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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剑鞘脱落,肩头的夏扶荧也重重的摔在了已经有了裂口的地上。
叶白柳彻底的呆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木然的盯着那气势逼人的山石灰尘与滚滚白雪,漫天掩地又气势逼人。
这简直就是世界末日程度般的灾难到来啊。
一座座雪山在他的眼前瞬间崩碎,碎石冲天而起遮天蔽日,朔风也逃似的一下子全刮了回来,在北江禁地的两年里,他还从未见过如此疾速的风,风势迅疾入刀,锋利得让人就快要睁不开眼睛来,背后的斗篷被吹得平展在叶白柳的脑后,紧勒着他的脖子。
前一刻还气势汹汹而来的兽群们已经完全不见了踪影,全部都被那齐着天而来的灰白色的巨浪给无情的吞没了。
背后的迂回的兽群也被这样的山崩地裂给吓住了,直接匍匐在了地上,哀嚎着在求饶一样。只有极少数的异兽疯了似的连滚带爬拼命地往回逃,想要远离这场灾难。
所有人都呆住了,全看着如毁天灭地的灾难一步一步的逼近,在这样的灾难面前,他们什么也做不了。
而在的被匕首刺穿身体后依旧镇定自若的鳞片老人眼中,终于有了慌乱,这样的场面,似曾相识。
山石和白雪组成的巨浪眨眼之间就到了众人的面前,吞噬他们的时候就像是秋风卷落叶般的平常,即使是在第一时间掉头逃跑的异兽也没能跑出两步就被吞噬,没能有一丝的反抗。
这仿若要灭世的巨浪一路碾压而过,不容人拒绝,也不容人从容。
***
静谧了多日的森林终于闹腾了起来,大地痛的在颤鸣,隐匿在森林里的异兽也混乱的逃窜,无数的黑影尖叫着从满脸紧张的斥候们身边飞速掠过,然后消失在远处。
等到异兽远去,地动止息,一切都安静下来后,紧绷着的队伍里终于有了窸窸窣窣的人声。
“老大,”一名斥候咽了咽口水,颤着声音问,“这......这,这是怎么了?”
陆林紧皱着眉,紧绷着心神警戒着,眼睛久久的直盯着兽群消失的方向
不肯收回。
“不知道,我也是头一次遇见。”陆林摇了摇头,死里逃生般的说。
他接着回头看向北方,默思了一阵接着说,“不过,我想这应该与刚才的地动有关系,应该是本能的躲避危险吧。”
虽然是个事实,但细想起来却又有些奇怪,关于北江地动的记录,上一次,还是三百年前的时候。
几百年都没有过这样的稀罕事了,怎么会又恰好发生在这个时候?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的巧合?还是日出东方又西落般的一连串诡异之事后的必然?
但不论是哪一种情况,貌似目前看起来与他们并无多少重大的关系,而且现在也不是该停留的时候,等天彻底的黑下来,他与叶白柳他们就可以说是已经分开整整三天了,他们带的干粮不多,在这北江禁地里,是撑不了多久的。
“潘河,带上你的人,将刚才的事情速报营地知晓,我总觉得的有些奇怪,得让他们有个准备。”陆林转身对着一位伍长说道。
虽说北江斥候的主要职责是查探雪山,警戒异族人的归来,但这件事也是与他们有些休戚相关的,得让营里知道这里的情况,预备着兽潮降临的可能。
“是。”潘河收刀抱拳回道,说着便招呼他的部下准备上马往回。
可是,就在他要上马的时候,才发现身旁那匹一直伴着他一向胆大的狼马在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老大,你看!”他有些张皇的看向陆林。
陆林看着潘河那匹朝着北方低头发抖的狼马,皱眉沉思一阵,然后又环顾四周,看见了一样的状况,每一匹异兽种的狼马都在朝着北方低头微微发抖。
他转身去看身旁自己的那一匹,伸手抚摸着面有惧色的伙伴,安抚着它。
这就更奇怪了,他鲜少看见狼马会有这样的表情,虽然狼马在这北江里算是战力稍逊的异兽,可它们在碰见危险时,态度绝对是警惕且强硬,而不是现在这样的畏惧。他也相信,这也绝不是地动的缘故,这般的地动,可是吓不了这些猛兽。
而且他这才在先前
的一阵慌神中记起,那些从他们身旁掠过的异兽,有很多都是在惊慌的哀叫着。
这时,忽地一声兽吼在众人的前方响起,吓了所有的狼和人都是身子一震,纷纷看了过去。
一眼亮眼的白色,额头有双长且低弯的犄角,陆林又松了口气。
是白冽,叶白柳的坐骑。他们这一行寻找叶白柳等人就是靠着它在前面带路的,难怪刚才的兽群在慌乱中也都避开了他们,原来,是因为它的缘故,那些异兽在慌乱中仍是顾忌着兽王的威严,不敢硬撼其锋。
白冽吼了两声后,便又转身朝着黑森林深处跑去,头也不回。
***
与此同时,满是夕阳昏黄之色映照的归古城,仍是武神长街东侧靠城墙,蛾儿湖城中引水道中段旁的府邸内。
淡香舒心的花圃里,迎着残阳躺在躺椅上闭目养闲的徐南清慢慢的睁开了眼,偏头有些疑惑的看向了北方。
“徐爷爷,怎么了?”一旁灰白色花岗岩石桌旁,正用手扶着颈撑着头书籍的女孩注意到了老人的这个动作。抬头问。
徐南清沉默深思了一会儿,然后才笑着说,“没什么,只是北江那边出了点意料之外的事。”
“徐爷爷,你的意料之外,可从来都没什么好事啊。”少女再无兴致,合上书籍淡笑着说,“皇兄他......是不是有危险了。”
“这个你放心,”徐南清轻拍了拍躺椅的扶手,重新合上了眼,“临行前我卜过,扶荧此行虽险,但终能转危为安,更何况,不是还有王家小子在嘛,出不了大事。”
“可你不是说了有意料之外的事吗?”少女接着问。
老人摇了摇头,淡淡地说,“我说的这个意料之外,可不是荧儿的意料之外。”
“那你是指?”
“当然是指那局中人,与布局之人的意外了。”老人说着话的时候,笑意更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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