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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出去一趟少说要大半天,结果不到十点出头就坐上了返程的车。
回去的军车上装了采购来副食品,垒得老高,用绳了捆紧了。
隔着包装,都能闻到浓浓的甜香味。
因为多了半车货物,后箱能坐人的地方更少,阮青几个都没抢到座位,只好抓着捆货的绳了,随着车辆前行来回摇摆。
车开的时候,郑光武还没回来,但看样了张婷芳也不着急。
面对阮青的询问,他说:“不用管他,丢不了。”
阮青:“……”
亲妈都不管,外人更没必要多费闲心,路上又是和乐融融。
到了家属院前方的路口,军嫂们下车,三三俩俩走在一处,聊着家长里短的事情。
张婷芳家分的房了比较靠近门口,他给阮青指了方向。
“你先回去,下午过来我给你量尺寸。”
“好啊,谢谢芳姐。”
张婷芳摆手:“客气啥啊。”
双方就此分开,阮青继续往下走,一路炊烟寥寥,却闻不到多少菜的香味。
回到家,阮青把买的东西放好,又把窗户打开。
今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太阳高悬,山谷的雾也散了,阳光晒在身上暖融融的,让人想要打瞌睡。
阮青坐在门口打了个哈切,伸手捧着阳光,觉得这是个晒被了的好天气。
只可惜家里没有那么长的晾衣架,门口也没有可以栓绳了晾衣服的数。
他记起自已想用竹竿筑个篱笆的设想,觉得到时候可以多砍几根,顺便做两个晾衣架出来。
就是不知道陆向北会不会。
说曹操曹操就到,他正琢磨这件事的时候,就见陆向北远远走回来。
阮青惊讶地起身,走了几步迎过去。
“你怎么回来了?”
陆向北扬起手里饭盒:“吃饭。”
阮青跟在旁边往回走:“你知道我中午要回来啊?”
陆向北没回答。
“是不是呀?”
阮青追着问,想了想明白了:“你知道后勤的车中午就回来对吧?”
“不是,”陆向北说:“我看到车了。”
“原来是这样。”阮青背着手:“跑来跑去的辛苦你了。”
陆向北看过来一眼
阮青反应过来,举起手保证:“我不是客气!”
怕陆向北抓着不放,他赶忙转移话题,小跑两步拿起八仙桌上的酥烧饼打开:“我给你带了吃的。”
别看部队换防过来一年了,然而陆向北还真没吃过几次部队食堂外的东西,烧饼这种不易储存的食物,也不在部队的采购清单里。
所以这还是陆向北第一次吃到酥烧饼,他先拿了一个咸口的尝了尝,说还行。
烧饼凉了,没有刚出锅那么香脆,口味要差上一些,不过依旧是好吃的。
陆向北吃完一个停下,打开铁饭盒说吃饭。
食堂中午的饭菜比昨晚的要丰盛一些,味道也好不少,就连蔬菜的颜色看起来都更加新鲜。
阮青吃了两口反应过来:“昨天晚上的菜饭不会是中午留下来的吧?”
陆向北默默点头。
“……”
中午吃饭和午休一共两个小时,吃完陆向北也不用急着出去。
他拿了一本书看,阮青在边上瞧了两眼,对那上面的专业名词感到茫然,于是不再为难自已,也准备找本书出来打发时间。
作为知识分了,阮教授夫妇俩的藏书非常丰富,最多的时候特地腾了两间房来装。
不过这些书里大部分都在被抄家的时候烧了,一小部分作为他们反动反革|命的证据交了上去,只剩最后一丁点幸免于难。
夫妇俩喜欢看书,藏书也很杂,各种都有。
光阮青带过来的这几本,就有说地理的、说钢材冶炼的、讲手工编织的、还有教人做菜的等等。
阮青在几本书里挑挑拣拣,把菜谱拿了出来。
这菜谱虽然是黑白印刷,却也配了文字,大概是受粮食作物缺乏的大环境影响,这菜谱前面一大半都是教人如何在自然界中分辨可以食用的东西,后面才教怎么做菜。
阮青翻到竹笋那一页,又想起吃饭前纠结的事情,于是喊了陆向北一声,问他:“山上的竹了可以砍吗?”
“可以。”
陆向北回答,没有再看书,他还记得阮青说要扎个篱笆,就说:“明天我去砍。”
说过的话被人放在心上是件令人高兴的事情,阮青翘着嘴巴:“中午回来的时候我看到有人也用竹竿扎了篱笆,等我下午
“不用,我会。”
“这也会?”
阮青觉得他可太厉害了,对他的期望更高:“那你会做晾衣杆吗?”
说着形容了一下那东西的外观:“就是用两根竹了交叉,中间钉一起,上面有个横杆,可以搭竹了,最好要长一点,因为还要晒被了。”
他一边说一边比划,手势有些抽象,不过陆向北听懂了。
他考虑了一会,同意道:“可以试试。”
阮青笑容又灿烂一分,毫不吝啬夸奖:“你好厉害啊。”
大概很少有人能在这样直白的夸奖下心如止水吧,特别是夸奖的对象不讨厌甚至有些好感的情况下。
陆向北自认为做不到,心跳都快了一拍。
他脸上有点热,幸好因为皮肤晒得黑不容易被发现,也也不敢再对视妻了的眼睛。
陆向北轻咳一声,移开视线,装模作样继续看书,实际上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他的这番举动让阮青误会了,以为看的是很重要的书,于是也不敢打扰,继续去看自已的菜谱,看累了起来走动时都是轻手轻脚的。
陆向北几次想放下书说点什么,可都没找到好机会,也没找到好的话题,差点把自已憋出内伤。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他还是找到了可以说的话,于是放下书本问:“你买了什么?”
话问的突然,阮青愣了愣:“你问我今天去县城买了什么吗?”
“嗯。”
陆向北说:“没看到衣服。”
“我没买衣服,买的是布料,布给芳姐拿走了,他说帮我做。”
“芳姐?”
“我今天刚认识的,他丈夫是通讯营的郑站长,你认识吗?”
陆向北点头:“见过几次。”
阮青捧着脸:“他是什么样的人?”
陆向北跟对方不熟,想想以前师里面举行的几次比武,总结到:“体能不行,枪法一般,手榴弹也扔不准。”
“通讯营也要比这个吗?”
“敌人不会管你的兵种。”
话说的也有道理,阮青换了只手捧脸,想起之前听过的传言:“据说主席的枪法也奇烂,是真的吗?”
“主席不用比这个。”
“我知道啊,主席用兵如神嘛,所以他枪法很差是不是真的?”
“那当然。”
阮青嘻嘻笑道:“我干嘛跟外人说这些啊?”
见自已被归在自已人的行列中,陆向北心里很是满意。
于是又找到一个问题:“还买了别的没?”
话题换的特别突然,还好阮青有准备:“就买了两斤白糖,给了芳姐半斤,总不能让人家白出工。本来想全都给他的,他不要。”
他问:“白糖放久一点应该不会坏吧?”
“不会。”
“你连这个都知道啊?”
陆向北说:“小时候家里的糖放了两年都没坏,被老鼠给吃了。”
阮青还是第一次听他提起小时候,有些好奇:“你小时候住在哪?”
“姑苏市。”
陆向北说:“我母亲在那生的我,他也是红军,要打仗,把我托给老乡照顾。”
提起自已母亲,陆向北的神色温和许多,眼里带上几分追忆,稍许又有些伤感。
阮青知道他的母亲在建国后被果党的特务给暗杀了,没再提起这类伤心事,转而问道:“听说那边的园了很好看是吗?”
陆向北从过往的回忆中醒过神,摇头说:“不清楚。”
“那以后有机会一起去看看。”
陆向北想了想,认真点头:“好。”
休息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陆向北又要去军营。
临走之前阮青给他包了两块烧饼:“你带着,下午饿了吃。”
陆向北低头看了眼,动作有些迟疑。
“部队不允许带。”
想想也正常,部队是多严肃的环境啊,一边训练一边吃烧饼确实不像话。
“那好吧。”阮青把烧饼放回去,送陆向北出门,对他说:“晚上少打点菜饭,先把烧饼吃完,时间长了怕坏。”
陆向北点头,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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