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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秋月余下的日子,忙着学习,和师傅一起去接生。
一直忙到大队杀年猪,苏秋月觉得自己真的学了很多东西。
就是需要时间慢慢的吸收消化。
他们大队的年猪苏秋月是分不到的,只能去公社或者镇上买点儿。
大表姐和她一起,板油不好买,家家都等着熬猪油呢,本来就供不应求。
苏秋月倒是没有想那么多,买了骨头、猪头、五花肉和里脊都买了。
回家的时候舅妈已经把酸菜都切出来了,大骨头、猪头、内脏、清洗干净。
苏秋月把家里的一些调料,桂皮、八角、花椒、葱姜、香叶、草果等放在纱布里包好,然后把肉都放进去,倒上酱油和盐、大酱卤上。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屋里都是香味。
第二天早上又热了一下,才把猪头和内脏拿出来,然后炒一下酸菜,再把提前拿出来的大骨头再炖上。
然后上面蒸上几个窝头。
“嘶!”
“呵!”
饭桌上都是安静的吸溜着酸菜骨头汤的声音。
“这可太好吃了。”新月吃完饭还忍不住吧嗒着嘴巴感叹。
“好吃吧,下次我们再吃。”苏秋月看她吃的高兴也很高兴。
吃过饭,苏秋月和舅妈就忙着把猪头肉给拆解了,然后一份份的用油纸包好。
送到表舅家的,还有给师傅的。剩下的放到冰桶里。
留着过年的时候慢慢吃。
晚上的时候留了许华在家,苏秋月把骨头都砸了,给他们吃里面的骨髓。
还切了一些五花肉。
舅妈和表妹身体还未痊愈,所以吃了两片就不吃了。
小表弟也太小了,也只给他吃了一点点。
许华和妹妹就放开了吃。
后果就是早上起来难受的不行,舅妈说这是吃积食了。
苏秋月拿着碗,给妹妹后背抹上油,坐在她腿上压着她,给她刮了痧。
然后又揉肚子。
早上的时候特意捞了点杂粮饭,火大一点弄了一大块锅巴。
早饭一家人就吃着锅巴喝了点水,一直到下午苏新月拉了屎就算好了。
“下回晚上可不敢这么吃了。”舅妈也说。
早上秋月给妹妹刮痧,孩子吱哇乱叫,许灵和许宽两个小的本来在屋里吓得不行。
后来许凤把在家难受的许华也送来,让苏秋月也给弄弄。
许华更是夸张。本来听见苏新月说疼就害怕,看到苏新月后背上的通红的痧就更不想弄了。
让她大姐揪着脖颈子上的肉,硬给按在炕上。
大姐骑在她腿上,一只手还被压着,根本跑不了。
表姐更是拿着碗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
还没等刮就开始叫上了。
一会儿喊救命,一会儿求饶。
一会儿说她不刮,一会儿说姐姐好,放了她。
把两个原本有点害怕的小孩勾的站在门口探出头看热闹。
舅妈听着也哭笑不得的。
刮完痧,又揉肚子,许华倒是很快就拉屎去了。
不难受了,人也来精神了。
跑到西屋和她妈、弟妹说这两个姐姐太狠了,以后肯定不好嫁人。
然后又让舅妈抓住拿着笤帚揍了一顿。
听着她哇哇大叫,苏秋月和许凤都觉得这孩子肯定是投错胎了,太皮了。
过年前苏秋月又出去了两次,接生的过程都非常的顺利。
苏挺秋月积累了不少的经验,同时也感觉自己不知道的也特别多。
她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
不过要过年了,今年是她重生的第一年,也是姐妹两个生活的第一年。
苏新月活着,四表妹活着,舅妈的癌症早早就检查出来了。
她拜了师傅,开始学习接生,向着产科大夫的方向迈出了一步。
这些都值得好好庆祝。
年前赶大集,苏秋月在出发前一再强调跟住大人的话。
绝对不可以离开家人的视线,就差把孩子栓绳绑在身上了。
“表姐你放心吧,我拉着新月。”许华拍着胸脯保证。
“拉倒吧你,你看着?你俩都得丢。都待在我身边一步不许离开!”大表姐一下就喊住了两个兴奋的小孩儿。
“我告诉你,赶大集丢的,被拍花子拍走的人多了,你们小心点儿!”大表姐可不是吓唬她们。
苏新月一听原本撅起来的嘴被咬住了,有点害怕。
表舅推着苏秋月的自行车,还带着绳子和编筐,倒时候好放东西。
到了公社,远远的就看见人头涌动,原本在家里猫着的人都出来了。
还有的地方还冒着热气。
苏新月没有见过赶集,看哪都很新鲜。
苏秋月只看有什么需要的东西。
不仅有吃的用的,还有卖草药的,卖了钱好过年。
卖草药的都是上河村那边的,他们那里离群山很近,大多数人都是靠着跑山养家糊口。
所以山货特别多。
除了送到收购站的,就是等着赶集的时候卖钱。
冰糖葫芦、瓜子、花生、苏秋月都买了一些。
两个小的一人一个糖葫芦就老老实实的跟着大表姐了。
知道苏秋月要去买那些药材,所以就看着两个小的了。
大集上的山货特别多,各种各样的蘑菇、松子、核桃等,还有很多是常见的药材。
艾草、薄荷、刺五加、桔梗、甘草、防风、枸杞等。
苏秋月把自己知道能用的都买了一些。
还有就是她要买来熬制膏药的用具。
有卖大砂锅的,她买了两个,怕自己操作不好弄坏了。
还买了一大桶麻油。
大集上还有卖大块糖和麦芽糖的,苏秋月也买了一些。
还有些生活用品什么的。
几个小孩蹲在那里等着蹦爆米花,大表姐就站那看着她们。
就这么从头逛到尾,这一点那一点买了不少东西。
苏秋月自己买的药比较多。
等回去的时候许灵和许宽已经在院子里伸着脖子等了。
苏秋月把吃的东西拿出来放在炕上,让小孩们都尝尝。
然后把药材都放在屋里放好,告诉孩子们不要乱动,不能吃。
然后一些蘑菇、木耳、干果收拾好放在篮子里吊起来。
糖果和糖葫芦每个小孩儿分点就都收起来了。
赶完大集苏秋月就开始做好吃的。
花生、花生、松子、榛子、苞米、黄豆都炒一小盆。
几个小孩儿兜里都揣上一把,就跑出去野了。
就连大黄也得了一把炒黄豆。
菜没有什么能吃的,空间里苏秋月现在不敢拿出来。
干粮饽饽之前苏秋月之前已经做了很多了,就不用麻烦了。
要过年了,舅妈还是不放心家里,回去了。
姨姥姥已经不作了,因为表舅已经把做棺材的木材都刨好了。
过了年就要开始做棺材了。
外面天太冷,只能在屋里,所以姨姥姥每天都不带多出一声的。
苏秋月忙活完这些吃的东西,就开始和妹妹打扫清洗。
被褥什么的都要拆洗,其实基本上每个月姐妹两个都要清洗一次。
收拾好了以后,苏秋月和大队长说要去镇上买些药,批准后就让大表哥送她去了公社。
大表哥送她上车,约好接她的时间就骑车回去了。
苏秋月到了镇上,先去医院领药,也就是些消毒的药。
然后就去了镇上的药房,想买些草药。
药房里的人正无聊的站着,知道她是大队的卫生员就让她随便看,她们聊她们的。
“眼看过年了,昨天清点库存,还有好几个药都放了好几年了。
还是之前压库底儿的,都落灰了,要不是我去清库存没准就落灰堆儿了。”一个营业员坐在炉子旁抱着水杯说。
“都落灰堆了,你咋翻出来的?”另一个问。
“那个药盒子好看啊,一盒就一颗,以前肯定是挺贵的药。
可惜啊也不知道是干啥用,再贵的药这么长时间了,估计早坏了。
哎呀,我还不知道咋处理呢。”营业员说。
“啥意思?”另一个问。
“咱们登记表上没有,要是有我就知道是个啥了。
现在翻出来,也不知道是登记上还是处理了啊。”营业员也很无奈。
要是以前的登记册上有的东西,她放在货架上了,登记册上没有的她也不太好私自处理了。
万一要是被谁知道举报了,她可就惹祸了。
“同志,我能不能看看是啥药?”苏秋月听着她们说的还挺好奇,想看看。
“你等会儿,我给你拿。”营业员看她好奇就起身拿给她看看,万一她认识呢,不认识也没关系,当看个稀奇了。
营业员在从一个没有名字的药匣子里拿来了一个四五个小盒子。
苏秋月先拿起盒子,反复的查看,隐隐约约从盒子上还残留的字上认出“牛”、“安”两个字。
苏秋月想了半天,难道是牛黄安宫丸?
这可是急救的好药啊。
她小时候总是听爷爷念叨那几个药的名字。
“同志,这个药我知道,但是也不是太清楚。
就知道是个发热的时候吃的药。
至于现在还有没有药效,我就不敢保证了。”苏秋月没有全说实话,但是也没有乱说。
“哎呀,那真是好药了。知道是个好药,可是也不知道过没过期。
这可真是麻烦。”营业员看了一下药,也是为难。
这么好看的小盒子装的,当然也知道是好药,不过用来退烧的话,医院里退烧针,一针下去比这个药还快。
“同志,要不然你卖给我吧,我是十七大队的卫生员。
反正都过期了,我就想研究研究。”苏秋月试探着问。
“你要买?没准都过期了不好使了。”营业员有些意外的说。
“我知道,我买了就是过期了也算我倒霉,要是好用,就是我赚到了。”苏秋月肯定的说。
听她这么说,几个营业员聚在一起商量了起来。
她们很心动的,大不了她们登记上,然后卖给她,这样既没有占公家的便宜,她们也解决了一个麻烦。
等她们商量完,苏秋月就用五块钱买了这几盒好药。
还买了一些其他的东西,清凉油、救心丸之类的以备不时之需。
还有塑胶手套,苏秋月看见有卖的就多买了几双。
打算自己留两双,剩下的给李婶儿送去,虽然不是一次性的,可这样到底比用手强上不少。
过了年医院还要再培训上课,其实内容都差不多,就是对下面的卫生员进行业务考核,很多都是个流程。
苏秋月晚上就住在医院的宿舍里。
买到了上好的药,她就才想到应该去药房买些药来用。
现在医疗普及的并不好,药品更是稀缺,很多的医护人员对药品都不了解。
苏秋月先到医院的药房里,看看有没有什么药是她能买的常备药。
不过让她失望了,昨天能买到那几颗药纯属巧合。
没有有用的东西她就坐车回去了。
到了公社表哥已经在等他了。
坐在后座上,表哥在努力的蹬车往回骑。
“秋月,你要是冷了咱们就下来走走。”许辉和苏秋月说。
现在天冷,他骑车还好,坐车的可遭罪了。
“好的,表哥。”苏秋月点头。
等骑了一个多小时,苏秋月感觉要冻透了,两个人就推着车慢慢的走了起来。
“那个,秋月,我……”许辉看着苏秋月一边走一边想什么东西,忍不住开口。
“啥?”苏秋月回神,她在把最近学得到东西在心里从头复习一遍。
她这一问许辉还真有点不好意思说了。
“表哥,你有啥事儿就直说呗。”苏秋月歪头问。
许辉被她这么一说,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了,抬起戴手套的手挠了一下戴着帽子的脑袋,充分的表达了自己的紧张和尴尬。
苏秋月嘴角扯了一下,差点没笑出来,赶紧看前面,压下嘴角让他自己想好了再说。
走了一会儿,许辉忍不住开口了。
“秋月,我,我那天听小宽说,你,你在教新月写毛笔字。
我,我……”许辉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他一个当表哥的向表妹学习,真是有些羞耻。
“表哥要学吗?表哥要是想学就一起学啊。
表哥有想学的想法,这是好事儿啊,有啥不好意思的。”
苏秋月突然想到家里炕柜上的花纹,也明白表哥这是对这些感兴趣了。
“表哥,你喜欢写字画画?那咋不上学了?”苏秋月不明白。
“我,我,我就只喜欢写字画画,学校教的那些,我真是学不会啊。”许辉又想挠脑袋了。
苏秋月也理解了,现在也没有所谓的艺术生,表哥文化课不感兴趣,学起来确实费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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