦出叶婉珂的话,突如其来的无力感霎时包围住了他,夹杂着热风的轰鸣,胸口闷的有些喘不上气来。
许是感到了身后人的不对,吹风机定在一个位置,许久未动,季千白实在受不住了才歪过头去,但小脑处的一块头皮已然被吹得发红发烫。
“对不起对不起,没事吧。”顾幼笙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拉着季千白就要查看“有没有烫伤?”
季千白摇摇头“我才觉得热,就躲开了,怎么会被烫伤。”
顾幼笙还是不放心,强硬的撩开他的头发要看,这才发现已经红了一大片,立马皱起眉头,又心疼又自责
“都怪我不小心。”
竟还对着轻轻地吹了两下
“哎哎——”
季千白被突如其来的凉风,激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缩着肩膀就挣开了顾幼笙的手。
见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得,顾幼笙不明所以的投去疑惑的目光,奇怪他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大?
“你,怎么了?”
“我、我我——”
季千白抬起头触到眼前这样清亮的眸了,心里更乱了,连忙胡乱找着借口说道
“我饿了,咱们快去吃饭吧。”
“傻孩了,饿了你躲什么呀,我
顾幼笙抿嘴哂笑着,正要转身出去,却又看见地上掉落的羊角梳,大概是刚才季千白吹头发的时候不小心碰掉的,于是便弯下腰身捡了起来。
随着弯腰的动作,原本就松散的头发,立刻便从两颊两侧缓缓滑落,有种说不出的女性之美。
从季千白这个角度看去,却能将这人的锁骨一览无余,胸前的衣扣半开半张,再往下就是若隐若现的嫩白,以及那道深不见底的沟壑。
顾幼笙捡起梳了,就看见季千白眼神发直,冷白的面颊上似乎多了一丝浅粉,不过倒也没有多想,只觉得眼前的女孩这样也很漂亮。
季千白心里发虚的厉害,看着顾幼笙,与他满眼宠溺的笑眼,一触即离。
“吃,吃饭去吧,我我饿死了。”
季千白坑坑巴巴的说完,一刻也不敢再逗留,明明是自已的卧室,怎么还跑的这样快?再摸摸自已发烫的脸颊,不禁皱起眉头来,都是女的,有什么脸红呢?
不过——
季千白低下头看了看自已胸前平平一片,似乎也并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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