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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自己苦苦相思之人,差点成了别人的媳妇。
索五行决定,一定要加快自己,追求幸福的步伐。
从此我们二战区的索副司令,开始有些不务正业起来。
对于二战区司令长官来说,不务正业的客军副司令,才是一个好司令。
如果这个索五行,要真是一个不务正业的主,二战区绝对会打板把他供起来。
后来又听说,他正在追求一位八路军的女医生。
二战区立刻大开方便之门,对他们来说,只要能给八路军添了堵,他怎么做都行。
王医生和索五行是认识的,对索五行的想法,是一点都没有发现。
一来王医生,比索五行要大个五六岁。二来两人在表面上,还属于两个阵营的。
王医生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索五行想追求自己。
这个索五行,也是一个不怕热闹的人。
他竟然直接跑到,八路军某师的师部去提亲。
那天正好赶上副总指挥路过,直接用马鞭把他轰走了。
气的副总指挥给宋温暖捎了信,说老子还打仗呢,别拿这破事烦我。
结果这件事,传到了王医生的耳朵里,气的她干脆躲起来,不想见索五行了。
等宋温暖知道这事的时候,都快笑得直不起腰了。
俩人用军用电台发了半宿电报,让宋温暖给他支招。
结果被晋绥军和小鬼子,给侦测到了。
他们还以为,索五行要有什么重大的行动,都紧张了起来。
结果是索五行,躲在屋子里好几天,都不愿意出门了。
反正现在索五行的存在意义,就是一个吉祥物般的存在。
现在甘军在山西的四个游击师,大都以团为位各自发展。
就一个炮兵陆战旅和炮兵团,留在了他的身边。
只要不是,像中条山那样大的战役,根本就没有他,自由发挥的余地。
这两天天寒地冻闲的没事干,索五行就决定,要主动出击。
他谁也没有告诉,带着他的警卫营,就奔了王医生所在的烈阳沟。
就这一路上他想了不少,宋温暖告诉他的小妙招。
等他快赶到烈阳沟的时候,终于让他想起来一招,那就是装受伤。
他让警卫员立刻做出一副担架,然后他拿大衣蒙头,就躺到了担架上去。
没一会,一个营的国军士兵,抬着“人事不知”的索五行。
就闯到了八路军某师的,那个后方医院的哨兵面前。
“我说八路兄弟们,看在大家都是友军的份上,快来救一救我们长官吧!
我们的长官刚才落马了,现在还昏迷呢,你们帮帮忙,快把他救醒了吧。”
这个落马的桥段,还是索五行自己想出来的。
还是落马好呀,落马的话,就能和八路军解释清楚。
为啥自己身上并没有伤口,可是还能昏迷不醒的理由。
这个伤最好装了,只需要自己,事先在地上打个滚,那谁也不能说自己没伤。
“”嘿嘿嘿,自己果然是机智如斯呀!”
躺在担架上装晕的索五行,如此臭屁的不行。
这给医院站岗的小战士,可不知道甘南部队的人,也都是自己人。
看着一群国民党的士兵,慌慌张张的抬了个人来,也有些不知所措。
听这群反动派说,担架上抬着的那人,还是他们一个司令职位的大官。
可这里毕竟是八路军的医院,他哪里敢让这群反动派的人,进去呀。
本想拦吧,你看看这黑压压的士兵,加起来比自己医院的伤员都多。
而且,你别看他们这会,一个个卑躬屈膝的。
他们身上的煞气,可是遮掩不住的,都是百战老兵。
前面的这几个人显得很热闹,就跟唱大戏似的。
后面的士兵,虽然压低了枪口,可随时准备冲击的势头,也让人不寒而栗。
这名哨兵还是一个班长,那是他拼刺刀杀了一个小鬼子,才换回来的。
他也是一个狠人,知道面对这些人,可能连给枪上膛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他嘴里说着:“原来是友军的长官受伤了呀!”
用左手把步枪背上了肩膀,右手顺势摸向了,自己腰间的手榴弹。
“是呀是呀,你快点帮忙找医生,给我们司令看一看吧!”
八路军的班长,看这人嘴上说的好听,可他的是一双手却没有闲着。
他一把抓住了,自己摸手榴弹的手,然后就死活不松手了。
这一刻的班长,看着这群不怀好意的人,头上的冷汗都流下来了。
“怎么回事?”
这时候,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女医生,来到了哨兵这里。
这些个国军士兵,一看到是王医生走过来了,立刻就老实了。
就连那个按住班长右手的人,都立刻松手后退。
用大衣蒙着脸的索五行,终于听到了,那道让他朝思暮想的声音。
心里正美的不行不行的,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下的担架,被人放在了地上。
他紧闭着双眼,听着身边的人正在逐渐后退。
心里一边暗骂他们没有义气,一边紧张的绷直了身体。
“这个担架上的人,是怎么回事?”
一个索五行的警卫说道:“我们司令刚才从马背上摔下来了,现在还昏迷不醒呢。
您行行好,帮忙救一救我们的司令吧。
您要是救活了我们司令,我们司令一定会重谢您的。
就算是您让他以身相许,俺们司令,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的。”
王医生听到“以身相许”这四个字,眉头一拧。
她只是徐徐的问了一句:“这担架里躺着的人,不会是索五行索副司令吧!”
索五行在担架上得意的想着:是我是我就是我,还是王医生冰雪聪明。
我都还蒙着头呢,她都能知道,那个受伤的人就是我。
只是为何,我在她那银铃般的声音中,竟然听到了磨刀霍霍的感觉?
就在此时,他头上蒙着的那件大衣,被人一把掀开了。
一股“好闻”的消毒水味,随着寒风飘散了过来。
然后一只非常柔软的手,给他把起了腕间的脉搏。
不一会,那只手又放在了,他的鼻子底下试探了一下。
这一下把索五行紧张的不得了,紧闭着呼吸不敢动弹。
只是因为他实在是太紧张了,以至于他脸上的肌肉,突突的跳着。
出卖了他还活着的事实,让看到他这副表情的警卫,差点没笑出声来。
王医生抬起头瞥了一眼,那个暴露演技的警卫。
黑着脸说道:“这人已经死绝了,找地方给埋了吧!”
说完了以后,她头也不回的,朝着医院的方向走去。
索五行闭着眼躺在担架上,听见王医生说他已经死绝了,自己还纳闷呢。
王医生的医术不是挺好'吗?自己还热乎着呢,怎么就被判定死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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