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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底下穷苦的百姓何止千万,一百万两银子,能做到的,到底十分有限。你真的不想做点别的事情吗?”

棋子拿在手里,在拇指和食指之间不断地摩挲,刘不问望着他,仿佛在考量,又仿佛在等待。

万珍笑道:“看来你今天不是单纯的约我下棋啊,我都说了想下棋来翰林苑找我,别在你府上,你非要我来。”

“刘不问,这么多年你是一点没变,说话不算话。该问的不该问的都被你问了个遍,你干脆改名叫刘都问吧。”

他催促刘不问:“快点下!”

刘不问叹了口气,将棋子放在棋盘上。

也许是这一颗棋子下得十分不好,万珍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

“我说刘不问,你今天将我叫到这里说一堆我不爱听的也就算了,你下棋也敷衍我?你下的什么棋?不会下去和棋博士学几年再来我面前丢人现眼。”

刘不问对万珍的怒火视而不见,将棋子丢在棋坛里,“允济,我有话就直说了,裴遇在朝堂上将几位位高权重的官员坑了还全身而退的事情你就算没有亲眼看见也一定有所耳闻。”

“裴遇刚到京城的时候虽说也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却从未和京中的任何一个人起过正面冲突,不过短短月余,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京中的权贵他不给面子,如今又和圣上明着打擂台。”

“这世上没有自寻死路的蠢人,更何况裴遇跑了以后裴府还有一众家眷在京中留作把柄。他一定是有了什么计划。”

刘不问知道裴遇的为人,毕竟裴遇之前没有上战场的时候,拜的便是刘不问他们当年求学的夫子做老师。

夫子为人正直,最是看重人品,刘不问当年因为政见不合和夫子分道扬镳,这么多年来,夫子直到死的时候,都不愿自己去见他,只见了万珍。

那时裴遇在战场上,夫子自然也没有见到裴遇。

万珍曾说过,这是夫子的遗憾。

刘不问叹了口气。

说来说去,他不是相信裴遇的人品做不出丢下妇孺弱小跑路的宵小事情,而是相信夫子看人的眼光。

他这样推崇的人,绝对不会是小人。

别人以为裴遇疯了,他却从中嗅到了点别的意味。

“我看你是做官做傻了,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万珍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刘不问,我问你,你这样猜测,到底是想干什么?”

万珍和裴遇不熟悉。

同一个夫子,却实实在在差着辈儿,对裴遇这个人只粗粗见过两面。

不说他们之间有夫子这层关系,就算没有,就凭着裴家和裴遇这些年为了大昌做的这些牺牲,他都要为裴遇抱不平。

“尚书大人,你这些年踩着多少人走到现在这个位置我不想管,也管不着。可你要记住,若是没有裴家,这大昌根本没有你们文官勾心斗角的余地。”

“做人,不能太忘恩!”

他这句话说的很重,刘不问愣了一下,恍然发现万珍误会了:“我没有别的意思。”

“允济,我知道因为当年政见不同的原因,你和夫子都不想搭理我,可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忘过当初读书科举的本心啊。”

“这些年我手上不干净,但我没有伤害过任何一个无辜的人。”

“我做得也许不够好,但刑部在我的手中,我已经尽可能的让刑部远离朝堂纷争真的做到赏罚分明不出现冤假错案。我在权利当中斡旋多年,只是为了用另一种方法维护我心中的律法。”

“在别人嘴里我是什么样子我不在意,但我以为,以我们两个之间的情分,你是懂我的。”

大昌像是一团泡在水里陈年腐坏的烂肉,在这其中,没有谁干净。

刘不问自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他做的一切,从来没有背离过他的愿望,纵使世人不理解,他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一番剖白,将万珍说得哑口无言。

他定定望着刘不问,很久都没有再说话。

刘不问缓和了脸色,表情松怔下来,脸上的愁绪就显得尤为明显:“当年年轻气盛,我以为我踏入其中,一定能改变点什么。这么多年了,为了我心中的想往,我做了很多事,殚精竭虑。”

“……我能做到的,也只是保住刑部这一亩三分地罢了。”

“允济,我从未抱怨过我选择的这条路,为了这条路我牺牲了太多东西了,甚至我的良知,也割下过。可我毕竟不再年轻,毕竟老了,毕竟,累了。”

“裴遇……我只是察觉到了不对劲。这不对劲也只对你说了而已,对外,我不会透露出一分一毫。今天邀请你来,一是想和你说一下近日朝廷的局势,二是想问问你,若是裴遇他……你可愿意?”

万珍:“什么?”

他疑惑地望着刘不问:“你什么意思?”

“一百万两能救的百姓有限,但万珍能救的百姓何止千万。”

刘不问唇角牵起一抹隐约的笑意:“当年一起读书的时候,就属你学问最好,脑子最灵活。我能力有限,但若是你愿意,我相信你能做得比我好很多。”

听到这话,万珍沉默了。

他很费解,却又在费解后心生了然。

诚如刘不问所说。

他们是知己,是最了解彼此的。

就像这么多年刘不问背离他们的信仰踏入官场他却仍然坚信刘不问没有变,没有疏远他一样。刘不问也清楚自己这些年其实一直暗藏雄心,只能用美食和书来麻痹自己。

但。

“我老了。你就不怕我的一腔抱负已经泡在茶碗里发霉了?”

“你不会的。”

“你要是真的这样,不会一直在翰林苑干到今天。”

静谧,在夜色中蔓延,铺满他们之间。

许久之后,万珍先笑了,开朗一如当年:“你对我,总是有种盲目的信任。”

“我只是了解你。”

刘不问也跟着笑了。

将棋盘上的黑子捡起来放在棋坛里,万珍道:“可是,一切都是你的猜测,若裴遇真的是一个莽夫,他一点计划都没有,你我又该何去何从?”

“夫子看重的弟子,不顾你我辈分在前也要在垂垂老矣之时接到身边亲自教导的人,你相信对方是个草包?”

“我不信。”

“那不就完了?”

万珍释然,开了句玩笑:“你我现在说的,可都是诛九族的大罪。”

“倘若诛九族的人不在了,一切便都无碍了。”

刘不问语不惊人死不休。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样丧心病狂。”

“彼此彼此。”

两人相视一笑,重新开始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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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遇解开厚重的狐裘,白寄离随手接过将它挂在木架子上。

裴遇说:“真该感谢这些有钱的权贵们,若是没有他们梅花宴这一出,我们的粮食不但会保不住,还会让赈灾的任务落在大皇子和三皇子手里。”

白寄离笑了下:“也有你的功劳啊。”

若不知裴遇在这其中挑拨离间见风使舵,这事情也不会办得这么顺利。

裴遇说:“但我们算是完全暴露了,白阳宿日后只会更加忌惮我们。”

“不是我们,是你。”白寄离给他倒了杯热茶:“我和桔……和青阳公主尚且在暗处,就凭着这一点,我们这边的胜算就还有。”

裴遇轻笑了声。

虽说爱人将自己和他分割这么清楚,但他还是为着对方这份难得的在他面前显露的狡黠而心动。

“你说的是。”

他牵住对方放在桌子上的手握在手心里:“这几日拿到了京城赈灾的任务,给我使绊子的人只多不少,我怕是要忙很长一段时间了。”

“你只管去。”

白寄离手在他掌心翻转,手指插进他的指缝间,和他十指相扣,不断收紧:“我陪着你。”

“阿离……”

裴遇火热痴迷的目光落在白寄离脸上,他一把将白寄离拉了起来,白寄离顺势落在他怀里。

裴遇抱着他,将头靠在他肩膀处。

白寄离松开了手,环着他的肩膀,亲昵地拍着他的后背:“怎么了?裴将军?要我哄?”

裴遇脑袋攒动:“嗯。”

“快点哄我。”

“我一想到那些小人就等着我走马上任给我挖坑针对我就要烦死了。”

“幼稚鬼。”白寄离虽然这么说,却还是抱着他脑袋,脸颊靠在他额头上,轻轻摩挲着:“我们将军最厉害了,宵小之徒退退退!”

“光是嘴上安慰还不够。”

“你要求有点多啊。”

“阿离……”裴遇低语,有点像撒娇。

他本来就生得高大,行军打仗又将身体锻炼得更加魁梧了些,这样软软地倒在自己怀里,像是同主人讨宠的大型犬,让白寄离心软成一团。

他捧起裴遇的脑袋,一双冷淡的眸子如同藏了一池清泉,清凌凌的,闪着耀眼清光。

水泽滋润的双眼闯进裴遇黑琉璃一样的眼眸中,裴遇怔怔望着他,仿佛被摄取了魂魄,成了没有思想的,脑子里只有白寄离的傀儡。

他修长的手在裴遇有些粗糙的脸上抚摸,带起一阵轻微的刺痛,将他整个人都从这松怔的情绪中拉了出来。

他的手明明带着一点凉意,指尖却仿佛燃烧着炙热的火焰,流连之处,裴遇的脸被烘烤成了一片绯色。

裴遇很容易害羞。

不同于顾瑀之的老流氓、陆与深的内敛,他的情绪不算克制,却单纯直白,经不起逗。

唇角勾起,白寄离笑了起来,淡淡的酒窝,很小一个,点缀在脸颊上,将常年封于眉间眼角的冷淡一一融化,变成了昳丽无比的,无边的魅色。

裴遇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喉结滚动间,被微凉的手指按住。

呼吸,无限接近。

裴遇耳朵通红着,眼里却写满了期待与欲望。

潮热的呼吸就在面颊上流连,他记忆中令人着魔的柔软的唇却迟迟不肯落下,这种漫长的等待中,裴遇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着,无法忍受。

沟壑,变成了无尽深渊。

最终,唇轻轻擦过耳际。

裴遇每咽一口口水,都能明晰地感受到落在喉咙上的手指的颤动。

他攥紧了白寄离的腰。

比白寄离手掌温度更高的手在衣服上盘旋,摸索,寻找入口。

控制不住力道的时候,白寄离会轻嗔,和清冷的本性不同,他的轻嗔带着十足的娇气,叫人手下意识便轻了,不敢让他有一点不舒服。

“你不想听嘴上的安慰,那你要我怎么安慰?”

裴遇的脑子已经被白寄离钓成了浆糊,满脑子都是废料,运转艰难。

见白寄离还在纠结刚才的事情,他脑子缓慢的转了一下。

唇,倏然落在另一张唇上。

单纯的双唇相接,裴遇的手骤然停住动作,只是拽着白寄离的衣服。

他睁着眼睛,目光灼灼望着近在咫尺的心上人,心脏跳动,一声比一声剧烈。

双唇紧闭,在对方动作间早就忘了下一步,白寄离唇齿间溢出笑声:“看来,你的确不喜欢嘴上的安慰。”

裴遇傻掉:“……”

白寄离作势要离开,只稍稍远离了裴遇的胸膛一点,裴遇便凶巴巴将白寄离一把重新圈到了怀里。

白寄离落在他身上,比刚才贴得更紧。

裴遇带着薄茧的双手覆上他细腻柔软的脸颊,将两人的唇舌拉近,一举攻下城池,大摇大摆十分嚣张地进出。

他是天生的将军,最是知道哪里薄弱,哪里敏感,哪里会让敌人害怕得瑟瑟发抖。

白寄离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不过两三个回合便彻底败下阵来,只能软着身子靠在对方怀里,成为敌人的俘虏,任由敌人上下其手,尽情施为。

他眼中那泓波光粼粼的清泉,如同遭遇了一场大雨,一下子决堤而下,在柔嫩的脸上泛滥成灾。

裴遇到底动了恻隐之心,觉得自己还是太霸道了,他不愿放手自己好不容易打下的城池,将俘虏的唇亲到糜红,只能在间隙间亲吻对方的泪珠。

聊作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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