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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眼神包含的情绪太复杂。
云照心尖忽地一跳,一些模糊的画面骤然从脑中闪过。
那是什么?
可惜太快了!云照什么都未捕捉到。
为什么会出现那些东西?
她忽然联想到第一次看见君不易时也是这样的感觉。
难道说……我与君不易早就相识了?
她陷入沉思,右手指尖无意识放在倾心铃上摩挲。
这是云照自小养成的习惯。熟悉她的人只消一眼便明白她在思考。
君不易不知她因何而困惑,忽然开口打断她:“云照,你见过葉广白以后,可否也帮我一个忙?”
作为承情方的云照终于等到他主动开口了。她收回思绪,像是确认对方不是同自己说笑:“你确定需要我帮忙?”
“元宜。”
“元宜?”
“嗯。”君不易说,“你也看到了,元宜很想重建玄机宗,之后会不断地接任务。可他尚年幼身边离不开人,而我又临近突破的紧要关头,实在有些分身乏术。所以我想请你留在玄机宗。”
这个说辞合情合理,也找不到破绽。也是葉广白提醒他之后,他想出最两全的方案了。
果然,云照听了没过多犹豫就答应了。
她说:“留下来没问题。不过丑话说前头。我这个人脾气有些火爆也容易冲动。若是带坏了元宜,你可不能怪罪我。”
“那是自然。”
“那便这么说定了。对了,我何时能见医仙?”
“现下如何?”
“正有此意。烦请仙友带路。”
“嗯?”君不易道,“怎的还唤我‘仙友’如此生分的称呼?”
云照行至他面前停顿了下,微仰着头问:“那唤你‘君不易’?”
“可。”君不易满意了,方才带路。
二人来到草庭,见葉广白在研究哭魂草。云照轻声跟君不易说:“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他会见我吗?”
“看到他手中的东西了吗?”君不易道,“见面礼已经送过了。你想问什么就问什么,去吧。”
“好。”
云照走到亭子外施了一礼,道:“云照求见广白医仙。”
若是换个人在自己研究时打扰,葉广白一准儿把人轰出去,但来者是云照。
他放下手里的哭魂草,捋平宽袖,端起医仙面孔,笑盈盈地道:“快请进来。”
云照应邀入座,打量传闻中贪“材”的广白医仙。
一身素雅白衣,面容清俊,五官最为出挑的多情桃花眼,明润有神。
传闻他是当下仙祇女子最心仪的五仙之一。
云照却更偏向君不易这类有神韵的男子。她稍稍打量过后便移开了视线。因此未看到葉广白露出的挫败表情。
她道:“我此来是想请教医仙几个问题。”
葉广白:“是关于旧疾吗?”
“是。”云照服用的药是君不易从葉广白这里拿的,那他应该了解自己的状况。未做多余的叙述,便将自己的疑问一一道出。
葉广白双手拢袖子,说:“昨日我已经替你探过了。明人不说暗话。你与凡人不同,应该知晓通过丹药是无法控制根源之疾的。你目前所服用的药也只能起到延缓作用。若想根治,须得集齐五味药材,试炼出丹药服用后,方知有无效果。”
“哪几味药材?”
“喏,我都写下来了。”葉广白将桌面上的丹方纸推到她那边。“何时凑齐了何时再来找我。”
云照拿起丹方快速阅过,除了哭魂草,余下四味简直闻所未闻。
她抬起头看向葉广白,迟疑道:“医仙能否告知此四味药材生于何地吗?”
“这个嘛,”葉广白卖关子,面转向君不易所在的位置,下巴一点,“你得问他咯。”
云照也跟着转了过去。闻言不甚理解:“问君不易?”
“对啊。他号称博学广闻,通晓古今轶事。哭魂草有毒这件事也是他告诉你的吧?”
“嗯。”
“问他就对了,去吧。”葉广白反手一个太极,就把云照推给了君不易。
云照瞟了一眼君不易又看一眼医仙,总感觉他糊弄自己,却又找不到证据。于是拿着丹方纸去问君不易。
“医仙说余下四味药材生于何地,问你便可。”
君不易心知葉广白这么做的用意是为了赔罪。他看过以后说:“我确实知晓一些。”
“一些是多少?能告诉我吗?”
“当然可以。”
“太好了。”
云照摊开丹方纸上写着的“云纹蜘蛛”,问君不易:“此物真是蜘蛛吗?有没有毒?”
“名为蜘蛛而已。这个不急着找。”
“那雪玲珑呢?”
君不易目光一顿:“这个也不急。”
统共就四味药材,随便挑了两个都不急,该不会是根本不认识吧?
云照手指还压在丹方纸上,偏头瞄一眼君不易的神情。
君不易瞬间明了她心里想什么:“别瞎猜。云纹蜘蛛就在蓬莱岛,至于雪玲珑……”
话还没说完,羽令的光芒忽闪个不停。
两人都看到对方的羽令亮了,纷纷猜到了传讯者是同一个人。
果不其然。
“是元宜。”云照道。
君不易打开内容快速阅过后,对云照说:“我得马上回玄机宗一趟。”
云照收到的内容与君不易一致,知晓情况紧急,也不拖沓:“一起。”
“好。”
二人与葉广白简单说明,便御剑回了玄机宗。
元宜早早在上阳峰等着了。见到两人归来,都顾不上问他们昨日去了哪里,便急切地讲了起来。
“那日我将管大娘和费鲜花送回村里,提议把她们交给当地分属门派处理。你猜管大娘怎么说?她言:‘我死也不去,你若非要我去,我便咬舌自尽!’”
元宜少与寻常百姓打交道,第一回接任务就碰上难缠又刁钻悍辣的妇人。没了云照在旁坐镇,完全慌了手脚。
他与管大娘好言好语劝说了半天,人家就是赖地上不走。费鲜花见状也跟着起哄。
这俩联合起来耍泼,连村里的汉子都不敢靠近。
无奈之下,元宜传讯陆书请了分属的弟子来帮忙。结果管大娘看到那几个弟子,登时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连大气都不敢出。
元宜觉得奇怪,便留了个心眼。以歇脚的名义跟去了分属门派。
“那你是从何得知那些事情的?是分属的弟子告诉你的吗?”云照问道。
“怎么可能!”元宜端起茶盏咕咚一口灌了下去,道,“是我偷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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