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年代极品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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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大狰狞着一张脸,手中颤抖握着一把锄头,看上去有威胁性那味了,可惜吓不到时筝,她满脸嘲弄。
“我说陈老头,我可没钱,穷的很,你有时间在这堵我,不如回家对着镜子多照照,看看自己头顶有没有变绿,哎呀呀,指不定从一片青青草原中就长出了钱呢~”
陈老大脸色大变,咬牙切齿,“时小花,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是脑子坏了,耳朵也聋了吗?人话都听不懂,那我再说一遍,你陈老大头顶青青大草原,你家婆娘给你戴绿帽子了,对了,听说你家婆娘今天去县城到现在还没回来,是不是~”
“你胡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媳妇怎么可能会背叛我……”
“切,你对我吼有什么用,有人在县城亲眼看到卫春花和一个男人亲亲热热,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对呢~”
没等时筝说完,陈老大就跟斗败的公鸡似的,握着锄头的手咯吱咯吱作响,朝着时筝的方向砸了过去。
“闭嘴,你快给我闭嘴!我媳妇明明是去县城找曹婆子要钱去了!怎么可能有野男人,我现在就去找她,到时候没这会儿事,时小花,我一定要宰了你!”
时筝躲过抛过来的锄头,揉揉耳朵,“哦,那你就倒是去啊,还在我面前瞎bb干啥?”
“你!”
“算了,陈老大,我不和你计较,看你这快死的年龄,老婆还给你戴绿帽怪可怜的,我再告诉你件事,听人讲,你老婆最近好像和那个男人一直在县城的某处地方偷情,那个地方在郊区……”
本来陈老大就被刺激的不轻,脑中理智全无,现在时筝又这么说,气的火冒三丈,转身就跑,时筝在后面追。
“陈老头你别从这条路走啊,万一被村里人看到,你还要面子吗,听我的,从那边走,那边没人。”
陈老大已经顾不得细想时筝的目的是什么,被带绿帽子的愤怒甚至让他觉得时筝人还怪好的,挺为他着想,想都没想,真的顺着小路朝着县城奔去……
时筝见陈老大的身影消失在有些昏暗的天色中,立马从空间掏出自行车和提前准备好的衣服化妆品,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时筝焕然一新,和之前判若两人。
【系统,怎么样?】
【很不错,造梦者,完全看不出是你。】
时筝满意了,做完了一切,赶紧蹬着自行车顺着山间小路越骑越远,看方向也是县城……
陈老大按照时筝给的地址是跑着去县城的,此刻站在十字路口,虽然愤怒,但路上的风也让他稍微清醒一些。
“我不能直接走大路过去,万一被人看到了,有人通风报信怎么办……对了,时小花不是说附近有近路吗?近路……近路……有了……”
陈老大兴奋的踏上了一条没有人烟的小道,都走出好远了,时筝突然从十字路口附近的一家点心店走了出来,拎着大包小包的点心也消失在那条小路上……
时筝骑着自行车的速度明显比陈老大快多了,在这段等待的时间里,时筝顺便又去干了几件事。
第一件事,时筝写了大字报,打算晚上趁人不注意贴在陈芝老公上班的地方,到时候一定特别精彩。
第二件事,自然是将曹婆引过去,修罗场主角不到场,那还怎么玩?
时筝站在远处看了看曹婆的小屋,她打量着周围,手中拿着几颗糖走到一个玩耍的小胖墩身边,“小朋友,你认识曹婆子吗?”
玩耍的小胖墩立马放下手中的沙子,眼馋的盯着时筝手里的糖。
“知道知道,她是我奶奶,你找我奶奶有什么事吗?”
时筝挑眉,竟然是曹婆子的孙子,那正好方便了,于是时筝把糖全塞进孩童的口袋里,给了孩童一封信。
“小朋友,糖给你,把这个交给你奶奶,但是你要答应阿姨,不要告诉别人是阿姨给你的,就说是在你家门口捡的,这样阿姨还可以再给你几个糖,你愿意不愿意?”
“愿意!愿意!”
小胖墩高兴坏了,拿着信件就跑回家,直到时筝看到他进了某处小院,时筝才躲在暗处观察。
没一会的时间,时筝就看到熟悉的女人从小院冲出来,气急败坏的朝着县城郊区的方向跑去,时筝立即骑车跟上,比她更快的速度到达郊区,隐在暗处,准备看戏。
……
陈老大终于来到了卫春花偷情的地方,这里地处偏僻,周围全是破败的房屋,外面看就是一处无人居住的地方。
但陈老大却在一个破屋里听见了自己的老婆和一个男人暧昧的声音,那一刻,他脸色又红又白。
“老张,我人都是你的了,我儿子也是你儿子,你要是不帮我的忙,咱儿子怎么活啊。”
“春花,你别哭啊,回去我就向曹彩霞要钱,你放心,一定让孩子们出来。”
“可是……曹彩霞会愿意吗,老张,不是我说你,你身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让一个女人管钱,别忘了你才是一家之主。”
被叫老张的男人听到卫春花这么一说,有些不高兴。
“我当然是一家之主,回去我就问她要钱,不给,我打死她!”
卫春花满意了,声音又温柔了下来,“张哥,我就知道你最厉害了,不像我们家那个,银枪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这话取悦了老张,老张哈哈大笑,笑的陈老大气急败坏,从暗处握着一把木棍冲了出来,看上去是从地上捡的。
“卫!春!花!张!斌!我打死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小破屋立马传来尖叫,“陈老大,你怎么在这!”
“我怎么在这?我要是不在这,我都不知道这么多年了,你还记着这个野男人,看我不打死你!”
透过破败的窗,时筝看到陈老大拎着木棍就朝着没穿衣服的两个人身上打,打的两人招架不住,叫张斌的男人想反击,却被陈老大这个田间地头的汉子上去就是一脚……蛋碎了……
“啊!!!”
老张痛的打滚,陈老大满脸狰狞,就在陈老大还想补一脚的时候,卫春花出现了。
她看着眼前的乱象浑身发抖,朝着老张就是破口大骂,尖锐的指甲将对方的脸抓了个花。
“好你个张斌,你竟然背着我搞破鞋,还是卫春花,你是要把我气死啊,我和你拼了!”
小屋里,曹婆打张斌,陈老大揍卫春花,四个人乱成了一团之时,时筝站在了破屋门口,和他们亲切的打了招呼。
“你们几个人贩子,我终于能让你们下地狱了。”
陈老大卫春花俱是一愣,满脸震惊,震惊时小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说的话让他们心惊肉跳。
只是还没等他们震惊完,就看到时筝撞向了小破屋,本就摇摇欲坠的小破屋轰然倒塌,朝着他们的头顶砸去……
也是在这时,时筝和时小花互换,借着第三视角,时筝看到时小花带着狰狞的笑容,在几人的颤抖的哀嚎中,她将一把匕首放进曹婆子的手中,拽着她的手一步步靠近受伤的几个人……
时小花大仇得报,时筝将指纹抹去,痕迹消除,又换了套男装,才在彻底的黑暗中离开县城。
她快速回到后山,装模做样带着一堆竹子下来,偶遇了几个村民,才去了张大娘家接走安安。
张大娘早就带着安安在大门前东张西望,看到时筝,面上一喜。
“花儿,你总算回来了,我都说你再不回来,就要上山寻你了,你也不看看都几点了。”
“妈妈,妈妈,今天你怎么回来的那么晚啊?”
时筝笑着接过安安,和张大娘认错,“大娘,是我的错,下次我绝对不这样晚了,主要是我在砍竹子的时候遇到了一窝兔子,为了抓兔子,我今天才耽误了时间。”
闻言,张大娘的脸色才好一些,虽然依旧嘀咕时筝,但小安安听到有兔子,早已兴奋的鼓起小手。
“妈妈,妈妈,兔兔在哪里,安安想和兔子玩。”
时筝变戏法一样,从一堆竹子里掏出了两只肥兔子,正好是一公一母,看的张大娘惊讶不已,替时筝高兴。
“哎呀,这兔子真肥,是好兔子,小花,你回去以后赶紧弄个窝养起来,兔子能生,以后你就能天天吃兔肉了。”
凑巧,时筝也是这么想的,“那大娘我就带着安安先回去了,等过段时间兔子下了崽,我就给大娘送来几只。”
“好,我就等着了,你们快回去吧,都累了一天了……”
回到家,时筝带着安安一起动手给小兔子围了个小窝,把兔子养了起来,才带着安安进了堂屋,故作神秘从屋中拿出之前买的点心。
“安安,快看这是什么?”
“哇,是豆沙馅的太阳饼!”
“真聪明,奖励安安今天吃两个,吃完,咱们睡觉觉。”
安安极其惊喜,嘴巴里塞的鼓鼓囊囊,“妈妈,你什么时候买的,安安都不知道。”
“那安安不知道的多了,就像安安从来不知道妈妈是超人一样。”
时筝故意逗安安,谁知道安安却发出了灵魂拷问,眼睛亮晶晶的。
“妈妈,超人是什么?超人是不是很厉害啊,就像妈妈一样?”
“呃……那倒不是……”
时筝只好给安安讲起了睡前故事,只是时筝还没把魔改的故事讲完,她自己倒是先睡着了。
安安看到时筝睡着了,她也不闹,将自己的小脑袋瓜枕在时筝的胳膊弯蹭了蹭,抱着时筝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嘴中发出呓语。
“妈妈,安安好喜欢妈妈。”
时筝条件反射一样搂住了安安,“嗯,妈妈也喜欢安安,快睡吧,妈妈的小宝贝。”
……
次日,母女俩睡得迷迷瞪瞪,就被一阵叽叽喳喳的议论声吵醒,时筝是有些起床气在身上的,她颇为烦躁的打开了大门。
“大清早的怎么那么吵?”
门外的声音瞬间安静,但一下秒爆发出更激烈的声音。
“小花,出事了,出事了,陈老大和他媳妇卫春花出大事了,他们死了,死的老惨了……”
时筝在开门的那一刻已经清醒,脸上适时摆出震惊不可思议等表情,发出灵魂拷问。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这种表情极大激发了徐婶子的表现欲,她拽着时筝就是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把前因后果说清楚以后,末了还鄙夷的加了一句。
“陈老大家和老陈家真是罪有应得,小花啊,你没想到吧,陈老大和他媳妇是干过人贩子的勾当,你就是被她拐卖的啊!花啊,你真是受苦了……”
徐婶子擦了擦眼泪,惹得其他人也是七嘴八舌,纷纷上前安慰,挤得张大娘陈翠萍根本进不来。
最后还是时筝说自己要冷静冷静,把大门关了谢客,才让张大娘有机会进了院子,安慰了时筝好一会儿才叹气离开。
这件事不止把陈家村炸了,县城也成立了调查小组,这件事也由一件桃色情杀案件变成了恶劣拐卖妇女儿童案件。
上级极其重视,仅仅一天的时间,就从曹婆家搜刮了不少证据,抓了不少人。
当然他们也多次来村寻访时筝这个受害人,做了专题采访,消息一条一条的向外发,配合着前些日子医院的事,谁不拍手称快
“看见没,这就是报应,老大一家拐卖,呵,老二一家磨锉,结果呢,都是一家死的死,坐牢的坐牢,还有马上要离婚的,真是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陈家村的人深以为然,他们知道老陈家兄弟两不好,谁知道能这么不好,干的全是吃枪子的事,惹得他们出去都被人嘲笑,被人看不起。
只要有人听到他们是陈家村的,都跟看到什么大恶人似的,纷纷远离,还给他们村取外号,叫什么“拐卖村”。
气的村支书直接晕倒,连夜让人把几人的尸体扔到乱葬岗,派人通知陈大妮陈三妮,不准陈家几个人葬在村子里。
陈大妮和陈三妮连闹都不敢闹,就像阴沟里的老鼠,灰溜溜的让人把尸体抬走重新掩埋,没少被人指指点点,还被人写了举报信到他们工作的地方,说他们的成份问题。
虽然已经80年,不怎么搞什么主义之类的,实际还是有影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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