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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不听羽曼瑶提起,盈袖公主差一点儿就忘了他的存在。
似乎很久都没有见到慕容宁了,好像是哪次在宫宴上他突然出宫,然后再也找不到人了来着?
盈袖公主的眼底划过一抹深深地疑惑,说来也是,那慕容宁究竟在哪儿?为何大部队都朝着南诏国而去了,却依旧没有见到他出现呢?难不成他是提前回去南诏国了吗?
而且这个羽曼瑶是怎么回事?这个时候跳出来说怀了宁王的孩子?
心里虽然疑惑,但盈袖公主也没有多说什么,她淡淡一笑,看着羽曼瑶:“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将来在南诏国的时候多多的照应你?”
“宁王妻室彪悍,虽然皇上承诺会照顾我,可是女人的手段,想必盈袖公主也是清楚的,”羽曼瑶缓缓道:“皇上他身为一个大男人,未必能照顾好我们母子。”
话音一落,羽曼瑶十分识相的把手里的荷包交了出去:“这个还给公主,以示我的诚意。”
看着桌子上放着的带血的荷包,盈袖公主对着晴儿使了使眼色,晴儿立即将荷包了拿过来。
“好。”盈袖公主答应道:“去了南诏国,我也是孤单一人,听闻你本来就是南诏的女子?那你自小是在南诏国长大的么?”
听到这话,羽曼瑶哪里还不明白盈袖公主的意思,她连忙站了起来,朝着盈袖公主跪了下去:“日后皇后娘娘若是有什么需要,我一定帮娘娘您排忧解难。”
羽曼瑶十分聪明的称呼盈袖公主为“皇后娘娘”,而不是“公主”,盈袖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亲自将她拉了起来。
羽曼瑶离开后,晴儿将那带血的荷包在烛火上点燃了,直到荷包化为了灰烬,才转过身来对盈袖道:“公主真的准备护她么?这个女人,一看就心术不正。”
盈袖公主微微的眯了眯眼:“咱们有把柄在她的手上,既然她将这荷包交给了咱们,证明她还有证据是没有拿出来的。”
自小在宫中长大,这样的把戏见过不少,她和羽曼瑶之间并无交情,谁不都是因着利益才纠葛在一起的呢,哪有什么真的以她马首是瞻之说,她嫁到了南诏国是皇后,若是有一天她失势了,第一个弃她而去的怕就是曾经臣服她的人。
“那现在怎么办?”晴儿有些发愁的问道。
“她既然有求于我,必然不敢轻举妄动,像她这种女人,想要的无非就是荣华富贵罢了。”盈袖公主倒是看得很开:“走一步看一步吧,至少现在她不会害咱们。”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队伍又重新朝着前方启程,驿馆里似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大早就吵吵嚷嚷的,有一队人马好像在四处搜寻着什么。盈袖公主换了正装,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丝毫不为所动,晴儿跑出去打听是怎么了,那为首之人说昨夜丢了什么东西,现在正在找。
盈袖公主听到这话,微笑着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一夜了,上官如烟应该已经跑远了吧。
如今两方的兵马已经来到了两国的交界处,再往前就是南诏国的地界了,按照规矩,送亲的队伍即刻就要返回。
公孙元霖尚在昏迷之中,盈袖公主看着眼睛闭着的自家哥哥,又哭了好一会儿。
刺杀这件案子交给了当地的知府处理,毕竟驿馆遭遇了刺客不是小事,知府有些头大,受伤的是王爷,他当然不敢马虎,可四处都没有找到刺客的半个踪影。只好将事情一层层的往上报。
作为重视,慕容子瑜也留下了一队人马,若是找不出刺客,这队人马便随公孙元霖回京,将这件事情禀报给天越国的皇帝。
两队人分别以后,又走了小半日,大老远的就能看到前面的大路上莫名的出现了一个盒子,探子上前查探时,将那盒子打开,吓得瞬间从马上掉到了地下,
队伍见此情形停了下来,慕容子瑜看着面前吓傻了的探子,对着身边的侍从道:“去看看发生什么事情了。”
侍从连忙去了,等到了那盒子处,他也吓得不轻,连连后退了数步才站稳,慕容子瑜眼力非常,见此情形心中莫名的涌出来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拧着眉头看着前方,眼睛一眨不眨。
只见那侍从颤颤巍巍的上前,把盒子给抱了起来,朝着队伍中间匆匆跑来。
跑到了近前,侍从“噗通”一声跪下,深深的匍匐下去:“皇上!”
盒子里的血已经变成了黑色了,里面是血肉模糊的一团,众人看到这一幕,脸色都猛然变了,就连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慕容子瑜,面部也是一抽,瞳孔猛地一缩。
盒子里面放着的,是一个已经开始溃烂了的首级,虽然已经开始溃烂了,但是不难看出是谁。
在场的人都认识,慕容子瑜更是认识。
南诏国的宁王慕容宁!
慕容子瑜大口的喘着粗气,意图平复自己激动的内心,一旁伺候的公公见了,大声的喊道:“皇上请节哀!”
正在这个时候,坐在马车里的羽曼瑶仿佛也后之后觉得意识到了什么,挣扎着从马车上跑了下来,人还没有走到跟前就猛地摔了一跤:“啊!王爷!你死的好惨啊!是谁要害你啊!你怎么能扔下我就这么走了啊!”
她的泪水“疏疏”的流了下来,豆大的泪珠滴落在地上的黄土地里,很快便消失不见了,可是脸上却是一脸的悲切之情,看起来颇有一种痛不欲生之感,直恨不得跟着慕慕容宁一起去了。一旁的丫鬟们生怕她伤了自己,皇上怪罪下来,她们这些做丫鬟的,哪里承受的起呢?便在旁边十分卖力的拉住了她。哪里敢让她伤到了自己?
倒是盈袖公主,她端坐在马车里,整个人脸上是一片淡漠的表情,她看了看哭的伤心的羽曼瑶,嘴角划过一抹讽刺的笑。
晴儿忍不住道:“这个女人,可真是会惺惺作态,昨天晚上还来求公主往后进了南诏国的皇宫,护她周全,她哪里是真的在意宁王的生死呢?奴婢倒是觉得她更在意的是自己的荣华富贵。”
盈袖公主没有接话。
“咦?”晴儿忽然想到了什么,奇怪道:“这样看来,为什么羽曼瑶不求宁王保护她,而是求公主您保护她呢?按理说如今她的肚子里怀了宁王的骨肉,就算是宁王从前的王妃再怎么彪悍,也不敢对她腹中的孩子下手啊,毕竟那宁王妃入府多年,却连半个孩子都没生出来,这样想来,似乎……羽曼瑶一早就知道,宁王保护不了她?难道说……她早就知道宁王死了?她是怎么知道的?”
越往深处想,晴儿的脸色就越发的难看,太可怕了,这潭水好深!
这时,盈袖公主忽然眯了眯眼,看着晴儿道:“有些事情,自己的心里清楚就行了,何必说出来,难道你不知道,咱们入了南诏国皇宫,不比在天越国了吗?处境怕是会更加艰难。”
晴儿听到这话吐了吐舌头,连忙道:“是,奴婢给公主添麻烦了。”
是应该注意的,盈袖公主再过几日就是皇后,底下不知道多少人盯着,就等着揪出她的错处,自然是不能出半点儿的差错。
马车外,慕容子瑜的手将马匹的缰绳捏的死死地,浓眉皱了起来,仿佛是在努力的平息自己的情绪,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扭头四周看了一圈儿,不远处的高山上,一名男子正骑着骏马,凝视着这边鲜红色队伍的方向。
男子正在看他,而慕容子瑜也看向男子,虽然隔得远,但是他身上那种恍如天神骤降的气势却并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慕容子瑜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人是公孙元濯!
这个时候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慕容子瑜看了一眼队伍后方的马车,昨晚整个驿馆都乱了,今早才发现上官如烟已经逃出了驿馆,眼前慕容宁的首级像是在向他宣告,这一切都是那骑在骏马上的男子策划的,目的就是为了报复他们绑了上官如烟这个大仇!
慕容子瑜不禁又想到了重伤的公孙元霖,公孙元霖十分警醒,好端端的怎么会被人暗算,导致瘫痪在床的?
这一切都是这个男人设计的吧!
他的背后不自觉的起了一层冷汗,可心中的怒火却是在熊熊的燃烧着。堂堂南诏国的亲王就这么死的不明不白,这个闷亏,他却只能憋在…要的东西。
迎亲的队伍重新朝着前方而去,只是原本喜气洋洋的迎亲队伍自打发生了这件事情以后,看起来有些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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