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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秘书注视着车窗外,很容易就注意到,站在路边鹤立鸡群般的方昊,给司机指了位置,她拿出化妆镜,稍稍整理一下仪容,当车子停稳后,她打开车门,优雅地下了车。
“方老师,请进。”
方昊礼貌地道了声谢,随即坐进了车内,隐约间感觉车内的气氛好像有些不对,他朝前面的司机看了眼,发现司机虽然一丝不苟的样子,但神色之中好像有些许别样的味道。
另外,车里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随着刘秘书坐进来,那股香味就浓了起来,但又不刺鼻。。
轻轻一嗅,香味中先是甜甜的带着一丝清新,随后是玫瑰香的极致美,仔细辨认,还夹杂着桃子、茉莉的风姿绰约,透露出性感迷人的风格,精致却又低调。最后收尾的是淡淡木质暖香,瞬间将女人优雅和稳重的画面勾勒出来。
不得不说系统给的鉴定资料的全面,连香水的识别都有,但方昊可以肯定,记忆中并没有这款香水,或许是新出的香水,但更大的可能是,这款香水是私人定制的,没有丰富的经验和能力,肯定调制不出这么出色的香水。
当然,这款香水更大的作用是,让男人闻到之后浮想联翩,简单来说,这是款撩男香水,这也正是方昊刚坐进车,那丝异样的源头吧。
刘秘书肯定知道香水的用途,她作为年康适的秘书,现在算是在工作期间,喷这种香水显然不合适,那她使用这款香水的用意是什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香水的影响,方昊突然想到,这个目标不会就是我吧?
刘秘书的目光捕捉到了方昊的反应,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得意,她关上车门“师傅,回景秀园。”
方昊按下心中的杂念,说道;“刘秘书,麻烦你说一下现在的情况吧。”
刘秘书看着方昊,把一小撮头发撩到耳后“要我从头开始说吗?”
“好的。”
刘秘书简单地说了购买的经过,不过方昊注意到,刘秘书靠自己越来越近,香水香之中好像带上了一丝温度。
方昊不认为自己是可以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但也不喜欢拈花惹草,特别是刘秘书这种行为,反而让他心生警惕。
方昊咳嗽了一声,用眼神示意刘秘书靠的太近了“那位卖家的真实情况属实吗?”
刘秘书若无其事地放旁边移了移“之前查过,应该是属实的,当时他介绍藏品的时候,也如数家珍,看不到演戏的成份,而且现在他应该也到景秀园了,如果确实有问题,可以退货。”
方昊点了点头“东西是哪方面有问题?”
“这个我不太清楚。”
刘秘书说“其实本来这件事情并不复杂,但今天年总受朋友邀请,我们又是今天晚上的飞机,年总就把这次来西京收获的藏品带在身边,刚才年总请朋友欣赏的时候,景泰蓝引起了质疑。”
之后,方昊又问,宋意有没有到场,刘秘书告诉他,宋意今天一早坐火车去西疆了,赶不回来,年康适这才想到了请方昊帮忙。
翁大庆此时坐在沙发上,如同坐蜡,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是不是没话说了?”坐在他斜对面的张明嗤笑了一声。
年康适看着面前红木茶几上的一对御制铜胎掐丝珐琅童子,情绪阴晴不定,照张明的说法,这翁大庆有坑人的前科,而且被人当场抓住不说,还挨过打,这是证据确凿的。
因此,这对铜胎掐丝珐琅童子有问题,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但如果真是这样,他的心情可就不美丽了,被翁大庆骗了到是小事,关键这也意味着,他有可能也被那位朋友骗了,同时宋意可是信誓旦旦地表示,东西没问题的,是不是说,宋意也是一伙的?
况且,他的那位朋友和宋意现在全都去了外地,如此巧合,让他忍不住多想。
要说翁大庆为什么来,很可能是没想到今天就被发现了问题,也只能硬着头皮来了,以为可以忽悠过去,没想到会遇到张明在场。
当然,也可能是年康适想多了,实际上东西没问题,或者是单纯是宋意打了眼。
年康适挠了挠额头,沉着声说道“翁老板,要是东西有问题,你可耽误我不少时间啊?”
翁大庆被张明一直盯着,心里也很恼火,刚才想到了一个反击的办法“年总,要是这对童子有问题,不但可以退了,那件铜胎掐丝珐琅福禄万代葫芦,我打八折卖给你!”
“我时间有限,要不你把折扣直接算成钱转给我?”那点钱对年康适可有可无,但要是葫芦也有问题,那就不单单是浪费时间了。
“可以!”
翁大庆一咬牙就答应下来,随即瞪着张明说“要是没问题,你是不是要给个说法!”
正在喝茶的廖振中听到这话,对着正想开口的张明摆了摆手“没必要打什么赌,古玩这行,看走眼也是正常的,况且,他连你提出的问题都答不上来,还没给你什么好处,凭什么要你答应打赌?”
“没事!我就跟他打一赌,如果我说的对,你把当初那根铁错金银天杖的钱还给我,而要是我说错了,我向你道歉,同时把这条手串送给年总。”
张明认为自己必胜无疑,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把当初损失的钱要回来,还能一解心头之恨。万一他错了,也不过赔一条手串,还是给年康适的。
“我这人不喜欢夺人之好,手串就不需要了,况且张老师也是好意嘛。”年康适看了看张明戴的那条紫檀手串,表面都盘出包浆了,不管这层包浆是什么物质,总归是一个人经常盘玩才形成的,谁知道会沾上什么,所以他一贯对木质的带了包浆的手串很抵触。
正在这个时候,方昊在刘秘书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刘秘书下车之后,就去了一趟卫生间,出来后,身上已经闻不到太重的香水味了,方昊也终于证实,自己的猜测看来是对的。
“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是真想勾引我,还是有什么阴谋?”
就在方昊琢磨着这个问题的时候,他跟着刘秘书走进了会所的一个包间。
年康适连忙起身,笑脸相迎“方老师,今天又得麻烦你了。”
三个人看到年康适去邀请的所谓特别厉害的专家居然是方昊,都特别惊讶,但他们也都认为,年康适这么精明的人,是不可能让一个百无一能的人过来鉴定。
于是,他们又开始猜测,方昊到底是为什么让年康适这么推崇?
“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方昊方老师,京城古玩圈里大名鼎鼎的青年俊才……”
年康适分别给大家做了介绍,方昊也客气地跟他们一一握手。
“时间有限,我就不耽误大家时间了,方老师,需要鉴定的,就是茶几这对童子。”年康适示意道。
“行,我先看一看。”
方昊朝着茶几上的铜胎掐丝珐琅童子看了过去,这对童子一脚恭跪于地,手呈展开状,好似盼望有人疼惜般稚趣可爱,加上两耳肥大、眉开眼笑的天真顽皮模样,实令人很难不多看几眼。
说起来,在众多掐丝珐琅器来说,一般以器皿类居多,相对上以掐丝珐琅为题材所作人物造形掐丝珐琅器,则非常罕见,尤其以童子作造形掐丝珐琅人物,并成对出现更是屈指可数。
在方昊的记忆中,全世界各大的拍卖会上,出现的次数也就那么几次,也难怪,年康适花了那么高的代价,才把这对童子买到手。
片刻后,方昊收回目光,心里已经有了数,他抬起头来,眼睛看向张明“张老师,我想问一下,你在这对掐丝珐琅童子上,发现了哪些问题?”
张明眉头微微一皱,听方昊的意思,是认为他错了么!嘿,到底年纪小,还是经验不足啊。
“咱们一个一个说,没问题吧?”
“当然可以。”
张明清了清嗓子“首先一点,砂眼中没有灰尘沉结,它从乾隆时期传到现在,表面还有磨损的痕迹,你觉得可能吗?”
要说,现在国内对铜胎掐丝珐琅的仿制确实越来越逼真,以砂眼为例,造假者开始的时候,由于现代工艺的先进,造出来的铜胎掐丝珐琅的赝品没有砂眼。而老器是有砂眼的,鉴定者很容易鉴别。
造假者发现问题以后就造出了有砂眼的赝品,但因为真的珐琅器的砂眼中有长期形成的灰尘沉结,而新做的膺品中没有,鉴定者还比较容易鉴别。
于是,造假者便在砂眼中制造灰尘沉结,尽管终究还是可以在比较中辨别短期内形成的灰尘沉结和长期自然形成的灰尘沉结的不同,但已经给鉴别者造成了一些困扰。甚至还有一些赝品的灰尘沉结做得特别好的,连专家都很难鉴别。
但不管怎么说,历经数百年的保存,珐琅器表面的砂眼中,自然会留有沉结的灰尘,而这对珐琅器上却干干净净,张明认为这一点很明显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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