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渣男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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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港集团,京海市最大的进出口贸易公司,囊括的业务从汽车轮船到服装玩具,可以说衣食住行样样都有,旗下的海鲜养殖、海鲜运输、海鲜深加工也是首屈一指,连续5年都是市级的模范企业,纳税标兵。
新建成的园区占地500亩,坐落在京海高新开发区,园区分为A、B两个区,A区主要是车间与仓库,而B区则是包含了会议中心、研发中心、展览中心、娱乐中心、食堂运动场以及一栋15层的办公楼。
错落有致的各式建筑星罗棋布的点缀在这个赏心悦目的园区中。
4辆骑警、2辆警车在前面开道、后面2辆警车押后,浩浩荡荡十几辆小轿车驶进通钢集团。
从厂门开始,路两边就是夹道欢迎的人群,绵延了500多米,到处都是欢迎的条幅,每棵树上电线杆上都绑着各色的彩旗,简直了,楚河第一次亲身经历什么叫做——红旗招展人山人海!
赵立冬在一众人的簇拥下,走进了通港集团的展览中心,开始调研之旅。
而身着警服的楚河也是跟在赵立冬身边,听漂亮的讲解员介绍通港集团,参观整洁的厂房,观看研发中心的最新项目,听取会议上的集团报告。
无聊之际,楚河借口尿遁走出了会议中心,走到一处垃圾箱,刚掏出烟,身边伸出一手,砰的点燃手中的打火机。
是负责今日安保的张自强,给楚河点着后,张自强也是掏出一根自己点上,两人默默的抽着烟,直视前方看着郁郁葱葱的园区。
“李响,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闹归闹你掏啥枪啊,弄的我挨了处分。”
“我靠,你居然怪上我了,我不掏枪,人不就被你们带走了嘛。”
“你难道不觉得人我带走更好?至少今天这局就不会出现。”
“擦,你带走,你带走我弟兄怎么看我?我李响还混不混了!”
“别他娘跟我耍浑,你我心里都清楚,各为其自主罢了,咱们当警察的真憋屈,啥都由不得自己。”
“由不得不当不就是了。”
“尼玛你正经点,爬了这么多年才爬上来,谁愿意撒手?你愿意?”
“呵呵”楚河自嘲的笑了笑。
“我没别的意思,私下的咱俩还该咋地咋地,你骂我的事丰和楼让你准岳丈给我安排桌场面的就行。”
“你他妈要不要脸,你也骂我了,我媳妇没当场撕了你算好的。”
“曹,还你媳妇,全警队就你最不要脸,刚勾拉上就媳妇了,这么漂亮的姑娘落你手里瞎了!”
“我器大活好不行啊!”说着楚河还活动了几下腰。
张自强不忍直视,扔下烟头,狠狠碾碎:“狗东西真他妈有你的,行!就这样,那边出来了,回头约。”
“喂,你文不文明,垃圾箱就在边上你扔地上,真没素质!”楚河在身后喊道。
回应他的是一根中指。
是啊!各为其主,最后成王败寇也不是他们说了算,命不由己罢了。
私下关系都非常好的他们,有点矛盾也不是他们自己造成的,听令行事而已,过后一笑泯恩仇,但在面对犯罪分子的时候他们都是彼此最可靠的战友。
其实楚河已经有些后悔了,后悔走现在这条路,走的他如履薄冰,走的他胆战心惊,走的他渐渐失去了自我。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会毫不犹豫辞掉警察身份,去经商也好,去投资也好,都能混的风生水起,毕竟这个世界的进程跟原世界一模一样。
那两栋大楼还是被炸...呸!被撞塌了。
经济危机一如以往的来了。
02年的世界杯也是一样,对了,在这里楚河要感谢一下发挥稳定的国足老铁,还有牛逼的德意志老哥,最感谢的还是宣扬了国粹的棒国,他们的“优异”发挥让李山同志一跃成了莽村最富有的人,不然李有田开办公司哪来的钱,李山周游全国的钱哪来的。
03年的大疫情,中东,石油。
04年的欧洲杯,吸溜,又是收割的一年,腊哥威武!!!
如果当初楚河带着安欣离职,去赚钱,或许任务早就完成了,京海什么的,这些破事跟全世界比起来,太微不足道了,加勒比的沙滩不香吗!夏威夷的泳装不好看吗?阿尔卑斯的雪不白吗?还是北极的极光不震撼吗?
真的是自己找罪受,如果安欣还是一门心思搞赵立冬,自己找个杀手,一刀捅了不就是了...这可是穿越世界,自己顾虑那么多干嘛!
可为时已晚,他已经一头扎进了泥潭中,走不出来了。
现在虽然楚河有自己的计划,而且也进展的差不多了,但是不稳定的变数太多,就像这次把何黎明炸出来是楚河不想的,扳倒赵立冬应该不难,可再往上楚河自知有心而无力。
午宴也是在通港集团内部食堂招待的,楚河被赵立冬叫着一起走,七扭八拐在陈立明的带领下,走进一个不大的屋子,看上去并不是吃饭的地方,只是摆了一圈沙发而已。
等赵立冬坐定后,王秘书与楚河依次坐在赵立冬的左侧,而陈立明则是跟手下人吩咐了一声,就转身跟赵立冬寒暄起来,过了没多久,从外面走进来两人,一个是鼻青脸肿的陈大少,呵,苦肉计。
再看跟在陈大少身后的人,楚河差点忍不住站起来。
怎么是他,居然是他,怎么会是他?
看来自己这只小蝴蝶还是把剧情扇的变动无数,连蒋天也提前扇到内地来了。
可是他...来这里有什么目的啊。
陈立明站起身来,带着陈俊杰走到楚河面前:“李队长,犬子无状冲撞了您,我们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
听言陈俊杰深鞠一躬:“对不起,李队长,请你原谅我。”
楚河看了一眼赵立冬,见其对自己轻轻点头,连忙上前扶住鞠躬的父子俩:“陈总,都是误会,请起请起。”
陈立明见状也是笑着点点头:“今天领导在,咱们以后再续。”说完就示意陈俊杰离开。
陈俊杰离开后,陈立明拉着蒋天坐到赵立冬下首,说道:“赵市长,我跟您介绍一下,这位是香江来的蒋老板,非常有实力,他一直想在内地投资,这不找到了我,我就冒昧推荐给您了。”
赵立冬笑呵呵说道:“欢迎欢迎。”说完继续端起茶杯品尝起来。
身旁的王秘书开口:“有蒋老板来投资肯定支持,就是不知道蒋老板投资的方向有哪些?”
蒋天一口蹩脚的普通话:“感谢领导支持,我的主营方向还是房地产与金融投资,而且我投资有一个习惯,就是喜欢搞配套,比如建几个养老院孤儿院希望小学之类的,但是我对这些都一窍不通,还是需要领导指点迷津啊。”
王秘书继续问道:“那蒋老板的投资力度有多大呢?”
蒋天哈哈一笑:“前期一个亿吧,我准备慢慢的把香江的资产与投资方向转移到内地,钱总不能老在银行吃土吧。”
王秘书也是配合的笑了笑:“那我倒是有几个行长的关系,不知道蒋老板愿不愿意?”
“求之不得求之不得,陈老兄,你可是帮我大忙了,有领导与王秘书在,我对内地的投资信心百倍啊。”
“哈哈,那蒋老板可要跟王秘书多熟络熟络,他可是深藏不露的高人呐。”
“一定一定!”
三人说笑着,渐渐的又都平静下来,看向老神在在的赵立冬。
赵立冬又浅浅喝了一口茶,细细品味了一下,仿佛这杯茶回味无穷一样:“我最近听了一句很有意思的话,那句话的原意就是‘风浪越大,鱼越贵’,虽然利润可观,但是毕竟是有风险的事,是吧,不知道陈总这名老渔夫如何看?”
屋里的气氛瞬间回到了冰点,陈立明眼见额头冒汗,双唇抖动着,过了好一会儿才颤抖的说道:“既然有风险,那就找个人平摊就好了。”
赵立冬放下茶杯,起身:“平摊好,平摊好!”
说完就率先走了出去。
王秘书与楚河也连忙跟上,楚河出门的时候用余光看到瘫坐在地上的陈立明,心中有些不忍,辛辛苦苦奋斗了半辈子,被人一句话就夺去了一半,可怜的人啊。
仅仅一周后,通港集团发生了股权变更,他们与西部城市的一家金融公司互持股份,各自持有对方45%的股份,可通港的资产是上亿规模,那家名不见经传的金融公司,鬼知道到底是干什么的,或许只有一块牌匾吧。
事情就这样过去了,陆寒得到了一笔不菲的赔偿金,警队又又又一次接受了来自爱心企业家的无偿捐助,缉私局那边的副职背锅了,袭警的在交出几个据说殴打陆寒的混混坐牢后,其余交了罚款拘留十五日就放回家了,魏麻子搞汽配的老爹也是给警队的警车出了一大波心血后才把儿子赎了回来。
至于楚河的光头,则是受到了郭局的训斥,同事们的笑话,与梁樱的爱抚。
侧躺在梁樱浑圆的大腿上,楚河盯着远处的电视在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而梁樱则是小心翼翼的看着楚河的伤口。
虽然有异于常人的恢复力,但是该留疤的还是留疤了,嫩白色的疤痕让梁樱心疼不已,有事没事就抱着楚河的脑袋看,时不时的还亲一口,这娘们魔障了...
想了半天,楚河转过身子,仰躺着,看向满眼温柔的梁樱,说道:“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怎么办?”
梁樱连想都没想直接回答道:“当然是原谅你咯!”
“你认真的?”楚河不可思议的坐起身子看着她,
梁樱上前勾住楚河的脖子,送上浓情一吻:“当然是认真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你对我好,我怪谁都不会怪你的。”
楚河捂住脑袋,颓然的又倒在梁樱的腿上,这女人没救了,自己怎么忍心再去伤害她。
渣男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今早接到了高启兰的电话,明天的飞机。
没接触过这种事的楚河已经纠结了半天了,实在没办法的他只好来试探梁樱,没想到恋爱脑晚期的姑娘已经情根深种,无法自拔了。
擦,自己当初怎么出来的....
男人能做到如此心安理得的,女人就不行,进去了就舍不得出来,她就喜欢一辈子在里面,那样最好!
怎么办啊!
还好自己是警察,忙才是最正确的借口,好不容易请了两天假,一天给小樱,一天给小兰...
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隔天怀着忐忑的心,楚河又把另一个女孩搂在怀里,并且又一次膝上枕,不过这次当枕头的是楚河。
看着下了飞机,就在自己怀中睡去的高启兰,楚河自责的无以复加,擦,渣男真难当,良心这关那帮同行高人怎么过关的,求告知,在线等,急!
为了不打扰睡的正香高启兰,楚河并没有开车,就这样把车停在停车场中,手臂稍稍使劲,把怀中的女孩向上抱了抱,让她靠在自己身上,睡的更舒服一点。
虽然闻到的全是自己爱人的味道,但是逼仄的空间还是让高启兰睡了刚刚1个小时就醒了,狭窄的空间,两人靠的紧紧的,此时的楚河也已经睡了过去,刑警的职业素养让他无论在何种条件中都能快速入睡。
高启兰仔细端详这眼前的男人,看看衣服,看看胳膊,看看脖子,悄悄摸摸他的鼻子,抚摸他的脸颊,还有光滑的脑袋,嘿嘿手感真好,这是?
疤痕!
高启兰瞬间坐直身子,探过手就去扒拉楚河的脑袋去观察头上的疤痕。
楚河被雨淋醒的,自己不是明明在车里吗,哪里漏水啊!
睁开眼,看到的是一双哭的通红的双眼。
“怎么哭了?”楚河问道。
呜呜呜,高启兰哭的更伤心了。
楚河心虚,难道她发现了什么?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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