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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梅三弄从平江府出发,夜间赶路,大致到了第二天深夜的时候,就走到了绍兴府的城南南门,此时街上行人已经很少,还有一些大更人敲锣的报着时刻的喊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惊扰了绍兴府的黑夜空中的宁静。

梅三弄牵着两匹马,经过街市中心,看到有几个酒鬼从酒楼里出来,破口大骂,歪歪斜斜的走回家去。

这一条街上突然之间多了很多从外地来的流民乞丐,他们一个个的睡在了街上,睡在各个角落里,大致很多都是从北方南迁江南。

北方常有战乱,战火不息,金人割据北方中原之地,兵强马壮,到处在北地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真希望朝廷快些出兵北伐,更希望朝廷中多出现一些像岳飞将军,韩士忠将军这样的大英雄,为国为民,何愁不收复失地,再壮河山。

梅三弄看看,就继续牵着两匹马前前后后的,来到绍兴府的城西焦泰园区而去。他开口的向那匹徐英风在城隍庙前送给给他的红褐色马匹说道;“你是第一次来绍兴府,感觉的如何,这里比你的平江府好吗?”那匹马晃了一下脑袋,发出了一声马特有的嘶鸣声,惊扰了周围丛林里的鸟群。

梅三弄说道;“你小点声音,现在人们在睡觉了,绍兴府的市民特讨厌大半夜乱叫的,看来你很喜欢这里。”

说完有和另一匹他自己原来在绍兴府家里的红棕色烈马说道:“又回来了,这回你要好好的休息休息,我发现你在平江府的时候,脾气可是烈的很,撞坏了人家很多东西,害我赔了不少的银两,到了家里,可不能在动不动就瞎跑,否则我就把你绑在马厩里着,让你跑不了,你可知道。”

他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自言自语,他好像是给两匹马说的,但好像又是自己给自己说的话,因为可能只有自己听懂自己的话吧。

梅三弄走了一个半刻,便悄悄的来到了绍兴府城西落得群山脚柳园林里,这里有一个诺达得府宅邸下,府邸门口门匾上写着三个大字“梅园府”。

他绕过了大门口,觉得从大门口进去还要叫来梅府里的守门得仆人班胡子老头来开门,梅园府本来是不喜欢大半夜听见开门得声音,不管是娘还是舅舅,或是园府的下人仆人都不喜欢。

梅三弄这样想,就这样他牵了两匹马咯噔得绕到了梅园府的后门院落来,梅园府很大,大前门和后门离得可不是一星半点,后门这边园林种了很多的柳树从,这是梅三弄小时候种的,现在一片丝丝柳柳的,他说他答应一个姑娘要给她种上,等到日后她来梅园府,她便可以天天看到了。

梅三弄来到后边那个低矮的木门,从木门进去,只听见咿呀一声的木门,一声响亮,后边的鸟群飞起来,梅园府的后院木门口一般是柴房里的下人关着,平时一般也是不关着,也不怕小偷什么的,进到府里偷东西。

梅园府老夫人秦凤,就是梅三弄的娘亲,她一直喜欢做善事,绍兴府来了灾民流民,就会拿出府里的钱财接济,卖粮食发粮食,还和当地的知府协商开仓放粮,没钱她就出钱,加上舅舅秦之荀和官府关系很是密切来往,绍兴府里周边的人都知道梅园府的东西偷不到,也就不见怪了。

梅三弄牵了两匹马从后门进去去,走进后柴房的桃园后院,他在那边的走廊看到一个丫鬟提着灯笼往这边走来,两人刚好在拐角的礁石林处差点撞了个满怀,那丫鬟惊吓了一跳的,仔细看时,才知来人是梅三弄,忙着去地边捡起掉在地上的灯笼询问道:“少爷,你回来了,你怎么不从前门进去?”

梅三弄笑着说道:“这大门开着吵得很,这才从后门进来,你大半夜来这边干什么?”

那丫鬟回答说道;“我要在这边拿点柴火到厨房去,熬点深汤去,老夫人说明日要和绍兴的鲁沧的一位明夫人见面,这才让我来备好一件重要的东西。”

梅三弄说道:“好了,那你去吧。”

那丫鬟闻讯说;“少爷,天太黑了,要不这灯笼你拿着”

梅三弄说;“用不着,你先去吧。”

说完那丫鬟便告退的又提楞着灯笼去到那边的柴房去了。

梅三弄先去了马厩里,把这两匹马绑在桩子边上,又喂了一些草料,就回到了梅府前面的府院,他一直直接去了娘亲的卧室里,哪里多了一些丫鬟,见到梅三弄,都纷纷的躬身作揖,后又告退了。

梅三弄到梅府老夫人的厢房门口的窗纸边上,听见娘亲和一个丫鬟在说话。

老夫人说道;“春喜,我听说你们家乡怀江凤阳村里发生了大荒,很多人吃不上饭,你这两天拿上些钱财,我在命些人运些粮食过去,让他们先渡一渡难关,你这两天就准备一下吧?”

那丫鬟春喜扑通的跪下地来向秦老夫人叩头的说道:“老夫人的大恩大德,春喜不知道如何报答,我替凤阳村的乡亲里们感谢你的大恩。”

那秦老夫人说着扶她起来的,说道;“快起来,别跪着,地上凉,你呀,就是不长记性。”接着她又坐回那把木椅子上,丫鬟春喜在她肩膀轻轻的按摩。

这时秦老夫人婉言的说道;“这些年还真是老了不中用了,才熬了一会夜,身体就直大迷糊。”

春喜则是笑笑的说道;老夫人还身体好着呢,一年比一年好。“

秦老夫人开心的说道:“你呀就知道寻我开心,人哪有越来越年轻的。”

梅三弄这时走进了门口,脚上没有发出声音,那春喜看到了他,要开口叫一声,梅三弄拿着手指放嘴边提醒她不要说话,又挥挥手的让春喜出去,那春喜明白的也是脚下没有声响的出了门外,梅三弄接收的在秦老夫人肩膀上按摩的。

秦老夫人开口问道;“春喜啊,你知道少爷什么时候回来?”

梅三弄也回了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秦老夫人惊得转过头来,看到梅三弄,则是惊喜的说道;“欸,你不是说到平江府看望朋友吗,怎么才这时候回来。

”梅三弄说道;“在平江遇到了一些事情,不就耽搁了嘛。”

秦老夫人说道:“你啊,平时老喜欢往外跑,一年到头都不见你个面,还看不见你娘喽。”

梅三弄说道:“我不出去,还在府上呆着,那怎么可以,怎么说也要闯荡江湖,见见世面。”

秦老夫人说道;“好了,我说不过你,你刚刚回来,还是快去睡吧,明天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外出了。”

接着梅三弄就说道;“那你先休息,我不扰你清静了,不然你那观音怪罪下来,可不好收拾。”

原来秦老夫人平日里喜欢烧香拜佛,这是梅府里所有的下人都知道的,仆人都说夫人慈祥,有善心,就说她是一个人间里的活菩萨。

梅三弄就叫了春喜进来接替了他的位置,他忙忙的就出去。

他沿着走廊要走到自己的房间里好好的睡上一觉,这一路从平江府走来,白天不停休,夜里还是不停的赶路,两匹马都受不了,更别说是两条腿的人了。他走到一个走廊的一个拐角,刚好碰上了他舅舅秦之荀,身边还有程管家打着灯笼来。

梅三弄叫了声“舅舅”,那秦之荀见到梅三弄回来,也是看着问;“三弄”

梅三弄答应的说是,秦之荀继续的说道;“去和你娘问安了吗?”

梅三弄说刚刚已经去了,之后秦之荀说道;“刚回来,就早些休息。”

梅三弄也是相同的问候的说道;“你也早点休息,舅舅。”

之后秦之荀就和程管家沿着走廊去了那边,梅三弄看着他们走远,看着舅舅终是沉默寡语,他觉得舅舅是这个府里最神秘的人,他忙着管理梅府的个支行的生意,丝绸,粮食,茶具,珠宝,各国异地奇珍异物,酒楼,在绍兴府里的知府大人见到他,都需要让三分,更别说是当地的知县县令,见了他都要躬身行礼,所以他和当地的富豪大家,官府官吏,都是交往密切。

秦之荀是梅三弄外祖父母家唯一之子,也是秦凤的唯一弟弟,熟悉买卖商业,梅三弄的父亲梅老爷因为一次走丝绸货物,半路被强盗打劫抢了货物被杀了。

之后梅府只剩秦凤带着梅三弄,秦之荀之后就从娘家搬来梅府,帮着姐姐秦凤壮大家业,渐渐的把梅家的产业越做越大,现在梅府的很多生意都是秦之荀在着手操办,所以梅三弄向来很是尊敬自己的这位亲舅舅,在这梅府的下人和仆人也都是称呼秦之荀为舅老爷,秦之荀是一个宽厚的人,平时和善,不善言辞,但是出外和人谈生意的时候,又是另一回事。

梅三弄想到了这些的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当天晚上就一觉躺在床上,直接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梅三弄被自己的随从张丰叫醒,张丰是梅三弄在梅府的随从,从小到大就一直跟随在身边,两人很是熟悉。“

那张丰说道;“少爷,你昨天晚上回来咋不叫我一声,我听那丫鬟说你回来,我这才跑来你房间的。”

梅三弄迷糊的说道;“叫你干什么,让你半夜吵得没让人安稳的。”随后又说道;“到隔壁的厢房打上一桶热水我洗个澡,这些天在平江府真的是一个澡都没有洗过,连衣服都是没有换过。”

接着那张丰就先去了厢房,打了热水去了,一会工夫梅三弄便脱了身上的衣物,躺在澡盆搓着身上的皮,那澡盆热水蒸汽腾腾的往上冒,别提有多舒坦。

梅三弄在澡盆里,脑子一热的想到了什么,他想到了在平江府的山洞里和那个段石阡缠斗的时候,那段事情历历在目,他险些就葬身在哪段石阡的武功之下,要不是刚好遇上他练功练的走火入魔,现在都不知道要走到黄泉路的那里了。

一想到自己的武功遇到一些小喽喽,倒是轻松应对,一遇上武功高一点的对手,确实显得捉襟见肘,难以应付,那段石阡内功掌法呼之欲来,差点把自己打的胸口欲裂,疼痛难忍。

随之他看到了刚刚从身上拿出来的那本半部刀谱,现在就在旁边放着,他脑筋一热,试着改用刀,练练刀又何妨,总会拘泥一格,自己的武功可能一辈子都没有太大的收获。

他想着,一洗完了澡,又去了前厅和母亲舅舅吃完了早饭之后,就告别他们说自己要到梅府后边的桃源山的瀑布崖壁下住一段。秦凤和秦之荀知道管不上他,且就让他去了。

这样他一个人去了桃源山的瀑布悬崖之下,那是一个练功的好地方,他从小一直在哪里练剑练武功,他一直寻访这各地用剑高手,糊里糊涂的练了剑,虽然剑法看着,眼花缭乱,但是一遇上高手,就像在平江遇上段石阡这样,内功了得的高手,还是奈何不得。

现在梅三弄就在瀑布的崖底下,站在一块很大的岩石下边,下边有壮观的瀑从九天往下落,就像是唐代李太大诗人诗词感叹的说道;”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过前川。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他现在看到的情景就是李白看见的情景。

他坐在岩石上,翻开了那本刀谱的第一页,说是第一页,其实是这本书的中间的一页,前面全被撕掉的不知跑哪里去了,梅三弄读了那一页的前面的第一句:“举重若轻,雕花如梦,巧夺天工。平压掉看,且没三停,后生西贡,连体利达,物候声当,飞沫蓝河,玉成。

接着下边被污点则住,那些就是刀法的口诀练法,每一句都被五点格挡住一个字,或是两个字,或是整整一句话都没有了。

其后梅三弄还是找来一把沉重的钢刀,这把钢刀本来府里就有,他看到了举重若轻,这练这刀谱用的兵器定然需要比平常钢刀还要沉重,他便命人在那把钢刀上碎火加了五十斤的铁,从亲打造了一把十分沉重的,比之前还要重多了的钢刀。

他拿起刀来,刚举到一刻,他手臂就酸软无力的举不动了,但是稍停一会,他又举起了刀来。在周围舞动着刀谱上那些一知半解的口诀,这一练剑就是练了一个下午。

眼看着他满身的汗水,他脱去了身上的衣衫,更加卖力的练着,这一练刀就是练了两三天,十天,每天张丰总会准时的把饭菜送到这里。

这一日,他练到了手臂无力在使,才放下来,他愤怒的趴在瀑布的大的岩石上,看着天上的蓝天,白云,瀑布上,还有飞鸟,他觉得自己有点像是一个笑话,整整的练了十天半个月,却发现自己的身上武功刀法并没有提高,其最后就是浪费了自己的体力。

他站起身来,眼里满是血丝的怒的看着那本刀谱发狠的说道;“为什么只有半部。”

他拿着刀谱压在自己的脸上,此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不知道为什么。气到急处,他一狠心的双手撕了那本刀谱,那本书被撕成了碎片,碎片被瀑布的流水冲走,之后不知道飘到了那里去了。

梅三弄恨得又趴在了礁石上,但是这几天一直在一边得用刀练习那半部刀谱上得口诀,又一遍得背诵,已经把那本刀谱得口诀练法记得牢记于心,想要忘记,也忘不掉。

他辗转反侧得看着,脑子里回忆着刀谱上的口诀,脸上无措得神情实在吓人。

梅三弄看着被他丢在一旁的,那把重达八十斤得钢刀无神的,也许自己是不是练错了,自己得武功根本就不是练刀得根基,内力承受不住。

他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像是段石阡一样得走火入魔了,这可不是玉血神功,他那里和那段石阡一样,这是不一样得。

他突然回身了过来,他要是用长剑练着刀谱会如何,不对,刀是刀,剑是剑,两者怎能相提并论,但是无论是剑还是刀,都是掌握在自己得手里,剑和刀又有什么分别呢。

脑子里他想到了一句举重若轻,轻松与沉重,他看到了钢刀得沉重,又在地上看到了树枝得轻,这两者对比,不正是刀谱所说得,举重若轻,用沉重笨重的钢刀,就要轻松一样得可以用来雕一块玉石,用了树枝的轻松,则是摧枯拉朽,比钢刀又是内力加深,摧毁一些阻挡,断开一些。

梅三弄明白的又愤怒转化为激动得说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这才是这部刀谱告诉我的道理,这才是这部刀谱得精妙所在,这就是武功中的正真的剑法与刀法得融会贯通得道理,举重若轻,举轻若重 得玄机,一切都是剑法得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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