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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柳儿急急的过来了:“少将军太后娘娘,你怎么能判定这就是凌王妃的东西?再说了,凌王妃为什么要害一个小戏子……”

她说了这话,太后狠狠的剜了她一眼,冷冷的道:“此事让凌王妃自己说便是,跟你什么关系,一点规矩都没有!”

温柳儿浑身一颤低了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

凤思吾拍拍温柳儿的手,兀自的走了过去拿着香包看了看,狗子回来的时候就跟自己提过,月落郡主自己说了要在宫里伤人栽赃到凤思吾头上。

至于怎么个做法,狗子没打探到,不过看着眼下这个情况,应该就是了。

月落郡主又假装去戏台那边看了看,还问了班主几个问题,这才激动的道:“方才香包就是放在右侧的角落,不起眼,但是按着方才那小戏子无意中踩着还栽下来的角度看,很有可能会砸向那个高高的灯柱,若是那个灯柱被砸倒了,岂不是会砸到太后?”

这倒是提醒了大家,方才太后就是坐在灯柱旁边的位置上。

只是月落郡主上来献她念珠的时候,太后激动了些起身移了位置,这才有人将灯柱又移到太后新的位置,因为太后正巧要用光来照那串念珠上头刻着的经文。

也就是说,月落郡主的举动无意中救了太后,看来月落郡主打的主意就是让太后认为自己是她的福星。

凤思吾不经意的勾了勾唇唇,这么迂回婉转却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不得不说,月落郡主这脑子还是好用的,不过这倒是不大像月落郡主能想出来的计策。

用的了这么计策,要很熟悉宫里的人,品性为人都得摸清楚,缺一不可。

凤思吾眯了眯眼,不知道是不是月落郡主身后有什么人给她出谋划策,难道是十七贤王他们,可他们也不该这么了解才是,估计还是大顺的人。

看来她要小心些了。

众人议论纷纷。

太后再看月落郡主的时候,明显的神色柔和了不少,想必是刚才她那一番话都听进心坎儿里去了。

她转过头看向凤思吾,声音又沉了几度:“凌王妃,你不要左顾而言它,哀家就问你,这香包可是你制的?”

“是。”

凤思吾刚才认真的检查过,这香包的绣工确实和原主是一模一样的,但是这说明不了什么。

以前原主在将军府虽然是嫡女,可被二房忽悠着天天当枪使,她这个千金大小姐的东西被二房那些人搜刮的干干净净,有一回害的原主竟然在大过年的时候拿自己的绣件出去变卖换钱,所以说原主的东西可真的是不一定就在原主自己的手里。

这么想着,凤思吾突然有些反应过来了,怪不得月落郡主和玲珑勾搭到了一起,这香包怕不是玲珑从将军府找到的给月落郡主的吧?

毕竟这个香包看着样子,也有些陈旧,怕是有不少年头了。

应该就是以前原主的东西。

见凤思吾答应的爽快,太后脸都绿了:“那就是说你承认这是你放在那里害那个戏子摔下来,想要砸哀家的?”

哎,脑洞不要这么大好不啦?

凤思吾无语的抽了抽嘴角,淡淡的迎上太后的视线:“太后娘娘,我以前做过不少手工拿去卖来换钱,有香包荷包,有穗子,也有肚.兜儿……反正应有尽有。

您不能说这是我制成的香包,那就是我放在那里害人的东西啊,月落郡主是脑子不大好使,这才冤枉我,太后娘娘向来聪明谨慎,可别被人牵着鼻子走啊。”

这话说的简直就是直接在说月落郡主在冤枉栽赃自己。

月落郡主晕着红色口脂的唇轻轻地抿着,咬牙道:“凌王妃!你现在是说我冤枉你了?这东西既然是你制的,那你有什么证据说她不是你放在那里的!”

顿了顿,她看向太后,“太后娘娘,此事定然要查清楚才行,不若让负责管理这戏台子的人过来问问?”

今日是太后寿辰,来的人也多,戏台子定要里里外外检查的,为何会多了东西而无人发觉?

若真是有人故意放置来害人的,那就是外头的人和府里的里应外合,内鬼怎么的都要揪出来!

那小戏子摔死没什么,可要是有人要陷害太后,那就不行了!

这么想着,太后点点头:“把人带上来!”

片刻后,奴才急急的奔了上来,噗通的跪下,手里拿着一封信:“不好了,不好了,负责戏台的两人跑了,只留了这封信。”

太后眉头拧紧一把将信抢了过来,认真的看了看。

忽而,她怒的一把砸到凤思吾身上:“凌王妃!你给我好好解释一下里头的事!若是你解释不清楚!今日怕是你回不去凌王府!就算凌王殿下亲自来要人也没有用!”

凤思吾蹙了蹙眉捡起信粗略的看了一眼,她嘲讽的勾了勾唇。

也没什么,信里就是说凤思吾给了两人各自一百两让他们把香包放在那里,趁着小戏子在唱戏把小戏子推过去踩着摔下来,目的就是为了撞到那个灯柱砸伤太后。

但是他们见着事情真的发生了,那无辜的小戏子被摔的这么惨,顿时才反应过来事情闹大了,他们立即卷款跑了,还写了一封信交代这些事,为的就是让凤思吾服罪。

呵,这算不算是死无对证?

人虽然没死,但是跑路了,一时半会儿的找不到人,这封信就是证据了。

凤思吾冷嗤了声。

哎,刚才她还觉得月落郡主挺聪明的,现在么,只觉得她是个蠢货,真是画蛇添足!

她当着众人的面儿将信纸铺在桌子上,手指指了指上方的字:“这些字倒是写的挺漂亮的呢,这一首漂亮的簪花小楷,怕是没有一点点功力都写不出来。

若是我认的没错,这一手字应该是师从大顺名师刘崇,没想到宫里的两个管戏台的奴才都读过书,更重金礼聘让刘崇来教写字,嗯?”

闻言,一众人纷纷的凑了上前来,在座的宾客无不都是上流人士,这点鉴赏力还是有的,刚才不过是众人的心思和目光也没往这上头放,眼下听着凤思吾提出来了,不少人也点头。

“确实是师从刘崇啊,你看看这笔锋和笔触还有力道,与刘崇的如出一撤。”

“只是妙而不精,没学到刘崇的精髓啊。”

“我也觉得,这就像是个花架子,虚有其表。”

眼看着众人差点要把目光转移到品鉴书法之上了,凤思吾翻了个白眼,提醒道:“虽然写的没有大家风范,但是看得出是有功底练过几年的,而且师从的是名师刘崇,这一份待遇就让很多人不能企及了,可没想到太后娘娘这么大方大气,就两个看管戏台的杂工都给聘了名师,实在是佩服啊,太后。”

蓦的,太后那张脸刷的就绿了,奴才就是奴才,哪里值得去请什么名师来教导,方才她只是着急找人定罪,一时间没多想。

可凤思吾这么一说,她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绝对不可能是自家那两个奴才写的书信。

太后冷哼了一声:“哀家相信宫里的奴才没人请刘崇来教,那两个奴才也目不识丁,这书信他们写不出来,但怕是这书信另有其人写,能师从刘崇的,我可记得当初城内只有四户人家请到了,其中一家就是将军府,凌王妃,我完全有理由仍旧怀疑你自写的,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

噗嗤。

凤思吾忍不住笑出声来:“太后,你这话我都懒得反驳,但是你去问问就知道了,当初将军府请的刘崇到底是给谁教的,你不信我的,可以去问问我父亲?”

人群中立即有人站了出来。

“我之前去过将军府见过一次,刘崇是去教凤家二房的。”

“啊,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之前凤家二房那个不是还写过一幅字博得好评么,刘崇还给她落了款说是自己的得意门生。”

“对对对,我也想起来了。”

“凤家二房那个女儿虽然没了,但是前段日子我还看到刘崇去了太傅府呢,说是教月落郡主练字,还拿之前凤家二房那个女儿的字给她看呢。”

凤思吾差点没忍住要笑出声。

哦豁,月落郡主啊月落郡主,让你不要出这么多的风头,现在被抓住痛脚,还怎么反驳?

见状,月落郡主急的跺了跺脚:“凌王妃!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说我和那两个奴才联合害一个小戏子吗?我这是为何!就算刘崇来教过我一段时日,我也能写的一手簪花小楷!但是也不代表这就是我写的啊!”

“那不代表是你,你怎么就能用一个我制的不知道谁卖了拿了的香包来污蔑我?”

凤思吾叹口气,这些人啊,实在是太蠢了,她都没办法配合啊。

“你!”

月落郡主握紧了拳头。

明明她就准备的好好的,那两奴才拿了银两跑了,这就算是死无对证,凤思吾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太后向来都是宁可杀错不会放过的人,凤思吾就算不死也要掉一层皮,哪怕夜凌寻赶来也来不及救她。

可她没想到随便的写的信却被凤思吾轻而易举的看出来了!

谁这个时候还注意那个字体啊!

凤思吾这女人就像是开挂了似的,神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太后再笨也不可能紧咬着凤思吾不放,看来这个事还是得先把那两个奴才给追回来才有着落!

至于月落郡主,太后扫了一眼,她自然月知道月落郡主和凤思吾之间的恩怨,若这事不是凤思吾自导自演,那就必定和月落郡主脱不开关系。

只是现在实证不足,也暂时找不到月落郡主的动机,更何况钟家的面子还是要看几分的。

这么想着,太后按捺住心底的怒意,开口道:“既然此事还存疑,那就等找到那两吃里扒外的问清楚了再算账!”

“是啊,是啊,今日是太后娘娘生辰宴,别让这些人坏了太后娘娘的兴致。”

“亏得太后娘娘没受伤,也不算出了什么大事。”

“就是就是,什么都比不上生辰宴席重要啊。”

这些人完全没有记起刚才那个无辜的小戏子。

凤思吾眯了眯眼,开口:“太后仁慈大度,此事今日既然暂不追究了,那小戏子怕是也要安顿好,不然人死了,怕是叶谣沾染晦气的。”

太后剜了凤思吾一眼,忍着气道:“来人,多给一些银钱给那个小戏子,让她好好诊病!”

班主急急的磕头:“是!太后娘娘慈悲为怀!草民待小鱼儿叩谢太后娘娘!”

月落郡主将心里的恐惧压了下去,太后只要找不到那两人,自己就不会被指证,光凭着这一封信就是太后也不敢定罪,再加上刚才她投其所好送出的念珠,看来就算太后对自己起了疑心,但是她用点小计划讨好一下也不会扭转局面。

“不看戏了,出去游园赏花儿吧。”

太后摆摆手,一众人应声的走了出去。

月落郡主冷冷的扫了凤思吾一眼,跟着气呼呼的连自己的填房都忘了带走的钟博彦走了。

一时间,刚才还人声鼎沸的看台,就剩下凤思吾和发呆的妙吟。

妙吟怔怔的看着地上那一滩的血,弯腰蹲下捡起那个香包,眼泪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她不由自主的想起几年前,她游湖的时候认识了一位书生,两人情投意合。

可书生穷,养家说要赎她便要一千两白银,书生穷根本拿不出来,两人偷偷私奔过了一年多。

那一年多里可是她这辈子过的最开心最满足的日子,之后她生下了一个女儿,她看着女儿娇嫩的容颜,想着女儿长大后不必如她一样受人操控,如水中的游鱼那般自由自在,便起了个小名叫小鱼儿。

岂料天有不测风云,养家那边还是找上她了,书生被以拐卖的名号关入牢房之中,不过半月就染了鼠疫死了,她的小鱼儿养家直接卖了,卖给的就是庆余班的班主。

以前她每日都偷偷去庆余班看一眼,看着小鱼儿长大,那张脸缓缓的多了几分书生的影子。

可后来她就被月落郡主这边的人找上了,养家以八百两把她卖了,她随着月落郡主的人来了京城,至此再没见过小鱼儿……

柳儿捏紧了那个香包,神情恍惚。

凤思吾看着她这副模样,上前小声的在她耳边道:“你要是想去看看那小戏子,本王妃可以帮你,只不过,有件事你得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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