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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是我。”梁鹤鸣的声音。
许海云将眼底的情绪收敛隐匿起来,恢复成那个高贵优雅的陆夫人,“进来。”
梁鹤鸣走到办公桌前,将手里的玻璃杯放在桌上,“夫人,喝杯牛奶吧,有助睡眠。”
许海云端过牛奶,没立即喝,“让你安排的事怎么样了?”
“已经安排人去接应陈峰了。”梁鹤鸣视线落在许海云手里的牛奶上,“夫人,牛奶要趁热喝,一会儿凉了喝下去对胃不好。”
许海云将杯子往嘴边送。
梁鹤鸣身侧的手微微攥紧,视线一直盯着杯子里的牛奶,眼见牛奶都进了许海云的嘴里,嘴角控制不住勾了起来,眸光变得有些激动和急切。
许海云将空杯子放在桌上,看着梁鹤鸣说“今晚辛苦你了,那边盯紧点,可别出什么岔子。”
如今她已经身败名裂,童漪是她唯一拿捏陆湛北的筹码。
梁鹤鸣点点头拿了空杯子转身出去了。
许海云拿起桌上的手机,看了一眼,陈峰那边还没发照片过来,没看见照片,她哪里睡得着?
拿了烟盒,点燃一支烟,本想压压内心的急躁,却不知怎么的,感觉越抽越烦躁,身体里仿佛有把火在烧。
许海云没多想,只以为是今晚发生的事让她心情不好所致,抽了两根烟,烦躁的心情也没缓解,倒是出了一身的汗。
她起身出了书房,去了卧室,将卧室空调温度又调低了两度,然后进了卫浴间,打算洗个澡去去心里的火。
脱了衣服,刚将身上淋湿,隐约听见外面似乎有脚步声,许海云关了花洒,准备问谁在外面,还没开口,看见卫浴间的磨砂玻璃上出现一个人影。
这是主卧,外人不敢随便进来,许海云洗澡没有反锁门的习惯,这会儿看见有人影,心下一紧,抬脚朝门口走,想去锁门,只是才走了两步,卫浴间的门刷的一下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许海云猝不及防躲闪不及,就那么未着片缕的暴露在人前,看清门口的人后,她拧眉呵斥,“出去!”说话的时候伸手扯过一旁的浴巾往身上裹。
梁鹤鸣非但没有出去,反而抬脚进了卫浴间。
“你干什么?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许海云眉间染上寒霜,高高在上的眼底浮上一抹嫌弃。
“夫人,我是来帮你的呀。”梁鹤鸣眼底流露出明晃晃的渴望,“老爷瘫痪多年,您一定非常寂寞吧……”
“滚!”许海云冷声打断梁鹤鸣的话。
梁鹤鸣笑了,“这回我恐怕不能听夫人的了,我不帮你,你会死的,难道你没感觉浑身燥热无力吗?没想要被男人疼爱吗?没感觉身体某处十分空虚需要人填满吗?”
许海云闻言满脸震惊,她还以为是被陆湛北今晚在周年庆上算计了,心情烦躁所致,没想到……“那杯牛奶有问题?”
“是的,我在牛奶里下了药。”梁鹤鸣大方承认,“你应该知道我喜欢你多年,既然你能随便和一个陌生男人上床,为什么不能和我上床?我帮了你这么多,你难道不应该以身相许吗?”
许海云眸光冷厉下来,“梁鹤鸣,你敢!”
“以前我是不敢,你是高高在上的夫人,那般冰清玉洁,对我来说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但现在……”梁鹤鸣朝许海云走近,“你就别在我面前装清高了,都生了别的野男人的野种了,还这么装就没意思了。”
许海云紧紧抓着身上的浴袍朝后退,“你不过是我陆家的一条狗,你敢碰我,我定让你死无全尸!”
狗?
他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在她身边为她当牛做马,她竟然说他是条狗?
梁鹤鸣被激怒了,伸手一把扯掉许海云身上的浴袍,扔在地上,没给许海云任何反应的机会,直接将光溜溜的她抱了个满怀,“那我就让你尝尝被狗上是什么滋味。”
许海云挣扎,可是她浑身无力,她的挣扎没起到任何作用。
“你现在已经身败名裂,你身边除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怎么让我死无全尸?”梁鹤鸣说话的时候手不老实的在许海云身上游走,眼中露出渴望太久而终于得到的兴奋和急切。
许海云自知她不是梁鹤鸣的对手,只能朝外呼救,“有人吗?李婶,小王……”
“别喊了,这栋别墅今晚除了我们俩,再没第三个人。”
“梁鹤鸣,你敢碰我……”
许海云话还没说完,唇就被梁鹤鸣封住,她几经挣扎,都是徒劳,最后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药性控制,一点点沦陷在梁鹤鸣的攻势中。
意识清醒前,许海云自嘲冷笑,她知道梁鹤鸣喜欢她,她一直利用这一点让梁鹤鸣死心塌地的帮她做事。
偶尔给点甜头,让他心存幻想。
偶尔又施加点女主人的威严,让他清醒,知道她是他永远无法高攀的人。
这个度她一直把握的很好,她从没想过自己竟有引火的这一天。
一夜迷情,通宵达旦。
警察夜审陈峰,竹子,秦安露几人后,来陆家抓人,看见的就是梁鹤鸣和许海云操劳过度光溜溜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景象。
房间里全是两人折腾过后的痕迹,一片狼藉。
因为开了空调,门窗都关了,空气不能流通,里面的味道也有些一言难尽。
昨晚才出了那样的丑闻,今早又抓到了这样的现场,这个陆夫人私生活真不是一般的混乱。
童漪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她睁开眼睛缓了片刻,混沌的思绪才逐渐清明。
想起昨晚的凶险,虽然自己如今好好的躺在卧室,却还有些心有余悸。
动了动腿,还有些疼。
童漪起床掀开被子,见腿上有好几处淤青,却并没有肿,她昨晚迷迷糊糊记得回家后,陆湛北用冰袋给她冷敷了很久。
下床,忍着痛去洗漱,刚洗好从卫浴间出来,卧室的门开了。
童漪抬眸见是陆湛北,打了声招呼,“早啊。”
陆湛北拧着眉头快步走到童漪面前,弯腰就将人打横抱了起来,“醒了怎么不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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