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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欠……什么啊,原来女皇陛下的宫宴是可以推掉的,很好,陆初雪和念柒再次狠心抛弃自己,水无忧悲愤之下,又喝了杯美酒。
不过,凤元国的歌舞原来是由男子献艺,啧啧,真称得上是风情万种,勾魂夺魄。算了,看在她们没有此等福分的份上,水无忧便不计较了。
风末止脸色铁青,他媳妇不是在哄他吗,为何他有预感,自己马上就要多些兄弟姐妹了。
“无忧,好看吗?”
“当然……呃,比起你确实差一点,毕竟,他们定不会算命,呵呵。”
好吧,这这没什么好笑的。在风末止愈发冰冷神情注视下,水无忧默默靠近浮酥的方向,却不料扑了个空。
“风末止,你知道浮酥去哪里……没事,她武功比我还好,没啥可担心的,你看,凤元国的郎君确实多才多艺。”
水无忧突然反应过来,风末止不会是吃醋了吧?现在的他与在水府相比,本性暴露得越发肆无忌惮,似乎,一路走来,自己在他的陪伴下也有些恃宠而骄。
风末止抚摸脸呆愣在在哪里,刚才媳妇亲他了,那接下来是不是可以洗干净,然后酱酱酿酿……
“你的脸好红,是在想什么坏主意。”
水无忧凑近风末止耳边,神情迷离,凤元国的岁绒酿后劲十足,据说里面掺杂月芜草的粉末,会让人有大梦三生之感,向来只有女皇大人才有资格品尝。
此次,封离为了能赴陆初雪的约,让自己的替身留在宫宴上,以防露出破绽,才忍痛割爱拿出多年珍藏转移众人视线。
“无忧,我约莫是喝醉了,你可以陪我出去醒醒酒吗?”他就是吃个醋的功夫,自己那份酒就被某个小馋鬼喝得精光,不过,酒后吐真言,希望这次的答案会有所不同。
风末止幼时在外流浪,也曾听那些文人墨客提起过岁绒酒。从前,皇家海军还未组建成功时,凤元国海盗十分猖獗,总是会趁着夜色闯入百姓家中烧杀抢掠,有位叫岁末的男子从小因为身材高大,受到排挤,同龄的玩伴都说没有哪位妻主会喜欢比自己还要英勇的夫郎。
岁末的爹娘在他刚及弱冠那年死于海盗之手,那时候,他已经是村子里出名的老郎君,马上就要被强制婚配。这时候,他在一次出海捕鱼时,捡回了苏绒。
岁末是有私心的,就是自从封离女帝登基后,男子都以柔弱为美,可他心中还是更愿意接受男子为一家之主的旧制。当他看到苏绒时,就想着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都要留下她。
苏绒醒来后,起初连话都说不清楚,在岁末的悉心照料与,咳咳,刻意诱导下,已经认定岁末是她的夫君,所以十分依赖他。
岁末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如此卑鄙,为了不被强制官配妻主,在一次醉酒后没能控制住心中的欲望,将苏绒彻底打上自己都标记,也是在那天晚上,只为他绽放的姑娘开口说出自己都名字。
“夫君,你真的要去吗,可是,这次的征兵令是针对女子的。”苏绒这时候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女帝为了加快组建女子皇家海军,下旨所有适龄女子参与选拔。
因为村子所处偏远,平时受到海盗侵扰最为严重,族老没有听从女帝的命令,还是决定训练男子成为对抗海盗的主力军。
“绒绒,照顾好自己和孩子,等你想起失去的记忆,我就能回来了。”岁末拜托族老多多关照自己的妻儿,作为交换,他愿意发挥族老的儿子成为先锋兵。
水无忧拉着风末止在凤元皇宫中绕来绕去,她家什么时候这么大,她怎么可能迷路,“风郎君,放心,嗝,我会把你带回家的。那个,刚才的故事不错,你继续讲。”
风末止直接将小醉鬼拦腰抱起,再多转几圈,恐怕要被皇家暗卫当成刺客抓到暗牢去了。
后来,苏绒从满头青丝等到头发花白,看着她们的儿子娶妻生子,可一直没等到岁末的归家。在预感到生命即将终结后,岁绒独自架着艘小船出海去寻找她的夫君,她还是没想起来自己的失去的记忆,所以夫君才会生气,现在,她要自己去找夫君认错。
突然,海上升起大雾,等苏绒能够再次分得清方向时,目之所及是大片的月芜草,还有身旁的酿酒方法。后来,她以月芜草为引,酿造岁绒酒,想在梦中与夫君团聚。
等到她的儿子找到这里时,只看到苏绒身边有许多坛酒,而她面带笑容,像是终于等到心中那个人。
风末止看着衣袖中的岁绒酒,这是他顺得浮酥那份。自家媳妇的好友今天都没有来,要是她还清醒,肯定会想着帮她们带一份回去。
“小,满,看来你是真想尝尝霹雳子的滋味,不跟在你主子身边,老缠着我干什么。”
浮酥抓着小满的衣领,将他向羌笛与关妤那里拖去,刚走近,就看到难舍难分的两个人,坐在树上黏黏糊糊的,赏月?
“我家主人来自南疆,若是贸然打扰,呜呜,浮酥姐姐,我真不想全身爬满蛊虫。”
小满趁着浮酥不备,躲在她身后,眼中满是笑意,说出来的话却十分可怜。可惜他真正的主子早就带着小郎君不知道去哪里逍遥,留下“心怀鬼胎”的两个人。
小满可不想掺和进什么勾心斗角中,当然要给自己提前找好靠山。
“与我无关,别在跟着我。”浮酥向水无忧的方向看去,二人已经离开,她留下也没什么意义。
“姐姐,你手中的是火药吗,我也了解些……
姐姐,走慢些,等我拿上岁绒酒,很好喝的。”
“喂,你家的小引子跑了,不去追?”关妤手中的暗器已经划破羌笛胸前的衣襟,在他的身上四处流连。
“别,万一失手,你以后的幸福怎么办?”小满也就是看起来年纪小,可那满肚子的坏水与心计丝毫不比他们主子少,羌笛还同情被他盯上的人呢。
他还是想想如何才能阻止某人的恶趣味吧。二人的身形被高大的树木遮掩,但有心之人还是能看到,身材娇小的“郎君”将英气十足的“娘子”,欺负得眼眶发红。
“梨笙,别看,非礼勿视。”琉裳都是什么眼光,这批引子与候选人除了流云二人,还有人专心搞事业吗。不是说好要争夺凤元下任女帝的位置?
流云不敢在往下想了,总觉得琉裳一直坚持的,不过是黄粱一梦。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多年的苦心经营究竟是因为什么,就这样带着遗憾死去。
“流云,那两个人做的事情,我也想学,你教教我好不好。”
嗯,容执哥哥不在,梨笙十分自然的跨坐在流云怀中,神情懵懂的学着别人,吻上流云的眉眼。
“笙笙,你真的想学吗?”
嗯嗯,以前流云也会把自己抱在怀中,说什么帮他缓缓,可今天梨笙看到接下来的事情,她觉得流云竟然也会对她藏私,等她学会,就卸磨杀驴。
“我可以教你,等回到龙辰国,你去向义父说要娶我为夫,等他同意后,咳咳,我哪里还有很多私藏,全都交给你。”
流云神情有些不自在,梨笙在他身动来动去,某处的异样流言掩饰不住,反正,上面那个也不是真的凤元女皇陛下,他没也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梨笙用手拦住流云的脖子,脑袋枕在他肩膀上,又困了,还是流云身上舒服,今晚,定要让他跟自己睡在一起,给自己当肉垫子。
“就,知道,你背着我偷偷练武功秘籍,还不把,把,私藏都拿出来。”
“好,都给你,小笨蛋。”
……… ………
“怎么,应该叫你陆初雪还是宋婉洛,不是你让杜若传信,想邀请我煮茶赏月的。”
封离靠在椅子上,眼中还带着刚醒得迷离。陆初雪怎么也没想到,凤元国的女皇陛下,竟然像只慵懒的小猫安心躺在别人怀中。
“不出意外的话,他,就是锦川,应该是我的夫郎,凤元的君后了。”
封离像是没有意识到,自己被男人抱着来赴约会有损女皇的威严。或许,她也想让陆初雪知道,自己和世间大多数女子一样,也想在似水流年中与夫君许下白头之约。
“您既然愿意前来赌约,除了想看看当年布下的棋子究竟身前如何,想必也到我该知道所有真相的时机。”
陆初雪将茶盏推过去,还好今晚月色甚美,还有人在国都放烟花,嗯,天时地利人和,就该听些故事。
“洛洛,你要知道,如果我告诉你所有前因后果,你就再也没有机会退缩了。”
无论是母皇父君还是轻桐阿姐,都有选择放弃的权利,封离也想给陆初雪自己选择的机会,虽然,她们的答案可能早已注定。
“女皇陛下,自从爹娘将我送上皇家海军护送候选人的船上那刻,我的命运便已经无法回头,您不用内疚。
虽然我才刚认识你,但我感觉你已经为了事情能有更好的结果付出太多。”
陆初雪与温言熙视线相碰,周身冰冷趣冬雪消融,而且,她们运气向来很好,此次定能逢凶化吉,也将这份幸运带给凤元。
“好,你比当年的我还要坚定。”为了这一刻,封离已经等了太久。她通过情报网知道,北穆国竺水部大祭师涂山烨让温言熙转交一份东西给位叫锦州的人。
也亏的锦川有些良心,在来的路上,“不经意”说出,自己的兄长就是南疆圣教主人锦州。
陆初雪没想到族人避难的千寻岛还隐藏这样的秘密,是啊,爹娘每次提到自己身上重新出现的“气”后,眼中的悲伤与担忧,陆初雪永远都忘不掉,也再也不会因为自己身上出现与先祖们同样的事情而感到高兴。
“如此说来,候选人的考核由来已久,是因为凤元龙脉气运受损,当初所谓传达神明旨意的人,想女皇谏言提出的,目的是,”通过搜寻四国,甚至是南疆中天赋秉异之人,培养她们成为掌权,或是拥有盛名与拥戴之人,从而聚拢微弱的信仰之力转化为气运。
在皇家海军护送候选人的途中,通过各种考核,将那些失败沉入海底之人,偷偷运送到千寻岛献祭龙脉。
“有许多人试图反抗,就像是我的母皇,为了再次得到神明的指引,以我父君的生命为祭品,忠臣们全族殉葬,龙脉的守护家族耗尽最后的心力,终于让她窥见破局之法。”
总有一日,月芜草浇灌下的大气运者与灭世之人会来到凤元国。而海盗的后裔会带来最后的助力,所有的痛苦,都会随着祂在红尘中最后的宿体死亡后,而彻底结束。
“初雪,一个月后,就是封糯女帝登基之日,那天,我们会再次去往千寻岛,为凤元龙脉做最后的献祭。”
封离走后,陆初雪反复思考这两句话,祂在红尘最后的宿体……难道,还有什么人也早已身在局中,注定付出生命的代价,可她现在还完全不知道自己都处境,未免太过不公平。
“洛洛,东西已经交出去了。最后的一个月,也是锦州要求的,他需要炼化,北穆国的龙脉气运。”
作为神明的栖息地,北穆神山的龙脉气运与龙辰国和南兴国的龙脉不可不同而语,即使是注定的灭世者,也不可能在与天命的抗争中有什么好的结局。
只是,温言熙没想到,他们寻找这么久的南疆圣教主人,觊觎四国龙脉的原因竟然如此简单。
“我兄长那个人,从小没得到什么善待,他知道我的‘背叛’是为了给他寻找续命的方法,他对自己更狠,只是不愿意我身上在背负什么因果。”
锦川露出笑意,无论如何,阴错阳差之下,兄长和他还是走上对立面,可他们最后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将自己身上的“气运”枷锁彻底清除,做一对平凡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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