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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江南烟雨蒙蒙,飘忽不定,藕丝不断的任微风吹拂着往一个方向飘飘零零。
平江府夜晚街头上人来人往的,有打着油纸伞在大街小巷,手里提楞着黄色的灯笼在微风中摇曳,湖边的桥墩下边有渔翁在渔舟边也打着灯笼垂钓的画面,甚是孤单寂薄。
有老翁在拿着鞭子驱赶着自己的驴子快些行走,有一些夜里的小贩在街边叫卖自己的货物。
那些富家老爷赶自家的畜生驴子一样的驱赶着自己的下人和自己的轿夫,提醒他们赶快行路,他在轿子里比在外边淋雨的仆从还要十万火急。
有湖畔上游船的那些个达官贵人,有钱的公子哥,纨绔子弟也在船楼上欢快饮酒,如醉生梦死一般的看着那翩翩起舞,载歌载舞,犹抱琵琶的舞姬魂牵梦遥。
这时,只听见一声声清晰入耳的马蹄声从远处而来,这一声惊闹了街上川流不息的行人。
那夸大的马蹄踏在路面的积水上,积水溅起老高,定眼一看,那边果然来了十几匹马,马上的人身穿朴素黑衣长袍棉衣,头上戴着斗笠的黑纱帽,朦朦胧胧看不见他们的容貌,一个个手里别着长剑,骑着色调不一的马匹飞奔在街上。
一个心高气傲的贵老爷骄横的揭开轿子的窗帘恼怒的骂道:“大晚上赶着投胎不成,扰了本大爷的雅兴,贼娘的。”
那些马上的神秘人没有搭理这些杂七杂八的言语,连头都不回的飞奔而去,渐渐的在平江府的街头上消失在朦朦胧胧的细雨当中,消失在了远处飘起的白雾气之中,更显得这群人的神秘莫测,宛如鬼魅一般出现了又消失。
一转眼工夫,那群骑着马的神秘人这就来到一个府邸前,府邸的大门门匾上赫然写着两个字“贾府”,贾府的大门口现时有几个身穿衙门公服铺快模样的人在门口,手里一样打着黄色的灯笼在府宅的大门口晃来晃去的看看周围的风吹草动。
那些公门人看见这群人来势汹汹,这群骑着马匹黑衣马队在门口晃着不多时,一个铺快上前搭话道:“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
上前问话的捕快虽然是这样说,但是看到这些人骑着高高的马匹,个个手里都是别着长剑在腰间伺机而动的模样,也是心生畏惧不敢大声呵斥这批人。
这时,那些黑衣人从腰间拿出一个令牌出来,随手扔给那个问话的铺快,那铺快有惊无险的双手接住令牌,那个令牌上边三个大字写着“游侠令”。
那黑衣人说道:“等会彭泽县令出来告诫他,让他务必办好贾府的事情,他看到令牌自会明白,听明白了没有。”
铺快听这一队人马凶狠的语气,心里虽然不快,但能用这样的口气责问公门中人,来头必然不小,当然就唯唯诺诺的称是的回了话。
接着,那群人就又骑着快马飞奔远去,又消失在了蒙蒙细雨中。
那名捕头甩了一个眼神表示不屑。
大致过了半个时辰的工夫,那边远处 又有一人骑着快马,也朝着到了贾府的大门口而来,门口那几个铺快看时,果见着一人身穿着紫色的衬衣长袍,模样轻轻脱俗的男子,手里也是别着一把长剑在马腰间上,只见那人一个漂亮的翻身下马。铺快这才看清是谁——梅三弄。
梅三弄随手的把马缰绳子扔给了那名铺快,那名铺快很是识趣的说道:“彭大人就在贾府大厅内查看情况,大人吩咐小的说梅公子一来就让您直接进去。”说完了还说道:“对了,刚才还有一帮人扔给我一块令牌,说要亲自交给大人,大人看了就明白了,还请梅公子一并拿进去给大人。”
梅三弄接过来令牌,看了看这块令牌字样,游侠令,顿感有些迟疑心想,这东西看模样和称呼,倒不像是公门的东西,倒像是一些江湖帮派的令牌,为什么要交给彭泽这个朝廷官吏,真是奇怪。
此时梅三弄没有多想,直接快步的走进贾府庄院里去。
刚走进贾府的院子,他就看见了横七竖八的尸首在院子里趴着,鲜血染在了水泥板上,鲜血染在了院子走廊里的柱子上。有的尸首头被砍了,头颅像滚雪球一样的滚到了一旁。好些衙门里的铺快在收拾着走来走去的捂着鼻子表现出一副难受想要呕吐的神情。
一会衙门里的洪铺头走过来,他是看见了梅三弄进来,这才赶忙上前招呼。
那洪铺头迎面而来笑的说道:“梅公子,我们大人在里边查看尸体呢。”
梅三弄优然是一副惊疑的神色问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梅三弄和洪铺头两人边走边说的走进的里边,此时南浔县的县令彭泽和王师爷还有铺快在一边查看一具尸首。
彭泽看见梅三弄和洪铺头进来,有些喜出望外的说道:“梅公子,你来我真是安心多了,谢天谢地。”
梅三弄又是询问道:“彭大人,这里怎会死这么多人。”
彭泽用手帕很娇贵的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和雨水说道:“我也想知道怎么回事,这贾伸贵全府上下的全死了,贾伸贵是平江王知府大人的知己,又是南浔县的享有声望的富甲,现在他全府上下连他人都死了,我都不知道怎么上报给王巡王大人说这件事情。”
梅三弄没有多说的上前擦看那位贾富商的尸首,他的尸首坐在大厅的椅子上,胸口的心脏部位有一些少许的血液流出来,但不是很多,一双面容没有丝毫的痛苦神色,反倒是很安详的面容坐在椅子上。
这一番看的梅三弄心中有些发麻,他绕着贾伸贵的尸首周围转了一圈,于是说道:“他是被利剑刺穿了心脏,他死是在一瞬间,他感觉不到痛苦,所以血流的很少,下手之人的剑很快,是个用剑高手。”
彭泽惊恐的询问:“高手,难道是江湖中人所为。”
梅三弄没有说话,他只是在大厅里看见了很多的刀剑掉落在地板上,有的刀剑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钝的钝成了锯子,断的断成了一把菜刀。场面实在太过于诡异。
彭泽这时突然改了面容,说道:“梅公子,我们还是先行离开,我等会叫了手底下人把这里的尸首收拾收拾,我已经命人在我衙门府上列备薄酒,你初来驾到平江府,可别被这些烦心事给叨扰了。”
梅三弄听着,倒是没太在意,说道:“说的也是,那我们走吧,彭大人。”
正说的,两人就离开了贾伸贵邸宅,回到了南浔县衙门去。
彭泽果然在衙门的一个很大的厢房里制备了薄酒,丰富的菜肴,还从外边的烟花青楼请来了一些会跳舞的异族女子,一边跳一边的弹,谈的是异族的音乐,梅三弄倒是没有听过,也是听不太懂,称是好奇。
梅三弄调侃地说道:“彭大人,你倒是很有雅兴啊,请来这些异族女子给你作伴。”
彭泽笑笑的说道:“梅公子说笑了,你要是喜欢,我要他们今夜给你跳一个晚上都行。”
这时,梅三弄伸手在袖子摸了摸口袋,不知所以然,片刻从怀里拿出那块令牌,放在桌子上。
彭泽有感吃了一惊,立马询问:“这块令牌,你从哪来的。”
梅三弄老实的回答,但又不说是门口的铺快给的说道:“是一群骑着马的黑衣人交给我的,要我把它交给你,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彭泽思考地看着那块令牌许久说不出话来,刚想要去拿那个令牌,就又把手缩回去了。
梅三弄看着他不知所措的样子,开玩笑的说:“怎么,令牌很烫手吗,你一个公门中人,难不成和那些江湖中人真有不可告人的瓜葛。”
彭泽笑面虎的模样,让人觉得好笑又不知道说什么。
刚要开口说话,那衙门的王师爷匆匆的从外边走进来,拱手对彭泽说道:“大人,刚刚你离开的时候,又有一队人马到贾府去了,他们还说是知府大人派他们前来,说要有什么东西放在贾府里,他们在府里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什么东西,就骑马离开了。”
彭泽更是一脸问号的说:“王巡得知消失这么快,我还没有通知他呢,他就已经知道我南浔县的事情了,真他娘的见鬼。
这一番辱骂,倒是改往日彭泽一副文人的嘴脸,明眼的人都看得出彭泽和王知府关系内地里不和,现在看连脏话都可以公开的说了。
梅三弄招招手的说道:“大人,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别失了斯文人的风度。”
彭泽这才反应过来梅三弄还在旁边,一下觉得刚才不应该口无遮拦的放脏话。
现在彭泽已经不管其他,他赶忙的吩咐王师爷到平江府的州衙去通知王巡南浔县的情况,免得王巡抓着他自己的把柄说事情。
这样彭泽又好像跟没事的人一样坐在桌子上和梅三弄喝酒,梅三弄倒是附和的不再说其他的。
两人喝了些酒水,外边一直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直匆匆的从厢房里来,梅三弄眼看见一个长得胖乎乎的模样的,打扮的头上一朵花,装的珠光宝气的贵气女人一面的走过来。
彭泽赶忙像吓着了一样上前迎候的说道:“夫人,你怎么来了?”
彭泽的夫人大口吐气的说:“你可真是有雅兴,喝着酒看女人跳舞。”
彭泽解释的说道:“夫人,这有梅公子在,我才请了这些人来助兴,怎么是我看的。”
彭泽的夫人看见梅三弄,这才收敛的有礼貌躬身作揖,梅三弄则很是礼貌的向她行礼。
彭泽当然怕自个老婆在外人面前出丑,这才推脱的拿了桌子上的令牌要告别梅三弄说道:“梅公子,你先在这稍作休息,我去去就回,你要是累了,厢房已经给你准备好。接着又和梅三弄使了个眼色看那几位跳舞的美女。”
彭泽这才匆匆拉着那位夫人忙着离开了。
酒桌上就只剩下梅三弄一个人在,还有那几个跳舞的歌姬不停的跳舞。梅三弄让这些舞姬先退出去,那几个舞姬也躬身退出去。那些跳舞的女人都出了厢房之后,梅三农这才想了想刚才的事情,一边想一边的倒酒喝了一杯下肚子。
过了片刻,一个女人不知为何又进到厢房里来。
梅三弄看着刚才跳舞中的一个女子,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那女子迟疑片刻,也拿起酒瓶倒了一点酒在杯子上一饮而尽。
梅三弄虽然不明所以,但看到这女子这一个奇怪的举动,倒是一笑而过的笑说:“姑娘豪气。”
那名女子这又有礼的作揖道:“公子恐怕是为贾府的事情来的吧。”
梅三弄点点头的称是。
那女子说道:“但是彭泽大人让公子来平江府恐怕不是为贾府的事情。”
梅三弄更加奇异问道;“何以见得。”
那女子说道:“其实贾伸贵的死,彭大人还有王巡都是事先知道的,这件事情算是江湖恩怨,但也还和朝廷有关。”
梅三弄醒悟说:“这怎么还和皇帝有什么关系。”
那女子很是小声说:“你是否知道青龙诀的事情。”梅三弄说:“那个说是可得天下的武林玄机,有人说是可得天下的天书,还有人说是一批宝藏,更有人说是藏着一种神秘厉害的武功,练成这种武功便能号令武林,武功天下第一了,也叫青龙诀,难道当真有这种武功存在,可这又和那宋皇帝老儿有什么关系?”
那女子说:“那朝堂赵皇帝自然是在意他的江山,江湖人在意的是武功天下第一。”
梅三弄又问:“那这个和贾伸贵的死有什么关系?”
那女子说:“贾伸贵说来只是朝廷内部的权力角逐的一枚棋子,其中情况不得而知,但是这件事情确实被卷入了江湖争端中。”
梅三弄问:“那块游侠令是?。”
那女子说:“游侠令只是一个信号,无足轻重,也许只是一个提醒吧。”
梅三弄长叹口气的又问:“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你到底是?”
那名女子说:“我一个风尘女子,平江府的这一带官宦还是江湖琐事,都是多有了解,梅公子自然记不清小女子,今天我只当是有意告知,请珍重。”
这女子说完,就匆匆的离开了厢房拐角消失了。
梅三弄辩思良久,久久不能回过头绪,这一切都显得太过诡异,难以知道其中的缘由。
想到这里,梅三弄就没有在多想,只是刚才饮了少许的酒,还是彭泽命人带来的上好的花雕,就不免贪了几口酒,他平时没有酒瘾,怎会今日就贪了几杯酒水。
那天夜里,他就疲惫的回了隔壁的厢房睡下去。一直就睡到了第二天方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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